合魂记
“真的?有什么开心?小小年纪就学会拍马屁!真看不出来你几个月前还完全是白痴!”
“我可不是拍马屁,你童老师一看就是个豪爽人,郁老师内秀,喜欢沉默,要是单独相处,她自己没什么,别人会憋死,和你童老师在一起,心情就要愉快得多。”
“哈哈哈,说得好,有道理,不过,嘘,小声点,郁老师听见会伤心的。”
“不过,要是郁老师肯用她的琴声来说话,我也爱听。可郁老师不肯弹给我听。”我内心想象着,郁老师专为我演奏的情形,我感到动人心魄的美。
“如果你听我话,我会叫郁老师弹给你听。”童老师似乎有点诱惑地对我说,我回答,“我当然听你的话,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那你愿不愿做童老师的模特,让童老师为你雕塑像?”
“愿意,我当然愿意。我说过,我愿意为艺术献身。”我一本正经地说。
“别胡说八道了,什么献身,难听。你只要坐着就行,——下次来我工作室。”
童老师开始抚摸我,从我的脸蛋摸起,小心翼翼而又细致地摸着,捏着,感受着我的肌肉和皮肤,她解开我的衬衣,抚摸着我的脊背和胸部,我感觉到一股火从下面升腾而起,我迫不及待地想让她摸我的下面,就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裤子。
童老师大吃一惊,按住我的手,说,“你要干什么?”
“脱衣服啊。”我说,可童老师不松手,说,“我只给你雕塑半身像,不做全身,你不要脱裤子。”
我听了非常失望,只好罢手,童老师又开始抚摸我的身体,我的心和身子又热起来,忍不住要去摸她的大奶,可又有点怕,我看着她,她正陶醉似地抚摸着我。我心想,我反正是白痴,我怕什么?于是我伸出双手,同时握住了她的大奶。
她大吃一惊,差点惊叫失声,但大概不想惊动郁老师,就压低声音却很严厉地说,“放手,你干什么?太不像话!”
我笑嘻嘻地说,“童老师,你没听郁老师说过?我从小白痴,一直握着吃着姑姑和保姆的奶长大的,看到你的大奶,我想吃!”
“瞎说,老师的奶你也敢吃?!”
“女人的奶我都敢吃,童老师,你就让我吃几口吗,要不我就不给你当模特。”我嘴里说着,手里加劲捏着,大Ru房的绵软,捏起来实在很舒服。
童老师犹豫着,我想她现在觉得我像个白痴,所以不想认真和我计较。我就趁机去解她的衣服和文胸扣子,童老师的丰满大|乳裸现在我眼前,由于大,不可能保持坚挺,美感差点,但手感极佳,我用力揉着,整个身子都趴在童老师身上,拼命吸吮着Ru房|乳头,我的下面坚硬无比,撑得我很难受,我干脆把它解放出来,它正好就顶在童老师的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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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老师用力想推开我,手正好碰到了我的命根子,它变得更加兴奋,用力在童老师身上乱顶乱撞,此时此刻,我感觉到好像白痴在控制这具身体。我的手也伸向下面,乱扯童老师的裤子。
童老师明显慌了,她用力推我,却推不开,最后急得大声叫起来,“小郁,快来救我!”
郁老师闻声从里面出来,看见这样,厉声叫道,“你干什么!还不放手!”
我恍若不闻,继续乱扯乱摸,郁老师过来,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扯开我,顺手狠狠抽了我一耳光。我一吃疼,清醒过来,捂着脸,看到郁老师怒气冲冲的脸色,心里才惶惶不安起来,这时候,我知道又是我在控制白痴的身体了。
“你——你竟然——竟然敢如此放肆!竟然敢强暴老师!还——还敢当着我的面!”郁老师气得脸色煞白,浑身发抖,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不是我,是白痴。”我辩解道,我不管她们明白不明白,我就这么说。没想到郁老师理解力极强,立刻就明白了,疑惑地说,“突然又变白痴了?”
“是的,”我说,“童老师摸我的身体,摸着摸着,我突然脑子就糊涂了,我好像不受控制了。”
“好了好了,别说了。”郁老师的脸突然变得绯红起来,说,“快把衣服整理好。”我一看,原来我的小弟弟还雄赳赳气昂昂地露在外面,我赶紧收起来,而童老师竟然一直躲在郁老师背后。郁老师转身对童老师说,“都怪你,去惹他!”
童老师有点委屈地说,“我哪知道他会这样啊!”
我赶紧道歉,“对不起,郁老师童老师,都是我不好,千万原谅我,郁老师,你一定要继续教我。”
“以后再说,你先回去吧。”我告别她们,回家的路上,我又伤透脑筋地想着我脸上的指印该怎么解释。24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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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我躲在自己屋里不肯出门,照照镜子,细长的指印清晰可见。要是让艾妹看到了,又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自从我天天和馨妹一同上下学,我觉得艾妹有点酸,虽然是好事,说明她心底有点喜欢我,可她也更经常地在和馨馨通话里损我,更喜欢当着我的面在电话里损我。她要知道了今天的事,还不知道会怎样损我,馨馨也许从此会鄙视我?
我想睡会午觉,一个星期没有睡午觉,——虽然经常在教室里打瞌睡,但那和午觉毕竟完全不同——怪想念午觉的。我无情无绪地躺着,一时却无法入睡,汹涌的情欲让我无法平静,好几次我想伸手去解决问题,可我实在心有不甘,如果白痴知道还有这等容易的好事,那恐怕就麻烦了,白痴的手指一向灵活,动起来大概也真能解决问题,对自蔚我没有道德上的顾虑,但最大的坏处是会降低现实性生活的质量,我身边有这么多美女,我怎么能忍心这么做?
我看一会儿书,又起来下棋,可也没有什么意思,前世我倒很喜欢下围棋,可现在经常觉得索然无味,也许因为白痴不喜欢!我就这么昏昏沉沉的躺着,胡思乱想,终于觉得疲惫,朦朦胧胧地睡过去。
不知何时,我朦朦胧胧地听见有人叫我,我尽力张开眼睛,看见琳姑在我面前,问我,“痴儿,你睡着了?这么晚还不起来?”
我张大眼睛,看见琳姑俯视着我,满脸笑意,充满关切,我晃晃脑袋,我想我也许在做梦,可琳姑依然在那儿,琳姑笑着说,“痴儿,这么晚了你还睡?不是不舒服了吧?”
我几乎是带着哭音说,“琳姑,我是不舒服,涨得难受。”
“哪儿涨得难受?”
“下面。”我掀开被子,把坚硬挺立青筋突露的小弟弟给琳姑看,琳姑吃惊地叫了一声,似乎想后退,我猛地跃起,紧紧搂住琳姑,一下子把琳姑压在身下,琳姑挣扎着,想推开我,可我却如疯狂的野兽一般,把琳姑压在身下,抓住丰隆的Ru房,用力乱捏乱掐,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撕扯琳姑的裤子。
突然琳姑不动了,她闭上眼睛,随我胡作非为,我毫不犹豫地扒下她的裤子,用力掰开她的双腿,我感觉我的炙热胀痛进入温润的洞|穴,浑身一阵清凉,舒服极了。
身体的不适放松下来,脑子倒好像轻松下来,我就立刻感觉不对,琳姑不会这样让我胡作非为,我和白痴都没胆量对琳姑胡作非为,那我还是做梦?不过这梦还真美,犹如真的一般,我用力挺进,退出,又挺进,感觉太真实了,也太舒服了。琳姑竟然哼出声来,我不禁得意,难道琳姑真的被我的抚爱逗起了情欲,真的迷失在情欲中了?想起上两次我亲抚琳姑的Ru房,琳姑都脸泛红潮,有不胜之感。
可是,我心里又无法停止疑惑,我知道,琳姑绝不会听任我的放肆,我一边快美地抽插着,一边心里在想,很可能我是在做梦,可我插得这么舒服,这梦也太真实,难道抽插是真的,而琳姑却是我的梦?大家或许还记得,我曾经说过,我做梦的本事很大,在梦中经常可以做出很合理的推断。
此刻就是如此,我怀疑被我压着的不是琳姑,而我又特别希望是琳姑,如果真是琳姑,那实在太美了,琳姑放弃抵抗,也许意味着肯给我,这是我最强烈的渴望,可我依然觉得我很有可能在做梦。于是我挣扎着要醒过来,我也果然醒过来。
我睁开眼,惊讶而又并不意外地发现,我身下果然压着一个女人,但根本不是琳姑!被我压在身下的只是我的保姆,而我也确实紧紧插在保姆深处!此刻,我身体尽管依然快美,但内心却充满失望,失望之强烈竟然使我性欲全无,同时我还感觉羞愧,真正的羞愧!我想退出来,可我立刻意识到,我的身体不动,白痴在控制这个身体!
我想这倒是和白痴较量的一个好机会,看看谁能最后控制这具身体,我用力退出,可白痴顽强抵抗,我和白痴的冲突竟然形成一进一出的事实,保姆又哼起来,毫无疑问,在保姆看来,我不是在争斗,而是在抽插。保姆已经发现不仅白痴醒来,我也已醒来,她的眼睛里流露出喜悦之色,白痴插她,她会有恐惧之感,毕竟这太奇特,也难免担忧;而我,清醒了的白痴,或者说是万家的族长插她,她当然不会拒绝,没有了担忧,也就可以享受其中的乐趣。但这让我更加羞愧,我大喊一声,猛地挺身,终于退了出来。
就在我以为最终还是我获胜的时刻,白痴竟然也大叫一声,“我要!”
我和保姆都大吃一惊,这声音尖细奇特,不是我的!保姆也听出来了,她非常吃惊地望着我,上一次白痴的声音很低,可这次却是大喊一声,老实说,我不禁吃惊,而且吓了一大跳,几乎有魂飞魄散之感。白痴在我惊讶放松的时刻,立刻下沉,又插入了保姆的身体。
我心里长叹一声,放弃抵抗,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保姆,随白痴进进出出,快乐逍遥。可逐渐的,随着白痴进出地加快,我身体越来越亢奋,不仅仅是白痴在亢奋,我自己也在亢奋,失望羞愧的感觉在亢奋中淡去。
我已经知道,白痴的力量并不大,但它往往只是集中在一点,这才能和我形成抗衡。现在白痴的力量就全集中在下面,我觉得我根本没动,但身体却在剧烈起伏。可一会儿我握紧了保姆的Ru房,我知道,是我在握紧,不是白痴,此刻我已经分不清是白痴还是我,在用力挺身,冲击,一阵强烈的震颤,在我全身扩散开来,我紧紧抵着,让生命迸涌而出,全部倾泻入保姆身体深处。
白痴退去了,我从保姆身上下来,躺着,强烈的羞愧之感又从心底泛起。保姆清洁着自己的和我的身体,然后依然面带红晕地问我,要不要吃饭,我也觉得饿了,就让她随便拿点点心来吃。
吃完点心,我躺在那儿,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一阵阵羞愧在心底涌起,但同时我清楚地记得,刚才高潮时刻,我是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当时身体的舒畅之感,几乎可以与第一次和萌姐欢爱时相媲美,从中我明白,人的身体完全可以违背意志,获得它自身的快乐,尽管对象并不是我们喜欢的,这大概就是人的兽性,就像公猪一般,只要是母猪,就可以带来快乐。也许人可以以此原谅自己,但人也许就在对自己的失控和原谅中堕落。
我会堕落吗?
会的,如果我控制不住自己,让自己屈服于白痴的淫威之下,我的堕落只是早晚的事,可是如果白痴真的已经获得独立说话的能力,我除了屈服还能做什么?
郁闷。我闷闷不乐地躺着,心里想着,白痴现在躲在什么地方呢?它只要满足了,就无影无踪,让我去担惊受怕,也许这就是用别人的身体该付出的代价吧。我心里狠狠地说,白痴啊,白痴,你不要太得意,你要老这么和我作对,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有人敲门,这次真是琳姑,我心里一阵悲凉。开了门,我连琳姑都没叫,返身又躺下了。琳姑进来,担心地问道,“痴儿,你生病了?”
我摇摇头。琳姑看到了我脸上的指印,惊叫道,“你又做坏事了?”
我点点头。“这回是谁?”我摇摇头,不说话。琳姑心痛地抚摸着我的脸,说,“痴儿,痴儿,你真没出息!”
我推开琳姑的手,返身朝里躺,琳姑看出我今天的情绪奇特,在我边上坐下,抚爱着我的头发,柔声说,“有什么心事,告诉琳姑,怎么把琳姑当外人了?”
我翻身坐起来,说,“琳姑,你知道我有什么心事,你已经说过我没有出息,你还是快走吧,别来管我。”我又翻身躺下,嗓子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呜咽。
琳姑呆呆坐着,不知说什么好,我感觉到琳姑内心在冲突,但我不知道琳姑想干什么,但我不相信琳姑真会给我,我想琳姑冲突的最多也就是要不要继续给我吃奶,但这却是不能解决问题,而对琳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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