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 小鱼大心
国字脸刚想说些什么,哥哥胳膊一伸,将我抱入自己怀中,亲了亲我的耳垂:“弟弟的自信什么时候源于脸上?”
心里动容,感动着,浸入丝丝甜蜜,回头吻了吻哥哥的唇,依偎在温暖的怀里。
陈航挪动桌子,地上豁然出现了一个密道,我眨眨眼睛,惊道:“哇靠!藏宝密室!”
啪!脑袋挨了一下子,哥哥笑道:“快进。”
顺着一米见方的入口,踏进黑咕聋咚的密室,我有点怯场,看来,宝藏是不容易探到地,是要负出惊恐代价地!
黑暗中,我感觉无数双手伸向我,刚想惊恐大叫,光线就亮了起来,看见哥哥举着火把,爹爹,若熏,雪白,花蜘蛛都伸出手,想要握住我的手,场面有点尴尬,却也很温馨。
我忙伸手扶住爹爹,说:“我来照顾病号。”
众人无语,继续前行。
此密室,外面是普通的民房,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地道宽约一米,两边是光洁的石壁,顺着石梯大约走上三十步左右,视线豁然开朗,一个完整的空间全部展现在眼前。哥哥将火把一一点燃,周围的景物逐步清晰明朗。
这是一个约计八十平方米左右的石室,没看到什么机关陷阱,更没有看到什么金灿灿的宝藏,所有的一切都很明朗化。
一张大床,质地非常柔软,看起来,就非常舒服的样子,足够容纳六七个人的宽大,显得很气派。石屋的一侧堆放着很多肉干类食物,一大桶饮用水和许多干粮,还有一张大桌子,和几把椅子;另一面,是类似衣柜的东西,里面放着洗漱用品,衣物;另一面,堆放着大捆的蜡烛和各种生活用品。真得说,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这里准备不到的。两个字:厉害!
我拥着爹爹坐在这里唯一的一张大床上,对花蜘蛛一勾手,他扭着蛇腰就晃了过来,又细致的为爹爹把了脉,神情严肃得就像一个中医小老头。放下爹爹的手脖,他嘟囔道:“就没见过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让你把血灵芝吞了,你却偏偏不听,简直把我说过的话当成了耳边风,你若再晚遇见我们两天,你这命就算搭进去了!”
我胸口起伏,怒气冲天,噌的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爹爹,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狂吼道:“你想捉死吗?你……你……你气死我了!”
爹爹手臂一收,将我抱入怀里,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是轻轻一笑:“吟也体验到被人气得想抓狂的心情了?养你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被你气伤了多少回,这次算爹爹不对,吟,别气了,爹爹答应你,一定养好身子,好好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吟也要答应爹爹,不要在离开我。”
MD!他就知道,只要他对我好一点,我TMD就是找不到东南西北,这不,马上晕蹬在他微微散发的柔情里,忙点着头:“好,好,一言为定!”真是男色之下,我干为牛马啊!爹爹的美,真得是会聂人心神,那淡若水,寒若冰的独特气质,那黑与白的强烈对比,那绝世的纤细身姿,无论是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是一副唯美的风景,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发。看着看着,唇就贴了上去……
“主人,你爹爹的病,可是耽搁不起的哦。”花蜘蛛闹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真想像拍死一只苍蝇那样,拍死他!可,我必须学会忍耐,爹爹的病,还指望他呢。我咬着牙,万般不情愿的从爹爹即将吻到的冰唇上离开,瞪着眼站起身子,恶狠很的转向花蜘蛛:“那还不快治!”
花蜘蛛一哆嗦,胳膊一绕,缠到我身上,嗲声道:“对人家真凶,就忘了吻我时的热情了。
我脑袋一热,严重充血,差点喷薄而出,一把掐上他的腰,吼道:“快救人!”
花蜘蛛嘿呦一声,忙说:“知道了,知道了,但他长久累计的异症,已深入骨髓,渗入血脉,怕光食血灵芝也无法达到满意的疗效,我这里虽有‘百蝶凝玉丸’,却还是少了一味重要的药引……”
我急问:“什么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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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蜘蛛犹豫了一下,神色复杂的看看我说:“凤血龙肉。”
一百四十七.谁是谁的药?
我忙问:“到哪里能找到?”
花蜘蛛刚张嘴,爹爹的手臂就环上了我的腰,说:“那些不过是传说中的把戏,不足为信,更何况‘凤血龙肉’乃是灵物,亦不好找。有花公子的‘百蝶凝玉丸’,在吞下血灵芝既可,应不会有大碍。”
花蜘蛛撇了下嘴角,没再说什么,我心里转了一圈,便有了计较。
朝无声无息的找来瓦罐,点燃炭火,按照花蜘蛛的吩咐,将血灵芝放入瓦罐中,慢火熬炖,我站在他旁边看着火候,也看着他。哥哥站到我身边,紧紧抱着我,若熏也挤了过来握着我的手,花蜘蛛蛇腰一扭,硬是挤开若熏,往我身上缠,看来,人都会自动找看似好欺负的人下手,花蜘蛛也一样,不然他怎么不去挤哥哥?
若熏被一个不小心挤走后,水嫩的唇不满地噘起,手一抬,只见花蜘蛛啊的一声惨叫,呈抛物线状,咣地一声落在了大床……边上,爹爹的脚边。
我眨眨眼睛,看着天使若熏变身恶魔的演变过程。听着花蜘蛛曲调婉转,绕梁三日仍不绝于耳的哼哼声。
花蜘蛛眼巴巴的看着我,嘴张了又张,扶着自己的蛇腰从地上晃了起来,最后来了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再次冲了过来。
我怕他闹起来在撞坏了药,忙带领着大家返回到床上,安抚。
花蜘蛛见我过来,手脚一划,就又缠上了我,媚声撒娇道:“你个死没良心的,痛死我了!你还不替我报仇,甩姓古的几撇子!”
我笑道:“你怎么不自己去?”
花蜘蛛眼睛一亮:“你是说我可以自己去喽?啵……主人对奴家真好!”
他这不明不白的一句,外加一口水亲亲,让我云里雾里的直迷糊,直到若熏挠着手臂说好痒,我还恍然明白,花蜘蛛已经对若熏下了药,所以才会设个套让我钻,说什么让我甩若熏几撇子。
若熏的脸越来越红,挠身子的动作也越来越急躁,突然伸出一拳,直接打到花蜘蛛脸上,花蜘蛛一声嚎叫,噌地蹿起,抬手就弹出个什么东西,若熏却也同时踢出一脚后,脸色发青的倒在了地上。
我一把薅过花蜘蛛:“别闹了,快给他解药!”
花蜘蛛不满的抗议道:“你就偏心吧,他打我你看不到,我用药你就看到了!”
我吼道:“我又不瞎,我能看不到吗?”
花蜘蛛酥腰一扭:“哼!看到了你也不管,任他欺负我!”
我头痛地揪过他的衣襟,吼道:“别人能欺负得了你吗?快给他解药,不然我真生气了!”
花蜘蛛抖了一下,嘟起红唇,及其不满地哼了一声,手又是一扬,若熏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又持续挠痒了一分钟,终于停止。
我从地上抚起若熏,他却像头暴怒的小天使,气得两眼瓦亮亮地,还有动手的打算。被我吻了一口,安置到了床上:“乖,躺着休息一会。”
若熏冷眼瞪了瞪花蜘蛛,仰起脖子,对我眨了眨明媚的大眼,眼泪含在眼圈里,抽搭道:“我听吟吟的。”
被他惹得心生怜爱,又低头吻了吻他,柔声道:“还是若熏宝贝乖。”
花蜘蛛四脚并用缠上我:“人家也乖,也听主人的话,你怎么不亲亲我?”
我问“真听话吗?”
花蜘蛛吐气道:“你说呢?人家什么时候不依着你了?”
我笑:“好,去若熏旁边躺着休息去,别闹了,好吗?”
花蜘蛛扁了扁唇,果真没再闹我,躺到了若熏身边,两人对看一眼,互相冷哼了一声,相看两厌的别开脸。看见花蜘蛛的半面脸有些红肿,我伸手摸了摸,他忙转头看我,烟波闪闪动人,我不自然的开口:“给自己上点药。”花蜘蛛的唇动了动,没说出一个字,两只眼深深纠缠着我的视线。
吸了一口气,转开脸,没再看他。庆幸这两个瘟神终于停止了争斗,却直觉得后背发麻,知道这两人一定都唰唰着我看。
爹爹身体不好,依靠在被褥上休息着,和雪白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声音很小,我听不见。可越是听不见的东西,越能引起人的好奇心,我刚想点着猫步去偷听,就被哥哥又抱进怀里,坐到床边,抱在腿上。
哥哥也不说话,就这么上上下下的扫着我,看得我越发的心虚,忙说:“这脸涂了药水,才蜡黄蜡黄的,就对付看吧,总比看那明显的刀疤好。”
哥哥眼一眯,我嘴角一阵抽搐,看样子是发怒了,咽了咽口水,往他怀里凑了凑,讨好的笑着:“哥哥别恼我,弟弟这么多月,受了好多的苦,没饿死,就差点冻死;没冻死,也差点病死;没病死,也差点让恶魔给杀了,呜呜……吟吟好可怜啊,再也不离开哥哥身边了。吟吟错了,哥哥打我好了,反正刚才爹爹也打了我,我到现在脸还疼呢。”
哥哥眼中的愤怒爆起,一股残忍的血腥味瞬间弥漫,沉声问:“谁要杀你?”
我眨眨眼睛,哥哥不是想去灭人全家吧?
爹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我旁边,眼里的极度寒光就像漫天的风雪,深坠的冰河,冷声问:“那个人,是谁?”
我没由来的一阵颤抖,这两个人的愤怒简直可以掀起狂风巨浪,吞噬万千生命!
扯了扯嘴角,伸出两只手,同时摸了摸爹爹和哥哥的脸:“不气哦,不气哦……那混帐王八羔子,不是人的禽兽,我早晚要代表正义消灭他!”
见众人都围了过来,我便精神抖擞的开始讲述了这近一个月的流浪生活,此番那番的赚足了各位宝贝们的眼泪,我还上指天,下指地,将启家父子的种种卑鄙行为公布与众,说,早晚不等,要收拾了他们!
在众人的咬牙切齿,怒臂锤床,誓言要将他们咔嚓了的声音中,我们坐着的床真得在轰然间倒塌,发出砰的一声!在床板子的碎裂声中,大家由原先的高坐位,直接下降到低坐位,狼狈不堪的坐着对望着彼此,我率先发出发自肺腑的大笑,身子后仰,直接倒在地床上打着滚,笑得肚皮发疼。大家看看彼此,看看床,也从渐渐勾起的嘴角,到酣然大笑,我们之间微妙的气氛,终于恢复如常。
在笑声中,我看见朝紧紧抿着唇,皱着眉,双目喷出愤怒的烈火,噌地站起身子,大步就要往外走。我忙从地床上弹起,蹿了出去,一把拉住他:“朝,你怎么这么激动?很不像你性格啊!”
朝僵直了身体,将手指攥得噶吱做响,就像随时会爆发的原子弹。这和我平时认识的他一点也不一样。平时的朝总是很沉稳,无论再大的事儿,他都会以一个旁观者的眼,冷静的分析,今天这是怎么?虽说众亲亲都很气愤,众臂一锤,将床干碎了!但还是比较冷静,没说驾着胳膊就想去要人命。
看着全身紧绷的朝,我软软的靠了上去,依偎在他怀里,柔声问:“有原因的,是吗?”
朝的愤怒渐渐消退,长久的对视后,眼里泛起了点点温柔,手也环上了我的腰,静静揽着我,点了点头。
我伸出手指挫了挫他的胸口:“喂,说句话能死啊?还是非要等我再死一次,才能听见你开尊口?”
朝身体一僵,一把攥住我的手,急切的蹦出一个字:“雾。”
我眨眨眼,嘴部肌肉抽筋,晃了晃满是雾水的脑袋,才恍然大悟,锤着他充满性感肌肉的胸脯,很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了起来:“雾?哈哈哈哈……朝,是‘不’,不是‘雾’!”
朝脸一红,有些恼火地闪躲着我的目光,我拉过他的脸,笑道:“呦,快看,我家石头竟开出害羞的花朵了。”
朝薄薄的唇动了动,有点嘴角抽筋的意思。
我忙大吼一声:“糟糕!血灵芝!”一个高冲到瓦罐旁,伸手就去掀盖子,结果朝更快我一步,一把拉开我的手,另一只手快速掀开盖子,见熬得一碗有余,顿时将高提的一口气,咣地一声放下,在心里砸出了个大面积受损。
我快速拾起朝的手指,放到口中一舔,为那烫伤部分涂点口水,朝的脸竟又红了!我心里窃笑,这个朝,平时一副老成持道的稳重魔样,可一沾男女之事,就害羞得一塌糊涂,还真是可爱。
放下朝的手指,看见朝将那指头紧紧的攥入手中,不发一言的凝视着我,我笑着点点他的胸脯:“笨朝!烫疼了都不知道啊一声,去,让花蜘蛛给你上点药。”
朝深深看我一眼,听话的转身去找花蜘蛛。最绝的是,朝走到花蜘蛛面前,既没有表情,也不肯多说一个字,只是将没受伤的手一伸,险些没把花蜘蛛气抽过去,却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掏出了药膏,扔给了朝。两人的态度都很强硬,朝的意思就是:我是听吟吟话才过来的,你爱给不给,不给更好。花蜘蛛的表情也很牛,大概意思为:我也是听主人的话才给你药的,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笑:我面子大啊。
我看着正在咕嘟咕嘟冒泡的血灵芝汤药,一抹诡异的笑,缓缓划上眼帘,用衣服袖子垫着把手,将汤药缓缓的倒进瓷碗里,轻轻吹着,待渐凉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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