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 小鱼大心
宝贝们给了银子,打发了照顾那九女子的人,也将九女子放回了家。又用我的牌子,名正言顺的进了皇宫,住进了园子,当起了绝色男侍。
自从我住进了自己的园子,哥哥就潜了进来,霸占了我向老太太要的礼物──超级大圆床!而且,连着三天,我从来就没有出过屋子,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被哥哥吃了个彻彻底底透透亮亮完完全全。全身上下,就找不到有哪个地方,是没被哥哥吻过的,我想,就连头发丝,他都一根根摸过了。
当哥哥看见我背后的`火凤燃月'时,却没有想像中那么震惊,他只是一遍遍亲吻着,在那极其敏感的图腾上舔吮抚弄,告诉我,这个图案他好熟悉,在模糊的影像中,有它。但哥哥还是怨我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没有对他完全坦白,我却只能告诉哥哥,如果可以,我宁愿没有这个图腾,只想和亲亲宝贝们一起逍遥快活。
四天了,整整四天了,亲亲宝贝们终于忍不住杀了进来,看见赤裸裸的我爬在赤裸裸的哥哥身上,在雾气萦绕浴水粼粼中,张开蒙胧的睡眼……
门被踢开的一瞬间,我就惊醒了,看见表情各异却都咬牙切齿的众亲亲宝贝们,也感觉到哥哥占有欲极强的手臂仍旧紧紧环在我的腰身,不让我离开他的怀抱,宣告着他的所有权。
气氛有些尴尬,我这一土特产润滑剂又得起到普通却必须的效果。对自家宝贝咧了咧嘴,就如同问:吃饭了吗?问出了一句最经典的话,我问:"洗澡了吗?"
然后,也不知道大家作何感想,更不知道大家打的什么主意,就在我瞪大眼睛、张大嘴,完全变形怪异的嘴脸下,看见一件件衣衫轻轻落下,色彩不一的小巧果实逐一展现,细致胸膛缓缓滑出衣物……
这样百年难得一遇的绝美之景,在雾气萦绕下就越发的引人遐想。那充满韧性纤细的窄腰,随着脱衣物的动作,盈盈而动;那修长健美的大腿,载着赤裸裸的身躯,晃动着悠然的鸟儿,跨进了波光潋灧的浴池,或柔美,或大气,或慵懒,或直接,或羞涩的坐入浴水中。
水位瞬间上涨,气温急剧上升,在各位宝贝流光异彩层层渲染的目光中,我恨铁不成钢的再次流下了激动的──鼻血!
有无奈的,有好笑的,有气愤的,有僵硬的,有迷茫的,有心疼的,有各种各样心思的。
因为以心疼为主打,所以,绝色亲亲宝贝们都向我滑了过来,围成一个不大不小的圈,伸手要帮我止鼻血。可当他们每七手八脚的动一下,我的鼻血就越发的猖狂,就跟不要钱似的横流。忙阻止了各位亲亲宝贝们的好心,从哥哥身上爬下,退到众人中间,感觉就像八个人,围着个大圆桌,都饿得狼哇哇地想吃我这地道的农家菜──自灌血肠。
自行控制了鼻血,用浴水将脸洗乾净,有些毛骨悚然的看着各位来意不善的亲亲。果然,我这边刚控制了自行的血流事件,他们那边就开始了擦枪走火放炮弹。
我们相互间凝视着彼此,在眼波中完成了第一回合的较量与沟通,当哥哥的目光与七位亲亲宝贝的眼神出现偏差的时候,我就知道,战火,开始了……
只是没有想到,这回最先出场的竟然是若熏,只见他身子动了动,依偎到我面前,抱住我的腰,眨了眨有些红润的大眼,说:"吟吟,若熏好想你……"眼泪攻势对于爱他的人来说,绝对是杀伤力极强的招数。
我心一揪,回抱着若熏:"吟吟也想你。"
哥哥的凤目不悦地眯起,轻笑道:"敢情弟弟与我欢好,还想着别人?"
身体一僵,忙转过头,对哥哥诚恳的表白道:"没有,绝对没有!"
若熏身体一颤,哽咽道:"吟吟,你真的一点也没想若熏,没想其他亲亲宝贝吗?"
刹那间,我受到数把冷目的袭击,脖子一缩,恨不得咬碎了掉着无辜眼泪的若熏宝贝!这么快就将战火蔓延开来,真有你的!我心下气愤,不知道要如何收场才好,手下直接捏了若熏的大腿,他闷哼一声,哭出了万千的委屈,还抽搭的哽咽道:"不想就说不想,干嘛掐人?"
我恨得牙都痒了,刚想发作,红依就比我先一步爆炸了,拍起水珠一串,吼道:"贾绝色,你说的一视同仁,就是这样?我们今天要是不进来,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不出去了?好,你直接睡死在这里好了!老子不稀罕你!"
我忍,我忍,我忍不住了!放开若熏,将水拍向红依,回吼道:"你TMD狗嘴里吐不出颗象牙!好话在你嘴里,也成了肥料!老娘平时就是太惯着你了,你倒想欺负到我的头上,是不是?"张开大嘴,在他胸口上狠咬一口……
绿意忙渡了过来,拉着我,焦急道:"绝色,别咬哥哥,都出血了……"
我一惊,忙松了口,红依一僵,面上再无表情,我却知道把人彻底得罪了。
绿意抱着我,求情道:"绝色,哥哥是想你了,你别这样,绿意会害怕。"
心纠痛着,抚着绿意的背,柔声道:"我是被你哥气糊涂了。"
花蜘蛛哼了两声,说:"寇筱然,你既然也嫁了主人,就要遵守我们的规矩,两人一天,白昼一人,黑夜一人,八个人,四天,剩下的三天主人自己做决定,要宠谁,抱谁,全看主人自己的喜好,大家一样,公平的很。你不在的日子,主人也把你的日子留了出来,没让任何人占着,现在,你回来了,也不能独占了主人。三天燕尔已过,你就和大家一起排着吧,七天轮一次,主人若喜欢你,主人自己那三天,我们什么也不说。"
哥哥眼一挑,邪笑道:"花姬,你觉得这里,你有对我说话的资格吗?"
花蜘蛛一僵,随即笑道:"我虽然入门比你晚,但比你懂规矩,你若得罪我一人也就罢了,但若仍不喜与人分享主人,花姬只怕到时候被独立的是你哦。"
哥哥挑眉问道:"你就喜欢与人分享她?"
花蜘蛛脸色一暗,声音没有了往日的轻佻:"谁都想过要独占,可又是独占得了吗?"
哥哥狭长的凤眼闪烁着不明的光,勾起让我都觉得苦涩的嘴角:"占一天,是一天,总得尽力而为。"
花蜘蛛气得一扭腰:"跟你这人讲不通!"
此时的我心中百味掺杂,看着红依胸口挂着那红色血滴,心里生疼,渡了过去。看着红依的眼,叹息道:"暴龙,别总气我。"
红依用鼻子哼着我,转开脸。
我失笑,伸出舌头,将那血滴卷入口中,红依身子一颤,我使坏地将他的小果实含入口中一卷,轻咬了一下。因为长久的禁欲,让红依产生了强烈的渴望,微不可察的发出一声呻吟,身体泛着性感的红晕,手抚上了我的腰,像是要压制着我,不让我动,又像是压制着自己的欲望,怕自己扑向我。
腰上一紧,随着力道,我被迫脱离了红依的激|情颤抖,哥哥抱着我,柔语道:"弟弟答应今天陪着我,怎么逗弄起他人?"语言是情谊绵绵的,手是霸道的,空气是冻结的。
哥哥不傻,一直不傻,他从来不会为自己树立这么多强劲的敌人,但在感情面前,没有人能够理智的做出分析。哥哥就像一个玩具要被抢的孩子,只想伸手将我抓得牢牢的,仿佛只有护在胸窝才会安全。
哥哥抱着我,雪白的手轻轻拉起我的手,放到自己手心攥着,哥哥刚要去扯开,朝就一个闪身与哥哥过起了拳脚,而我整个人因被哥哥拉扯,又被雪白回拉,也因朝的袭击,晃来扯去的,直接顺水飞了出去,落入到爹爹怀里。雪白也忙渡了过来,一冰一温的身子前后夹击着我,身体里情欲的因子开始上蹿,望着爹爹的脸,雪白的眼,一种恶劣的想法开始蔓延。
眼见哥哥和朝闹得沸沸扬扬,我知道自己不应该满脑袋的旖旎风光,却还是止不住的坏想。不安地动着身子,对朝和哥哥喊道:"好了,好了,你们别再打了,看这水都溢出去了,你们就没有点公德心,想着节约一下水资源?"
两人石化僵硬,朝一脸黑线,哥哥无奈的笑道:"弟弟,你什么时候能关心一下我们是不是打伤了彼此呢?"
我耸动肩膀:"打坏了,还可以自行恢复好,可这水没了,就真的是资源有限了,咱得为子孙后代想想,不是吗?"
两人一副很无力的样子,纷纷依靠在浴池壁上,闭目养神。
我眨眨眼,这是上演的哪一出啊?
不懂,真的不懂,本来矛盾的源头,此刻正悠闲的浸池在浴水里,而我,却渐渐成为众矢之的!真的,我很无辜,很冤枉啊……
看着各位亲亲宝贝都用眼扫着我,我胆小的吞了吞口水,疑惑的问:"你们……你们今天杀进来,到底闹什么啊?我怎么有些糊涂呢?"
雪白看了看我,看看哥哥,说:"也没打算闹什么,就是看你整四天没出去,大家惦念了,就进来看看。"
我嘴角抽筋:"惦念了?进来看看?就?那还斗得跟掐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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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不好意思的笑笑:"不也没打起来吗?"
爹爹抱着我倚靠到浴池壁旁,淡声道:"早将话挑明,比以后闹强。"
我了然的点点头,将彼此的不满发泄完,要的就是战后的和平,例如,现在。
雪白瞄眼爹爹,又看看我,轻轻跟着渡了过来,柔声道:"身子酸吗?给你按按,可好?"
我忙点头:"好,好,这四天我……呵呵,我身子不大舒服……"好险,刚要说这四天我被哥哥累坏了,就感觉到不同方向的眼刺,于是,赶快改口。
雪白的手伸向我的脚,玉指一抚,我忍不住扭着身体呵呵笑了起来,扑通起水花阵阵。
雪白柔柔的手指终于放弃了我的脚,从脚脖开始,向上揉捏了起来,我舒服的哼了一声,全身放松,在爹爹怀里蹭了蹭。爹爹的手抚在我腰身处,也轻柔的捏着。绿意渡了过来,乖巧的捏着我的手。红依哼了哼,埋怨道:"胸口好疼。"
我咧嘴一笑,示意红依过来,他仿佛很不甘心的渡了过来,挤在了爹爹身边,我舌头一伸,舔向红依的小牙印,红依身子一抖,抿紧了唇,身体僵直无法动。我又舔吮了几口,毫不意外地看见红依的小果实硬了,身子红了,水中的小鸟儿也对我行注视礼。
红依的眼睛有点红,手紧紧攥着,有点委屈,有点嫉妒,还有曾经的自卑,更有很多无处宣泄的欲望。两个人就这么望着彼此,似乎有种电流在水中流淌。
渐渐的,我感觉周身起了变化,不单是水温再次升高,更多的是,很多硬挺炽热的东西都抵着我身子的各个部位,就连屁股下爹爹的鸟儿都抬了头,正抵着我神秘的位置,无声的叙述着自己的情欲。
每个人放在我身上的手都变得炽热异常,眼波动荡间浸满了思念的情欲,我的呼吸因为那似按摩更似抚摸的手而不稳,眼神也变得迷离。
一直往里挤的花蜘蛛终于如愿以偿的挤开雪白,跪在我的双腿间,闪烁着兴奋异常的眼睛,舔了下自己饱满的唇,吐丝道:"让花蜘蛛服侍主子沐浴吧……"话音还没有落下,他的手就已经袭向我的原始森林,在最敏感的地方揉捏着……
没有紧闭的唇溢出兴奋的呻吟:"啊……"身体受到快感袭击,不由的弓起,就连脚指头都勾向脚心,兴奋着。
花蜘蛛俯身压向我,伸出粉红的信子,顺着我张开的口探了进去,卷起嫩滑的丁香小舌舔吮搅拌,另一只手揉捏向我的胸,用指尖挑逗着,另一只手已经攻城掠地的进入我的身体,撩拨着最敏感点。
我全身激烈的颤抖着,既羞愧又兴奋得无以复加。不知身下的爹爹做何感想,更不知道观礼的亲亲宝贝有何评价,想要拒绝却无力推开,只能喘息着求饶:"别……唔……别这样……嗯……啊……都看着呢,都看……嗯……"
花蜘蛛分开我的双腿,环上自己的腰,满眼的情欲低语道:"房事就是这样,每个人都知道,撞见彼此合欢,亦是早晚的事儿。受不了我们亲热的,就出去,反正我是不要等了,再忍,就憋死了!嗯……"话刚结束,他就冲了进来。
不知道是因为很长时间没碰花蜘蛛了,还是因为某种新填的情趣刺激,我脑袋瞬间空白,手也自然而然环上花蜘蛛的脖子,在他的冲力中兴奋的颤栗,失声的呻吟:"唔……啊……"
花蜘蛛在水中的身子就像一条蛇,将我整个人都缠绕得紧紧的,刺激的快感层层袭来,花蜘蛛抱着我意乱情迷的亲吻低语:"主人,主人……花蜘蛛好想你……呜……好舒服……啊……"
一潭浴水,乱了,乱了,都乱了……
二百三十五 饺子
与哥哥去给各位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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