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如妾
俊?br /> 我伸手抚着小雨的头发,柔声道:“小雨,你也不想想,我已经拥有了你这个极品女人,其他的女人我还会看上眼吗?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不要搞得跟夭夭似的,老是有事没事的吃大醋?”
小雨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什么叫有事没事吃大醋?夭夭第一次见到我就吃醋了,难道她吃错了吗?”
“这……”我无言。
小雨又叹了口气:拉着我的手臂道:“程东,不是我不相信你,也不是我不感激谢竹缨,但人家毕竟是有夫之妇,又是公安局长的爱人,你跟人家称兄道弟的,算是怎么回事啊?我看你还是注意一下的好,明白吗?”
小雨说的很有道理,我点了点头,刚要说话,这时枕头下的手机响了,我忙拿出来一看,居然是千慧打来的。千慧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来电话呢?我心中一凛,看来千慧一定是知道点什么了。我暗叹了一声,对小雨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接通了电话。
“千慧吗?”我问了一句,可手机里没声音。我忙再问,“千慧?是你吗?怎么没声音?你说话呀?你听得见吗?”
这时,电话里传来了轻轻的抽泣声。我急道:“千慧?老婆?你怎么哭了?你到底怎么了?”
“程东,出了这么大事,你怎么……还瞒着我?”千慧带着哭腔说。
“……你都知道了?”
“上次你凌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不就已经出事了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要不是美贞大姐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要一直瞒下去?美贞大姐还说了,那天早上,老齐匆匆忙忙地把她带到香港去了,是不是你让老齐这么做的?程东,你好狠心啊!”
“老婆,你听我说,你一个人在外面挺不容易的,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
“怕我担心?怕我担心就可以瞒着我吗?你以为你这样做我会很感动吗?你有没有想过我心里的感受?我们是夫妻啊!出了这么大事你却连我都瞒着,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妻子啊?”说着话,千慧又在电话里哭了起来。
“老婆,哎呀你别哭了,是我不好,我该死!其实……我这伤根本没什么事的?”
“是枪伤啊!你还说没什么事?你身边连一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你让我这心里怎么能安生?你知不知道接到美贞大姐电话的时候,我这心里……有多难受?呜呜……”电话里的千慧越哭越甚了。
这时夭夭洗完饭盒回来了,小雨忙过去让她禁声,两个人坐都不敢坐,睁大眼睛望着我。我看着面前的两个情人,心里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我暗叹了一声,道:“千慧,我虽然是枪伤,但不过是擦破了一点皮而已,而且方小雅和公司里很多人都在照顾我,我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医生说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你真的不用太担心我。”
停了一会儿,我听见电话又传来千慧哭泣的声音:“……程东,你知道吗?作为一个女人,我以前很渴望浪漫和温情,所以我才狠心把你一个人扔家来到法国,因为我想体会一下这个国家的浪漫。现在想来,我当初真的很幼稚,很自私,真的很对不起你。这一年来,我一个人的时候想了很多事,直到美贞大姐给我打电话说你受伤了,我终于明白了。法兰西确实很浪漫,也很美,但她不属于我!我的家、我的根都在中国,都在你的身上!程东,我决定了,我不学了,我要回去,回去照顾你、陪着你,这辈子再也不离开你了!”
第七十四章 病房春色
隔着这根虚无的电话线,我感受着自己的发妻从地球的另一端传来的真实。我很难相信这一瞬间的真实,但我确实有一些什么被牵动或者唤醒了,这一刻,我的心很疼很疼。原来五年的婚姻生活,还是有太多难以抛割的息息相关,即使隔得那么远那么久,也会在心灵不设防的瞬间,触碰到心底最软的疼痛。
夭夭和小雨仍在一旁呆望着我,我抬起头,感受着夭夭眼中的无助、恐慌和空洞。我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又睁开,道:“千慧,你真的决定不学了?为什么要半途而废,你还有一年多就要学完了啊?”
我听见一声轻微的叹息,千慧的声音再次传来:“程东,你有没有觉得过去的一年多时间,对我们两夫妻都是一种荒废?”
我暗叹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道:“我……没想过。千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这个人过日子一向是浑浑噩噩,这些年要不是有你照顾我,我都不知道自己会活成什么样?”
“可惜过去的一年多,我却没有尽到照顾你的责任。”电话里千慧又叹了一口气。
“……千慧,这些年你对我做的已经足够好了,别想太多了,有什么话我们回来再说吧!对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下月末吧。本来我想马上回去,可我的导师坚持让我参加完下月中的半年考试,而且欧洲分公司这边,我还要等继任者上任后交接一下。”
“那好吧,我等你回来。”说完我准备挂电话。千慧的声音又传来:“程东!”
“千慧,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你自己好好养伤。再有就是,我想告诉你,我觉得……你叫我老婆比叫我的名字更好听!”
我心内骤然一紧,手上不自觉地一动,“啪”地一声,小雨帮我新买的摩托罗拉翻盖式手机已被我合上了。
我握着被合上的手机,感觉很无奈,虽然是在电话里,但这却是我和千慧五年来沟通得最深刻的一次了。我暗叹了一声,抬头看了看身旁的两女,对小雨道:“小雨,天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有时间你再来看我。”
小雨向我微笑了一下,用目光给了我一个鼓励,和夭夭道别后转身走了。她知道我很难过,也知道夭夭正需要我的安慰。
夭夭小心翼翼地坐在我身边,一双大眼睛无助地望着我,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在怕什么,我很心疼,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或许是在我的怀抱里感觉到了更多的安全和依靠,夭夭的脸色好多了。我充满爱怜地看着夭夭,在她的小额头上亲了一下。
夭夭环着我的腰,抬头望着我道:“东,有一个问题,我还想再问你一次?”我轻抚着她的脸,温柔地道:“如果你要问的是我会不会不要你,那我告诉你,不会。”
“真的吗?”
“真的。”
“以后也不会?永远也不会吗?”
“对,一辈子也不会。”
得到了满意答复的夭夭幸福地伏在我怀里。过了一会儿,夭夭又抬头问道:“东,你妻子她……会同意和你离婚吗?”
我暗叹了一声,道:“或许会有点难度,但我们走到这一步,已经由不得别人为我们做选择了,我们将来的命运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上。夭夭,我还可以坦白地告诉你,我可能不是个好男人,在感情上我或者……已经犯了很多错,但选择你做我将来的小妻子,我相信我没有错。我可以背叛我说过的所有话,但绝不会背叛对你的承诺。现在,已经快到我们做选择的关键时刻了,我不想你在这个问题上总是忧心忡忡,我需要你勇敢起来,支持我,甚至和我一起面对可能面临的任何压力。你能做到吗?”
听了我的话,夭夭两眼重新绽放出自信的光芒,深情地望着我,坚定地点了点头。看着夭夭又拿出了青春无匹的勇气,我心中一动,双臂一用力,搂紧了怀里的小女人。
…………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夭夭每天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小雨一如既往地来陪我解闷聊天,还有谢竹缨,她也三天两头地跑来看望我。夭夭和谢大记者一见如故,共同的专业、共同的追求,使她们好得跟亲姐妹一样。谢竹缨也向夭夭亲口承诺,会在夭夭毕业后帮她圆了记者梦。倒是小雨,似乎总是对我这个“铁哥们”心存芥蒂,但好在小雨为人和善,表面上看还是亲亲热热的,怎么说谢竹缨是帮过我们大忙的。
或许是两个情人和一个铁哥们对我照顾得真的太好了,我的伤势恢复神速,原本预计要两个月才能恢复的伤势,我只用了不到四十天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连医生见了也为之惊讶。在医生的授意下,我的左臂已经可以解下吊带,做一些简单的恢复动作了,
夭夭仍是每晚陪夜,我的左臂恢复得差不多以后,我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要了这个小丫头,这件事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已经拖得太久了,拖得我自己都有些害怕了。可夭夭坚决不同意,说是在我伤势没有完全恢复之前我想都别想,郁闷ING!
我和小雨的东雨贸易公司也正式开始成立。这件事本来是要等到我出院后再开始着手进行的,可由于夭夭临近期末,学校里无事,很多时候白天也陪着我,这样小雨就不好常来了。横竖无事,我就让小雨先跑跑,谢竹缨知道了后,主动提出帮忙,两个女人跑前跑后,倒也不亦乐乎。由于有了谢大记者的关系,东雨公司各种手续出奇的顺利,可以说是一路绿灯,畅通无阻。
我们还一起出面,请老韩、方小雅、龙小伟、孙洪明等人吃了一顿饭,席间说明了我们创立东雨公司的事,并希望他们一起过去帮忙。大家听了后都很兴奋,二话没说就同意了,毕竟是和秦氏合作,前景谁能不看好呢?只有老韩有些犹豫,他认为自己太老了,怕帮不上什么忙,但在我和小雨的力劝之下,最终还是答应了。有了老韩这个大管家,我和小雨就放心把租办公楼、装修和购买办公物品等杂事交给了众人。不出意外的话,开春以后,公司就可以正式开张营业了。东雨的事情基本搞定,我和小雨决定春节后就提出辞呈。
转眼间,二零零二年春节快到了,距离我出院的日子也不远了。想想十几二十天来诸事顺利,我的心情无比舒畅。
这天晚上,夭夭喂我吃饭(其实我早可以自己动手吃饭了,不过夭夭喜欢喂我,我也就乐得享受了),小雨在一旁甜甜地看着我们,这温馨的三人世界就象一个不真实的梦,但我却宁愿这梦永远不会醒来。
吃过饭,夭夭看着我欲言又止,我问道:“夭夭,干嘛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你就说吗?”
夭夭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对我道:“东,今晚我怕是不能陪你了,因为学校里举行毕业前最后一年的聚会,而且是通宵的。”
我笑道:“就这事,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就去吧,同学感情很珍贵的,借这最后的机会,大家好好聚聚。你不用担心我,我都几乎全好了,能照顾自己的。”
“那好吧!你自己早点休息,我明天早上八点钟给你带饭过来。”说着话夭夭不舍地起身。这时小雨也站了起来,道:“夭夭妹妹,正好我也该走了,我开车送你去学校吧?”说完两个女人嘻笑着向门外走去。
看着两个女人的背影,我心里十分奇怪,小雨由于最近和我单独相聚的时间过少,整天憋得猴急样,一有空就埋怨我,今晚好不容易有了一整夜的时间,她怎么也走了?我正狐疑的工夫,小雨走到门口,借关门的一瞬,向我眨了眨眼睛。我一见,立刻兴奋无比,我虽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但我知道她一定会回来的。
我一个人在病房百无聊赖地等到八点半多,小雨才回来。
进来后,小雨反手将门锁死,脱下羽绒服,就向我扑了上来。我刚想问她刚才干嘛去了,嘴就被她堵死了。小雨一手揪着我脑后的头发狂吻着我,一手解开我的裤子伸了进去,在我下边……不停地活动着……我大脑“轰”地一下,不大灵便的左手立刻不甘示弱地伸进她的毛衣内,抓住了她的Ru房,右手也开始解着她的裤子。
我们都喘着粗气,疯狂地吻着,交换着口水……很快我们就互脱得精光了,我一边应付着她的狂吻,一边利用空隙道:“小雨……你先别急……我很长时间……没洗澡……了……我们……先……一起洗洗再……”小雨手口两不误,喘息着回道:“没关系……我不嫌……你脏……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
话还没说完,小雨忽然粗暴地把我推开,蹶着屁股从地上捡起了裤子,变戏法似的从裤袋里拿出了一只保险套。
我哭笑不得,道:“你刚才就是取……这个东西去了?”
小雨红了一下脸,道:“人家这两天……不安全吗?”
“嗤”地一声,保险套的外包装袋被撕开了,小雨笑嘻嘻地扶起我的那个……还顺手撸了几下,才小心翼翼地套了上去。小雨起身,扶正,坐下,然后开始了高频率的耸动、撞击。伴随着喘息声和呻吟声,病房里一片春色……
次日一早,我还是率先醒来,小雨仍在我怀里打着小呼噜,睡得香香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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