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神雕侠侣之作恶
李玉梅缩回手指,略一颔首,已有了计较,转头又对林玉秀道:“师姐,你适才所言,小妹包你明年此时就有白白胖胖的孙子可抱。”
古奇和林玉秀闻言,都从椅上跳了起来,古奇张口结舌的道:“宫主……!”林玉秀则叫道:“师妹……”两人都大为激动。
李玉梅稍一摆手,示意古森退开,端正了身子,正色的道:“师姐,师姐夫,我知道你们为了贤侄所受的内伤挂怀,小妹适才已仔细测过贤侄的经脉伤势,果然非同小可,我想师姐也曾多次试图打通这被闭的精索脉|穴,但一来这精索被闭多年,已有错乱之象,师姐可能未知,以致徒劳无功,二来功力不足,无力强行打通,小妹也无此功力,但今日有杨公子在座,你们就可高枕无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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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奇夫妇这一辈子就是为了这件事引为憾事,以为就此断了香火,对不起列祖列宗,这时听李玉梅侃侃言来,知她所言非虚,两人浑身颤动,互看了一眼,都走到李玉梅跟前下拜,古森和吕艳芳也在他俩身后跪下,古奇颤声道:“宫主,你是咱古氏一门的恩人,这一礼你一定要受。”
李玉梅起身回拜,扶起泪流满面的林玉秀,柔声安慰道:“师姐,你我情同姐妹,小妹学艺期间,师姐对小妹的种种照顾,小妹一直铭感于心,今日天幸重逢,能为师姐尽这一点心意,也是天意使然,你万万不可这样多礼,小妹我可承受不起。”
林玉秀起身拭去泪水,破涕为笑的道:“你还记得当年之事,想那时咱们无忧无虑多么愉快。”
古奇也起身转向杨过道:“还要有劳公子,公子真是古氏一门恩人,大恩不言谢,小老儿谨以水酒相敬。”
杨过举杯连道不敢,并称:“晚辈听凭岳母大人吩咐,一定全力而为。”
古森又重新与杨过见礼,古森看着他,诧然道:“杨大侠,你……像是变了一个人呢!……兄弟要是在路上遇到,绝不敢相认,你现在像是个少年书生呢!”
杨过哈哈大笑,高兴的为他引见小龙女和众女,道:“兄弟,你见过这几位拙荆。”
古森自进得门来,眼中都未见得别人,这时一听杨过之言,很觉不好意思,吶吶的道:“兄弟失礼,兄弟拜见众位嫂嫂。”说着连连作揖。
众女都起身回礼,古森得知杨过身边的绝色美女竟是小龙女,他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叫道:“艳芳,艳芳,杨大嫂小龙女在这里呢,你快快来见过。”
吕艳芳喜上眉梢,笑盈盈的过来挽着他的手,道:“相公,我早就拜见过了。”她刚才听得李玉梅之言,知道自己得子有望,顿扫眉间忧容,她替杨过一一为古森引见袁明明、春兰、秋菊和赵家姐妹,每人还都作了一个简单的介绍,古森对每人都甚为恭敬,这当然是为了杨过的缘故,否则以他这种粗线条的汉子,很少对女子有耐心见礼的。
这顿饭重新开始,古森在他父亲身旁落座,豪迈之气远甚其父,酒量又好,一时之间,饭桌上气氛热络。
这座屋子虽是四合院古厝,平时只有古奇夫妇居住,三个媳妇轮流前来侍奉,但屋舍甚众,厅堂宽敞,各种食物应有尽有,古森有时还把帮中重要兄弟带来聚会议事,刚才虽是临时整治午饭,但此时桌上菜肴丰富,桌上之酒全是纯白佳酿,这些女子除了小龙女之外,也都个个好酒量。
说来也是凑巧,数日前,古森因帮中无事,想起家里的父母妻子,就带了帮中三个得力堂主,轻骑沿着京洛大道,往老家而来,才路过泸州大集,就有派在此地的帮中弟子飞骑赶来,说有帮主的大夫人飞鸽传书,古森吃了一惊,以为有什么大事发生,待得拆开密封的火漆竹筒,才知是神鵰大侠杨过在他家中,父亲特别交待,只准他一人前去,古森惊喜交集,匆匆吩咐三位堂主在泸州大集待命,自己则一马当先,疾奔赶来。
李玉梅在主座左顾右盼,颇为得意,她刚才和杨过拆了数百招,只觉全身从来没有这样舒畅过,连喝了数杯烈酒之后,看不到一丝皱纹的俏脸上已涌上了红晕,她举杯对古奇夫妇道:“师姐,师姐夫,小妹有一事相烦。”
众人闻言停杯,林玉秀笑道:“师妹恁的客气,有何吩咐,师姐我无不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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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谢了。”李玉梅说着,又对小龙女道:“龙姑娘,我有事与你相商。”
小龙女一愣,正身道:“听凭前辈吩咐。”
李玉梅道:“好!承蒙你关照小女,与袁姑娘和春兰、秋菊一同嫁了杨公子,我有意今晚就在这里为她们完婚,不知你意下如何?”
众女都又惊又喜,赵家姐妹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可是心中却是忍不住的无限喜悦,俏眼都偷看着杨过。
小龙女也是喜不自胜,娇声道:“前辈,这真是太好了,晚辈正忧心不知如何为她们安排婚事,有前辈主持,真是太好了。”
古家两代听得杨过要在这里举办婚礼,那是天大的喜事,古森更是站起身子,大声道:“杨大侠,这真是咱们古家的荣幸,这婚礼全部包在兄弟身上。”
“古贤侄你先坐着,我还有话说。”李玉梅道。
古森掩不住满脸喜色,闻言恭声道:“是。”
李玉梅道:“既然这样,就这么决定了。但我知杨公子已决意退出江湖,这婚事自然也不宜向外张扬,有劳师姐夫带着这班新娘子就近到泸州大集采购妆奁,百花宫有的是金银财宝,师姐夫你就不用为我省银子,尽量买她们喜欢的物事,袁姑娘和春兰、秋菊也就当是我的女儿吧。”
袁明明盈盈起身,走到李玉梅跟前跪下,哽咽道:“多谢前辈,小女子先母见背,家父被奸臣所害,前辈如不嫌小女子……”她正说着,春兰、秋菊也已跪在她的身后叩头。
李玉梅欢然笑道:“袁姑娘,你们是要拜我为母?我也正有此意,只是你是将门虎女,当朝皇妃,我可是不怎么敢当呢?。”
赵英、赵华越座奔到李玉梅身旁,一人拉着她的一只手,还不住摇晃,撒着娇道:“娘,你快答应了嘛!袁姐姐和春兰、秋菊妹妹对女儿真好呢,咱们早就已是姐妹一样了,你快答应嘛!”
李玉梅笑骂道:“你这两个不害臊的丫头,马上要当新娘子了,还这样胡闹!”两女都喜孜孜的非常得意,红着脸还赖着不依。
袁明明和春兰、秋菊已是打蛇随棍上,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头,口称:“母亲大人在上,女儿明明、春兰、秋菊叩拜。”
李玉梅笑得合不拢嘴,一一把她们扶起,搂在怀中左看右看,很是亲热,众人又都纷纷上前道贺。
一阵热闹之后,大家又都落座,众女姐姐妹妹的重新叙礼,情绪都很高昂。
李玉梅又与小龙女商量,要她们取回雁回寺前的马匹到泸州大集后,退了悦来客栈的客房,取回随身行囊和马车,然后由古奇陪同采购应用物品,古森、吕艳芳和老夫人都说要陪着去,李玉梅都不允,古森只好对古奇道:“爹,孩儿还有三个随身兄弟在泸州大集待命,爹可吩咐他们帮忙办事。”
李玉梅又道:“晚上有喜事要办,本来应该好好的整治酒席,大家好好的庆祝,也可闹闹洞房,但一来中午这一顿已经够好了,二来晚上也没时间整治,师姐夫,你就顺道在悦来客栈搬一桌酒席过来吧!”
古奇笑道:“宫主,你设想真是周到,可是这样就太显得小老儿不成敬意了。”
李玉梅道:“不会,咱们各有要事,也不能叫新娘子们再下厨房,这样是再好不过了。”
古奇只得点头答应。
晚上既不须准备喜宴,时间就宽裕多了,众人又好好的喝了好几杯酒,连小龙女都喝得脸上红通通的。
李玉梅今天操控全局,众人也都服她,她一连和古森、吕艳芳夫妇喝了三杯,古森已有些大舌头,吕艳芳更是脸如红布,但都兴致极高,杯中之酒到口即干,毫不怯场推辞,李玉梅又要他俩再干三杯,两人也毫不含糊的仰头干了。
李玉梅对古奇和小龙女道:“有劳师姐夫和龙姑娘带大伙儿去购物,多挑选一些,你们傍晚再回来吧。”
众女都喜孜孜的起身告退,随同古奇出门而去,莺声燕语,兴奋的不得了。
厅中只剩杨过、林玉秀、李玉梅和古森夫妇,李玉梅待众人走后,对吕艳芳道:“艳芳,你和你老公进去沐浴净手,你老公的丹田以下要浸在热水中一柱香时间以上,你要不住替他换水,不可让水冷却,我稍后即来。”
众人已知她要为古森施术,原来她刚才不住的要他俩喝酒也是具有深意,吕艳芳立即扶着古森进入内房,并加烧大锅热水。
林玉秀感动的说:“师妹,真是多谢你了。”
李玉梅笑笑,看着她道:“师姐,这些年来,你的功力确实大进,但也太不爱惜自己,瞧你现在的容貌,不像是咱们百花宫出身的。”
林玉秀受到师妹指责,不以为忤,愧然的道:“师妹责备的正是,我为了要替小儿治伤,一心苦练内功,却把百花宫的功夫搁下了,这十年来我和你师姐夫像是突然老了三十岁,真是对不起师门。”
李玉梅感慨的道:“这是母子天性,也怪不得你,却也害了师姐夫。”
林玉秀垂头不语,她只比李玉梅大几个月,但李玉梅丰神玉润,宛如三十许,风韵犹胜少女,而林玉秀却发苍面皱,望之如七十老妇,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无怪她感慨不已。
李玉梅对坐在一旁不敢出声的杨过道:“贤婿,你在这里自个儿再多喝几杯,等会儿要借重你的大力,我与师姐到内室还有话要说。”
杨过恭声应是,李玉梅则与林玉秀携手进了内室。
林玉秀带李玉梅到自己的卧房,李玉梅关上了房门,道:“师姐,你把衣服都脱了。”
林玉秀大奇,但知这个师妹必有深意,不敢发问,只得脱了内外衣衫和底裙。只见她的身材仍然颇佳,但一对Ru房却已下垂,并有干瘪之象,腰身也稍粗,下腹一丛荫毛,倒有一半泛白,两瓣荫唇乌黑外翻,李玉梅又看她背身,两片股肉下垂更甚,大腿赘肉犹多,再一搭她的腕脉,发觉早已经闭水止。李玉梅叹了一口气,道:“真是委屈师姐,为了子女,竟肯这样牺牲,小妹好生相敬。”林玉秀被她一说,流下泪来,哽咽道:“师妹,师姐我是心甘情愿的,谈不上什么牺牲,你师姐夫实是待我甚好,我为他古家多尽一些心意也是应该,何况……”说着泪流满面。
“师姐你先宽怀,小妹我二十年来不曾出宫,一心都寄托在百花宫的秘传功夫上,自信已有心得,小妹也最关心这返老还童之术,否则小妹绝不可能还保有这样的容貌,你先试练这真气运转之法,稍待小妹再开出方子,佐以灵药,相信三年之内,师姐可以恢复小妹现在这个样子。”
林玉秀颤声道:“师妹,这是真的吗?”
李玉梅自信的道:“小妹如无把握,怎敢开师姐这个玩笑!”她又道:“仅是你一个人返老还童这是不够的,也要让师姐夫同你一般才好,你可以用我授你的真气运转之法,转授给师姐夫,我另开男子处方,你们就可同步恢复青春,一年之后,经开水涌,就可重享鱼水之欢了,只要你不吃醋,还可替他讨个小的呢。”
林玉秀真可说是得了从天上掉下来的至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抱着李玉梅鸣咽的道:“师妹,不知道怎样感谢你才好。”
李玉梅格格笑道:“你们重新圆房之时,邀我来观礼就是了。”
林玉秀像是一下子回复了少女情怀,不由得红了脸,道:“师妹不嫌,师姐我是欢迎之至。”
当下李玉梅与林玉秀同在床上盘膝坐好,李玉梅双掌贴在她背后俞|穴,缓缓度入真气,边道:“师姐,你记住小妹真气运行的脉络,再以自己的真气引导,切记行经丹田之下、会阴、阴门之处要镇摄心神,不可须臾偏离。”
林玉秀点头会意,于是两人气意相合,不到一柱香功夫,即运行了两周,林玉秀只觉全身酥麻通畅,有说不出的懒洋洋之感,她不敢分心,两个周天下来,已记住了真气运行的路径。
李玉梅收掌下床,一整衣裙,道:“师姐感觉怎样?”
林玉秀道:“全身懒洋洋的,可又是经脉通畅,尤其是那个地方竟有癸水之兆。”
李玉梅道:“这就是了,以后每日子、午时刻,按现在这个法门各运功一次,再按时服药,相信一个月以后就有大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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