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状师
“如果爱。”
“什么?”孙晋堂瞪大了眼睛。
“如果……爱。”陆羽眨了眨眼睛,“不好吗?难道不是比你取的什么大大碗、飘香楼、有意境多了吗?”
孙晋堂还是一脸的不可思议,等了半天,看陆羽没有在说新的名字,才知道他真的准备用这个名字,怜悯的叹道:“陆羽,我明白了,你在发骚……”
第一百四十一章 弟告兄案
官司过后,孙晋堂这陆羽是颇为敬佩的,而在资金有限的情况下,能够不断的创业、也让他佩服不已。华夏不过,这十几日的朝夕相处,两个人已经变为合作伙伴的人,混得非常熟悉了,算是朋友了。
所以他现在也是直接的叫陆羽名字,直接的说他‘发骚’,以为陆羽是因为和聂蓉萱拍拖,所以会取一个这样的店名。他最初是只有欲、不懂情,后来才了解爱情,可是现在又受到了两层背叛,所以才会把爱视为发骚。
“晋堂,我且问你,如果你这几天在介绍看到我们马车上的横幅,对于这个只知道开张时间、地点的店,会有什么想法?”陆羽笑问。
“还用说,当然是打听这是什么店,叫什么名字。这也是我为什么天天催你给出店名的原因。”孙晋堂有点丧气,本来他对陆羽是非常佩服的,猜想他斟酌了那么久的店名,肯定是非常好的,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破名字。
“很好,等到了开张的时候,大家看到了我们的店名,又会作何感想?”
“感想?哼哼,只怕到时候大家都会议论,是哪个白痴取了一个这样不伦不类的名字。”孙晋堂没有恶意的嘲笑了一下。
“很好,注意到你说的重点没有?议论,不伦不类,这就是成话题了。”陆羽正色道。“大家会不解、会议论、会猜想,为什么叫这么一个名字?店主是什么意思?这有什么特别地含义吗?是不是背后有什么故事?”
“那又怎样?”孙晋堂相信他说的这些都会实现,可是这又如何?跟做生意有关吗?
“这些日子,我们也是经常在外面跑。你记得几个馆子的店名?”陆羽忽然问了一句不相干的。
“不记得,你要问我青楼的名字,我还知道一大半。”
“那不就对了?难道城中所有的菜馆,都没有一个好名字吗?都是老张记、老李记这样的名字吗?当然不是,像‘一品居’这样讲究的名字,只怕不少吧?为什么你会没有印象呢?”
“我怎么知道?这有关系吗?”孙晋堂有点不耐烦。
“当然有关系,就因为这些店的名字大多文雅。让你觉得是该如此。这也就失去了特色,什么叫特色?打个比方,你也曾经是这开封城的一代淫棍……”
“你才淫棍!”孙晋堂郁闷不已,咱不是已经浪子回头了吗?怎么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嘿嘿,换个文雅地,你是一代风流人士,可是为什么青楼你只记得大半呢?”陆羽自问自答了,“因为这些青楼的名字都很文雅,什么绮仙楼、什么怡红院、什么丽春院,多了你自然就混淆。没特色了!如果在这里面,有的叫‘春光乍泄楼’、‘丰|乳肥臀院’、‘金毛白虎居’、‘玉体横陈堂’……是不是一下就会让淫荡之徒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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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晋堂脸涨红了起来,皱眉道:“陆兄。别思想龌龊,青楼并不是如你说的那么不堪。
”
“呵呵,我不是批判,我只是举例,这种名字直截了当,但是忒不够文雅,这也不能算特色。如果叫‘菊花台’呢?风流人士就会想了。为什么叫菊花台呢?是因为里面搞菊花主题?还是以卖菊花为主?相信你要是听了这么一个青楼,也会去了解一下。这就叫特色。”
孙晋堂若有所思。
“我们快餐店也一样,如果叫‘大大碗’、‘馋死了’、‘很好吃’,这虽然直截了当,但未免忒粗俗,会降低档次。所以,现在我便取了这么一个有特色的名字。当大家会去猜测、议论这个名字的时候,无论最后有没有结果,他脑子里都会深深的记住了这个名字。”
孙晋堂叹了一口气。“罢、罢,你的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能把死人说活。我哪里说得过你,没理地从你嘴里说出来。我都会相信有理了。就‘如果……爱’吧。”
说出这个名字,他还是有点寒,忙转移话题:“那我们请谁人纸笔题字?如果让我爹出面,应该能请到知府大人题字。如果只是请那些才子题字的话,我就可以了。”
陆羽白了他一眼:“请知府大人题字?你忘记自己那点破事儿了?你想要让大家都以为知府大人和你我有奸情啊?”
孙晋堂这才想起自己的事情,有点惭愧。
“至于才子,那第五才子徐什么地,字好像比我漂亮啊
孙晋堂想了想:“那日虽然落了他的面子,但我请上一些朋友,一起出面请他吃一顿饭,应该可以……”
“有钱不如给我。”陆羽懒懒的说道:“这名字,还是让我来题吧!”
孙晋堂抹了一把冷汗,婉言道:“你确定您老的字……能够挂出来?”
陆羽一笑,“不懂了吧?怎么不会举一反三呢?每家的牌匾题字不是龙飞凤舞、就是庄重大气,那还有什么意思?”
“我明白了……特色!”
“我这字虽然不够漂亮,但普通人会觉得有亲切感啊。你说这世上,是不认识字的人多、是写字一般的人多,还是写字非常漂亮地才子、书法家多呢?”
看着陆羽笑眯眯的眼神,孙晋堂再次败退:“唉,好像还是你有理。行,那就你写,你都不怕出丑,我怕什么?”
孙公子忙拿来笔墨纸砚,让陆羽书写。
陆羽虽然有心特殊制造话题,但也不好意思太丑了,加上招牌那么大的字更不好控制,所以在写的时候,还是很谨慎,小心翼翼的写下了‘如果爱’三个大字。只是因为太集中注意力在字的大小、结构上,一不小心把爱字写成了简体的爱字。
孙晋堂也看到了,本想要提出来的,又怕陆羽说他不懂得举一反三。便暗自琢磨起来:这个爱字缺少中间那个心字,肯定也是故意的,让别人以为他连招牌都写错;又猜测爱为什么缺心,是不是店主缺心眼儿,又多了议论地话题!
而因为爱受了伤的他,更是觉得所谓地爱其实是无心地,都是钱。
捧着字,看着三个字的招牌名,孙晋堂大为佩服。只是一个招牌,陆羽就能通过名字、字体、错字,制造出三个惹人议论地话题,让人注意、让人猜想、让人记住……他不由得叹道:“陆兄果然高人也!时时刻刻布局慎密,点点滴滴难以参悟。我差你太远了,难怪父亲让我随你多学习。”
“这么丑的字你也能拍出马屁来,该是我向你学习脸皮功夫了。”不明所以的陆羽笑骂了起来。
正说笑间,管家急匆匆的过来,让陆羽去一趟孙佺的书房。
陆羽和孙晋堂交换了一个眼色,难道是银子方面超支太多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孙晋堂这些日子参与之后,才知道花钱的容易。
而想要速度快,不免要多花钱。
陆羽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先去做他的事情,自己和管家前往孙佺的书房。
刚刚进入书房,陆羽就看到了里面不只是孙佺一个人,还有一个中年男人,简单扫视,让他看出那个人脸上的忧色、焦虑。
大家已经熟悉,天天见面,没有之前那么多客气,口头问礼之后,孙佺便介绍了起来:“陆先生,向你引见一位朋友。这是我多年挚交毛永生,永生兄非常仰慕先生的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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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热情的向陆羽说完,又向那毛永生介绍道:“永生兄,英雄出少年,这位便是陆状师。”
“陆状师,毛某有礼!“
陆羽忙向毛永生一礼,嘴里谦让客套了一下。
看到这情形,他已经放心下来,不是孙佺敦促节约银两,而是有事相求!
那日官司因为请知府大人上青楼的花边消息,已经传遍了全城,让陆羽已经有一定的名声。但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并没有任何的自满,就算略有薄命,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状师而已,这里不是祥符县,不是打败唐大年就能称雄的。
因此,现在孙佺引见的这人,会说仰慕才华什么的华丽话,只有一种可能,那人要请他告状!
互相客套寒暄过后,便一起入座饮茶。
只是三个人里面有两个是完全陌生的,其中一个心里还有事情,这茶当然喝不轻松,只是毛永生又有点尴尬,似乎难以启齿。
陆羽已经猜到他想要请自己打官司,但不知道有什么顾忌的,便看了孙佺一样,示意他有话可以直说。
孙佺会意,放下茶杯,沉声叹道:“我与永生兄素来交好,与其胞弟永新也是认识已久,如今发生一桩事,却着实让人为难……”
他看了毛永生一样,得到他允许之后,代替说道:“今日贤兄弟反目,永新要状告永生兄……”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不伦之惑
说出这话的时候,孙佺的语气也沉重了起来,毕竟两个都是朋友,现在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实在是不好说的。
陆羽听了有点惊讶,也理解为什么毛永生会觉得难堪、尴尬了,无论在哪个时代,兄弟反目向外人说及,都算是丑闻了。在这个年代,对于道德、对于伦常、对于脸面等,都远比现代看重,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如果不是真的有什么不能调和的矛盾,绝对不可能闹到弟弟状告兄长的地步。
“毛老爷能如此信任在下,陆羽非常感激,还请细说缘由。”陆羽对毛永生一抱拳。无论是什么样的官司,他都要先了解情况,不了解情况谁的面子也不能乱给啊。
毛永生惨然一笑,黯淡道:“陆状师,这是我毛家家丑,本不欲向外人道,但如今……请恕毛某心情沉重失态,我想让文才兄代述。”
他的语气很沉重,看他的样子,是憋得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来找孙佺商量,刚才向孙佺说了一遍,已经让他费去很大勇气,现在不想自己再亲自述说一遍。
陆羽明白他的心情,他现在不仅仅是为了家里的事情忧心,更加因为要对着友人、陌生人说出家丑,而觉得丢人、没脸见人。
“无妨。”
文才兄,自然指的是孙佺,文才是他的字。
看毛永生已经这么以托了。陆羽也同意,孙佺点了点头,开始把他也是刚刚才听到地家变故事重新的向陆羽叙述了起来。
孙佺虽然字叫文才,人却并无多少文才,一生成就也都是在商业上的。社会是有阶层等级的,不同的阶层自然有不同的交际***。商人的朋友,虽然也有才子、官员等朋友,但还是同阶层的商人居多。
这毛永生便也是一富商,不同于孙佺一个人撑起一家,他是两兄弟继承家业经商的。毛永生的弟弟叫毛永新。两个人年纪已经相差十多岁,等毛永新长大地时候,他们父辈已经去世,家业由毛永生主持打理。
毛永生是长子,又更早就参与家族生意,但他并没有做出霸占大部分家产之类的事情。
对于毛永新非常的照顾,先是让他读书,想要让他入仕,毛永新中了秀才,之后没能更进一步。后来看毛永新也对经商有兴趣。毛永生便安排他开始参与家族生意,在他成年后,也替他张罗了一桩婚事。
多年下来。毛永新现在已经独当一面,也逐渐累积到了人脉、货运渠道等。而且最近两年,很多大生意,不需要毛永生出面、就能处理好。两人兄友弟恭,看到弟弟有所作为,他也没有担心、警惕什么的,反而大为欣慰。这两年。许多事情都放权给毛永新去处理,自己只是坐镇在老家。
因为兄弟间关系融洽,因而在毛永新成婚之后,也没有分家搬开,两兄弟还是住在一起。
几个月前,毛永新押送一批货物前往西边吐蕃国,把大周朝的物品贩卖到周边其他国家,然后运回当地特产,这是毛家重要的生意版块。因此毛永新非常重视。
不过吐蕃前往不近,押送许多货物速度更是缓慢。加上逗留安排批售、收款、交税等等。一趟下来,最快也要两三个月、长的时候达到四五个月时间。因为重要。每年总要跑这一趟远门的,以前是毛永生跑。
最近毛永新从吐蕃回来,带回很多好消息,包括毛家在那边的店子生意很好,收购回来的货物,价格又比往年便宜了两成……毛永生也很高兴,丝毫没有妒忌弟弟地才干。两兄弟都为毛家的兴旺而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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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很快,毛永新便闷闷不乐起来,因为他妻子身体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也没什么,请个大夫看看、开点药不就得了?问题来了,大夫看后的结果,是说他妻子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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