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女强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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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恋?好多年啦,我上大学时候的事情……”这个女人柔软的身体贴得我贼紧,馨兰香水的芬芳通过她的体温散发出来,丝丝香味入鼻,迷人而诱惑。被她缠得紧,我觉得身体起了些正常反应,所以随意答了她的话题来遮掩我此时略微尴尬状况。
    “你竟然那么晚才开始初恋?!”卓一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脸,虽然被浓密的胡子遮掩着,但从轮廓上看的确长得非常标致。按理来说这样的男生在中学时应该会有很多女孩子追才对,像他这样的性子哪能抵挡住女孩子穷追猛打呢?
    “大学才开始并不代表晚……”我八岁成为许山海的儿子,当年被扔进了部队小学读书,结果没到三个月就被迫退学,因为检查发现我不仅是高智商儿童而且还患有极其严重的多动症。
    按照常理来说多动症的孩子在学习或者某些精细运动上会有很大的困难,但对于我而言这些完全都不是问题,所以当时的儿童心理专家也是对于我的两种自相矛盾的情况百思不得其解。不过那时候的我的确是感到有些难受,毕竟在大山里那宽阔的自然环境中长大的,每天再也没有师父甩鞭子揍我去练功,每天早晨起床面对的是四面墙壁,在城市里,学校里都是热热闹闹的人群,这让我感觉非常地不舒服。
    好在那时候有妈妈和姐姐都非常耐心地照顾我,我妈每天还特地休下午假来给我补习课程。最后老头子大概是看不惯家里的两个女人整天围着我转,在我十岁那年就把我送进了他的部队。白天跟随部队一起训练,晚上就由妈妈和姐姐给我上文化课。新兵是怎么训练的,我就跟着怎么操练。两年时间的相处,我爸大概也基本了解了我的底细。
    百炼成钢,师父八年变态的折磨也练出了我这一身变态的体魄,第一年为了照顾我这个小孩,指导员还把我分配到相对较弱的八班。可没想到年底评选时,发现八班在各种军体比赛上拿到的第一名是最多的。
    原因很简单,比他们小一辈,个头矮一截的我肯定是班上的最后一名,不过在军队里的各种军事操练我也能完成。如此一来就会有比较了,在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看来,你可以输给同龄人,人有高矮胖瘦,实力略逊一筹也是正常情况。可要是当兵的还输给一个小孩,那的确是太丢面子了。
    我的战友们不仅不允许自己输给我,甚至连成绩与我相近都觉得那是一种耻辱。所以在越野跑、队列、攀爬、射击等各种方面,尤其是需要力气的跑步和攀登,每次我都只能迈着小胳膊小腿望着他们的背影兴叹。一年之后,八班有两人被选入兰州军区特种大队,一人被选入侦查团,其他几位战友也避开了进入炊事班后勤班这种为人民服务的兵种。而我则是常常被他们揶揄,成功的八班背后必然有一个失败的小男人。
    “喂,你想些什么呢?”卓一清又追问了几个问题,却发现这家伙早已是神游太虚,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她拿手掌在他眼前晃了两晃,这才让他思绪回归。
    “我问你话呢,你和你的初恋女友怎么认识的?她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孩?应该是女孩吧?”卓一清勾着他的手臂,两人像朋友又像恋人似地在交流。
    “和我同一年级,很漂亮的一个女生,据说刚入校就引起了男生宿舍的轰动,几乎走到哪里都是男生的焦点。”如果不是她今天提起,我想我几乎忘记了生命中还曾经有这么一个美丽的过客。
    “什么叫据说啊,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还要听别人说?”卓一清对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感到非常的好奇,所以对于每个细节都是刨根问底。
 97。失恋回忆
    “事实上刚开学的时候,我因为别的事情请假请了一个月。”我记得那时候我还不满十六岁,连队里的战友们在服完兵役后有的已经考上军校或者升为军官,而大多数人都转业回到家乡,而这时的我才被破格招入人民解放军,不仅拥有了军籍,而且还被委任一项重要的任务。那是我噩梦的开始,也是我军队辉煌生涯的开始。
    “你还真是**,连在军校读书都能推迟一个月开学。跟我说说你们俊男美女的爱情故事吧,我想听听,有时候就后悔没有开展一段大学恋情……”卓一清笑吟吟地打趣说道,她毕业于复旦大学,燕园、曦园浪漫的爱情故事竟然没有发生在她身上让她的许多同学都大跌眼镜。
    “没有什么特别的,大学感情不就是所谓的纯洁、简单、梦幻吗?结局不都是现实和无奈……”我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地说道。不过说实话,虽然现在对于这段感情已经是看得很平淡,但那时候窦子然突然不告而别,初尝恋爱滋味的我,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会不由自主走到约会的老地方,寻觅熟悉的身影;街上某个相似的背影会令我心烦意乱;她的名字一被提及,我的心就会忍不住绞痛了起来。的确是过了一段非常低落萎靡的日子,不断地对自己产生质疑,又对世界对人生产生了消极心理,总之什么年青人该出现的心理问题基本都集中出现,直到遇上了我生命中的第二个女人。
    “怎么了?听起来好像初恋不太完美?难不成是对方飞了你?”卓一清可是销售部经理,经她部门签下的买卖合同估计也有上亿人民币,能够做到如此成功,心理学可是必不可少的一门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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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糟糕……”我自嘲地笑了笑。
    “还有比对方提分手更糟糕的事情?!”向来是自己主动提出分手的卓一清,这下可是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比被女人飞更糟糕的事情是对方不告而别,没有任何交代。”我撇了撇嘴,无奈地说了一句。“不过好在之前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大概对原因有所了解……”
    “什么原因,说来听听?”卓一清一双美眸上下打量着他的脸庞,大胡子脸显得有些沧桑,不过还是比较有男人味的。但联系他房间里的照片,看这轮廓和五官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仅长得帅气而且堪称漂亮,加上他心胸宽广和随意的性格,包括家庭背景等等,应该很难有女孩子会主动放弃这么一个人吧?
    “她的家人曾经来找过我……”我把雪茄烟头扔到了烟灰缸,右手搭在了沙发背上,现在流行怀旧,既然被一清挑起了往事的回忆,我也不介意回顾一下当年青涩的感情。
    “哦?那么快见家长那不得见光死?他们跟你说了些什么?”卓一清双腿翘着搭在茶几上,那完美精致的玉足再次呈现在我眼前,我瞥了足足一秒钟,又赶紧将视线转回来,阿弥陀佛,美足于我如浮云。
    “呵,能说什么,说我不够资格做窦家的女婿,她爷爷是北京军区的副政委,参加过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她爸应该是北京市委的一个领导,家里的政治背景应该比较深厚。那时候也是她姑姑做说客来劝我……”
    “什么叫没资格啊?这家人怎么能这样?这年轻人谈恋爱跟家里有什么关系呢?就算是论家庭背景,我觉得你们家也不会寒掺到哪里去。是吧?”卓一清先是愤愤地打抱不平了一番,然后又好奇地最后问了一句。毕竟住进来那么久,听大兆“首长”“军长”的称呼,就是不晓得确切情况,就算是朋友也会有好奇心,更何况是关心他的“好朋友”。
    “我想窦子然和她家里人都不知道我父母的情况吧。我上大学的时候改名跟我妈姓周,而且档案上也编制了一个普通的家庭背景……”我赶在她还没有连续发问之前解释了当年的情况,记得上军校那一年我父亲所管的四十八团军有个参谋长的儿子因为一件命案被抓入狱,判了十几年牢。据说是因为下面的人为了拉关系,在大学里通过子女不断地向这位公子哥输送糖衣炮弹,最后这命案也涉及到桃色纠纷。这案子爆出后连参谋长夫人因为包庇和妨碍司法公正都被牵连进去,那参谋长也险些被革职查办。
    按照我妈的说法,许山海是个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人。他一听到这事就立马暴跳起来,在完全了解了整个详细案情之后,这些归司法部门管的事情也轮不到插手。但我爸也是闲不住,思人及己,想到自己也有个儿子即将上大学,而且还是个意志不坚定的未成年人,这事情可是可大可小的。
    在经历一个晚上再书房里苦苦思索之后,军区司令员许山海为他的儿子也就是我,避免遭到大学以及社会上的败坏风气影响,尤其是避免我因为他的职位而享受到不劳而获的既得利益,列出了几个预防措施和方案。
    除了对我加紧思想道德教育外,还命令下面人把我的档案、姓名以及父母姓名全部翻改得面目全非,并且严令禁止我在外面透露任何关于家庭的情况,还顺便到几个小孩在我就读的那所军医大学里读书的干部家里去做客。那时我妈看着档案上母亲职位栏上写着家庭妇女,气得她皱着鼻子满是不满。不过看父亲职位那一栏上写着农民,又把她给乐得不行。
    “你们这些**还真是麻烦,上个大学还要修改档案,还成了失恋的一个主要原因……”卓一清听完我的解释后,不由得掩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觉得还挺好的,太高调对我而言也是一件坏事。”想起以前做的诸多傻事,我也不由哑然失笑。在这么一个寒冷的冬天里,我和一个漂亮的女子肩并肩地靠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飘散的雪花,享受着暖气的融融,突然想起许多以前的事情。
    有时候,冬天有人陪伴,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很抱歉,因为另一本书的关系,这书足足写了一年有余,曾经还被告知可能拒签。不过无论成绩好坏,我都不打算太监和不只是决定慢的因素而已。
    内心十分感激那些一直支持小卓翔的读者……
 98。遭遇无赖
    红色是加州酒吧最主要的色调,红色的高脚椅、红色的沙发、红色的靠垫、红色的灯光和上海最出挑的红男绿女,让加州酒吧里有种神秘和暧昧的气氛。『』
    周末的酒吧生意特别好,虽然还没到霓虹灯亮的时间,现在的酒吧已是人满为患。这里的客人大多穿着都很随便,肥大的T恤和裤子随着音乐摆来摆去,虽然在白天,他们都衣冠楚楚地出现在高级写字楼里。
    吴家瑶挂了许锐的电话,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家,坐上计程车来到加州酒吧。以往心情不好或者有心事的时候,她通常喜欢来这个酒吧,因为这里的红色色调或多或少能让她感觉稍稍好起来,更重要的是她有个高中同学李久红在这里做调酒师。
    李久红是一个现实的女人,她的经济条件和学习成绩都很一般,长得有几分姿色,所以高中毕业早早嫁给了一个在上海打工的老乡,结婚几年后又离异。女同学们都不怎么喜欢李久红过于直白地言语,不过吴家瑶倒是觉得李久红直是因为她没有什么城府,再加上她们小城镇在上海工作的同学本来就不多,所以两人交情还算不错。
    由于来的客人比较多,李久红也来不及招呼家瑶,便按照老习惯给她找了个角落稍微安静的位子,给她点了绿薄荷酒,便匆匆回到吧台继续工作。
    路易斯阿姆斯特朗忧郁的嗓音婉转入耳,吴家瑶坐在靠窗的角落里,手中的杯里,薄荷酒莹莹发出绿光。浅浅的酒,然后加许多冰块,加了冰的绿薄荷酒由深绿变为浅绿,摇匀好慢慢地喝着。酒吧里开着空调,加上客人比较多,反而和外面是冰火两重天,所以在温暖的室内喝冰酒也是十分舒服。她的姿态优雅曼妙,一身米色的风衣勾勒出一个极品女人的优美身姿,自然吸引了许多男人的目光。
    来这个酒吧的客人中老外和港台华裔占多数,经常会有说着一口流利英文的男子过来搭讪或者邀请她一起喝酒,吴家瑶虽然不胜厌烦,但她也总不能回避这些蜂蝶而不和朋友来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付那些享受惯中国人英文服务的老外,尽管她说的英文流利自如,但却总是装作英文文盲鸡同鸭讲,最终导致这些风度翩翩的老外悻悻而退。
    对于的男士们,那么用拒绝总归容易许多。而且比起被某些虚荣误导国情的外国人而言,大多爱面子的中国男人都会识相退却。要是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