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女强人们





!?br />     我深深地看那张精致秀美的脸蛋一眼,她意识到我在看着她,倔强地别过头去,我叹了口气说了声“再见”,然后迈开步伐往教室外走去。
    “哼!在你眼里一个小女孩恐怕都比女朋友重要。”家瑶估计也没想到我会走得那么爽快,在身后传来冷嘲热讽的声音。
    本来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再和她谈谈,但家瑶这么说话让我心里很是恼火。又或者说这两天积压的情绪在这不适当的时候被她的话给挑起了,我转过头来看着她,透着一丝恼意问她道:
    “你说什么呢?!我昨天晚上给你打了无数次电话你有接听过吗?从下午六点钟开始到今天凌晨三点钟,我满世界都在找你。可你在哪里呢?为什么要躲着我?我跟你说过的,两个人在一起有什么事情都坦坦白白地说出来,不通的咱们可以把它说通。可是你呢?只要碰到事情不是生气就是回避,你希望我现在做什么呢?跪下来求你不要分手?!”
    家瑶被我这么大声地吼了之后,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可能是因为第一次看到我发脾气,眼神有些害怕地望着我,可又是倔强地回道:“你难道就完全跟我坦白说出来了吗?你和那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们只是普通朋友。我可不是三岁小孩了。”
    “我跟你说我和晚约的确不是普通朋友,我曾经约你和她一起吃饭想要介绍你们认识,那次你可是为了参加达梁公司的舞会没来,现在反倒认为我私底下跟人劈腿?”我心里一股烦躁,一边看手机里的新短信,不耐烦地跟她说道。任意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想起我也是请假出来的,所以不好气地跟家瑶说了一句:“小小是个很可怜的孩子,你对她好一点,不要用**那么现实的想法去看待孩子。我走了!”
    说完便扭头大步离开,尽管听到身后她小小声地叫了我的名字,可是我还是没有停下脚步。有时候人的感情的确很奇怪,我承认心里还是喜欢家瑶,我也相信她除了撒谎掩饰之外并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但这些天我们碰到的摩擦,还有小小的事情,包括早晨见到她和钱浩在一起所带来的负面情绪,让我降低了对这份感情的珍惜度。
    冷静、冷静,我们彼此之间都需要冷静,但情人当中如果有一个人需要冷静的话,那就说明感情正在面临比较重大的问题。我们以后会怎么样?谁知道呢?
    走出学校外面的停车场,正想要启动汽车回公司,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看了看号码,心里的烦躁顿时消散了一半,接起电话故作愉快地说道:“妈,怎么现在打电话给你儿子,难不成这会又要买什么古书?”
    “哟,妈妈给儿子打电话,什么时候都是正常现象,反倒是某位孝顺儿子足足有一个星期没主动跟家里联系了,你说该打不该打?”电话里老妈的声音还是那么年轻有活力,尽管我知道在青隐离去后她已经渐渐变老。
    “妈妈,我这不是……”偷偷回了一趟西安,我还真忘了给他二老打电话了。
    “忙,是吗?!这个烂芝麻的借口你就不要再用了。就不相信你这臭小子忙到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坐在马桶上你总有时间打电话了吧?”虽然这话出自老妈之口,但一听就知道是老头子说出来的,想起他们两老在家里一边吃饭一边说着我,一股家庭的温暖涌上了我的心头,突然很想到回去陪陪他们。
 125。紧急事件
    能让我妈在上班时间无理由跟我打电话聊天的估计只有一个,在一番有针对的试探后,才知道今天中午她和以前的大学同学一起吃饭,这一个两个的都喜欢炫自己孙子孙女那可爱的照片。我妈没有可以拿得出来的,憋了一肚子气,下午打电话找我发泄来着。
    “妈跟你说,你爸最近还看上了这边一位老军长的孙女,要是再不给妈找个儿媳妇,等老头子又要给你做媒,妈可不管了。”老妈一直絮絮叨叨地说着,虽然我和青隐在一起已经有三年,但妈妈还是把我当做她的儿子而不是女婿。其实我又何曾把她当作丈母娘呢?
    “妈,你不是特希望我能找个女朋友吗?怎么还跟爸爸唱反调呢?”看来老妈对未来儿媳还有要求,我爸看中的还不入她法眼。
    “怎么说呢,那窦家的闺女模样、条件好得是没话可说,不过妈妈觉得她不适合你,个性太要强,也太过于现实和政治化了。妈还是觉得隐隐最适合你,唉,就是她命苦,那么早就走了,要不然妈妈这辈子可就心安了……”
    关键词:窦家。我有些无语,虽然知道京城高干就那么小一片区域,而且都是同属于军队,但这个世界也实在是太小了吧。不管是不是窦子然,我就认定是她了。
    “妈,我的事情你和爸爸就别操心了,也别乱点鸳鸯谱。这些事情我自己会处理的。”我跟老妈又说了几句便把电话挂了,期间任意的号码响了几次都被我忽略掉,我想她估计也是无聊而已。
    回到写字楼的时候才发现小姑娘并非刻意给我打骚扰电话,而是的的确确碰到了问题;而且是比较重大的问题。从地下停车场直接坐上顶楼的电梯,才刚走出电梯门,只见办公室里的几个女人都在走廊上等着,见到我回来了,竟然是一个两个叫喳喳地拥了上来,让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们这是怎么了?都不工作反而跑出来欢迎我?”我当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看姑娘们一脸着急的模样,恐怕是出了什么事情。
    “快,赶紧,任总助理让你回来马上到会议室去,今天楼下前台得罪了两位阿拉伯客人,现在她正和几个高级助理在里面向两位客人赔礼道歉。”说完梁姐和王婷婷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将我推到会议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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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急,你们这样推我进去也帮不了什么忙,你们还是慢慢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是任意而不是任真来接待客人呢?怎么让一个小丫头来赔礼道歉?”这真是很莫名的事情,以任意接近零的商业经验,让她来处理一单上亿元的谈判,而且还是刚被得罪的客人,我能想象有可能会发生“没头脑和不高兴”的情景。
    仔细听完整件事地来龙去脉。原来这两位亿万富翁地阿拉伯商人因为伊斯兰教地某些特殊习俗。在今天这个斋戒日里穿得破破烂烂地到前来要求见任总裁。结果前台其中地一位文员刚好这两天被新疆人抢了钱包。心里正有阴影。带着偏见接待了他们。再加上阿拉伯人地英语水平也是半桶水不怎么样。结果没说上两句也就得罪了他们。结果两位阿拉伯人正想要愤愤离去。刚好华讯子客人。赶紧上前来赔礼道歉。
    阿拉伯人也是心里恼怒。非得得到任沧海地出面才肯罢休。而最近恰好是年底。每年这个时候任沧海都会安排公司高官们在附近地万豪酒店聚餐召开年底总结会议。今天恰好安排华讯子公司地高层会议。所以包括任真和华讯几位老总都不在公司。而任沧海也真是有魄力。什么话也没交代。就说了一句让任意负责此事。便把电话挂了。
    唉。拿上亿元地商业合同来培养接班人。任沧海不愧是做大事地人。不过这事情也让我是好生郁闷。任沧海大概也不可能不懂“揠苗助长”这个道理。所以很明显他不仅是要培养自己地女儿。还要考察下面人地工作能力。以任意对我有些依赖地态度。我不得不怀疑任沧海地确有可能是在考察我。因为之前我们曾经有一次谈话。也涉及到相关地讨论。当时任沧海就莫名其妙地问我任意地工作能力以及对她地感觉。当时我还以为他作为父亲要提防一切接近单纯女儿地男人。没想到也有可能是这种情况。
    现在也来不及想那么多了。我在了解完具体情况后。推开会议室地门。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里面除了两位阿拉伯客人。其他要么就是华讯地几位部门经理以及总经办地两位高级助理。平时主要负责这些棘手事物地熊亚看来今天也是去参加高层会议。所以也不在这里。
    任意一见到我进来。本来欲哭流泪地双眸立刻兴奋了起来。差点就叫了声“大胡子”。不过她也意识到现在进行地是公事。所以克制住自己没有叫出来。但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这个习惯还是没有改成。
    “恩。”我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走到了会议桌前。阿拉伯人也注意到有人进来。转过头来上下打量我一番。我看清他们地模样后。心里一惊。因为其中一个男子跟我曾经打过交道地某个凶横人物长得实在太像。同样是不高地个子。骨架也不算大。他那灰黄略带突厥人特征地脸。尖尖地下巴、颊骨以及略微歪斜地大嘴给人猎鹰地感觉。那灰色地双眼显得深沉尖锐。
    第一印象和直觉让我感觉到这个阿拉伯人的确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任沧海让自己如此单纯的女儿来处理这件事情,那只能证明我所想的“别有用意”。
    “‘赛俩目’,”我伸出手来与他们握手问好,并且用阿拉伯语介绍我自己,流利的阿拉伯语让在场的同事们都大吃一惊地望着我,他们大概没想到一个后勤部的普通员工能够说一口如此流利地偏门语言。
 126。奥索西
    用较短的时间,我迅速地阅览了一遍整个会议室的细幻影灯上的图片以及桌面上的各种材料分析,以及同事们的交谈,可以确定这两位阿拉伯人是希望能够和华讯公司合作石油勘探IT技术的开发。
    早晨整理资料的时候我就大致阅读了这方面的内容,目前而言这项IT技术就整体来说以美国的技术最为先进,但华讯公司仅仅是部分细节方面略逊,在整体操作包括实用效果上并不见得差,而在成本方面却是大大降低。也就是说若论实用性和性价比的话,华讯公司的这套技术必然要比美国那边的更物有所值。
    也是说一位精明的商人必然会追求更高的利润而非最完美的效果,因为公司在开发完成这套系统之后,让专业的会计师和精算师做了详细的成本收入预测,采用我们这套技术的公司将会比采用美国那套昂贵的技术系统在利润上增加百分之一的纯收益。这对于石油这样以亿计算收入的生意,百分之一的利润对于一家公司而言是非常可观的。
    系统地整理一遍记忆中枢里贮存的资料,我大概可以确定阿拉伯人其实并非真的就像梁姐所描述的那样生气,估计他们是想抓住我公司理亏这件事情不放,这样可以在谈判桌上获取更多的优惠条件。
    这是一种情感攻击,尤其是当发现对方的主要话事人是一个没有什么经验的小姑娘足以让对方感到内疚,处于被动的局面。刚才任意就已经说得有些语无伦次,数次出现语法漏洞,要知道她的英文水平可是等同于母语。至于被同事们渲染夸张的得罪事件,其实对于做大事的人而言不过是一件小事情罢。也许可以借题发挥利用,但绝对不可能成为谈判成败的主要因素。
    “穆罕默德先生伊里先生……”没有理会任意在我身旁偷偷地扯了扯我的衣角,我微笑着对其中一位说道,这两人的资料暂时不清楚,所以我只能就事论事地说话。
    “我们十分抱歉因为两国俗不同而让您遭受到一些不开心的事情,而且如你们所说,事后没有领导及时出面向您道歉。但我能向您保证这并非出自我们本意,我们任总之所以无法及时赶来是因为你们并没有事先通报,因此任总只能按照日程表上的安排进行别的公务。虽然今天导致了不愉快的结果,但我相信我们公司将会以最大的诚意来弥补这次造成不良的影响。”我用阿拉伯语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客气话,没办法先是本方理亏,所以适当的道歉还是有必要的。我不懂得商业谈判,但至少双方要想沟通好起码不能让彼此带着抵触的心理来谈话。
    “哼,岂是不开心那么简单。你们如此轻慢的态度简直是我们的不尊重,难道仅仅是一声道歉就行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对于贵公司的服务和产品将会失去信心……”
    那位看上当沉稳的阿拉伯男人倒是沉默无语,只是皱着眉头冷冷地看着资料,反倒是他身边略显年轻的助理赫伊里发话,无非还是追着之前的事情不放续向我们制造压力。
    我用余光看着那个极奥索西地穆罕默德。“奥索西”在非洲尤其是信仰伊斯兰教地东非是一个无所不能地神。而在我之前地圈子里。“奥索西”则是代表着一个传奇般地神枪手。据说自出道以来出任务从来没有失败过。我和此人交手过两次。第一次行动以我方惨败而告终。直到今天。在那片大西洋沿海地那片白色地沙漠上。我地几位战友依然默默地躺在那里。遥望着淡红色地云彩。以及满天灿烂斑斓地红鹤。那片美丽地地方。曾经有过一段凄惨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