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女强人们





    在两人尚未成婚之前,这个动作在女人看来绝对是一个优点,第一说明这个男人大方而且善良;第二,大部分女人都看中的是第二点,既然他能够如此大方的对待陌生人,那么想必作为他的女朋友应该也是很幸福的。
    因此,当许锐走下天桥的时候,迎接他的是一位身材苗条高挑,拥有江南女子般韵味的美丽女教师。尤其是现在已是深秋时节,许锐穿的是以前出任务时裁缝为他量身定做的黑色西服,虽然一脸的大胡子让人看上去有些不清爽,不过他那颀长健美的身材更是被这一套精工缝制的西装称得是——拿广东话来说就是“官仔骨骨”,普通话而言也是跟“风度翩翩”较为接近。
    没有那一脸大胡子应该会更精神吧?吴家瑶这样想着,也许还在考虑着两人事成之后,要怂恿他去把这一脸的胡子给刮掉。不是帕瓦罗蒂最好不要打扮成他的模样,这个世界也只有一个帕瓦罗蒂才能让女人愿意嫁给他。
    问了许锐一句话后,吴家瑶眼眉弯弯地向他走过去,她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让这家伙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34。酒吧行
    我看着吴家瑶婀娜多姿地走过来,也是笑意融融地迎向她。~~~~对于这么一位上帝精心打造的异性,作为男子你是很难不做出任何反应的。而她那张略显苍白而又精致的脸蛋上,也是带着一丝微笑,春风拂面的微笑。
    “去哪?”“去哪?”我们异口同声地互相问着对方,然后又相视而笑。繁华街道上的高楼大厦外楼霓虹灯七彩闪烁,映在我的脸上,也映在她的脸上。
    由于我们二人的步调过于统一,惹得吴家瑶过了一会还是不禁掩嘴一笑,姿势并非是矫揉造作那种。之前我们闲聊时,她曾告诉我她的外祖母是上海人。想必这位老人家也有一定的年龄,这个年龄段的女子,总是能让人想到旧上海那段流光溢彩的岁月。那个年代的上海女人,总是给人一种精致、优雅、小资的气质。
    从张爱玲细腻描写的小说,王家卫精心打造的文艺片,又或者是留声机里保存下来的低低吟唱的歌曲,都能给人这种感觉,和上海女人一样的感觉。我想说的是,吴家瑶身上似乎也隐约遗留着那种味道,尽管她的家乡和我的一样——在陕西。
    最后在她的提议我的同意下,我们打了一辆车,到著名的高消费区新天地去喝酒。不过在同意之前,我已经声明:因为刚才热血沸腾的慷慨行动,导致本人这个月的生活费拮据。若是不想在新中国出现旧社会饿死人的情况,要么咱们就在新天地那干净整齐的环境随意逛逛也就罢了。
    当然,若是美丽的女士愿意大方一会儿,我也不介意做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当自然而然地说到“小白脸”三个字时,她那双盈盈美眸略微在我脸上打量一番。似乎想要质问我成为小白脸的资格,不过大概是认为对他人的相貌品头论足不太礼貌,她也是抿着那传说中的樱桃小嘴,没有说话,取而代之地是发出了吃吃的可爱的笑声。
    我们——准确地说应该是她选择的这家酒吧,装潢华丽,占地面积也比较大。一楼大厅兼具开放及隐密的空间设计,以蓝色为基调,二楼则是VIP室。尽管不是周末,但此时也是异常喧哗。黑金色的墙打上暗红灯光,一个抢眼的双层升降舞池霸占住舞厅的中央,四个角落则分别站立着造型高大的喇叭。
    我们面对着超广角的电视墙坐了下来,耳边净是鼓操的音乐和沸腾的人声,整个舞厅几乎座无虚席,连站着的位置都快没了。望着舞池内疯狂舞动的男男女女,我也不由得兴奋起来。耳边里充斥着高级喇叭发出的摇滚音乐,这种音乐很容易激起年轻人本来就青春涌动的心,就像当年我入军营跟着战士们学唱《打靶归来》一样。
    吴家瑶娴熟地从吧台处拿来两瓶啤酒,当她转过身来时,看到他单独一个坐在圆桌旁的高吧椅上,卸下领带,拆开胸前的钮扣,一股不经意的性感便流露出来。
    身后的酒保已经八卦地问了一句:“吴小姐,那位是你的新男友吗?身材还真不错啊!”这家店她也算是常客,一回生二回熟,酒保对她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也是较为熟悉,服务也十分周到。
    吴家瑶回首笑了笑,没有说话,仿佛是在默认。她以前曾经和上一任男友来过这里,那时候这里才刚刚建成,他们也算是这家酒吧的老顾客了。只不过自从前男友娶了那位臃肿的富家千金之后,这位攀龙附凤的商场新贵只可能参加高一等的俱乐部,自然不会再到这样的酒吧来。而吴家瑶则也乐于看到这种情况,因为她尤其喜欢这里的装修和气氛,她并不想因为一个充满铜臭的男人而改变自己选择的习惯。
    场上的DJ倒是很会制造气氛,让我不由想起了每次到欧美出任务时那凄惨的岁月。说实话,我曾经在英国纽卡斯尔著名的娱乐场所——“thegate”内的一家酒吧里,用CP型手枪爆过一个人的脑袋。这种手枪是当时在英国的接应人为我配置的,第一次使用,却没想到如此体积小巧的手枪竟然有那么大的威力,也许当天晚上这个酒吧里有一半以上的人都会做恶梦。而且据说自那以后,这间酒吧费了好大的劲,出台了不少促销措施才渐渐恢复了原有的人气。作孽啊,这个案子迄今为止还是无头案,顺便说一句,从thegate往后走便是纽卡的唐人街。
    当然,那次行动导致我回到学校后几乎又是痛哭流涕吃不下饭数日。大概是眼泪太多也不值钱,窦子然也许是对我这种柔弱类似女子而又莫名的状态厌烦了。也就是那段时间我美好的初恋也正如人们所说的那样,以失败而告终。那时候,青隐还是我的姐姐,可想而知当时失去精神支柱的我的心情是多么的恶劣,甚至有一种自暴自弃的想法——直到她的出现……
    “在想什么呢?”吴家瑶甜美的声音传到我的耳边,把我的思绪从遥远的青春拉了回来,让我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我对着她勉强的笑了笑,暗暗地舒了一口气。我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我了,现在我的生活虽然过得很平静很空虚,但是我不再需要像从前那样,在枪口上舔血。
    无论一条生命的消失能够赎多大的罪,或者对于一个国家的利益有多大的好处,总之,我不再想做那名终结者。
    “怎么了?刚才看你还好好的,现在看上去心情不大好?”吴家瑶看出我的不对劲,她温婉的小手很自然地敷在我玩火柴的手上,关心地问道。
 35。好记性
    吴家瑶是一个很聪明而且成熟的女子,当她看出我无意把不快的话题进行下去,她便很体贴地把话题转移。我们在一起的确相处得很开心,除了许多共同话题之外,我算是一个比较随意的人,若是一个女子愿意陪着一个大胡子开心,那么我们就会过得很愉快。
    整个晚上我俩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聊着各种各样的话题,或者玩着猜骰子的游戏,等到游戏玩腻了,酒精也在我们当中起到了作用,我们开始玩起了掷骰子比大小——奖励是输的人要吻对方一下。就这样,我把今天的,不,是自从青隐去世以来一直保留的初吻、二吻、三吻……都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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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啊,女人。我醉眼迷蒙地欣赏着眼前这一精致女人美丽的姿态,她也是娇笑倩兮地望着我。忽然肩上突然承受一记重击,我回过头来抬头一看。
    “许锐,你这小子可真不够意思,今晚请你来酒吧你又装穷,却偷偷请那么漂亮的美女来这里……”刘动戏谑的笑容出现在我的眼帘中。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说道:“第一,你请我的时候没打算真请;第二,有漂亮MM请客再穷也得来。”
    刘动的脸上依然嬉笑着,然而听到我的说话便故作惊讶地转首对吴家瑶说道:“你小子就吹吧,这么漂亮的女士要到这里来百分之百是男士付费,何必要请你这位助理的助理到这里来。~~~~”然而他立马换成一副温文尔雅的笑容,对着吴家瑶文质彬彬地说道:
    “你好,我是许锐的同事,年方二十四,年收入近十万,未婚,也没有女朋友,当然不是同性恋,只是对于女孩子的要求较高,众里寻她千百度,那人此时竟在我眼前!”
    吴家瑶是嫣然一笑,然后礼貌地与刘动握了握手,却是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不好意思,我的标准却很低,只要是许锐就行。”
    我听了她的话之后,镇静地对她笑了笑,没有作出任何表示。心里却不由的有些犹豫,说实话身旁这么一位漂亮的女子是任何男子都无法拒绝的。然而我似乎生理已经做好了准备,然而内心还没有彻底地敞开因为青隐离去而关闭的大门。
    刘动则是暧昧地看了我一眼,等到我给他们做了一番介绍后,他发挥出主流思想一直提倡的坚持不放弃精神,又文质彬彬地把自我介绍念了一遍,让我不由得怀疑他利用这一套话追过无数的女孩。最后一句话则是让吴家瑶发出了莺儿般的笑声,刘动最后说道:“本人毛遂自荐,愿意成为家瑶的候补男友。”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行了,别耍嘴皮子了,你是一个人来的就赶紧坐下来。”
    刘动摇了摇头很是遗憾地说道:“我是和弟弟还有一票朋友来的,今天我老弟生日。”
    “哦,真的?”
    我的眼光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真见到另一端的舞池旁,坐满一桌男女,桌上还摆上着一个十几寸的蛋糕。
    刘动笑嘻嘻地问我们:“要不要过去一起热闹热闹?”
    吴家瑶摇摇头,笑着拒绝,“不,这里就够了。”可不是,若有人敢指说哪个角落不够热闹,岂不是和酒吧老板过意不去?
    既然女士不愿意到那边去,那我也只能耸了耸肩,拒绝了刘动的邀请。他则是不正经地凑过来跟我嘀咕了几句,然后哈哈大笑地离开了我们的酒桌到他朋友那儿去了。
    “你的同事还真有意思。”吴家瑶浅浅地笑着,她的手腕很自然地摇动着手中的葡萄酒杯,然后轻轻的小嘬一口。表情神态都是很平静,似乎不曾发生过之前那段似是开玩笑的表白。
    我看了刘动的方向一眼,他正举着酒杯向我这边做出敬酒的姿势,当然眼光是望向吴家瑶的,我晒然笑道:“不仅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朋友。”
    然而让人感觉到奇怪的是,今天比我还要多话的她此时却是没有说话,而是一脸鄙夷地望向了前面的舞池,我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只见一个带着金丝眼睛的斯文男子正在和一个身着性感短裙的女孩跳舞,两人的舞姿看上去很暧昧。
    正好她把视线转到了我身上,也看出了我的关注,她薄薄的红唇微微一笑,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说道:“就是以前我曾经告诉你的拜金男。”
    我没有说话,只是举起手中的啤酒瓶与她的酒杯轻碰,算是致意。不过这种几乎与我无关的事情,并没有激起我内心深处的窥私欲,因为我已经猜到了必然会有人类在金钱面前的某种“正常”的表现。
    “男人更愿意娶一个有钱而不漂亮的女人,这也不算过分。”吴家瑶浅浅地笑着,像是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最让我感到恶心的是,这人竟然还要求我偷偷做他的女友。在我拒绝他之后,第二天就收到一沓的打印纸,上面罗列了我和他在一起两年以来,他所送的礼物。最大的费用是情人节的一条白金项链,价格大概是四五千吧,我也不记得了。”
    “那上面甚至还罗列着给我舅舅的女儿买的小玩具。”她像是在说一个笑话一样,然后一双清澈的美眸带着笑意地看着我,对我说道:“有些东西我都不记得了,不过贵重的物品都附带这**……”
    不了解此人所以我也不便发表议论,不过听到这里,我个人认为此人起码具备了一项优点——超强的记忆力。
 37。以牙还牙
    我捋了捋西装的袖子,摆出一副要出苦力或者干架的姿态。走到了男士卫生间,空气中充溢着难闻的酒气和氨味的混合味。一般来说我是很少上公共厕所的,嫌脏是我最惯用的借口,当然实际上是为了——拿句通俗的话来说,就是“财不露白”。
    现在外面正是热闹的时候,这卫生间里人还不算多,除了我之外只有三个人,其中一个人在洗手,而那位名叫赵家俊的“**男”正要解开拉链撒尿,而他旁边隔一个位子也站着一个男的。
    我快步地走了过去,大方地站在赵家俊的旁边的位置。晚上喝了挺多的酒,人有三急,我也要响应大自然的号召。大概是因为旁边那么多小便池,而我硬是挤在两个人中间有些奇怪,身旁的两人都扭过头来微愠地看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