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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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士山这才知道太子一直就在自己的身后,吓得赶紧一个转身就跪了下来,低头不敢言语。
许平一听打起了精神,文人雅士哪一个不是标榜自己道德高尚之辈,居然还能有个歹毒之人,确实有趣,微笑着说:“是嘛,我倒要看看怎么个歹毒法,念吧!”
张虎将纸摊开后缓缓念道:“天朝,何物?上国,何物?自古以来,改朝换代国破家亡,外邦入侵,蛮人掳掠者,何朝非自称上国?一朝天子一朝臣,又有几位帝王能逃过名利的诱惑。亡国之君何其多,胸怀道德国门破。国破时将军之败是为遗臭万年,酸腐之言却是留芳百世。道德,胸怀如抚面之风轻轻而过不需当真,甚于欺君误国。为国为民当不择手段只求结果。自古兵强马壮万国朝,兵弱将软如猪狗。何为天朝上国之依仗?老家伙认为乃无毒不丈夫。”
跪在地上的刘士山听完眼前一亮,隐隐有点找到知己的感觉,不过却对于这位比自己还敢直言的兄弟感到了一阵担心。
其他人听完脸色惨白,这样的答案简直就是悖逆,甚至可以说隐隐有攻击皇室的感觉。就凭这些话就足够将他满门抄斩,谁那么不要命,居然敢有这想法?
许平听完也有点皱起了眉头,写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伙,难道就不怕自己一怒把他砍了吗?读书可以读出这样的脑子倒也是另类,想了想后吩咐:“张虎,把这卷子烧了再把人给我带上来。”
张虎应了一声,转身烧掉了纸张往楼下走去,没一会儿就带着一个老头子上来。许平一看来人的相貌也皱起了眉头,说是一个学子不如说是一个老乞丐,身上的布衣满是破洞,有的还打着补丁。头发散发根本就没有疏理,又干又黑的脸上额骨突出,面上还有一些泥巴和杂草。唯让人觉得他不凡的地方只有那一双阴毒的眼睛,其余看起来象是快进棺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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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张虎来到屏风前,他腿有点发软的跪了下去,声音颤抖的说道:“孙正农参见太子殿下。”
跪在旁边的刘士山看见来人的模样也是有点失望。
许平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声音带着怒气喝道:“你这个大胆的家伙,居然敢炮击朝廷,议论皇室。你有多少个脑袋可以砍?”
孙正农被许平的大喝吓了一跳,眼珠子转了转后一脸痛苦的说道:“老家伙不为所写文章辩解,只求太子能给老家伙畅所欲言的机会,过后即使把这条老命丢了也行。”
“既然这样,那就起身说吧!看你的嘴能不能保住你的命。”
许平喝了口茶,淡淡的说道。
孙正农有点迟缓的起了身,正色后像换了个人一样,脸上尽是自信的说道:“老头所写乃心里的看法,天朝上国是什么?每一个朝代的皇帝大臣哪一个不是标榜着这个称号,洋洋得意的在京城当傻子。当那些所谓的附属小国有灾有难时,就算是穷得当裤子,也会假装一下大胸怀,不顾自己国内的百姓饿死,大方的给他们粮食、银子。但是反过来当朝廷已经有点摇摇欲坠的时候,哪一次不是这些家伙来趁火打劫,背后动刀?”
除了许平以外,其他人听后都思考起来,孙正农有点得意的继续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如果说在国强的时候不把他们打老实了,那等到衰弱的时候,围着的可就不是一群忠心耿耿的狗,而是一群虎视眈眈的狼。这些家伙没有一个会希望朝廷过好日子。我认为那些所谓的礼仪道德,总是在约束着朝廷的手脚,更可恶的就是死读书,脑子转不过来,以正直自居的所谓大学士之类的老顽固,动不动就以死相谏,其实这样是在把百姓的命搭进去。朝廷需要的是能办事而不是只会动嘴的人。”
许平已经有点心动了,这家伙的观点放在现在绝对是惊世骇俗,却偏偏把历朝历代最大的弊病指了出来。想了想后轻声的说:“孙正农,本太子把脑袋暂时先放在你的脖子上,不过今日之语不可再说。张虎,宣第二道题: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是……”
张虎也是一脸的沉思,应了声后有点心不在焉的走了下去。
孙正农见自己的理论没遭到反对,高兴的差点爆血管,这一次来,抱的是即使脑袋被砍也要坚持的决心。这下可好了,命保住又有份好差事,真该回家还愿。
张虎到楼下宣读了第二道题,这一次的题目倒是没那么吓人,有的人低头思考,有的下笔如飞。
许平吩咐刘士山和孙正农也一起审查答卷,几个帐房现在只负责把那些之乎者也的去掉就行了,按他们的眼光应该挑出来的是能用之人。
第八章 爆|乳未来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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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就是慢,坐没一会儿许平已经打起了哈欠。照这样的速度恐怕明天早上都选不完,坐这空等又特别无聊,于是拉过张虎嘱咐他在这好好看着。
可能这些人观点会有些分歧,但起码比起自己亲力亲为好多了。吩咐众人不要跟随,再吩咐张虎完事后带张庆和到府里等召见,许平就从窗户溜了出来,单独走在大街上。以前一直勤练武功,之后皇爷爷驾崩新皇登基,再到商部和天工部的筹建,忙的连Zuo爱的时间都没有。
看着大街上的百姓,许平觉得自己已经彻底融入了这个社会,少了电脑、手机也不觉得有什么不习惯。玩心大起的到处东看看西瞧瞧,吃包子喝粥倒也是乐在其中。
突然看见街边围着一群人正在指点什么,好奇之下也凑了过去。围观的百姓突然觉得有人在推自己,不由得往边上挪开。回头一看,却见一个少年正往里面走,可身体却和他们没有任何的接触,想了一会儿后没说什么就继续看自己的热闹。
靠墙的地上正跪着一个脏兮兮的女人,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满是泥巴,蓬头垢面,怀里一个不知道是男是女的瘦小孩正蜷缩在妇人的怀里。前边铺了一张写满血字的布块,许平也好奇的打量起来。原来这女人是逃来京城告御状的,还写明了谁能帮她,她就一辈子替他为奴为婢。
老百姓发扬了自古以来“看热闹不伸手”的传统,只是议论一会儿以后就离开了。这样的事在京城已经见怪不怪了,到最后还不是没个结果。好一点的就住了下来混口饭吃,不好的可能客死他乡。不过如果是个漂亮女人就不一样了,碰上个大官可能还会有点希望。
许平用了自己平生所学的各种眼光,都没办法看清这女人的长相,而且她低着脑袋,似乎不敢看这些人的目光。感觉她简直就被这些无聊的百姓当动物看,十分可怜!
就在人群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响了起来,人群中走出一个身高不到一百六十公分,可看体重却最少二百斤的胖子,风骚的笑了一下,蹲到了女人跟前问道:“小娘子,你是因为什么事要来告御状啊?要知道这样的事在京城已经不新鲜了。再说没人看的清你的长相,谁又会冒这个风险帮你,抬起头来让爷看看。”
大概是闻见了女人身上那种咸臭的味道,胖子的表情还有点嫌弃,本能的饿了皱眉。
女人却是害怕的把头垂得更低了。
胖子还没威风完,突然四、五个官兵冲了过来,他也被人一脚踢到了地上。出脚的是一个满脸都是长胡子的彪型大汉。踢完以后还恶狠狠地看着跌了个狗吃屎,被人群哄笑的胖子。
胖子起先想发火,但一看来人马上换上了一副献媚的表情,热情的说:“哟,是陈爷啊!什么风把您吹来的?咱只不过是想帮帮穷苦百姓,您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
许平打量了一下,姓陈的大汉穿的是京城捕头的衣服,人高马大,身体健壮,一脸的大胡子,感觉不怒自威。
见胖子点头哈腰的样子,大汉一点都不买帐,一把抓住胖子的领子将他提起来。胖子双脚离地,吓得满头大汗,赶忙说道:“陈爷,小的真没有其他的目的。不信您问问其他人,我可是好言好语的在和这位姑娘说话,我也没动手动脚啊。”
大汉疑惑的眼神扫了一圈,怕事的人已经赶紧闪开了。现场只剩许平无奈的摇着头,这帮家伙看热闹一流,一见官府的人就跑得比兔子还快!
女人害怕的抱着孩子在墙角缩成一团,一副可怜的模样看着眼前的一切。乌黑的大眼睛清澈而又明亮,看起来楚楚动人,让许平不禁眼前一亮。
大汉见人都跑光了,对着胖子有点凶狠的骂道:“赖三,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整天脑子里没有好事,尽想着骗小姑娘卖钱去赌博。老子告诉你,你要是敢骗这些本来就已经够惨的老百姓,就洗干净你的脑袋,爷把你砍了!”
胖子见被揭了短,脸上有点挂不住,不管自己还被人抓在手上,大声的喊了起来:“陈奇,老子给你面子才叫你一句陈爷,不给你面子就叫你乞丐……现在人头就放在这,你有种就砍,老子的姐夫可是刑部侍郎。你管天管地的还管不了你老爹的命,尽他妈的管我,我他妈跟你有仇啊?”
大汉像被说重了痛处一样,脸色变得铁青,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咬着牙把胖子摔到了地上,不管他呼爹喊妈的叫疼声,亮光一过,拔出了自己的佩刀,满面狰狞的朝他走去。
胖子这时候见大汉动了真格,吓的脸都白了,一个劲的往后退,边退还边打自己巴掌哀求起来:“陈爷,我错了,我是瞎说的,别生气啊!”
耳光响得连许平都不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什么叫对自己狠一点?看胖子自己抽得嘴角都出血了,就可以知道他肯定很有诚意。
其他几个捕快见老大动了真怒,赶紧围成一圈,一边示意胖子赶紧走,一边着急的劝说着:“大哥,您别激动啊,犯不着和这样的人渣较劲。”
“陈爷,您可不能冲动啊,想想老大爷以后谁来照顾啊。”
胖子已经趁这功夫一溜烟的消失在了大街上,快得让人瞠目结舌!许平看着这破纪录的速度,心想:要是以后的人能有这样的水准,那奥运金牌就直接跟着汉族姓了。
大汉这时候已经冷静下来,气呼呼的把刀收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后才挥了挥手说道:“我没事,这破脾气就是改不了。要不是兄弟们在,我就把那胖子砍成几块了。”
其他捕快松了一口气,见现场就剩那个女子和许平。大汉走到女子面前,有点惭愧的说道:“小妹妹,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陈某无权无势,想帮你申冤实在是有心无力。奉劝你一句,官官相护,所以你能申冤的机会不大,还是收拾一下细软,找个安身的地方去吧!”
说完带着其他捕快摇头叹息的走了。
第九章 爆|乳母女的诱惑
看着捕快们无奈离去的背影,许平心里顿时有点低落。看来这样的事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碰上告官的,凭他们手上那点权力没有半点作用。京城里应该也有不少这样满是冤屈的人吧!
不过那个叫陈奇的家伙能出手赶走那个胖子,也算是一个有点良知的人,但看起来却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回头看看已经蜷缩在墙角的女人,那双大眼睛期待的看着自己,许平有点为难起来。
刚惹上一个程凝雪,这会儿总不能再摊上一个吧?虽然她很可怜,但天下可怜的人那么多,自己又帮得一个?看了看她可怜的模样,许平只能狠下心来转身要走。
这时候小孩有点迷糊的醒了过来,肚子开始发出了咕咕的叫声,已经有点干裂的小嘴无力的朝女人轻声说道:“姑姑,我饿。”
女人一听眼泪马上就滴下来了,轻轻的抱住了小孩的头,柔声安慰道:“小如乖,姑姑一会儿就去找吃的。”
听见小女孩天真的声音说出一个“饿”字,彻底敲打着许平的心脏,不由自主的就想起自己流落街头的那段日子,整天饿着肚子,上顿不接下顿,最惨的时候饿下三天,晚上睡不着,偷偷跑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喝一肚子的凉水,努力让肚子不空,第三天还饿晕在操场上。同学们嘲笑和可怜的目光浮现在脑子里。
许平停下脚步,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帮帮她们。蹲到女人的面前,望着那双藏在污垢下边依然透露着倔强的眼睛,轻声的说:“跟我走吧,别饿坏了孩子。”
平淡的声音就像有魔力一样,女人犹豫了一会儿,不由自主的抱着小女孩跟在许平的背后默默的走着,并好奇地看着这个一身华贵的男子,担心之余也有一点的希望。
许平带着她们从后门回府,女人除了有些拘束,并没有对精致的花园露出好奇或是吃惊的神情,只是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身上的污垢掉到地上。举手投足间都不难看出以前是生活在大户人家,起码家境应该不错。
柳叔站在走廊里喂着池子里的鱼,见许平领着一大一小两个乞丐回来,并没有露出什么别扭的表情,走上前去行了个礼:“主子,您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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