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师
说应该是我跳给他看。
他在我身上上上下下搜个遍之后,就投降了,苦着脸求我,我就招了。其实绑T裤的锁头早就坏了,一拽锁就开了,锁小球的钥匙我放在家,根本没带来。
他假装扇我一个耳光,我假装重重摔倒,他拽下了坏锁,解下T裤,拔出小球,我早就泛滥了。他又说我是妖精,就狠狠的操起了妖精。经过这一番折腾,果然很不一样,战果很辉煌,那天回家,我的日历上又添了四个笑脸。
他真的努力做起了神灯,说要逐一的实现我的愿望,已经完成了给我做饭的大任务,要开始第二项,说他最近有几天时间,如果我能走,可以陪我出去玩玩。
我和老公撒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谎,说要去我老爹哪小住两天。老爹和老公的关系一直不好,老公听说他不用去,我可以帮他圆个谎,就开心的放行了。我简单的收拾了东西就奔向了情人的家。
他带我去了蛟河的拉法山,租了一间家庭式的房子,现在出门租这种房子很普遍,让人感觉独立自在,也比较温馨。在这里不用怕眼睛,人人都以为我俩是对小夫妻,他不停的叫我老婆,拼命的宠着我。我俩手拉手到处溜达,我俩在大街上亲嘴,我俩在树林里Zuo爱,象任荷和央央那样拥有自己的桃花山,让粉色的小内裤在枝头上随风摇曳,我俩随便整两小菜,喝个痛快,我俩搂在一起呼呼大睡,枕一个枕头,盖一条被子。我开心的象个小疯子。
他说真没想到我会那么开心,是个傻孩子,我说是,我开心的不得了,爱死你了。他说女人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永远十八,永远是傻子。我说看见我是个开心的傻子你不开心么,他说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开心的什么都不愿意想,但分开的时候其实很有压力,他高估了自己的心理素质。他说在他还能承受这样压力的时候,让我好好享受他。他说怕我迷失了方向,如果一旦发现我有迷失方向的苗头,他会马上消失,并且很坚决。一提起这个话题,我总不愿意听,我总是逃避。我说咱俩将来一定是你不要我了,我都能想象你的样子,老绝情了。他说我俩不涉及到谁不要谁的问题,我应该好好生活,他自己也应该好好生活,现在这样的生活不应该是我俩的生活。他说他父母总催着他,他早晚要结婚,无论是脚踩两只船还是有了新欢就抛弃了我都是他做不出的事情,所以我应该明白。我说他煞风景,非要把我整哭了才高兴。他就缄默了。
我粘在他身上,去亲吻他的嘴,让他胡说八道,我想给他堵上。有了失去他的恐惧之后,我总容易更疯狂。其实和他在一起喜欢玩各种花样和无度的索取,大概都是源于这种恐惧,恐惧让我疯狂,疯狂让我更想彻底的占有他。我总自私的盼望能要他两年,要他最美的两年。但是,我当然清楚我俩的情况,我知道我所有的想法都是根本不可能变成现实的梦。所以,我和他在一起,总是比和别人的时候更主动,也更有激|情。任何一个小小的触动,都会让我汹涌澎湃,我原本十分讨厌抽烟的男人,可他嘴里的淡淡的烟味却反而更能激起我的欲望。每次爱着的时候,都会感觉是最后一次,我的心里止不住的悲哀,确切的说,应该是一种怅然若失的惆怅,是擦肩而过的遗憾。有了这样悲哀的交织,我反而更容易兴奋,更容易高潮。他再亲吻我下体的时候,我的眼泪再也呆不住了,哗啦啦的流了出来,他就看着我哭,表情十分严肃,狠狠的干我,拼命的索取。我俩老汉推车,我俩观音坐莲,我俩抵死缠绵。在那样的世外桃源,尽情的拥有到精疲力竭。
唱K的时候,他一口气就选了阿信的《离歌》、《死了都要爱》、《海阔天空》唱的我心揪揪的,难受的要命,难道真的一定要送给我这样的歌么?歌词史无前例的打动着我,觉得每个伤心的字都是为我而写的。从他嘴里唱出,我觉得我俩都是在拼命挣扎的鱼,不能呼吸又不肯死亡。我们的爱情呀,注定了就是个悲剧。
人总在最怕的时候喜欢紧紧抓牢,但这方法对男人根本不适用,男人,尤其是当情人的男人,其实在心里是很怕他的女人的,怕她不爱,但更怕她太爱,所以总是女人越想抓的时候,他跑的反而越快。我越吐露内心的时候,他越有负担,越抗拒,越想逃跑。
太流行红旗不倒彩旗飘飘了,命运决定了他不可能成为我的红旗,性格又决定了也他不可能长久的成为我的彩旗,我俩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默默的回忆,彼此祝福。他总是比我坚强而明智,看着他指给我的道路,我满心都是景仰。没有崇拜,女人就不会有爱,爱你有多深,就爱你有多卑微。我们是颓废的孩子,在没有未来的绝望中相爱。
佛说……世人求爱,刀口舐蜜,初尝滋味,已近割舌,所得甚小,所失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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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得爱,如入火宅,烦恼自生,清凉不再,其步亦坚,其退亦难。
一直想在三十岁的时候写点什么,纪念一下青春的岁月的荒诞往事,慰藉一下自己以为孤单的心灵,吐露一下曾经深埋的秘密,感叹一下不能言说的默默无语。生活大抵如此吧,人总会有自己的故事,而故事里的滋味只有自己知道,独自享受。无论选择了什么样的生活,进行了什么样的努力和尝试,对于幸福,总是感觉差那么一点点,这一点点就是对人贪婪的不断折磨。
有许多种幸福如雾里看花,有许多种幸福似真又似假。
人人都爱玫瑰花,谁想挣扎于瓶中成为美艳的宿塌!
人人都喝绿茶,谁叹滚烫的开水便是芳香的代价!
女人如花插于金瓶瓷瓶,女人如茶别于观音龙井,终不过折美于少年华!
可曾幸福?
问花花不语,问茶茶无答……
114、高雪雅老师的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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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雪雅;人如其名,是一名长得高高的五呎十吋,皮肤又白,仪表高贵大方的已婚少妇,年龄快将三十,由于早婚之故,已有一个十岁儿子。
高雪雅是一名小学教师,主要教的科目是音乐和英语。
她的儿子亦在同一小学就读五年级,是一名品学兼优学生。
某天早上,高雪雅正准备早餐之时,只见儿子卓明匆匆下楼,边走边叫着:“妈妈,对不,今天早上要赶回校练习篮球,我不吃早餐了!”
亦不理母亲是否听到,便已离开了!高雪雅见状,不其然只觉儿子已长大了,不但已很独立,亦遗传了她的高瘦身形,小五生已有五呎一吋高了。
高雪雅又想到自己丈夫建华,由于工厂搬迁到内地大陆,这两年来夫妇二人总是聚少离多,丈夫出差一去便至少三个月,有时更要半年多才回家一次。
不竟高雪雅是一个成熟女性,生理上的需要使她很多时觉得很寂寞难受,幸而有工作和照料儿子才不致想得太多呢。
当高雪雅洗澡后,便裸着身子从房间里的浴室行出来,只见她一边行近房中央处的化时,一边用只红色塑胶大发夹从后颈处向上蓄她长至胸部的直发,梳成发髻后的高雪雅不但看来更高贵大方,而且更加添了几分成熟的女人味,之后她如常地选了一件浅灰色的套裙,正想穿上那只白色|乳罩之时,化镜前她那瘦弱的上身又令高雪雅不其然烦恼来;其实,高雪雅不论样貌、身高,皮肤等称得上是一等一的,由于她容貌神态与日本女明星松菜菜子十分相似,所以在校内的同事们亦给了她一个别名?菜菜子老师;而她最满意的则是她拥有一对如松菜菜子般一样修长均匀的长腿,由趾、跟,小腿、大腿到腰股间是应大则大,应小则小,没有多余的脂肪,一对修直均匀的小腿更是丈夫最喜欢的。
但是到了上身,不知是否身形高大而影响了她Ru房的发育,虽然说是有三十二吋的上围,但由于高雪雅的上身身形颇横,所以她实则上是一名飞机?,平坦滑溜的胸部却长了对发黑的大|乳晕和特大号|乳头,回想少女期的高雪雅其实已拥有一对深色|乳晕和大|乳头,只是生养后,对|乳晕由不到一吋直径伸展至两吋、颜色则越来越黑,而|乳头则发育至大如一粒有两节尾指长的黑提子,而令高雪雅更气愤的是,真不知道她自己身体内出了甚么毛病,那对黑|乳晕在产后不但向横发展,更是向上发育至两吋半高,使她看来便像是生了对畸形的黑色小Ru房,只是Ru房又没有可能那么坚挺地?立着,看来活像一对黑牛角长在嫩白的平胸上呢!亦由于这对畸形黑|乳晕,高雪雅的丈夫便开始不再如前般那么欣赏她的身体了,而她和丈夫Zuo爱时,亦要戴着|乳罩来遮丑呢!而平时穿衣服时,也要戴着一只三十四吋特硬的胸围来掩饰她的飞机?……高雪雅赤裸望着镜子反影的成熟女性身躯,想着想着,无意识地用双手分别左右地、由肚下向上去横扫着上身。
只见她的手扫到那对黑|乳晕时便挡住了去势,高雪雅不自觉气愤地再用力去横扫一次,终于今次给她“扫低”了那对|乳晕了,之后更用手掌出力地去压住它们,就像是要压扁它们似的、其间更听到微弱的“之?之”声响从她掌心处发出。
忽然之间,只见有些浓浓的白色液体分别从高雪雅的左右手指间流了出来,原来那些白色液体是产自那对黑|乳晕的人奶呢!只见高雪雅“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腿下却软了来倒在地上,当她呻吟了一分钟后,便慢慢地了身,愤愤地跺了跺脚,便气冲冲地走入了浴室,拿了条干浴巾便去抹干手上和胸上的奶汁。
“这对黑|乳晕真恼人了,又大又黑又核突,还要早晚谷两次奶水?”
高雪雅一边抹一边轻声地自言自语:“真奇怪,已经十年啦,自从生了卓明后便开始每日做奶,每次谷奶涨痛死我,唔放奶又会随时漏出来羞死人?”
高雪雅随即想其中一次发生在两年前,因迟了而没时间去放奶,而刚巧那天是学校的运动日,便穿上件粉红色运动套地赶去运动?了,由于要大动作运动着,更加速了漏奶的时间,就在谷尽全力投入扯大揽比赛之时,那两只谷奶谷到涨卜卜的黑|乳晕就在那时急射奶汁,虽已有一|乳罩所隔,但奶汁仍是漏了出来,只见胸前登时湿了一大片,结果比赛输了,学生们正自奇怪?甚么高老师的胸前湿了一大片,幸而学生们天真地相信她说是因过热出汗太多之故,想到此处,高雪雅不其然也笑了出来。
“唉!最近些奶水不知?何越来越杰和酥,变得像是浆糊水般,谷奶时就更加涨痛,放奶亦困难得多了,我现在要很费力才能把|乳汁出呢!幸而对衰|乳晕就像死肉般,我怎样去去拣亦不觉痛。”
只见高雪雅眉头紧锁,苦恼地继续想着:“但最?的是;我对黑|乳头则变得越来越敏感,小小刺激使我有种莫名的性兴奋,最近有时在放奶过程中亦会有高潮的感觉,而这种感觉越来越,连与丈夫Zuo爱时的高潮及不上呢!刚才的不小心放奶已叫我丢了一次,今次放奶又唔知要丢几多次高潮了!”
只见高雪雅的心情很是矛盾复杂,因?她认为这种快感是很秽的,而快感的烈度更曾使她像失去理性般淫叫着,但却又使她忘情不了。
只见这时高雪雅的姿势极是古怪:呆呆的站在洗手盘前、双手分别左右握住了一只黑|乳晕,像是不知所措地深呼吸着。
隔了数分钟后,终于见高雪雅咬了咬下唇,深呼吸了一下,再闭上眼说着:“三、二?、一”便出尽力去对黑|乳晕来放奶了。
只见两条黑|乳晕登时被握拣至谷长了一吋多,|乳头更是发涨了来,使原来的黑提子变成了发紫的肉球,但仍未见有奶汁射出。
于是高雪雅再咬紧牙根,再出尽吃奶之力去自己对黑|乳晕,就像是不属于自己身体一部份似的,可惜除了把那两条黑|乳晕拣至发红发涨外,仍是半滴奶未能被出来。
只见高雪雅开始不知所措和惊慌忙乱来;因?这是她未曾遭遇过的,谷奶涨痛的感觉叫她知道对黑|乳晕是有奶未放的,但到|乳晕肿涨而射不出奶汁却是第一次,另一方面,时间离上堂只剩下二十分钟左右。
当高雪雅再尝试了两次仍放不了奶后,只急得她哭了来。
哭了片刻,高雪雅最后定了下来,她决定换一换放奶方式;首先放右边那只黑|乳晕的奶汁,只见她数了三声后便用右手拇指、食指和中指从只黑|乳晕的根部拣住、手指则往上揤,便像她平时擦牙前那样去揤牙膏般,如此这般,只见前方的黑|乳头便充满了奶汁,说时迟,那时快,高雪雅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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