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汉
来看这本书,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上架通知
《吕汉》要上架了。 如果大家点开目录,可以看到VIP章节里已经有了第一百三十六章“纳妃”。 东园并不以写书为生,否则也不会写这么小众化的书,但是写到今天,三个多月了,人的精神上难免有些倦怠,上架可能会给我一点小小刺激,逼着我不至于随便就太监。 《光绪中华》的妖熊大人说上架了才表示你有写完的诚意,别人才会收藏,我觉得这话有道理,所以在完成承诺各位大人的40万字标准后决定上架。 由于这本书先天题材以及等等原因,到目前为止,收藏情况和起点的一些红书相比简直是天地之别,所以上架的那点收入对来我说实在算不上什么,实话说,我也不是为了这个上架的。所以,上架后,我会把每章的字数控制在2500至3000之内,绝不超过三千,也就说是如果您订阅《吕汉》VIP中的任何一章,都只需要为其中的2000字付钱,其余8、900字都是东园奉送给大家的,算是东园的一点小心意。 唯一的希望是,您能够支持东园的正版。毕竟盗版网站上病毒、木马及流氓软件都很多,惹上了就是大麻烦。 上架了,东园给大家一鞠躬,请大家不要走开,继续支持。
楔子
虽然我曾无数次的假想穿越到时空那一头时会是怎样的景象,但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一切竟然会真的发生。 在那个时空,我是一名普通女生,有一个普通的家庭,生活安定,除看看闲书之外,倒也无其它爱好,生活就像钟摆一样平稳而规律。 而在这个时空,我的名字叫娥姁(音许),吕娥姁,我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妹妹。 我不知道在这个时代我能做什么。在这个如此遥远的时代里,一个背不全元素表,搞不懂能量守桓定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不能工女红不能事稼穑,更不懂琴棋书画的文科女生怎样才能活下去。 出生后,我花了整整三年来思考这个问题。这三年里我畏惧着与任何一个陌生的人接触,在稍稍长到能够自己行动的时候就拒绝与任何人的交流。我长时间的缩在房间的角落,一个人,不吭声,只是发呆,然后偷偷的掉着眼泪。 所以,在我三岁以前,虽然模样长得精致秀气,却怎么也看不出一点点的聪明样儿来。我只是一个古怪且令人讨厌的小孩儿。我在这一世的父母于是一直忧愁着,幸好,他们都是宽厚的好人,虽然不断的被失望和忧虑所困扰,却仍然疼惜着我,爱着我,像天下所有伟大的父母一样包容着自己另类的女儿。 三岁时,我的妹妹出生了。 那天,我被带到母亲的房间,看见两个哥哥都带着一脸兴奋的表情围在母亲的床边,而刚出生的妹妹被父亲抱在怀里,好小,皱皱的,红通通的,半瞑着眼睛嘬着近乎是半透明的手指。父亲微笑着呼唤着我:“娥姁,来,看看你的妹妹。这可是你的妹妹哦,你是姐姐了,以后要知道照顾妹妹,知道吗?” 母亲斜靠在床头,带着点虚弱的微笑:“是啊,我家娥姁也长大了,先生,您该给娥姁取个大名了。”父母的年纪比母亲大许多,所以,即使在内室,母亲仍敬称父亲为“先生”。 父亲沉吟了片刻,走到书案前,取笔在一枚竹简上写了一个字,然后把我拉到身边,将那枚竹简放在我的眼前:“这个字念雉,是一种有着很美丽的长羽毛的鸟儿。吕雉,就是你的名字,现在是一只小小鸟,将来说不定会长成一只凤凰哦。” 我睁大眼盯着那个古怪扭曲着的黑字,吕雉! 我很想矫情的晕过去,但是没有,我的神经某种时刻倒有一种讨人厌的韧劲,崩在那里,似乎再加一丝丝力道就要断了,却又始终没有。我反复的想着六个字: “原来我是吕雉。” 即使是对历史的不甚至了了,我也能知道吕雉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意思。 我居然是吕雉! 我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消化这个名字带给我的震惊与恐惧,我日复一日,夜复一夜,苦苦的回忆着与吕雉这两个字连系在一起的一切信息,像是在水中捞月,总似乎记起了什么,却又消散模糊不可捉摸了。在那一世,我显然不是一个好学生,虽然学了几年的历史,也不过是敷衍差事,如今除了几个名字,几个年代,竟然全都还与老师去了。 预知却又未知的未来遥遥的在远方等待着,每过一日就向那未来迈进一步。我开始生病,缠绵在病榻之间,我恐惧生,又恐惧着死,这种不可说、不能说的恐惧像阴影一样笼罩在我的身上,低低沉沉,抽去了我脸上最后的一丝幼儿的红润。 我整整病了一年,父母亲为我请来各地名医,黑苦的药汤怕是有喝了一水池下去,这病还是好不了。病到昏昏沉沉间,我想,死了倒也好罢,一死百了,怕是又能回去了,不必再顶着吕雉这个名字,面对着那可怕的未来,在这个陌生的世道活下去。 然而我始终没有走到了那一步,缠缠绵绵病了一年,我忽然醒悟,我死不了,如果我是吕雉,我就死不了,因为吕雉有吕雉应该走的路,没有走完吕雉就该走的路,做完吕雉该做的事,我就死不了。 如果上有苍天,这,就是天命!
第一章 单父的吕家
我出生的地方名叫单父。秦时属于砀郡,古来是宋国的领土,宋灭以后又归了魏国。 发布我的父亲是一个视土地为命的人,祖父留下了不过几亩地,传到我父亲的手里,经过几十年的辛苦积蓄,这几亩地已经变成了几百亩,成了远近闻名的地主,而原来小小的吕家也升格成了吕府,乡人见了面也都尊称他一声吕公。 发布父亲在单父也有几间铺面,但不过经营些米面、布匹之类,盈利总在其次,目的还在于销售从那几百亩土地里生发出来的物产。在父亲的眼里,土地才是一切。 发布我的两个哥哥,吕泽和吕释之,在我出生时都已经有十多岁了,他们虽没有赶上秦灭六国前的那些血流盈野的战役,但十几岁的少年心里还是跳动着一颗游侠的心。父亲在儿女教育上面从不吝金钱,自大哥五岁起便请了当地有名的饱学之士授学,可是他们哥俩在学问上始终不过了了,兴趣倒是缠着家里的护丁舞枪弄棒,做一些领雄兵、败强敌的梦。 发布父亲性格终是温和,见强求不了,自揣家里的这点底子还不至于让这哥俩有一天没饭吃,便也随他们去了。只是便宜了我,不必如祝英台那般辛苦的外出求学,在家中便有老师授课,以至于后来,学堂里常常只剩下我和妹妹吕须,我的两个精力充沛的哥哥却溜得不见人影。父亲也只得叹气着对我说:“雉儿,你那两个哥哥读书上但凡有你一半用心上进,我这请先生的钱也不算白花了。” 发布在吕府做西席想必是令人郁闷的,父亲请来的先生在教了两个哥哥以后,常常有卷起铺盖卷走路的冲动,我想,大概是因为教这两个毛小子实在是太令人没有成就感了。不过,在这乱世,读书之人想找到这等既轻松自在又颇受尊敬的活儿大概是很不容易的,所以,这位胡济世胡先生也就一直呆在吕府没有挪窝,只在私下里喝喝闷酒而已。直到我的入学,才令他精神一振,直感叹此生得英才而教,乃大幸也。但也还有小小的一点遗憾,我,终究是一名女子。 发布其实我当然算不上什么英才,一个二十岁的灵魂装在一个几岁孩子的身体,在人生的前几年能够抢跑得分,那是一点也不奇怪。每次听到先生这么说的时候,我都微微一笑,心里不禁萦绕过几个名字,那几个属于这个时代真正的奇才的名字。 发布父亲无法禁止哥哥们的任性游荡,他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后来便时常带着我们出去,借着察看庄稼长势的机会,领我们看那片广阔的土地,那片他一生心血换回的财富。 发布他坐着牛车来到乡下,总是离着那些田亩半里多路就下了车,然后一手牵扯着我大哥吕泽,一手搭在我的肩上,走到田边。这短短的半里多路对他显然是极享受的,他一步步走近那些田地,脸上自然而然的带着一种春风洋溢的神情。有一次,他还在田边蹲下,抓起一把土,凑近鼻端嗅着,然后感叹,“这土不错,够肥,看来今年的庄稼是不用愁的了。”其实土好不好他是不知道的,虽然他是这数百亩地的主人,自己却没下地劳作过一天,他就是一个单纯的“大地主”。 发布父亲站在田埂上眺望着自己田地的边际处,然后长吸一口气,又慢慢呼出,对着身边的吕泽说:“泽儿,释之,你们喜欢什么,爹也不管你,爹也不指望你们出人头地,你们只别糟踏了咱们家的这几百亩的地就行了。雉儿呢,到底是女孩儿,她纵然要强,也还是要嫁到人家去的。”我的两个哥哥都应了一声,但显然是心不在焉的,眼珠子转来转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发布而在我眼里,这几百亩田地不过是转瞬黄花,在即将到来的大时代里,我眼前这位“大地主”的这点心血与财富连点泡沫都算不上,就将烟销云散。乱世藏金,在这个时代,没有什么能比黄金更有价值。 发布
第二章 计划
所以,我要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很多很多的金子。 发布在那一世,我好歹也看过几本穿越的文章,那些宜古宜今的牛人创造了无数领先时代的产品,直赚得盆满钵满。牛人们通常有个理科的底子,某些变态些的还是学材料或者直接就是学冶金,甚至某某人还是个双硕士,兼修经济学。而我却不过是个连文科都没学好的三流学生。 发布唯一庆幸的是,我那一世的母亲为了塑造她心目中的现代淑女,曾对我的厨艺狠狠操练过,虽然现在是多年不动锅铲,但一些操作程序总还是记得的。赚钱,真是俗啊,开饭馆更是俗中之俗。而可悲的是,我发现,这似乎是我唯一的选择。一个二十一世纪的风华青年竟然只能在吃这一项上能傲视古人。 发布我决定开饭店的那一年,只有十二岁。虽然自四岁起,我便有了神童的迹象,但是当父亲听到我郑重向他提出的请求时,仍然吃惊得半天合不上嘴。半晌,才狐疑的说:“雉儿,是谁教你说这个话的,是不是你两个哥哥在外面没钱使,教唆你变着法子找家里要钱?”当然不是,不过可见我的哥哥们素日时的名声差到了何种程度。 发布在我软心肠的母亲的帮助下,我那同样软心肠的爹最终还是答应了资助我开饭店。看着他们的口气的神色,居然有点讨好的味道在里面。 发布我与家人并不亲近,二十岁的大人终是装不来幼儿的娇痴,四岁之前纯属自闭,之后算是开朗了一点也总是喜欢独处,做自己的事,想自己的心思,拿自己的主意,小小年纪就有点孤标独立、自行其事的味道,和人隔得远远的,让人亲近不得。这一回却难得有点机会,让他们和自己孤僻的大女儿拉近距离。 发布父亲索性把单父县城里最大最好的一间铺子挪给了我,那铺面原是售粮的,生意很是不错,但为了给大小姐让路,也只有委委屈屈的让地方了,搬进了旁边一个小了三分之一还不止的小门面里。 发布实地看了铺面以后,我闷在房里闷了三天,心里想着那个世纪见过的金碧辉煌的大酒店和那些促销手段,却发现能用上的寥寥无几。现实是,这城里数一数二的铺面也不过是间路边的大土房罢了,走进去,阴暗潮湿,脚底下总是软软滑滑的,像踩着某些可疑的生物。门和仅有的两扇窗上垂着粗麻布的帘子,垂下来的时候,屋里便一片黑暗,非得点起油灯才能看得见自己的鼻子,若是撩开帘子,屋外的冷风便灌了进来,桌边的人饭还没吃就得灌一肚子冷风。 发布我从未像现在这样思念现代科技的诸般产物,最简单的,例如玻璃,真是好东西啊。 发布也罢!打起精神,自力更生,没有玻璃也要创造属于自己的光明未来!捻着父亲差人送来的一箱子足有一百贯的铜钱,我决定,饭店计划第一步,房屋改造计划。 发布屋里深挖了两尺,全部铺上打磨得光滑水净的青条石板,原有的窗户全部拓宽一尺,用青条石板和数条竹竿粗的铁条撑住,此外,又增加了两个窗户,窗帘全部改用青竹,内辅轻麻,下缀以青石雕刻的各种缀饰,天暗时,用金钩钩起,天亮时,放下轻麻布也不觉昏暗。屋后原有几片菜地,我也命人全部推掉了,盖了三五间式样精致秀美的阁间,又在空地上种了些难得一见的花草。 发布弄完这些,在我看来也只能算是差强人意,我绕着铺子转了几圈,最后让人上山找了些白垩石烧成石灰,再弄成白石灰水刷在墙上,一间干干净净的白房子立刻从一大片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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