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天下(穿)





他有那种关系!」殷霸山怒不可揭的骂著。
「我的确跟风儿在一起,而且我承认还是没能忘掉小敦,但这跟我不答应焦缓的亲事无关。我不爱她甚至连一点的喜欢都说不上,你说我怎能和她过一辈子!」殷元昊也气愤的说。
「混帐!我就只有你这个独子!你就真想要气死我吗?!你就那麽喜欢敦荷,还要和他的替身过一辈也不肯娶妻生儿吗?!没出息!」
「不是替身!怎麽你们每个人都指责我把他当作替身了?我承认当初我真的分不清对风华和对敦荷的爱,但我真的同样爱他的啊!那天风华走後,我知道我真的错了。就算他真的是敦荷的替身又如何,也没有人可以是风华的替身啊!我不知道我这种想法是不是正确,或是公平与否。我只知道我真的不能忍受身边没有他了。」
「敦荷那一次我还可以挺过来,但如果是风有什麽事,我一定会死掉,绝对会立即死掉的。爹,如果你真的疼我,请你不要迫我了。我从来都没有求你的,这次我就求你了,请你不要再迫我,还有请你接受我们好吗?」殷元昊跪在地上低泣诉说著。
「冤孽!现在究竟是你在迫我,还是我迫你啊!你回房去!我暂时不想再看见你!」
「爹!我……」殷元昊还是作出最後的争扎著。

「小襄?还是大白天呢,怎麽现在就出现了?」
「你才是,那场仗已经打完三个多月了,你现在才懂得回来吗?我还以为你是失足掉到某个山涯或是沟渠去了!」展襄一点也不客气的道。
「小襄?有什麽事吗?」看见展襄一向意气风发的脸,现在却明显的变成憔悴。
「有事的不是我,是你才对吧。」
「我才没事,现在有问题的人是你。」风华努力的伸辩著。
「呵,我们都不要装了,有时我们真像得可怕。看就你就像看著镜子中的我一样。」展襄带点屈闷和戏谑。
「所以我们都无需隠瞒。」风华带点依稀的说。
「那家伙终於都要立后了,而且是两个月後。虽然我知道这是没办法避免的。但……我真的很不甘心!那家伙明明是属於我的,但现在却要拱手让人,我不甘心!」展襄低著头,让人看不到他脸上闪过的泪花。
「小襄…你後悔吗,让他当上了皇帝,背负了不能争脱的责任?」
「没有!假如当年我不这样做,今天我和他都不会仍然生存。那个决定也是迫不得意,不管是我还是烨都没有选择的余地。所以我不会後悔亦没得後悔!」抬起头他坚定的说。
「那时你有多大了?」
「八年前,我十九岁,烨只有十三岁。」
「你们真是叔侄的关系吗?怎麽看上去你还长得比他幼齿的,而且你也不像二十七岁的男子啊!」风华夸张的惊叹著。
「不要闹了,我没心情。也不要只讨论我,你又发生了什麽事?为何一付强颜欢笑的样子。郭重跟我说你跟殷元昊逃掉军队,二人一同私奔了。怎麽现在却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回来了?」
「昊那个混蛋!我都不知道为什麽著了魔的喜欢他。本来只是一夜风流,我也没有多在意的。後来再次重遇时,虽然我是故意的,但他温厚的大手抱起落水的我和把我拥入他的怀中时,突然脑中好像叮了一声。然後我的脑海不停的说是他了,就是眼前这个家伙了。」
「你也知道的,虽然我们表面上都摆出一付什麽都不在乎的样子,但在我们心中却被谁更加渴望温暖。突然在我没有防避的心中出现的他,像太阳一样暖暖的,我本能的被他的热力吸引。」
「当时我迫不及待地伸手牢牢的紧抓著这份温暖。和他相处了二个多月,不能否认,我已经彻底的沦陷了。但是正当我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已经得到浓浓的幸福时,我才发现,他的温暖不是给我的。他看到的人也不是我,他一直都跳过我看著我身後的另一个人。」
「最最可笑的是,我身後的不是人,而是一个亡者。结果是我连比较的资格都没有了。我;只要一想起他就会很生气,气完後心中便会泛著钝钝的疼痛。真蠢,我没救了。」他红著眼睛自嘲的道。
「之後你有什麽打算?」殷元昊是风华的阳光,展烨又何尝不是他心中的一块净土。
「再看看吧,我也要理清自己的感情,要弄清楚我是否真的放不下他。如果他来找我,但是又斗胆把我作替身看待,那麽我会真的很生气!那时我必定会狠狠的敎训他,再把他那个什麽拱云山庄一把火烧得一乾二净的!」风华面露凶光,发狠的说。
「不错,要是我也会这样做。」展襄同意的说。
叩!叩!
敲了二下门边,朝朗便闪身进了门。
「皇爷,皇宫走水了,你需要回到皇宫看看吗?听说烧得很厉害呢,差不多半个皇宫都烧得通了天。」朝朗恭敬的对著展襄说道。
「知道了!不用再通知我,如有人找我,就说我睡了。你退下吧。」展襄的声线平伏,而且面无表情。
「那场火,该不会是……」风华眯起双眼小心的问。
「是啊,皇宫无原无故的起火,真奇怪呢!」说著他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丝狞笑。
「好!真捧!可能是有人一种火吧,那个凶徒真大胆呢。哈…小让我们一同喝酒消愁。不!该说是借酒庆祝才对!来,我替你倒酒,这次不收费啊。」
风华和展襄两人都兴致勃勃地把烈酒一杯杯的灌下。最後两都均没注意仪态的倒在桌上铭铭大醉。
此时,有一个男人踏著沉穏的步伐来到桌前。
他一眼便看清两人的身份。他立即把喝醉了的展襄抱在怀中,然後在他的额上烙上一吻後便向门外举步离去。展襄感到来人熟悉的气味,他微微的调整一下姿势,安心的把头枕在他寛厚的怀中,嘴上略过一挘崆岬那承Α?br /> 未久,又再有一个比前人略为单薄一点的身影走了进来。
他看见喝得烂醉,趴在桌上睡了的风华,便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把风华抱到床上,轻手的脱掉他的外衣,把床上的被褥拉过来为他盖好後才离开。
「既然爱得辛苦,为什麽还要去爱呢!难道没有其他的选择吗?风华,为什麽特别如你也逃不过呢!」背靠著门,朝朗望向天边的月亮喃喃自语。
唉…这句话我究竟是说给你听?还是用来告诉我自己的?
第十五章

「小风亲亲,原来你在这里。我刚才还在四周的找你呢!你在做什麽?」花日龙依然朝气蓬勃的出现在风华的面前。
稍有不同的是,花日龙的身後多了一个高壮身影。
「我正在发呆。你这麽早便来了?不嫌太早了点吗?」风华一付打发他的表情。
「差不多开午饭了,现在才不早呢!。」不知花日龙是故意忽略消遣带过,还是真的听不懂风华的揶揄。但他相信花日龙应该是属於後者。
「那你打算请我吃饭吗?」风华尽显他吝惜的本性。「那个和你相约好的朋友就是他吗?」风华指著花日龙的身後高大的身影好奇的道。
「不是应该由小风亲亲你尽地主之谊吗?怎麽还要我请客呢!」花日龙罗嗦的说。
「你好,我叫阮剑。花日龙的义兄,因为早前有点事所以和他分开了一阵子。谢谢你这段日子对他的照顾。」男人温和客气的说。
男人高大的身材配著粗横而沉穏的气质,除了他较深刻的脸部轮廓外,他给风华的感觉倒是和殷元昊有六、七分相像。
而这一点就足以令风华对他眼前一亮。
「不用客气,虽然他有时挺罗唆又惹人嫌的,但有他在气氛总是很热闹的。」风华微笑的轻拍阮剑的肩膀。
「罗唆又惹人嫌的人才不是我好不好。」他拉著阮剑的人不忿被风华冤枉。
「是的,但只要他在的时,心情总是很轻快的。」阮剑附和著。
「看来我们很投缘呢!既然你连小花花也收得下了,我想你也不介意收我作义弟吧。我现在可缺少别人来疼呢!」他像是有点故意,又带点夸张的说。
「好吧,我也不介意多收一个义弟。而且我对风弟你也一见如故呢!可以和你单独倾谈一会吗?」阮剑微笑的道。
怎麽会感到他和殷元昊很像呢!单看刚才的言词中的机灵,那个混帐木头男就拍马也比不上了。看来自己对那个木头男真的著魔了。风华不断暗骂自己的感情防守线太过薄弱。
「当然可以了,我也想有千言万语的话想告诉阮大哥你呢!来来,到这边。」风华机警的像是察觉了什麽的立即拉著阮剑到内间的独房走去。
「小花花不要跟著来啊!」风华有离开前也不忘叮嘱著。
欲言又止的花日龙看见风华亲热的拉著阮剑离开了自己的眼线,像有什麽硬硬的东西堵著胸口的难受酸楚的感觉在心湖底慢慢的泛滥著。
风华发现来了这个异世界後做得最多的事就是为别人倒酒了。
「老实说,识人的功夫我还是有的。你的锋芒怎样也藏不住,认了你这个义兄,怎样也算是我占了便宜呢。但为什麽要这样做?」风华带点危险的问。
「因为我很生气,而且他太迟钝了。常说什麽不愿放弃整片森林的说,还当著我的面前和那些浓俗的女人眉来眼去,实在忍无可忍了。所以我想该是时间给他一个重重的响记,好让他认清一些他故作看不见的事了。」他气也不换的说了一大段话後,便接过风华递过去的酒一口气喝下。
「我没有看错吧,你手中的杯为什麽消失了?还有你手中的白色粉末是什麽东西?!」风华瞠目结舌的说。
「我失礼了!」阮剑歉意的说。
「赔我钱,二万两白银。」
「这破杯值二万两?」他好笑的道。
「这是古董!而且现在死无对证。」风华立即说。
「说的也是。」阮剑大手一甩,掌上的粉未立即在房间中消失四散。
「现在也死无对证了。」他悠悠然的说。
风华先是瞪大眼睛,然後那好的噗笑一声。「哈!真不愧是我风华选中的义兄。」他站起来拍了拍阮剑的头顶,一付赞赏的模样。
「刚刚小花花不但脸颊气股股的,那味道还酸得很呢!正如你所说,他只是对自己的感情迟钝罢了,他对你在意得很。那几天也多亏他陪伴我,我才能恢复得这麽快。他是我风华的好朋友,一定要好好待他,绝对不可令他伤心!」他认真坚决的要求阮剑作出承诺。
「永远!我保证。其实我应该要多谢你帮我看管著那只笨龙才对。」阮剑微笑的道。
「笑什麽笑,我就是讨厌你这点,笑得那麽像那个混帐。」看著他的面,心中穏穏的痛呆了一会後,风华的声音中带点低咽的背著他。
「当我第一眼看见你时,便认为你是一个强势的人。想不到像你也会为了情字而伤心到这程度。」没有嘲笑或讽刺,完全只是平静的敍述。
「可以让我抱一下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突然转身向著阮剑一面茫然的问。
「为什麽?就像你所说般,我和他真的很像吗?」他略一迟疑的回视风华。
「有一点,在你温柔的时候,气质倒是跟他满像的。」风华诚实的回答。
「所以你想用我来怀念他?还是利用我来忘记他?取代他?」他剑眉微挑话中隠含不满。
「才不是,我才不会做这些混帐又过份的事。只是你刚才那个笑容刚刚好碰撞到了我心中最脆弱的一点,又令我想起那个混帐又过份的衰木头。现在我的心中屈闷得很,因此很想找个人来让我靠一下罢了。你可不要胡乱猜想的,只不过是因为你的胸部比小花花厚上一点我才会选你而已。」
「你尽管不借我也没关系,等一下我也可以供小花花的,反正花花的怀抱总是香香的挺好闻呢!」
碰著这个任性又难缠的人,阮剑感到他比那只笨龙还要难服侍。他的额上隠穏的浮出了一根根的青根。而可借的是他的恼怒又无处可发。
「不准找那只笨龙!」阮剑泄气的拉过风华「嗤!全依你了。谁叫我倒楣认了你这个麻烦的义弟。就当日行一善吧。」虽然语气不太友善,但他依然爽快的将他小巧的身躯和头颅按进自己的怀中。
温厚寛大的身躯和殷元昊不同的那种陌生但亲切的安心感。阮剑就像大哥哥一样的亲切令他感到一片暂时性的安宁。
他不自主的在他的怀用力的哭喊底泣,嘴边喃喃的咒骂心中的那个男人。
看见他哭得全身颤抖著的风华,阮剑这才解到他并不像表面上的豁达坚强。暗里叹息了一声,他认命的充当一个好大哥的角色,轻抚他柔顺的长发,底声安慰。
恰巧这个暧昧画面刚好给门外人看见。
「谁?!」阮剑感觉门外有人偷窥,他立即大声喝问。
「有谁在外面吗?」风华立即放开了阮剑,飞快的擦乾脸上的泪痕。
阮剑二话不说的紧追尾随追著那个因为他的大喝而吓得苍惶逃去的眼熟身影。
风华正感叹著二人的功夫厉害身手了得,突然发现门外一条用银白色绢带撁著的玉佩掉在一角。
不会这麽巧合吧?这东西该不会是小花花的吧?
呵!看来他误会得可深了。
但不要怪我啊,是你说要给小花花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