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玩物人生
“好,好……”邹奶奶终于露出笑容,一连答应了好几声,摸着我的手就不松开了。
邹月娥也挽住我妈,她脸皮厚啊,一口一个爸一口一个妈叫着,全然不觉得尴尬。
做了决定后,我妈整个人看起来轻松了许多,她拍着邹姨的手,“月娥,邹大妈,你俩别怪我一开始不同意,我也是没办法,流言蜚语害死人啊,其实,我是特别中意月娥的,说起来,从最早在浴室误会他俩那次,我心里就落了个念头,心说月娥这么好的姑娘,要是能当我儿媳妇该多好,不过这个念想也就闪了那么几次,也没多想过,谁知现在……”这番话,也不知是不是为了弥补与邹奶奶、邹月娥之间的芥蒂才说的。
邹奶奶叹了叹气:“亲家,我明白,不怪你。”呃,还没结婚呢,怎么就亲家了?
老妈道:“我们小靖这回有福气了。”
邹奶奶摇摇头:“是我们月娥有福气。”
“对了,说说吧。”老妈看向邹月娥:“怎么追的我儿子?”
“可没有……”邹月娥哭笑不得地拿下巴一努我这边:“呵呵,是小靖泡的我。”
老妈很感兴趣道:“哦?他还有这本事呢?”
在一片欢快祥和的气氛下,我们聊了很多话题,比如我和邹月娥怎么勾搭上的,比如美容院日后怎么发展,比如我俩何时结婚等等等等。随着深入的接触,我爸我妈的心结似乎也在一点一点解开,不再对邹月娥那般抗拒了,有说有笑,至少表面上相处得还算融洽。不过,我觉得老妈老爸之所能答应的主要原因除了我姥姥家人的集体赞同外,我那一千四百万也肯定从中起了极大的推动作用,有了钱,人心情就好,心情一好,气量自然就大了。
二十分钟后,谈话结束。
心情非常舒爽的我伸了个大懒腰,送邹月娥出门。
等邹奶奶先一步进屋后,我拉了一把邹姨,没让她走,想了想,我试探道:“月娥,你看咱们关系都确定下来了,你爸啊妈啊也叫上了,我有个提议不知道对不对路?”
“你脑子里还能想出好玩意儿?”邹月娥眼皮一垂,“……说吧。”
我咳嗽一声,“……呃,咱们要是现在就同居,你说合适吗?”
“……你说呢?”
“我不是问你呢吗?”
邹月娥眯眼一笑,看看北屋方向:“只要你不怕咱爸咱妈说闲话,我没问题。”
我顿时热血沸腾:“……好!你回家搬被子吧!”
……
……
第179章 我屋都听见了!
晚八点半。
前门四合院东北头的小屋里。
“喂。你别管了,电脑我搬就行了,放那放那,对,你回家把你衣服啊被褥啊牙刷啊毛巾啊什么的全拿来吧,记得小点声儿,别让我妈听见。”我指挥着邹月娥去干别的,自己则弯腰搬起屋门台阶上的电脑主机箱,塞进了我写字台底下,又抱起显示器放好。等扛着五六件衣服的邹月娥回来,我苦笑一声:“电脑挺占地儿,勉强能放下,你那些衣服呢,挤挤应该也没问题,但床有点小了吧?”
我屋面积还不到十平米,一个人怎么都能凑合,可若住上两个人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邹月娥把怀里和肩膀上的衣服丢到我床上,一擦汗,“呼,还行啊,一米二乘两米的吧?”她拿手比划了比划。“……侧着点身子睡,没问题的,嗯,你要觉得屋小,我妈不是让咱们上东屋住吗?是你非不干的。”
我摇头道:“租的房子再好,也没自己家住的舒坦,再说了,我住习惯这儿了。”
邹月娥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一喘气道:“好了,你帮我扒着点衣柜门,我把我衣服塞进去。”
我这人比较节省,衣柜里根本没几件衣服,正好够她用,可当邹月娥一件接一件地把整个柜子填满,我还是小小的无语了一把,这么多?女人可真能花钱啊。看着床上那四五件装不进去的大衣和羽绒服,我只能拿来个箱子,勉强装到里面,扔到大衣柜顶上放着,她拿来的七八个鞋盒,也被我一一踢到了床底下。
拿着笤帚略微清扫了一遍,整个屋子登时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邹月娥累得一屁股坐到床上,拍拍手上的尘土,“能拿的差不多都拿了,东屋基本没我东西了,呼,好累。”
我走到写字台前。蹲下去帮她接着电脑线,“歇会吧,待会儿给你捶背。”
邹月娥呵呵一笑,摸出酒瓶喝了一口。
吱呀,外面传来开门声。
“你们这是干嘛呢?”我妈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进屋,她愣愣的目光在我屋扫了一圈,“……原来不是这个布局啊?怎么多了好多东西?诶?电脑是谁的?”汗,还是被发现了啊,本来想先斩后奏明天再告诉老妈的。
我稍显尴尬地笑笑,委婉道:“是月娥的行李,先放我这屋了。”
“放这儿?”老妈看看我,瞅瞅邹月娥,“……别告诉我你们想住一起?”
我咳嗽了咳嗽,脸上微红地一点头,“咳咳,差不多是了,那啥,主要还是她屋里土鳖多,一到晚上就满屋子顶乱爬,月娥胆儿小。怕那玩意儿,所以每次都睡不好觉。”我在老爸老妈眼里一向是乖孩子,这回不但和邹姨谈了对象,还要和她睡一起,这让我很不好意思。
旁边,就听邹月娥以退为进道:“妈,您要是觉得不合适,我再把东西搬回去,没事,东西不多,好搬。”
“那倒不用,可是……可是你们……”老妈分别看了我们一眼,又瞧瞧屋里仅有的一张不大点的床,张口欲言又止了好半天,末了,她甩着胳膊一转身,“……算了算了,爱咋折腾咋折腾吧,我不管了。”
“哈!”我一下就乐了,对着我妈的背影喊道:“妈,您真好。”
我妈头也不回地骂道:“好个屁!早晚让你给气死!”
同居了,终于跟邹姨同居了。
我心情按耐不住地激动起来,看看表,已经快十点了,我就和邹月娥一块到院里刷牙洗漱,等回到小屋后,我拿塑料盆接了点凉水,去我妈屋里要来一暖壶热水,哗啦哗啦倒进盆里。弯腰,用手指试了试温度。
“水温行了,月娥,给,洗洗脚。”我把盆推到邹月娥脚底下。
邹月娥苦着脸一笑:“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主儿,有手有脚,自己会弄,你这么忙前忙后地伺候我,呵呵,真有点不自在呢。”
我翻翻白眼:“对你好点你还挑上理了?”
“好吧,谢谢了。”邹月娥也不避讳什么,当着我的面把手伸进裙子里面,把肉丝袜一点一点捋下来脱掉,抬起白花花的小脚丫,用脚趾头点点水面,慢慢放了进去,“……呼,舒坦,靖,你也洗吧。”
“你用的是我洗脚盆,等你洗完的。”
邹月娥眨眨眼,把脚往边上挪了挪:“要不……一起?”
我咽了咽吐沫,看看她。重重一点头,脱掉袜子往帆布鞋里一塞,屁股朝邹月娥身边凑了凑,俩脚慢悠悠地深入热乎的温水里,不过脚盆空间有限,我右脚只能踩在邹姨左脚上,呼,好滑溜。感觉她躲了一下,我呵呵一笑,追了过去,拿脚趾甲盖挠着她的脚。
邹月娥咯咯笑个不停:“别闹……痒痒……说了别闹的……痒……再挠我急了啊?”
我得意地笑了两声。弯腰抓起暖壶兑了些热水,接着,板着她的肩膀让她扭过身背对我,手摸上她肩膀,一下下捏着,“疼了说话。”
从侧面看到,邹月娥的眼睛不自觉地眯起来,“不疼,真舒服呢,靖,别光顾着我了,待会儿我也给你捏捏后背。”
“得了,我哪舍得让你辛苦啊,不用。”我一直觉得邹月娥是个很可怜的女人,从农村来到北京打工,挣钱供着韦斌在日本生活学习,结果到头来却落了一场空,而且为了我母亲,好不容易坐上的经理位置也丢了掉,所以,经过几番波折终于走到一起,我现在对邹月娥啊,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生怕她受一点委屈。
入夜。
小屋黑了灯,我穿着个大裤衩,抱着换了身真丝吊带睡衣的邹月娥半靠在床头,手指头下意识地把玩着她嫩嫩的小肚皮,听着蟋蟀们吱吱叫着,看着窗户上映出的月光,心中一片安宁。
“靖,你家也有土鳖。”邹月娥把脑袋歪在我肩膀上,指了指发出细微响动的墙角。
我纠正道:“是咱家,不是我家。”
邹月娥嗯了一声,“是咱家,呵呵,有个家……真好呢。”动了动身子。她转过来,横着把丰满的臀部坐到我腿上,双手勾住我脖子,盯着我眼睛瞅,一眨也不眨,等看过了好一会儿,邹月娥轻叹一声,摸着我的脸蛋幽幽道:“我怎么觉得我特幸福?有人给倒洗脚水,有人给捶背,有人给捏脚,一直梦寐以求的美容院有了,车子有了,家有了,所有想要的都有了,简直跟做梦似的。”
我亲了亲她香喷喷的头发:“这算什么呀,以后等美容院有了利润,咱们就买栋别墅,把我爸我妈,你爸你妈全接过去住,然后呢,咳咳,再生个大胖小子,呃,当然了,生个大胖姑娘也行,你说好不?”
邹月娥宛若个勾人的妖精,眯着眼,抬起眸子看看我:“……怎么生?我不太懂呢?”
我就受不了她骨子里的这股子媚劲儿,呃了一下,“你这算是在勾搭我吗?”
邹月娥抿了抿还残留着酒精香味的嘴唇,曲起腿,手在月光下抚着她自己的脚面,徐徐上移,划过小腿,一直摸到了大腿的睡裙上才止住,挑逗般地瞅瞅我,“……邹姨真不太懂呢,要不然,你教教我怎么生孩子?”
“我去!教你?”我瞪眼道:“我要是生过孩子,我就不在这儿待着了,国家科学院的肯定得把我抓走做研究。”
“呵呵,你嘴皮子可越来越利索了。”
“还不是跟你学的。”我抓过手机看了看表:“该睡觉了,明儿个我爸我妈都请了假,说跟咱们到美容院瞅瞅呢。”
“嗯,睡吧。”
我们俩人都平躺了下去,宽度一米二的床也不算很挤,将将可以容下俩人。邹月娥怕土鳖骚扰,就睡在外头,我则侧过身来,紧紧搂着她肉呼呼的身子闭上眼,很享受这种丰腴的触感。
不知过了多久,我张开眼睛:“……睡了吗?”
“睡了。”邹月娥把脑袋侧过来对着我。
“汗,睡了你还说话?”我手臂下移,轻轻与她手握在一起,道:“那啥,我有个问题想问,但我问了你可不许生气啊。”
“呵呵,那可不一定,说吧。”
我迟疑片刻,大拇指在她手心蹭了蹭,“……你,嗯,你跟没跟男人那啥过?”
邹月娥翘着嘴角眨了眨眼睛:“很重要吗?”
“这个,也不是,就是想问问。”
“哦,那么,我要是不告诉你呢?”
我郁闷不已,松开她的手面朝天花板,“不告诉就不告诉呗,还能怎么样?”
邹月娥笑了,扶着床板坐起身子,一分腿,骑在我肚子上,眯着媚眼将双手插进我头发里,慢悠悠地噌噌我的头皮,几秒钟后,她抽回一只手,慢慢将睡裙撩了上去,“……傻帽儿,不会自己试试么?”
咕噜咕噜。
咽咽吐沫,我脑子呼地一热,一把将她抱住:“小娥娥。”
“……靖哥哥。”
次日清早。
天空大亮,火辣的光线直射进屋,弄得有点晃眼。
我是被手臂传来的酸麻感弄醒的,睁眼一看,原来是被邹月娥光溜溜的后背压住了,赶忙小心翼翼地抽出来活动了几下,酸麻感才渐渐褪去,舒服了许多。一侧头,看着邹月娥睡梦中娇媚的脸蛋,想着她以后只属于我一个人,一种幸福的信号就从脑中传递至全身,说不出的愉悦。
我打了个哈欠,把被子给她盖好,一个人捂着略微发酸的腰下床穿上拖鞋。
回想起昨夜的一幕,我仍有点气血上涌,口干舌燥。
这一夜,我们换了很多称呼,我叫她“小娥娥”的时候,她就回应我“靖哥哥”或“好哥哥”,我叫她“邹姨”的时候,她就叫我“好外甥”,哎呀呀,要死了要死了。这迷死人不偿命的家伙简直太妖精了,明明是第一次,却一点羞涩之感也不曾有,甚至,从头到尾几乎都是她在主动,足足折腾了大半宿,反倒弄得我很是不好意思。
唉,看来以后得多锻炼锻炼身体了,不然还不被这狐狸精榨干了?
“靖。”突然身后蹦起邹月娥的嗓音,她困倦地张开眼:“起了?几点?”
我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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