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玩物人生
桓鲂欣钕浜螅也趴瞪狭酥髀贰?br /> 前天下午我就选好了行车路线,我准备走京石高速(北京——石家庄)。后上石太高速(石家庄——太原),再到大运高速(太原——襄汾),转上侯禹高速(襄汾——韩城),最后是西禹高速(韩城——西安),如果全称顺利的话,保持匀速120,加上中途休息、吃饭的时间,12小时以内应该可以到达西安。
嗯,有点远,不过撑一撑,一口气应该能开到。
京石高速上。车厢里的空调温度渐渐上来了,副驾驶位,哼着一首乡土气十足的歌曲的斐小红扭了扭肩膀,把外面的风衣脱下来,往后座上一仍,翘起二郎腿一颠一颠的。我这才看清,她里面穿了件艳红艳红的丝绸吊带裙,那丰腴的身材几乎全部暴露在我眼前,那两片形状极佳的肥臀,也随着车速的变化而颤啊颤,抖啊抖,在短短的红色绸缎裙上溅起一道道肉波纹。
不得不说,抛开性格上的缺陷不谈,斐小红无论脸蛋或是身材,还是很出类拔萃的。
我心头有点起火,闻着鼻尖里挤进来的浓重香水味,我用余光偷偷瞥着她的美臀。
不多久,斐小红许是发现我在偷看她了,嘿嘿笑了几声,她沾沾自喜地斜眼看看我,把翘起的二郎腿故意又往上搭了搭,裙摆一拉,肉呼呼的美腿再次从裙子里露出了些许,似乎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她了,一翻白眼,目不斜视地开起车。
这还没走几公里呢,我就开始后悔带她一块出来了,而且随着越走越远,这个念头越发地无法抑制了起来。
中午一点半左右,我们过了太原到达清徐地界,和红姐商量了片刻,就开车下高速吃饭,从高速到清徐城内才1公里不到,直走不到一公里路的左边有间牛肉馆,又干净味道也好而且还便宜,我们俩人20元左右吃得饱饱的,比在高速休息站吃得舒服多了。高速里那破自助餐还要20一人呢,而且太难吃。
我结了帐后,和斐小红推门出了牛肉馆。
旁边正好有家不算很大的小卖部,斐小红装模作样地拿出钱包来翻了翻,一看我:“渴了,我去买瓶矿泉水,你那儿有零钱吗?给我两块。”说罢,还把钱包翻给我看,示意里面全是一百元的大票,没零钱,可是,方才她拿出来的一刻,我分明看到钱包的另一个夹层里露出过一张五元钱的紫色小角。
我气得要死,一摸兜口,扔过两块钱给她,还千万富翁呢,一块钱也至于啊?你也忒抠门了!要不是我俩之前有点交情,我真恨不得把她一个人扔清徐,开车自己走!
那头,透过挡风玻璃看见斐小红正哼小曲扭着屁股迈着模特步往这边走,路两边的几个男的纷纷把目光投向她,见状,斐小红更来劲了,短短十几米的路,她半分钟才走到,上了车,扔过一瓶水给我。
我懒得理她,一打方向盘,原路返回。
路上,斐小红伸手把音乐关掉,自言自语地抱怨道:“这边物价低,房子也没多少钱,唉,北京的房可真贵,六七千的地方都是远郊,想要跟市中心置办一套,每米最起码得三、四万呢。”她余光瞅瞅我,见我丝毫没有接话的意思,她又道:“我那三居室足足花了我好几百万,真贵啊。”说是抱怨,其实就是跟我臭显摆呢。
我偏偏不理她这茬儿,自顾开着车。
可斐小红说起来没完,“喂,顾靖,你是说我该怎么装修?是木地板好还是瓷砖的好?”
我恨得牙痒痒,干脆从兜里摸出手机,单手扶着方向盘,嗒嗒按了几下手机键盘,调出了一个图片文件夹,点开里面的一张图,将电话递给她:“这是我新家,你往下翻吧,屋里屋外都照了照片,你看看这装修能不能给你啥启发。”
斐小红怔怔:“……呦喝,你也买房子了,几居室啊?”
我随口道:“别墅。”
“别墅!?”斐小红顿时一惊,抓过手机来往下翻了翻图片:“真是别墅?还带游泳池的?啊!怎么还有舞厅?”她看我的眼神明显有点丝变化,“这真是你买的房?加上装修,花了多少钱?”
我道:“一千多万吧。”
斐小红不可思议地盯着我:“一千多万?我的天!你小子这么有钱呐?”
见她一下就老实了,也不再显摆什么了,我心中不禁有点小得意,翻出钱包来,再次打击了她一把,“买房也是为了结婚,喏,这是我爱人照片,怎么样?”这是在别墅时让我妈给我和邹月娥再游泳池前拍的照片。
斐小红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真的假的?她是你老婆?这么漂亮?”
我一嗯,“她跟王府井开了家美容院,以后要是去的话,给你打折。”
斐小红一下不说话了,两个多小时以后,就在我以为她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不会跟我再得瑟了的时候,斐小红突然一转头,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上的冰种翡翠手镯,“顾靖,嘿嘿,你说这镯子现在能值多少钱了?”显然,我严重低估了红姐没心没肺的程度,强忍着要一脚把她踹下车的冲动,我攥紧方向盘,径直往前开。
下午,韩城的路标渐渐出现在眼前。
我一拐弯,从前面下了高速,直接往位于陕西省东部的韩城市区驶去。
斐小红愣了愣:“不是去西安吗?你往哪开呢?傻了吧?”
我道:“先去一趟韩城,有点事要办,没什么问题的话,过会儿再往西安开。”我不能不先去韩城,因为如果没从韩城那户人家里得到准确的地址,我根本不知道西安那人住在哪里,要是真没头没脑地瞎找,得找到何年何月啊?再说了,住在韩城的那家人,也有几条不错的金鱼,我当然不想放过。
进市区,沿着中心街的马路慢吞吞地开着车,我四顾在街边寻找着,“……红姐,你也帮我注意一下,看看有没有一家魏打头的饭店,应该叫‘魏什么饭庄’或者‘魏什么饭店’,魏后面那个字我记不太清楚了。”相隔了半年之久,我能记住这么多其实已经很不错了,当然,我也并不能保证这份记忆就绝对正确。
找了许久,也没看到一家首字是魏的饭馆。
不得已,我和斐小红分别下车,跟附近的居民和路人打听了一下。末了,从一个老大妈嘴里得知,再远点的地方她不知道,但这三条街里根本没有首字是魏的饭馆,倒是西北一个拐角的丁字路口前,有个叫许魏饭庄的地方。
我一呆,许魏饭庄,这名字有点熟,应该是这里了。
开车寻了过去,果然,刚到丁字路口就看到了那家饭庄,正好也到了吃饭的时候,我就和红姐进了里面,随便要了几道家常菜,可能是斐小红之前车上听说我很有钱,她居然很气人地把我点的菜让服务员取消了,换了几道“松鼠桂鱼”之类的不便宜的菜。
这点小钱对现在的我来说当然不算什么,可我受不了这个气啊!
瞪了她一眼,我对服务员道:“你们老板在吗?我找他有点事儿。”
服务员狐疑的眨眨眼,把菜单一合,“……您请稍等,我去后面看看。”
不多时,一俩月后曾跟我有过几面之缘的魏老板从后面的休息室里走出来,见服务员指指我的方向,走到我跟前的他奇怪道:“你是?”他四十多岁,脑袋大脖子粗,头发有点秃。
“您好。”我站起来和他握握手:“我叫顾靖,您可能不知道我,嗯,我跟石爷爷见过几次,总听他说起您。”这是纯粹瞎掰了,石爷爷前阵子刚去世,我在后世的那场金鱼大赛上,只见过石爷爷的后人,那人是和魏老板一起上的北京参赛,聊天中,我也明白魏老板和石爷爷关系很好。
魏老板恍然大悟道:“你认识石叔啊,那快坐,坐下说。”
有了石爷爷这层关系,谈话进行的很顺利,我没起这次的来意,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饭店的经营,美容院那边的事儿我虽然不闻不问,但邹月娥每次喝多了都在床上跟我时不时地抱怨那么一两句,所以我对一些生意上的事儿也有一点点了解。
斐小红没加入我们的谈话,她嘿笑着飞快夹着菜,一口口往嘴里塞。
眼角瞥瞥她,我很是有点丢人,道:“魏叔叔,听说您这儿有几条不错的金鱼,我能看看吗?”
魏老板想也没想地点点头:“跟我上后面吧,那鱼也是当初石叔送我的。”
我转头对红姐道:“我去一趟,这就回来。”
斐小红不耐烦地摆摆手,快速吃着那条松鼠桂鱼:“去吧去吧。”那鱼眼看就被她吃完了。
撑死你!我暗暗诅咒了她一把,跟着魏老板来到了后面的休息室。
一进屋,一个水族箱顿时跃入眼帘,底下是石头沙子和稀稀落落的水草,走近看了看,几条小鱼在水中摇头摆尾,看上去都是很不错的金鱼品种,不过,不知是石爷爷没告诉魏老板养鱼的方法还是什么其他原因,魏老板竟然还在里面养了两条清道夫,甚至,金鱼是不适合在水族箱里养的这种事情他也不知道。
细细一看,果然,其中有两只鱼身子有些“歪”了,体型不太匀称。
唉,可惜了,想来当初这鱼应该也是不错的身段,但因为没有保养好,现在的价值却大大降低了。
我又瞧了瞧另两条体型还算保持良好的金鱼,指指它们:“……这两条您卖吗?”
魏老板急忙摇头:“那可卖不了。”
我想了想,“我是真挺喜欢这对儿的,要不,我给您五千?”这对儿金鱼虽比不上朱顶紫罗袍值钱,但十几万也总是有的。
魏老板一愣:“五千?这鱼这么值钱?不过,这是石叔送我的,多少钱我也没打算卖。”见我还要说什么,他摇头道:“小伙子,真卖不了,你要是想要,去石叔家看看吧,我记得他养了好几盆这种样式的金鱼呢。”
无奈,我只能放弃了购买的心思,转而旁敲侧击起石爷爷家的地址。
水族箱里的这对儿鱼对我来说没有太大意义,我这次来陕西,主要就是奔着石爷爷家去的。
第240章 咬死你!
晚。
从魏老板那里拿到了石爷爷家确切住址的我去加油站打满了油。逐而与斐小红一起继续上高速赶路,直到九点十分左右才进西安市,找了一家规格还算不错的宾馆,停好车,进去开房间。这家宾馆的普通间床太小,倒是商务间的床是那种双人的大床,只比标准间贵出一点钱,衡量之下,我便开了两间商务间。当然,住宾馆的钱自然是我掏的,想要从红姐那个守财奴里榨出钱来,那无疑是做梦。
我拿了2116的房卡,她拿了2118的房卡,俩屋左右挨着。
“小靖啊,时候还早呢,咱俩去古玩市场溜达一圈呀。”斐小红兴致勃勃。
我很不客气道:“你到底懂不懂行儿?哪儿有大黑天买古玩的?光线不足的情况,很多瓷器玉器的东西根本看不实在,假的能让你看成真的,真的能让你看成假的,再说,这都九点多了。人家古玩市场早关门了。”
斐小红撇撇嘴巴:“那啥时候去啊?”
“等明天我办完正事儿再说。”我开了屋门,“我先睡觉了,你也早睡吧。”只见斐小红老大不情愿地瞥了我一眸子,动着嘴唇嘟嘟囔囔地转过身,进了2118房,虽不清楚她嘴里嘀咕着什么,反正肯定没说我好话。
我强忍住踹她屁股一脚的冲动,关门进屋,把东西啥的往桌上一扔,随即将自己扔到软软呼呼的大床上,使劲儿伸了个懒腰,十几个小时的车程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现在无论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很是疲惫。
跟床上休息了十分钟,我突然想起件事,当初金鱼大赛的几个不懂行的人,其中两个我是根本找不到了,不但忘了他们的名字和姓氏,工作单位和所在省市也记不太清楚了,可有一个福建人我记得是跟一家国企上班,姓余,似乎还是个经理。于是乎,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翻开笔记本上网查了查公司的电话,旋即拨了过去,嘟嘟嘟,都九点了,居然还真有人接电话。我喂了一声,赶快跟对方套了套话,假装是公司客户,把余经理的手机号骗了过来。
接着,我照着那个号码打了过去,并说想花大价钱买他的金鱼。
然而,和魏老板一样,余经理虽然不知道金鱼的价值,但却也没有卖掉的意思,因为那两条鱼是他老婆送他的生日礼物,意义很重,人家似乎也不缺这几万块钱,所以还没说两句呢,余经理就挂了电话。
我这个郁闷啊,他那一对儿金鱼最起码能值大几十万呢,谁想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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