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玩物人生
蒋妍惊呆道:“小姨,你,你……”
席蔓莎:“我没有,你别听她胡说!小红才和顾靖睡过呢!我来之前她一直在柜子里!”
斐小红:“你别血口喷人,老娘怎么会看上他?”
蒋妍愣了好一会儿,马上看向晏婉如:“晏姐,我小姨和镜子真睡过?”
斐小红撇嘴道:“别问她了,婉如也跟那小子睡过,我亲耳听到的。”
“啊?”蒋妍张大嘴。
正在打我的晏婉如闻言立刻收手,“你别胡说,我跟顾靖清清白白的,倒是你们仨,你们……唉!你们怎么能这样呢!”
斐小红:“别加我,跟我没关系。”
席蔓莎:“跟我也没关系啊!”
蒋妍:“啊啊,死镜子,你居然脚踩这么多条船,从今以后,我,我跟你势不两立!”
我心如死灰,悲愤欲绝地把被子拉紧了一些,让全身都盖住,随即,继续闭眼装死,一声不吭。耳边,晏婉如和席蔓莎几人的争吵声越来越凶,一会儿相互攻击,相互埋汰,一会儿又齐齐把矛头指向我,不多时,我突然听见了钥匙那哗啦啦的响动,然后,就感觉屋子里一下就安静了下去,仿佛掉根针都能听见似的。
吱呀,是开门的声响。
“啊,袁姨?”
“嫂子!?”
我错愕地张开眼,撩开被子往那边看了看,只见一脸阴沉的袁雅珍正抱着肩膀站在几人对面,手里拿着一串钥匙,正是邹月娥留下的那串,原来是用它开的门。袁雅珍目光扫了一圈,“谁跟顾靖睡过了?什么脚踩几只船?谁给我解释一下?嗯?”几人争吵声太大,她一定是跟外面听见了。
我两眼一翻,再次有股晕倒的冲动!
这下可好,人全到了!
晏婉如急急解释道:“不关我的事儿,嫂子,你别听她们瞎说。”
席蔓莎咬着嘴唇道:“别人我不清楚,反正我和顾靖没什么。”
晏婉如:“蔓莎,你这话怎么说的?我也没什么啊,还有,我和小红明明听见你跟顾靖那个了,这你怎么解释?”
席蔓莎:“你才是,你要和他没问题,你干嘛躲柜子里?”
斐小红:“我听得真真的,你们仨都是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咦,不对啊……”忽然,晏婉如兀自怔了怔,看向袁雅珍道:“嫂子,我们声音也不大,传不到楼上,你怎么下楼来了?”
袁雅珍板着脸皱皱眉:“……上厕所。”
蒋妍眨巴眨巴眼睛:“主卧室不是有卫生间吗?干嘛到楼下来上?”
袁雅珍一顿,“……渴了,倒杯水喝。”
蒋妍道:“你刚还说上厕所的!”
“……”
席蔓莎一呆,飞快看向袁雅珍:“袁姐,你不会也是来找顾靖的吧?这都快夜里十二点了,你这是……”四人的目光全都投了过去。
袁雅珍看看她们,没说话。
晏婉如小脸儿一白,重重拍了下床单,“顾靖!你个小色胚!连我嫂子也跟你……你想气死我是不是?啊?你想气死我是不是?”说罢,一个巴掌打在了我的大腿上,啪的一声,还挺疼的,看来晏婉如是真气坏了。
斐小红评价道:“小禽兽!”
席蔓莎则用行动表达了此刻的心情,她匆忙摸出一盒麝香保心丹来,倒出一粒,含在了舌头底下。
蒋妍也气得说不出话来!
现在的我是打死也不能说话了,几个女人凑在了一起,怎么解释都是错的,只能等大家分开以后再想办法了,所以,我本着“装死到底”的原则方针,趴在被窝下面,是打也好,是骂也罢,我都一动不动。
她们你来我去地又吵了十多分钟。
到最后,袁雅珍冷冷放下一句话:“既然你们谁也不承认跟他有关系,那就把顾靖叫起来,让他说清楚!”
晏婉如咬牙道:“对,让他说!”
蒋妍嚷嚷道:“镜子,你起来,别装死!”
被子叫席蔓莎嗖地一把掀开,我见躲不过去了,只得尴尬地咳嗽一声,眨眼看看她们,张张嘴:“其实吧,嗯,其实……”
蓦地,一声清响飘入了我的耳畔,我微微一愣,快速向关着的门望了望。
袁雅珍和晏婉如几人也都停止了质问,呆呆地转过头,看着声音的方向。
好像有钥匙声,好像也有开门关门的声音,不过并不在我们屋,而是在客厅里。我心里一惊,巴巴看了眼她们几人,袁雅珍,晏婉如,斐小红,席蔓莎,蒋妍,别墅里的所有人都在这里了,那外面的动静是谁发出来的?
这一刻,屋内骤然静谧下来。
蹬蹬,蹬蹬蹬,是高跟鞋落在木地板上了。
谁?到底是谁?
紧接着,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门后面响了起来,“……对,已经进屋了……嗯,小靖可能睡了吧,都十二点钟了……”居然是邹月娥的声音,她似乎是在打电话,“……妈,既然赔了她点钱,也就别再多想了……嗯……您和我爸也回家睡觉吧,美容院那边有人盯着……呵呵,也没多少钱,其实解决了就好,不然会影响咱们店的声音……对……小靖也说了,咱家不差那几万块钱……”
美容院的纠纷解决了?
邹姨提前回来了?
我噌地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额头的汗珠滴答滴答往下冒!
要坏事儿啊,这可要坏事儿啊,晏婉如和袁雅珍几人还好说,撞见了就撞见了,可邹月娥是我老婆,这事儿是万万不能让她知道的!
“是月娥!”席蔓莎胆子最小,她捂着嘴巴惊呼一声,第一个往衣柜里冲去!
蒋妍一愣神,反应了过来,紧随其后也钻了进去。
晏婉如是第三个!
斐小红是第四个!
袁雅珍皱皱眉,也抬腿跟了上!
咔,咔,在我惊诧的视线下,门把手动了动,被人从外面拧了一下,不过里面上了反锁,不用钥匙的话无法打开。
我焦急低声道:“各位!快点!”
衣柜容量有限,最后进去的袁雅珍用力往里挤了挤,却怎么也进不去了。
“没地儿了!别挤!”
“唉哟,我的腿!”
“谁踩我呐?”
哗啦啦,外面有钥匙的声音。
第250章 你们几个我都想娶!
袁雅珍几人正往柜子里挤。邹月娥马上就要拿钥匙开门。
千钧一发之际,我猛然扑向大衣柜,推着袁雅珍的后腰硬生生把她压进了斐小红和晏婉如中间的夹缝里,也不管几人如何吃痛地叫唤,我身子顶着一抬手,飞快关上门,可里面地方太小,袁姐的屁股和蒋妍的胯骨都抵着门板,怎么也合不上,我一着急,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玩了命地按住柜门,然后眼角瞥见了门上插着的一个小钥匙,便伸手一拧,咔,锁住了柜子。
吱……咯……嘎。
“我的手!婉如!你屁股别拱我!”
“不是我!咝,不行了,谁压着我腿了!”
“太挤了!”
衣柜有种要爆开的感觉,门板微微外凸,颤颤巍巍,不断发出声响。
哗啦啦。咔嚓,另一边的大门,已然插进了钥匙。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飞身朝床跑去,嗖地一下钻进了被窝,用最快的速度把床单上的扑克牌和发票收据推到枕头底下,然后拿被子把身子和脑袋一捂,假装正在睡觉,耳边,开门的声音响起,随即有一双高跟鞋迈进了屋里,这时,柜门那边也没了动静,整个客房都安安静静的。
“……嗯,我知道,不让小靖跟外面瞎吃……晚上我们买的调料,跟家吃得涮羊肉……呵呵……嗯……我?反正美容院也没事儿了,我明后天再回去吧……我也不知道小靖怎么着,待会儿我问问他,他跟西安要是忙完了,就跟我一块回北京……好……嗯,明白……”邹月娥还在跟我妈打着电话,“……我已经看见他了……呵呵,睡得挺香的……嗯……不早了,妈,那您和爸也回去睡觉吧……成……好……那就这样……嗯,妈再见……晚安。”滴。电话被她挂断了。
我假意迷迷糊糊地把脑袋露出来,“你怎么回来了?”
邹月娥看看我,微微一笑:“回北京的路上,我让负责人跟那人交涉了一下,最后看她松了口,也没要多少钱,我就听了你的,稍微赔了点钱给那人,效果还不错,她答应宣称是她吃了过敏食物才引起的,对咱美容院的影响也压到了最低,我一看解决了,回去也没什么必要,就一掉头,又回来了。”
“这样啊,辛苦了。”我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
邹月娥丢了个媚眼过来:“自己家的生意,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打扰你睡觉了?”
我摇头从床上坐起来:“没事,嗯,那个,你刷牙洗漱吧,洗完咱们睡觉。”我寻思等她一进卫生间以后。就把柜门打开,让袁雅珍几人赶紧先去蒋妍或斐小红在一楼的房间里躲一躲,等邹姨回屋关上门后,她们再各回各屋,这样就不会被邹月娥察觉了,“……蓝色的那套毛巾和牙刷是我的,你也甭拿新的了。”
邹月娥眯眼上下看了我几下,抿抿性感的嘴唇:“可是,我的好外甥,姨今天太累了,实在不想洗漱了,咋办呢?”
我汗,我故作镇定地瞪瞪她:“不嫌脏啊你?赶紧去!听话!”
我的姑奶奶,赶紧的吧!
邹月娥笑呵呵地把脚上的黑色高跟鞋踢掉,大衣脱掉,慵懒地往床上一坐,“刚结婚几个月啊,就嫌姨脏了?”
我哎呀了一声:“没别的意思,让你刷牙还不是为你好,小心老了老了把牙掉光。”
邹月娥翘起二郎腿,小手儿轻轻在我大腿上前后摸了摸,“姨还没到三十岁呢,你就开始惦记姨老了以后的事儿了?女人总比男人老得快一些,更何况我本身就比你岁数大不少,靖,要是等姨满脸都是小皱纹了,你会不会喜新厌旧呢?”她的手挑逗般地在我胸口划了几个圆圈。
要是换做平常,我肯定受不了她这份撩人的姿态,一把将她扑倒。
可今天。我显然没有这个心情,“怎么可能,别瞎说,快,刷牙洗漱去。”我爬出被窝,从后背推着她柔顺的后背,“等你洗完,有什么话咱俩钻了被窝再说,行不?”亲了她头发一口,我半推半挤着她往门口走。
邹月娥无奈笑笑,“好了,怕了你了,姨去洗,去洗还不行吗?”
我心里一松气,“洗个澡也行,我给你把热水器打开?”
“你啊,今天咋这么爱干净了?”邹月娥又好气又好笑地回头瞅瞅我,扒拉开我推在她肩膀的手,“平常周末,每次姨一回家,你不是都跟头小饿狼似的扑上来折腾姨,现在倒假模假样的了。”
我干笑两声,等她转过头以后。就要跟她一起出屋。
蓦然,吱呀,嘎吱,咯噔,大衣柜发出三声怪异的响动。
“咦,什么声儿?”邹月娥面色狐疑地回头看了看柜子。
我靠!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在她回头的一瞬间,急忙用手扶住衣柜的门,弯腰下去假装挠了挠小腿,自言自语道:“腿上好像起包了,怎么大冬天了还有蚊子?”说罢。我扶着柜子站起身,“这柜子快坏了吧,推一下就好像要散架了似的。”用力推推门,让柜子再次发出刚才同样的声响。
吱嘎,吱呀。
邹月娥看了眼衣柜,笑道:“应该到年头了,不然我那朋友不会把柜子留这里,肯定搬新家去了,嗯,姨去洗漱了,你先钻被窝等着姨吧。”说着,她媚生生地笑起来:“呵呵,一会儿给你换几个新花样,是姨头些日子跟一个做美容的大姐学来的,包你满意。”
我脸一红:“你不好好做生意,成天学那个干嘛呀?”
邹月娥笑孜孜道:“那好,这是你说的,待会儿可别……咦?”她突然一顿,鼻子连吸了几口气,好像在闻着什么,“屋里怎么有股子女人的味道?香水味儿?”她眉头一蹙,脑袋凑到我身前使劲儿在我胸口和脸上嗅了嗅,面容微沉道:“我来之前,是不是有人来过你屋?”
我唬起脸道:“又瞎想啥呢?谁大晚上来我屋啊?”
邹月娥看看我:“那女人的味道怎么这么重?刚进来时我就闻见了,还以为是我身上的香水呢,可你自己闻闻,明显跟我的香水不是一个牌子,味道太呛太重了。”不用说,这种浓厚气味的香水,只有斐小红那个暴发户才会用!
我心里一急,转念飞快琢磨了一秒钟,道:“可能是晚上打牌时红姐留下的吧。”
“打牌?你们不是跟客厅玩麻将吗?怎么味道都带你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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