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玩物人生
牡耐恋兀且环匠渎M娜韧痢?br /> 由于路不太好走。我自己也不熟悉这边,接近中午才到达陇川境内。
看看表,我肚子也不算很饿,干脆先不吃饭了,想直接往目的地走,于是我四处张望了张望,却没寻见提示路标,便下了车,对着路边上一个老大爷道:“大爷,麻烦问一下,城子镇怎么走?”
老大爷看看我。唧唧咕咕地说了几声什么,从眼神里看,他好像没听懂我说的什么意思。我这时才注意到,这人穿着一身少数民族的衣服,不是傣族就是景颇族,据我所知,这边还有阿昌族、汉族及其他少数民族的人,是一个典型的少数民族杂居乡镇,所以,岁数不小的老大爷听不懂普通话也很正常。
我无奈一笑,找老人问路是大部分老北京人的习惯,我也不例外,看来跟外地,这个习惯得改一改了,语言不通啊。随后,我又在附近找了找人问路,碍于南北方语言间隔极大,折腾了好久我才问清城子镇的所在。
中午十二点五分,我开车进了城子镇的地界。
城子镇位于陇川县中部,是一个老县城,解放前此地为历史上的陇川宣抚司驻地。我把车停在离镇政府大院不远的地方,下车打听了一下周边学校的情况,最后了解到,城子镇共建有村小学10所,城子一小、城子二小、永幸小学、姐乌小学、撒定小学、巴达小学、新寨小学等。
我努力回忆着什么,末了,眼神一动,慢慢一点头,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永幸小学了。
路上,我跟一处小卖部买了两个面包和一瓶矿泉水,才驱车到了永幸小学门口,把车一停,走下来望了望不远处的大门和教学楼。其实说起来,我对这次的捡漏没有抱太大希望,要不是本着“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的方针原则,估计我都不会来这里。
前世。我所得的信息量太少,根本没办法把那件古琴落实到人头,只知道跟那东西有关系的一个小孩儿在永幸小学读书,所以,也只能用这种笨办法,堵在学校门口碰运气,至于究竟能不能找到,只好听天由命了。
回到车里,我目光扫着学校大门,随手按开音乐,一边听歌,一边哼哼着小曲儿。
古琴——亦称瑶琴、玉琴、七弦琴,为中国最古老的弹拨乐器之一,古琴是在孔子时期就已盛行的乐器,有文字可考的历史有四千余年,据《史记》载,琴的出现不晚于尧舜时期。本世纪初为区别西方乐器才在“琴”的前面加了个“古”字,被称作古琴。至今依然鸣响在书斋、舞台上的古老乐器。
在我重生之前的一个星期到两个星期间,也就是现在来说的五六个月以后,我曾听老妈和邻居们聊过一些关于斐小红的事情,这个中了彩票的保姆可是我们前门大街的名人,那时,我也还不认识她,记得这个消息是从斐小红口中传出来的。
她说她老家陇川县出了一张古琴,是他们镇里的一家人代代相传下来的,后来有一天他家儿子的学校有音乐课,小孩儿许是为了显摆,就把琴拿到了永幸小学,最后不知怎么的,放学回家的时候被一个外乡人看中了,就跟着小孩儿一起回去,花了大价钱把古琴买了下来,据说,这琴非常值钱,一两千万都远远不止。
那个时候,大家都知道斐小红爱吹牛,谁也没信。
不过我却产生了好奇,回屋后就打开电话上网查了查,谁想到似乎还真有这么回事儿,那张好像是斐小红嘴里的古琴上了新闻,我也清楚地看到了照片,图片上的古琴可以用破破烂烂来形容,琴弦断了五六根,只剩一根耸拉在那里,琴腹也裂了,好像被摔过一样,四个边边角角全是木头茬子,磨损得不成样子,报导的最后,还有记者的一句话,他说该琴的真伪还没有鉴定出来,几个专家正在研究,初步估计,是唐代古琴的可能性极大,据专家透露,如果该古琴最后鉴定为真品,那它很有可能被列为国家一级文物,只可惜,破损的比较严重了。
之后过了不久,我就重生回了一年前,也没来得及看古琴的最后鉴定结果和估价。
价值难断,真伪难断,消息模糊,这三点就是我对这次捡漏没怎么上心的主要原因。
但是即便磨损严重,想来它的价格也不会低太多,这也是我没狠下心放弃的原因。
2001年,英国一家拍卖会拍出一件宋代古琴,成交价格换算成人民币约三百万元。
2002年,国外某拍卖会拍出一件明代古琴,折合人民币两百一十万元。
2003年11月26日,中国嘉德拍卖会上,一张唐代“大圣遗音”拍出891万元人民币。
2009年,一个展览会上,唐代古琴“神品春雷”,标价3000万出现在展台。
以上这些古琴无一例外,都是有磨损的。
为啥一块破木头和几根细线这么贵?
抛开其工艺价值,在我看来,其年代是最重要的一点原因,同等品质的明代家具为什么比清代家具贵?为什么件件都能拍出天价?行里人都知道,那是它俩差着一个朝代呢,明代的家具可以完整保存下来的太过稀少了,那不是玉,不是铁,而是木头,是极容易损坏和被腐蚀的木头,百年的历史或许对玉器来说非常短暂,但对木制品来说,无疑意味着毁灭,木头的寿命太短暂了,太娇贵了。
按照历史的排序是——唐,宋,元,明,清。
如此说来,明清的木制品都这般脆弱、难保存,那更别说宋代和唐代的古琴了,差着足足五个朝代,唐琴,距今千年,一张千年古琴如能世世代代地流传下来,其价值当然是惊人的,所以它贵!
一小时……
两小时……
三小时……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小学门口的人越聚越多,看样子都是家长,来接孩子的。忽地,传达室的一个老大爷走了出来,吱呀一声将大门打开。过了没多久,孩子们放学了,陆陆续续地从教学楼中跑出来。
我立刻集中注意力,观察着孩子们。
然而让我失望的是,半个小时后,等学生们都快走光了,我也没看见那张古琴的影子,想想也是,我的运气一向很差,怎么可能这么巧就遇见那个孩子抱着古琴来上学呢?根本不可能嘛!咋办?要不然去学校找老师问问?可说什么啊?问他谁家孩子家里有古琴?那人家还不把我当坏蛋,别再报警抓我!再说了,现在这个时候,那小孩儿八成还没把古琴拿到过学校呢!
原地踌躇了片刻,我寻思反正也不知道那古琴的真假和价值,要不干脆回瑞丽得了。
但考虑来考虑去,又有点不甘心,万一真是张千年古琴呢?万一真值几千万呢?
我定了定神儿,心说来都来了,干脆再找一找吧,又不是一点线索也没有?我摸出手机电话本翻了翻,虽然很不情愿,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跟斐小红联系一下了,说不定她或她的家人知道古琴的下落呢?
嘟……嘟……嘟……
电话通了,只听那边传来斐小红的大嗓门:“谁呀?正吃饭呢!有话快说!”
我皱皱眉头:“……我!”
“你?你谁呀?”
我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说我谁呀?”
“嘿嘿,小靖啊,说吧,找老娘啥事儿。”
“你老家是不是跟陇川县?哪个乡镇?”
“诶,我什么时候跟你说我老家的事儿了?我娘现在跟城子镇住,怎么了?要干嘛?”
听到这里,我微微一松气,看来前世斐小红的话虽然不排除有水分的可能,但似乎也真有这么回事儿,“我现在就跟城子镇呢,有个事儿想问你。”
“你跑我老家干嘛去了?”斐小红的声音充满了警惕:“你不是想找我娘提亲去吧?啊?”
“我提你个屁!都说了上回跟别墅的话没把你带上!你没完没了了?”
“不提亲你跑我家干啥去?”
“我来瑞丽赌石,顺道过来旅旅游。”
“赌石?你怎么不叫上老娘?啊?老娘不是跟你说了么!捡漏的时候……”
“哎呀,我这次是有正事,下回再叫你。”想到自己是有求于人,我压了压火,语气也松下来一些:“红姐,有个事儿问你,你们老家这边,你看没看见过有张古琴啊。”我怕她的智商听不明白,解释道:“哦,就是那种七根弦的琴,有个木头条,上面夹着几根铁丝的那种。”
“铁丝?古琴?老娘想想啊。”顿了顿,“……噢,噢,想起那种铁丝琴了,我跟小晏家当保姆的时候给她擦过那琴,可跟老家没见过那种玩意儿啊,我们那边种地耕地还忙不过来呢,谁吃饱了撑的弹琴啊?那是有病!”
我道:“晏姐家的是古筝,不是……唉,算了,跟你也说不明白,反正就是类似古筝的那种琴,只不过比古筝少了点弦,就七根而已,你要是没见过,你帮我问问你们老家的人,看那琴是谁家的,对了,他家有个孩子在永幸小学上学,还有,那琴不新,很破,琴弦断了不少,琴身也裂了。”
“永幸小学?琴很破?你不是见过吗?见过还问老娘干什么?”
“反正你帮我问问就行了,回去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行了吧?”
“嘿嘿,这还差不多,成了,挂电话吧,十分钟后你再给我打过来。”
我一愣:“你问完给我打不就行了,我哪知道你什么时候问完?”
斐小红的下一句话差点把我气死,“我打电话还得花钱,接电话才免费。”
我二话不说地挂了线,真想把脚丫子伸进电话里一脚踹死她!
过了十分钟,等我气也消了,就给她回了电话。
“怎么样了?”
“问清楚了,我妈见过那种古琴,说是镇东口老铁家有一张,而且他儿子就在永幸小学上课,不过嘛,那琴跟你形容的不太一样,具体几根铁丝我娘说她也不记得了,但铁丝可一根都没断,然后我又让她跟几个亲戚打听了一下,也都说城子镇就见过老铁家有琴,算了,我也说不清楚,我给你个电话和地址,你待会儿直接找我老娘问吧,实在不行让她带你去老铁家!”
我会心一笑,“好,多谢了啊。”
儿子在永幸小学……
家里有琴……
两点线索都对上了,八成不会有错!
老铁家的那张琴应该就是我要找的唐代千年古琴!!
呃,应该说是还不知道真假的古琴!
第257章 千年古琴
城子镇南口。
看看腕子上的手表。快到晚饭的时间点了,这个时候登门显然有些不合适,我就在路边小卖部买了包饼干填饱肚子,然后给腰子和孙小磊他们打电话知会了一声,说自己晚上不回去吃饭了,并且可能晚一点回宾馆,最后,算计着斐小红家里人差不多吃了晚饭,我才一踩油门,照着红姐给我留的地址开车过去。
在南口附近停下车,我拨了红姐母亲的手机,“喂,阿姨您好,我顾靖。”
那头是一个口音很重的嗓音,“你是小红说的那个北京朋友?”
我道:“是,红姐应该跟您说了吧?实在是打扰了,有点事儿想麻烦您,嗯,我现在到您家门口了,也不知道是哪个院儿,号牌没找到。”斐小红告诉的我是南口4号。但这边的七八个小院子都没有门牌。
“哦,你等着……”
不一会儿,我斜对面的一个包着铁皮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一个中年妇女,从皮肤上看,妇女有些老了,满脸的小皱纹,头发也稀稀疏疏的,只是隐约间,能从她脸上看出些斐小红的痕迹,尤其那对儿贼溜溜的眼睛,简直和红姐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妇女左右看看,目光落在我身上,对着手机说了句话。
我立刻确定了此人身份,快步迎过去:“阿姨。”
红姐母亲上下看我一眼,嗯了一声,不冷不热道:“进院吧。”
“诶,您稍等一下。”我小跑到了宝马后面,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了几兜子打北京带来的特产,像什么全聚德烤鸭啊,酱牛肉啊,小吃啊等等,当然,全都是真空包装的那种,味道一般般。走回到红姐母亲面前,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来的急。也没带什么,您见谅。”
红姐母亲露出笑容:“来就来吧,还客气什么,嗯,那车是你的?”
回头看了眼宝马,我点点头。
红姐母亲的态度明显客气了许多,笑道:“快进屋坐吧,别跟外面了。”忽地,脚步声响起,我身后的另一个小院有人出了来,见状,红姐母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上拿着的手机飞快收进兜口,笑着打招呼道:“二表嫂,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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