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玩物人生





    “……那你说谁适合我?给我物色一个?”
    “呃,这个……”
    邹月娥笑眯眯地一摆手:“好了,不说这个了,谈谈你吧,你那几个女朋友都怎么样了?最后决定选哪个结婚了吗?”
    我哎呀了一下:“说这个干啥?”
    “呵呵,咱俩都离婚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作为朋友,我给你个建议吧,行的话你就听,不行的话当我没说,嗯,其实要我看,你还是娶晏婉如或者蒋妍比较好,婉如就不说了,家里有钱,国内知名度也高,又是文物鉴定专家,娶了她,对你以后的事业非常有帮助,蒋妍呢,她是跟你年岁最相仿的,家里也是搞翡翠生意的,算起来也是门当户对,其他人就差一些了,袁雅珍岁数比你大了很多,家里条件也差些,你母亲估计不会答应,席蔓莎的身体不行,光心脏病这一项就……她家庭条件也一般……”
    我苦苦一笑:“换个话题行不?”
    邹月娥斜眼瞅了我一下:“呵呵,那次别墅说的话,你不会是认真的吧?她们几个你都要娶?三妻四妾吗?”没等我说什么,她就伸手捏住了床头柜上的酒瓶,朝我扬了扬:“行,你这个目标挺伟大的,来,我敬你,祝愿你成功。”
    “汗,你就别埋汰我了。”
    我突然觉得,客客气气的邹月娥或许还不如板着脸生气的她好呢。
    给我脸色看,我难以接受归难以接受,可至少从某种角度证明她还是在乎我的,但笑呵呵跟我做“朋友”的她,我却感受不到这份在乎了,好像真跟我划清了界限似的。晕,邹姨不是真把我当朋友了吧?
    我这个纠结啊,她黑着脸的时候,我想让她跟我笑,她跟我笑了,我又想让她黑着脸。
    这人呐,就是这么矛盾。
    “给我也喝一口吧。”过了会儿,我哆哆嗦嗦地把手伸过去,“有点冷,喝口酒暖和。”
    邹月娥顿了顿,还是把酒瓶递了过来。
    我往肚子里灌了口酒,趁她不注意,还舔了舔她方才抿过的瓶口,等把酒瓶还给她后,一时间,我觉得自己挺惨的,想当初对着邹姨,那还不是想亲就亲想摸就摸,可现在呢,弄个间接接吻都得偷偷摸摸的,“……呼,你屋里真冷。”
    邹月娥一指角落的柜子:“里面有我大衣,你拿件披上吧。”
    我道:“大衣不好使,没热乎气,那啥,咳咳,你分我点被窝行不?”
    邹月娥嘴角抽动几下,“暖气烧得挺热,在那边,你挨着近点就不冷了,要不然,你回去睡吧,都快十一点了。”
    “别啊,再聊聊,咳咳,一点被子就够了,暖气也不好使。”我也不看邹月娥的脸色,硬着头皮走过去,坐在床单上,一掀被窝,一股热热乎乎的气体登时扑面而来,还掺杂着一股成熟女人的体香,我也不管别的了,腿一收,直接钻进了她脚底下的被窝里,背靠窗台,横着靠到床上。
    邹月娥眉头跳跳,快速把腿一缩,蜷在床头那边,跟我保持着距离。
    我心里一乐,又觉得还是做“朋友”好了,若非如此,岂能享受钻被窝的待遇?“这一个月,你过得怎么样?”
    邹月娥手指头有节奏地点着酒瓶,“就那样呗。”
    我道:“没想找个工作?”
    邹月娥一摇头:“过段时间再说吧,现在天天吃完了睡,睡完了喝,挺自在的,呵呵,就是长久一个姿势待着,颈椎越来越不好了,三天两头地疼,难受。”说罢,她抿着嘴扭了扭脖子,甚至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嘎嘣响,“……瞧瞧,呵呵,岁数大了,身子骨越来越不灵了。”
    “唉哟,这么严重呐?”我一下坐直了身子:“快,我给你揉揉。”
    邹月娥看看我:“……不用,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毛病了,揉也揉不好。”
    “揉揉你也舒坦啊,来,我给你按按。”
    “不用,谢谢关心了。”
    “都是朋友了,我给你按按摩还不是应该的啊?快,转过身去!”我可逮着亲近她的机会了,急忙把袖子往上一撩,想要凑过去,然而,当看见邹月娥那渐渐变冷的笑容,我呃了一声,又是刹住了车,“咳咳,不按就算了,那你自己多注意着点,平常没事跑跑步伸伸腰啥的。”
    邹月娥嗯了一嗓子,“你也是,别净顾着捡漏去了,多活动活动身体,对你有好处。”
    不过我先前这么一动,倒是离她近了许多,往后一靠,用被子盖住肚子和腿,我只感觉左大腿外侧的热乎劲儿顿时浓郁了许多,似乎旁边有个发热物体似的,再从被子突起的形状上看,我左腿应该正好离邹姨曲起的大腿和美臀不远了。
    五厘米?
    不,也就三厘米!
    气氛一阵沉默,半分钟后,我轻轻一叹:“月娥,你不是真把我当朋友了吧?”
    “那是自然,怎么了?”
    “要不你骂我一顿得了,不,干脆揍我一顿好了。”
    “呵呵,我都不生你气了,还揍你干啥?”
    “信你我是傻子,你要是不生气,中午的时候干嘛板着个脸哼哼唧唧的?哦,几个小时以后就跟没事儿人一样了?得了,人哪能变得这么快?真的,月娥,你现在打我一顿,我心里还好受一些。”
    邹月娥渐渐收起唇角的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看我,什么也不说。
    我苦苦看着她:“月娥,跟我回家吧。”
    “你走吧。”邹月娥把目光挪向窗帘,一眨不眨地盯着外面的夜色,“咱们不可能了。”
    “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一次行不?”
    “我可以原谅你,但……我已经没办法再和你组成一个家庭了。”
    “为啥不行?”
    “……你说呢?”
    回想以前与邹月娥在一起的幸福小日子,这一刻,我真的有点后悔了,“我知道你挺恨我的,也是,你说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干啥惦记这么多女的呀?以为自己有点小钱就了不起了,就开始得瑟了,还打算三妻四妾大被同眠?我呸,我就是一个傻X,真的。”我无比郑重道:“月娥,以后我真不想那么多了,什么晏婉如啊袁雅珍啊,都给我一边呆着去,我谁也不打算娶了,就娶你一个!”
    说完,我暗暗叹了一口气,计划真的赶不上变化啊。
    看邹姨现在这个样子,我要是还坚持三妻四妾的想法,恐怕她就要嫁给别人当老婆了,这是我绝绝对对不愿意看到的!
    邹月娥转过头来慢悠悠地看我一眼,还是没吱声。
    我咬着后槽牙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是,我承认我也喜欢她们几个人,但我发誓,我绝对没和她们上过床,真没有,不信你可以问她们,而且那次从别墅回来以后,我也没了晏姐袁姐她们的消息了,一直都没有联系,嗯,如果你答应跟我……算了,不管你答不答应我,以后我都不和晏姐她们几个见面了,回去我就把她们所有人的电话号码都删掉,你看这样行吗?”
    邹月娥淡漠道:“没必要。”
    我道:“有必要,真有必要,在我心里你是排第一位的,谁也没法跟你比。”
    邹月娥眯眯眼珠子:“……不稀罕。”
    “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等回北京后给你,保准你一定喜欢。”我干巴巴的眼神落到她脸上,“行不?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妈那边也催咱俩复婚呢,你就算不给我面子,看在我爸妈的面子上,饶我这一次,成不?”
    邹月娥慢慢闭上眼睛,没说话。
    我看看她,身子前探,摸住了她的手:“邹姨,跟我回家吧。”
    邹月娥把手从我手心里抽出来,一摸床头柜,拼命拿酒往嘴巴里灌,半瓶小二锅头,眨眼间的工夫就送进了她的肚子,接着,她把酒瓶子往窗台上一放,拉开床头柜抽屉,又从里头拽出一瓶一斤的大二锅头,不言不语地拧开盖子,继续死命地往喉咙里灌酒。
    我看得一阵心惊胆战,“别喝了,哪有这么喝酒的!”我眼疾手快地把二锅头抢到手里。
    邹月娥抿抿唇上的酒精,身子略微有点晃动,好像是喝醉了。也是,这么多酒一股脑下了肚子,换了谁也受不了啊!
    我心疼极了,“你这是干嘛呀,我,我去给你倒杯水?”
    邹月娥垂着眼皮瞅瞅我,“你也甭跟我甜言蜜语了,那些没用,还是做普通朋友吧,对你对我都好,嗯,如果你连朋友也不想做,那就一刀两断,从此各走各的路,别再联系了,呼,我累了,给我酒,你出去吧!”
    我哪能就这么走了呀,“行行,做朋友就做朋友,那你别喝了!”
    邹月娥一看我,没再说什么。
    我这个纠结啊,好话都说遍了,可人家却没有回心转意的打算,唉,这可怎么办啊?
    沉默了好半天,我苦着脸望了她一下,见邹月娥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样,便道:“困了?”
    “……嗯。”
    “那你睡,我回了。”想了想,我还是不甘心,壮着胆子看看她的脸色,“走之前,我抱你一下行不?”
    邹月娥呵呵一笑:“你说呢?”
    “就一下,真的,实在太想你了。”
    邹月娥眉梢上下一动,眯眼不语。
    我给自己壮了壮胆儿,也不顾她同意不同意了,咬牙顺着被窝往前一躺,从被子下面搂住了她,由于她是屈膝坐在床头的,我这一下正好抱在了她后腰和大腿下侧,触手即是软软绵绵的小肉儿和丝丝滑滑的睡衣。
    邹姨身子一颤,冷冷地看我一眼。
    我生怕她发火,心跳了好半天,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却不见她有其他动作。
    我心中一松,一抬头,只瞧得邹姨已是闭上了眼睛,似乎睡着了一般。
    我眨眨眼,徐徐把脑袋前探,找准她的唇,迟疑着吻了下去。
    好软,好热……
    我一边摸着她的身子,一边吻她,到最后,心中越来越热。
    既然她没反应,那就是默许了吧?
    我有点激动了,飞快把自己的衣服全部拖掉,并慢慢拉下邹姨的内裤。
    蓦地,邹月娥眼睛一下睁开了,“……有这么做朋友的吗?”
    我一呃,“人家夫妻离婚了,很多也保持着那啥那啥的关系呢,咱俩这个……也是随大溜吧?”
    邹月娥没说话。
    见状,我往她身上用力一压,在邹姨倒吸着冷气的声音中,与她火热的身子纠缠在一起……
  第276章 急了!
    第二天。
    早晨六点十七分。
    一阵寒意瞬间侵袭了半拉身子。我打了个哆嗦,一下就从捡漏了一件汝窑的梦境中清醒了过来,看着灰蒙蒙的天花板,我呼了口气,一边揉着模糊的眼睛一边侧头一瞧,才知道自己有半个身子已经失去了被子的遮掩,零距离地贴在了冷冰冰的墙面上。我右臂一收,从左侧拽了点热乎乎的被窝过来,重新盖住了身子。
    旁边的邹月娥睡的很香,她半蜷着身,柔媚地抿着嘴唇,连睡觉的模样都是那么迷人。
    我心头再次热乎了起来,一侧身,从后背抱住她,摸在她丰腴的大腿上。
    昨天夜里,我也不知道邹月娥是喝多了还是怎么了,居然很意外地默许了我的放肆,不但亲了抱了摸了,最后,还真刀真枪地做了一次爱,虽然一开始她不是很配合。总是一种半死不活地架势,跟个死猪似的一动也不动,但做了十几分钟后,邹姨就捂住她自己的嘴巴,开始渐渐回应起我,我俩足足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算完事儿,期间,她一句话都没和我说,做完爱,邹姨便从床头柜上扯出张餐巾纸擦了擦,然后往床上一倒,眯眼进入梦乡。
    女人心,海底针。
    唉,真搞不明白她。
    然而,不懂归不懂,却无法影响我喜悦的心情。既然邹姨能半推半就地默许我和她做爱,从某种角度讲,也证明她心中的怒气消了许多,不然,她怎么可能由得我胡来?看来我说要和其他女人断绝一切来往的话起到了很关键的作用。唉,想想也是,像邹姨这么有主见的成熟女人,显然不可能同意那三妻四妾的荒唐要求,嗯,知足吧,像这种狐狸精似的女人,打着灯笼也没处找啊。
    老老实实地一夫一妻吧。瞎折腾啥?
    强迫自己暂时先不去考虑袁姐晏姐她们该如何处理,我手上的动作加大了一些,在邹姨的真丝睡裙上捏着,绸缎布料压在她丰腴的肉臀上,荡漾起一股很诱人的触感,从我手心化作一缕信号传至大脑,舒服极了。
    “嗯?”邹月娥睫毛儿动了动,鼻尖里发出一声困意的鼻音。
    我手臂一停,“……醒了?”
    邹月娥慵懒地眯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