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玩物人生
员Ω止煞荨案止煞菸椎母痔冻锞剖站撸砀止煞莞且欢缺淮虻降0宓奈恢谩?br /> 马钢跌停了?
那碧玉应该赔了不少钱吧?
我不是个会幸灾乐祸的人,洗完碗筷,我回屋打开QQ。
滴滴,滴滴。
右下角闪着碧玉的企鹅头像,点开对话框,七八条消息接踵而至,最早的一条是今天上午十点半发来的。
“看股票了吗?真让你说对了!钢铁大跌!”
“幸亏听了你的话,我觉得心里没底,早上一个冲高后平了仓,这才逃过一劫。”
“你怎么知道的?是别人告诉的还是瞎猜的?”
“在吗?”
“在?”
“……”
“隐身呢吧?”
“上线回复我。”
把腾讯自动弹出的新闻栏关掉,我打字道:“我在了,钢铁会跌我也是瞎猜的,你没赔钱就好。”
碧玉发过来一个嗯字,“你还知道什么小道消息吗?”
“不清楚了,不过近期股市都不太稳定吧。”
“这回多亏了你。”
“别客气,呃,我有事儿先下了,改天再聊吧。”忽地,我微微一愣,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几秒钟,敲击道:“对了,你懂古玩收藏吗?我手里有些东西想卖掉,但不知道真假,想找专家鉴定一下。”
“什么东西?”
“有文房四宝,有刺绣书画,有古籍善本。”
“那我不懂。”
看了看屏幕,我略有失望,“那就算了,先下了,拜拜。”
“等一等。”这几个紫色宋体字发来之后,对面沉吟了许久,“……把东西图片传过来,我找别人帮你掌掌眼。”
有戏啊!
我定定神儿,赶紧将几十张JPEG格式的图片用RAR压缩软件打包,传给了她,“那就真谢谢你了。”
“不用,你等一会儿吧,最快半个小时能出结果。”
我怀着急切的心情做了个深呼吸,去老妈屋里抓了个苹果吃,待指针指向七点,我重新坐回到电脑前,又过了五分多钟,滴滴的消息提示音响了响。
碧玉:“这些是你自己收来的?”
“是,东西如何?”
“我朋友夸你眼力不错,嗯,大部分都是真品,我把图片给你传回去,你自己看吧。”
“谢谢你。”
她发回来了十七张图片,每张照片下面都有一行鉴定说明,格式工工整整,倒像鉴定书一般,显得极为专业。
我先打开文件名为photo_001的图片,底下写着:我猜测,您是抱着猎奇心态收藏这枚古币的,因为其他五枚铜币都很有收藏价值,唯独这件例外,此币种上所刻法文,从1829的日期推算,应是欧洲启蒙时期的货币,但很抱歉,我查了查相关资料,那一时期的法国币发行量较大,价值相对不高,且很少有国人愿意收藏,较难出手。
语气虽然委婉,但我听出来了,这枚法国币不值钱。
继续打开photo_002文件,这是我花费七百二十五元买下的笔筒,下面写着:蟠龙笔筒,从颜色和手感上看很像牙骨雕,但可惜并不是,从照片上判断,它是近年用新型注塑材质染色做成的现代工艺品,没有任何收藏价值。
那专业的评述不得不让我相信他说得是真的。
一时间,我又有些糊涂,碧玉到底是不是晏婉如啊?
……
……
第054章 小赚一笔
photo_003至photo_007是另五枚古钱币,那人都给了不错的评价。
photo_008到photo_0011是四本古籍善本,就像我预料的那样,也是真东西。
photo_0012是件珐琅制品,鉴定结果写着:此物确实是掐丝珐琅镶嵌制品,但从图片细审却并非银胎,而似所谓的德银材质,十颗红绿宝石也有问题,由于照片不是很清楚,我不敢妄下定论,但从光泽色度和物品其他方面的表现推断,宝石应为染色玻璃的可能性极大,请您认真观察,如果确是玻璃,这件年代不旧的物品是没有收藏价值的。
photo_0013双筒墨盒的鉴定是:此乾隆程俊村墨从工艺包浆上观察,并非当时之物,制作期不会少于民国,收藏价值不高。
往后翻了翻,photo_0016的那件玻璃胎珐琅彩花卉鼻烟壶也是仿品,那人说,如果这个形状色彩绘饰的鼻烟壶,是有款识的,但我这个却没有,应为近代仿品无疑,没有任何收藏价值。
综合了对方给出的鉴定结果和市场价位,我心里终于有了底。
次日一大早,算计着到了琉璃厂开门的时候,便急匆匆地赶了过去。
我依然去的雨柔阁,裴老板不在,店里只甄老师一人,正坐在藤椅上看着北京晨报。
“您好,甄老师。”背着高中上学买的黑色双肩背书包的我进屋跟他打招呼。
见是我,甄老师呵呵一笑,放下晨报在热气腾腾的龙井茶边,“来了?今儿个又带什么好玩意儿了?”
“劳您给掌掌眼。”我慢吞吞地脱下书包,先把四本古籍善本依次放到柜台上,“要是觉得行,您开个价儿。”
在我取出古书的那一瞬间,甄老师便是一愣,眨眨眼,抬头看了看我,“好东西啊。”
他这么一说,我就知道甄老师是个实在的生意人了,没有要糊弄我的意思。
甄老师把手擦干,戴上了一副白手套,拿起离他最近的一本古籍翻翻。众乡民捐刻净口业真经等12折,无年代,无刊刻人记载,但是有乡民捐款性命及款数,前有版面一副,其长27。5厘米,刻板比较精细。看完后,甄老师微微点点头,嘴里道:“保存还可以,属清刻本,市场价值在六百元以上,嗯,小伙子,不过我先说好,我们收东西自然不可能按照市场价格来算,这本册子,最多五百。”
我道:“好,就按您说的价儿,您继续看。”
第二本古籍是大光明经42折,用纸较白,刻板精细,长34。8厘米。甄老师眯眼道:“清刻本,属精刻,可惜不全,并不是完整的大光明经,边角还稍有残破,嗯,值三百吧。”
第三本是道光二十八年道教三元大帝宝经26折,长29。5厘米,江西南昌府丰城县化愿刊刻。甄老师反复瞧了许久,末了吐出一个价:“九百元。”
第四本是康熙甲午年金刚般若波罗密经,也是四本古籍里最值钱的,虽不完整,但甄老师还是给出了两千元的高价。
碧玉的朋友也曾给过我参考价格,与之相差不大,很合理。
把四本古籍叠到一起,甄老师赞叹道:“刻本的鉴定是古玩收藏里最简单的,也正因为这样,现在除了拍卖会和国家图书馆,市场上很难见到高品质的刻本了,连印本恐怕都不多,呵呵,东西挺难得的,我看这四本古籍多是山西地区的,你是一个地方收来的吧?”
“嗯。”
“你要觉得刚刚我给的价钱合适,咱就结算?”
我将古籍徐徐推到一旁,腾出一个空地,“稍等,我还有点玩意儿呢。”
甄老师咦了一嗓子:“……还有?”
这次拿出来的是那件刺绣古画——麻姑采药。
把画铺开在柜台上,甄老师捏过一副眼镜戴上,扶着桌角细细观察,“好,好啊,初步断代是清后期的东西,能给三千。”
没等他再细看,我又递过去一面很有分量的铜镜。
“呦喝,东西可真不少,行,小伙子挺能耐啊。”甄老师略微惊讶了片刻,手掌便摸在铜镜上,“嗯,装饰风格是汉代类型,但图案和锈迹看来,应是宋、元以后仿汉式图案镜,属于传世品,一千,差不多一千元,嗯,还有吗?”
“有……”我再取出一方端砚。
几十秒钟后,甄老师连连点头:“一眼货,清乾隆时期端砚,四千,不,三千五,背面有点划痕了,嗯,不会还有吧?”
我摸摸鼻子笑了笑,捧着几枚古币:“还有五枚钱币。”
“古钱币啊?”甄老师一皱眉,“实话实说,对这个我没有研究,雨柔请的另一个人还没到呢,嗯,你要是不急的话,就等几天再来,急呢,可以去旁边几家店问问,别,还是去马甸邮币市场吧,那里能给钱多一些。”
用计算器加在一起,总共一万一千二百元。
甄老师风趣道:“这回没了?呵呵,我还以为你那小书包是那什么机器猫的口袋呢,想拿啥就那啥,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我想了想,“有倒是还有,不过东西差了点意思,就不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万一有真东西呢,看看呗。”
“……那行。”我把珐琅制品、墨盒、鼻烟壶、蟠龙笔筒一一递给他。
其他三件甄老师只看了几眼便放下了,唯独鼻烟壶例外,他端详了很久也没有出声。
我说道:“这件底座没刻乾隆年制四字双行楷书款,估摸是赝品。”
甄老师呆了呆,恍然地长长哦了一声,看向我,哈哈笑笑:“行,岁数不大,学问不少啊,我看你比我懂得还多呢吧?”
我讪讪一笑:“您玩笑了,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咦,谁比甄叔叔还厉害呀?”门外飘来一阵女声,是裴老板来了。
“雨柔,你来得正好。”甄老师笑道:“这小伙子可了不得啊,上回刚卖了咱件铜菩萨,这次又拿了不少好玩意儿来,呵呵,有了这些,明面上的摆设充实多了,你也甭整天喊着货少货少了。”
“是么?”裴雨柔讶然地往柜台上瞅瞅:“那敢情好哦,这些都是吗?”
“那四样是赝品,其他全是。”我指了指鼻烟壶等物,忽而动动眸子,出言道:“这几样仿品我留着也没用,您要是收的话,价钱看着给,多少无所谓。”碧玉朋友虽说了这些物件没有收藏价值,但并不代表它们没有价值,大小也是个现代工艺品呢,几十一百总是值的。
许是鼻烟壶仿制的比较精美,最后结算时,裴老板统共给了我一万两千块钱。
临走时,她还递给我一张雨柔阁的名片,上面写了裴雨柔、甄老师的手机号码和雨柔阁的固定电话。
此行收获不小,我是极为满意的。
要知道,最值钱的几枚古币可还没出手呢。
第055章 最后的三片古瓷
……
……
星期二,多云转晴,部分地区有小雨,最高气温33摄氏度。
因为钱全在书包里,也就用不到笔记本电脑做网银转账了,揣了把雨伞进包,略一犹豫,将六枚裹着手纸的铜币也放入兜口,我草草吃了碗卧鸡蛋的热汤面做早餐,乘公交车往中关村海龙电子市场而去。今天,我可不是去买电脑手机的,而是打算寻找最后的三片元青花瓷片。
中关村的人一如既往的多,十里路口两旁,不少抱着电脑主机小年轻们在伸手打车。
走进海龙市场,我直接从安全梯上楼,奔向专门给人攒机器的楼层。我记得电视上播放的那间店铺位于一个角落,至于是东南角还是东北角我就记不太清了。在该楼层转悠了许久,半个小时后,我在一家门口挂满了鼠标、耳机的商铺前停住了步伐,有点眼熟。再走近一瞅,那手拿一条内存的个子很高的老板一眼就让我认出来了,不会错,就是他。
他三十来岁,一米九的个头,身材很瘦,此刻正给一个年轻小伙儿装机器呢。
我上前道:“您好。”
“你好,想看点什么?”老板抬头扫我一眼,继续往主板上插着内存条。
我拿捏了一下语言,“我不是买电脑的,听说您喜欢玩收藏,似乎收了件元青花的瓷片,嗯,我能看一看吗?”
老板狐疑地一眨眼睛:“你听谁说的?我可不玩收藏,我爱人喜欢。”
寻找元青花的节目里,他爱人也露过面的,不过今天好像不在。我道:“那瓷片?”
“她最近都忙着进货呢。”老板想也没想地摇摇头:“也没收瓷片啊,瓷器倒是有几件。”
没有?不能啊?
我又死皮赖脸地追问了十分钟,好在老板人不错,拿起手机给他老婆打了电话询问,结果就像他说的那样,她爱人根本没收过什么古瓷片。我自然不会以为这是老板的托辞,因为他没必要骗我。走出海龙市场的一路,我大概也想明白了,并不是历史出现了偏差,而是他妻子收购瓷片的时间尚未到,那片古瓷还在其他地方辗转流离呢,我来早了。想一想,也只能过些时日再来碰碰运气了。
看看表,刚上午十点,不能白来一趟啊。
我当下上了公交车,来到北辰一带,步行过了天桥,走进一家卖时尚服装的店铺。
这片元青花的主人也是个生意人,据说记者说,他是第一个从白大爷手里买下瓷片的。
既然是头一个人,时间上肯定不会有问题了。
店面大约十几平米,除了三侧墙壁上琳琅满目的衣裤,中央还有两溜到胸口高度的滚动货架,像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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