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玩物人生
顿了顿,邹月娥发送道:谁说有钱人一定得穿正牌衣服?我男人比较低调,不希望别人知道他有钱,这你都不明白吗?
韦:不明白,我只知道,他要不是你手下员工,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来茶叶城找你?别把我当傻子了。
我是狐狸精:自以为是。
韦:让他把手拿出去,月娥,别叫我看不起你,你若觉得钱少,咱们可以再商量,你开个价吧,多少钱能上你?
我就感觉大腿上的臀部一颤一颤的,好像邹姨被气得喘气加快了,“……手别停!”邹姨的身子很软,抱在怀里极为舒服,等我在她衬衫里虚空晃悠了几下手掌后,只听邹姨又加了一句:“这回可以真摸。”
“真摸?”我呃了一嗓子:“摸哪儿?”
邹月娥唇角挂着不自然的笑:“……你想摸哪儿就摸哪儿,随便,不用问我。”
呃,您这回答实在是……
她说是这么说,可我哪敢得寸进尺啊,便紧了紧抱着她的手,右臂下压,将掌面贴在了邹姨的肚脐眼上,咳嗽一声:“邹姨,我可真摸了啊?”听她淡淡嗯了一声,我就压制地狂跳的心脏,捏捏她嫩嫩的肚皮,上下左右揉了起来。
QQ那头的韦斌好像急了:为了跟我赌气,你就从卖场随便拉来个员工摸你?
我是狐狸精:也不动动脑子,他要不是我男人,我能让他这么玩吗?
回头瞄了我一眼,邹姨面如止水道:“靖,换个地方摸。”她那一声亲昵的“靖”叫得我心痒极了,别看只差一个字,但“小靖”跟“靖”显然是有天壤之别的。
“呃,好。”换哪呢?哪都行么?
我心潮澎湃,也没把手拿出来,而是松开她肚皮,划过肚脐眼慢慢下探,指甲盖直接戳进了邹姨的裙子边,隐约摸到了丝袜的最上端裤线。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没有尝过女人的男人,裙子下面显然是我的第一选择。
邹月娥身子一动,笑眯眯地转过头来:“你觉得,这里能摸吗?”
“呃,不能,我换个地儿,呵呵,换个地儿。”我了个晕,刚刚是你说想摸哪儿就摸哪儿的。
我把手指从她腰上的裙子里抽出来,一阵苦思冥想后,徐徐上探,小心翼翼地扣到了她文胸的边缘,但没等我做出其他多余的动作时,邹月娥的话儿再次丢了过来:“……你认为,摸这里合适吗?”
“咳咳,好像是不太合适。”这也不让那也不让,你给我指条明路行不?
邹月娥在我腿上稳了稳屁股,继而翘起二郎腿,颠了两下尖尖的高跟鞋,“……还是摸腿吧。”
“嗯,行。”我呼了口气,右手一绕,略显紧张地抚上了邹姨大腿外侧的肉丝袜。
我是个比较在乎视觉享受的人,她后背挡着我的眼,无法看到我自己手上的动作,定定神儿,便伸出脖子,试探着让自己的下巴磕搭在邹姨肩膀,脸几乎与她贴在了一起。余光注意了下邹月娥的反应,她眼角跳跳,斜过眼珠子看看我。我讪讪一笑,就想抬起下巴坐回原处,可邹姨睫毛一眨,眼神又挪回到电脑屏幕上,没说什么,并恰如其分地把摄像头对准了她的下半身。
我胆子大了些,垂眼瞅着她那两条被丝袜绷住的美腿,手在上面抓了抓。
她大腿很饱满厚实,随着线条向下,渐渐变细变顺,是那种最完美的腿型。
捏在手心的感觉,嗯,好细腻,好肉乎。
第105章 被邹姨舔了
这回跟上回的偷偷摸摸截然不同,是邹姨命令我调戏她的,我也少了许多心理负担,把她和老妈的姐妹关系、她和我的年龄差距通通抛到脑后,又搬出一个“我在帮她”的借口自欺欺人,便开始在邹姨裙子边到膝盖的位置间上上下下乱摸一气。捏啊,揉啊,抓啊,揪啊,蹭啊。弄到最后,我呼吸都有点乱了,情不自禁地搂住她,把邹姨的身子使劲往怀里紧了紧,让她更靠近我些,接着,干脆两只手都伸出来,同时在她翘着的二郎腿上拿掌心前前后后磨蹭着。
我发现,邹月娥眼眸透着一股水汪汪的媚态,抿抿嘴,她很不自然地侧了下头:“……暂停,换个地方!”
我就跟她肩膀上趴着呢,她一说话,一口香气扑哧打在我脸上,我心跳不迭,立即刹车道:“……干嘛换地儿?”我很不理解,这里应该是最合适的地方了吧,即不会占她太多便宜,又能达到气人的效果。
“你说呢?”然后,就看她放下了脚,紧紧并拢,交错着一蹭,没过几秒钟,又翘起僵硬的腿,再过几秒钟,又挪了下去,膝盖紧紧夹住。停顿了许久,邹月娥双腿慢慢松弛,吐吐气,水润的眸子微微一眯:“别摸腿了,其他哪儿都行。”
我哦了一声,四处寻了寻,很不好意思道:“呃,那个,屁股行不?”
邹月娥沉默了一会儿,“……嗯。”
我清清嗓子,把手拉回后面来,动动五指,一把捏在邹姨左半个美臀上,隔着职业裙掐了掐,入手尽是片滑腻腻的小肉儿。
可能是怕韦斌看不到,邹月娥特意扭扭胯,将鼓囊囊的臀部冲着摄像头。
然而还没过半分钟,我就感觉她身子好像又是一僵,俩腿再次并拢到一起。片刻后,她垂目瞅瞅我:“……这里也不行,再换个地儿。”想了想,她站起来,高跟鞋向后一抬,屈腿把脚反跪在我屁股旁的椅子面上,扶住椅子扶手,另条腿也照做一遍,不多时,邹月娥就用一个很怪异的姿势跪坐在我的腿上,“……小腿和脚随便选,但别碰大腿,知道吗?”
这大费周章的是干嘛呢?
我也没多问,看了看左右胯骨旁的两只高跟鞋,伸手拿掉右边的一只,吧唧,丢到地上,眼巴巴地瞧了眼那精致的小脚,轻轻捏捏。
滴滴滴,好久没有动静的QQ再次传来消息。
韦:他叫什么?做什么生意的?
邹月娥笑了两下,欠着身子打字过去:怎么?告诉你他是谁,你想要打击报复吗?呵呵,不好意思,我看我男人不打击报复你就不错了,谈到钱,你比他差得远呢。
韦:说到底,你还是喜欢他的钱!
我是狐狸精:你不用跟这儿挑拨离间,我俩恩爱着呢。
为了体现这句话,邹月娥火热热的身体在我怀里靠靠,抽回键盘上的手,轻轻拉住了我正在摸她脚丫的手。我眨眨眼,也反握住邹姨五根修长的手指。
韦:那天给你打电话时,你说你们才刚刚谈对象,你跟他睡过觉了!?
邹月娥瞧我一眼,敲击键盘道:是啊,昨天晚上让他狠狠折腾了一顿,能玩的地方都被他玩了,现在还疼着呢。
我脸一烫,心说邹姨说话可真够那啥的。
我估计韦斌被气炸了,QQ那头又没了声响。
邹月娥呵呵一笑,对我道:“姓韦的去日本前就想碰我,结果我没让,现在听我跟一个才认识没几天的男人睡了觉,肯定得气个半死。”她挪动鼠标,点击关闭了视频,过了会儿,好气地斜眼看看我搭在她小腿上的手,“……还没够呢?要不您再多摸会儿?”
我忙正襟危坐:“不是,咳咳,那个,我没看见你关视频。”
等邹姨从我身上站起来,我也赶快理了理皱巴巴的衣服,低头一瞅,不动声色地迅速拽拽鼓起裤子,见邹姨看过来,我顿时有点尴尬。
滴滴滴,QQ叫了叫。
正穿高跟鞋的邹月娥抬头望电脑上一瞧,我也凑过去看了看。
韦:算我看错人了!
邹姨冷笑一声,拉拉椅子坐稳,打道:这话我应该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你跟外面有了女人!还是我的错了?还不许我跟男人上床了?您以为地球都得围着您转?您是太阳?
韦:臭婊子!
我是狐狸精:你嘴巴放干净点!忘了你当初去日本留学的钱有一部分是谁出的了?事儿别做的太绝了!对谁都不好!
韦:贱货!
碰!邹月娥气得重重一拍键盘!
我沉着脸道:“邹姨,犯不着跟这种忘恩负义的混蛋怄气,把他黑名单吧,估计他以后也不会纠缠您了。”
韦:我当初瞎了眼!怎么找了你这么个骚货!
你丫没完没了了是不?我急了,扒开邹姨的手就想打字骂回去!
但邹月娥却拦了我下,嘴角的笑容微微发抖,看着屏幕上不断飞来的咒骂,她啪地一下点开了视频邀请,等对方接受后,邹姨飞快打去一行字:“不是骂我贱货吗?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你曾经的女朋友有多骚!多贱!多婊子!”
没待我琢磨过味儿,身子便被突然发力的邹月娥呼地一把扑到了椅子上!
我懵了下:“您这是干嘛?”
话音刚落,在我目瞪口呆的视线下,邹月娥掠着冷笑的嘴唇便落到了我的胸口,T恤衫被她急哄哄地从下面撩了上去,唇齿微分,吐出滑溜溜的小舌头,像小狗一样跪在地上,勾着舌尖,前后舔着我的腹肌。
一股说不出滋味的瘙痒感瞬间杀致全身每一个细胞!
我了个乖乖的!您这是怎么个意思啊?为了赌口气,也不至于这样吧?
我看着有点心疼,伸手按住她肩膀:“邹姨,别这么糟践自己,我知道您是好女人。”
“老老实实坐好!”邹月娥不理我,嘴巴雨点般地亲在我肚子上。
我打了一个激灵,只觉肚脐眼处被一条热乎乎的东西填满了。
第106章 小舌头
肚脐眼,腹肌,胸口,锁骨,一一被邹月娥软绵绵的小舌头舔了个遍。
我全身飘飘欲仙,就好比做游乐园过山车向下冲刺时的那种感觉,痛苦并快乐着。倒吸了两三口冷气,我低头看看跪在大理石地上的邹月娥,想再阻止她一下,可又没舍得说出口,结果这一犹豫,后面却再也提不起劝阻她的力气了,唉,邹姨正在气头上,估计劝了她也听不进去。
这时,把我前半身都舔满了唾液的邹月娥微微弯下身,双手扶在光滑的地面上,摆出一个四肢着地的动物姿势,像猫一样窝着,丰硕的胸脯几乎已贴到了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邹姨性感的嘴唇吧唧一声亲在了我小腿肚子外侧那尽是腿毛的地方,接着,她吐着舌头,仰着下巴,细致入微地自下而上舔食起来,似乎我腿上抹了什么她爱吃的东西一般。
我给她吓坏了:“邹姨,别,这里千万别舔,脏!”
让我险些吐血的是,邹月娥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非但充耳不闻,反倒舔得更加卖力气了,嘴里还不时发出吱溜吱溜的响动。
我立刻被这刺眼的视觉冲击弄得神魂颠倒,手掌不听使唤地插进了邹姨盘起的黑发里,随着她头部地摆动,也跟着一起上上下下。一时间,我不禁感慨地想到,如果这辈子我可以娶到一个能天天给我这么服务的女人做老婆,那么,即使下辈子不投胎做人也值了!
舒服!无论精神还是身体上,都舒服得快要死了!
这就是女人吗?
女人真好啊!
等邹姨的舌头尖拉着一道旖旎的吐沫丝线离开我的小腿后,她抿抿嘴唇,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也不将衬衫裙子上的脏土清理干净,便两腿一分,反跨在了我身上,双膝紧紧夹着我,一边往我脖子上亲吻,一边用另只手插进我的T恤衫里,拿掌心反反复复摩擦着我的前胸和后背。
我嘴里一愕,脖子快速向后一闪:“别亲这儿,我那个啥,两天没洗澡了。”这几日,邹姨、邹奶奶和我爸我妈洗澡都很勤,水不够用,我也就没顾上洗。
邹月娥脑袋一顿,但也只是在半空停留了一秒钟,就拖着抹了唇膏的厚嘴唇迎了上来,大口大口地吸允着我脖子上两天寄存的汗渍,不多会儿,我便听咕噜一声,抬眼一瞅,邹月娥脖颈涌动,竟是将其全部咽了下去。
“脏……唉……”
我明白,邹姨是在成心糟蹋她自己。
“靖,你兜里的手机在震。”拿裹着丝袜的大腿磕了磕我,邹月娥将骑乘的姿势换成蹲姿,高跟鞋踩在椅子上,蹲在我前面。她那条OL裙是修身的,开口不大,双腿微分下,裙口自然而然紧绷了起来,我几乎能够看到她印在底裤上的丝袜裤纹,若隐若现。
强行将心思抽回来,我摸出手机,嗯?老妈的电话?
平稳了下呼吸节奏,我对着邹姨嘘了声,按下接听键:“……妈,啥事儿?”
“你在哪呢?怎么跟卖场没看见你?厕所也没有啊?”
“哦,我跟邹姨办公室呢,要不您等等,我出去找您?”
“你怎么才去?挺早时不就给你打电话了吗?不用出来了,也没其他事,嗯,我今天补得前几天的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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