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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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神?”钦差用吃惊的声音说,“长长的奶子,圆圆的肚子,身上的肉像雪一样松软,腰有大树那么粗细……我相信你是神,但是神不可能有这么漂亮。再说,神为什么一丝不挂,还不时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让国印的钦差都想入非非呢?”“神也是由人变来的,神也有七情六欲。”密犀利纳笑着,“如果一旦成为了神,各种欲望就被剥夺的话,谁还愿意当神呢?我们所以做神,就是为了使自己的各种愿望更加容易得到满足。钦差大人,你不想和神亲近吗?”“作为国印的钦差,我怎么能够随便地……”钦差突然好像醒悟了似的,“刚才你们石头城的司印不是说我一进来就会知道他的的清白吗?原来他的清白是这样的……我坚决不能上他的当,我必须马上出去!”但是石门依然紧闭,钦差没有办法出来。大耳鬼说:“我现在就进去,对他进行吓唬,让他屈服我们。”“现在还不是时候,”金环神说,“钦差看到女色,其实已经动心。只是他的意志力仍在约束着自己,使他不敢满足自己的色欲。所以,现在是我削弱他意志力的时候了。”金环神化作一缕红烟,从窗子钻进屋里。稍候,那缕红烟又冒出屋子,徐徐落地,显出金环神的原形。
  “大耳鬼,”金环神说,“一会儿你就可以进去了。但你进去之后,要变作一个男人的模样,不要露出你的狰狞面目吓唬钦差。你只需充作密犀利纳的丈夫,质问钦差为什么调戏密犀利纳,然后再让他答应我们的条件。”大耳鬼说了一声“明白”就钻进了屋里。只听到大耳鬼在屋里喊道:“你身为国印的钦差,怎么敢在这里调戏我的老婆?我现在就将你拉到大街上游行示众,并告发到国印那里,让他惩治你这个无恶不做的坏蛋!”“我……我……并没有……”钦差结巴着说。
  “那你为什么还揪住我老婆的奶子不放?”大耳鬼厉声质问。
  “是……是她引诱我的……”钦差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仍然在揪着密犀利纳的一只奶子。
  “老公呀,我冤枉!”密犀利纳哭着说,“是这位钦差引诱我。他说,如果我肯屈服于他,他就给我金子,还答应让我拥有掌印;如果我不肯屈从于他,他就置我于死地……我是被迫的呀!”“他是胡说!”钦差说,“明明白白是她引诱我的,我才是真正的冤枉……”“你身为国印钦差,手中握有非常深的掌印。你本来应该珍惜手中的掌印,利用它治理国家,为人民谋福利。但你却把它作为一种欺压百姓、蹂躏人民的手段,甚至欺负良家妇女。你是那家的钦差?如果国印知道你做出此事,非要去掉你的掌印不可!”“你饶过我吧……”钦差哀求说,“刚才我还想:决不能禁不住眼前这位女人的引诱,但不知为什么,我的眼前一黑,就将这位女人抱在了怀里……不管怎样,我承认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国印,否则我的掌印肯定保不住了……”“我为你保密也可以,”大耳鬼说,“但是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件事。”“只要能够保住我的掌印,无论什么我都答应。”钦差说。
  “你回去告诉国印:石头城的司印是一个非常好的司印;他从来都不像人们说的那样,将手中的掌印作为鱼肉人民的工具,而是非常有节制地利用掌印治理石头城……”“这样的事情我做得多了!”钦差一听如释负重,高兴地说,“我最了解应该怎样在国印面前美言什么,不用你来教我。请告诉你们石头城的司印,今后该怎样做就怎样做,想怎样做就怎样做。不过……”“难道你又反悔了吗?”大耳鬼说。
  “我并没有反悔。”钦差说,“既然我栽在你们手里,就只能按照你们的意志去办。不过,以前每当我为别人在国印面前美言,他们不是给我许多的金子,就是给我女人……”“你不用担心,”大耳鬼说,“金子你不用担心,只要需要尽管来取。因为金子对我们来说来得过于容易,只要将带印的树叶卖出去就能换来金子。至于女人,如果你感到眼前这个够得上漂亮,就随时来这里和她幽会。”“她不是你的老婆吗?”钦差说。
  “即使是我的老婆,为了掌印这神奇的东西,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将她贡献出去……”大耳鬼说。
  我和金环神看到时机已经成熟,就将门子打开。
  “钦差大人,”我上前握住钦差的手说,“多有得罪,敬请原谅!”“哪里哪里,不打不相识嘛!”钦差说。
  于是我们共同返回到司印府,坐在了人神鬼聚义亭,摆上了花蕊液和带印的树叶。我们谈笑风生,显得好不热闹。
  钦差临行时,虽经再三推辞,还是在伶利的后背上装上了两大袋沉甸甸的金子。他已经走出很远,还在向我们招手:“你们三个大胆地干吧!下次回来时,我将正式地向你们提出入伙申请,希望你们接受我!”钦差走后,我们更加肆无忌惮地出售带印的树叶。除了在树叶上按上自己的手印外,商店的其他事情我概不参与,大耳鬼和金环神只是每天将成袋的金子送到司印府。当然我也少不了到湖边石屋和斯粒益娃幽会。
  一天,我突然感到肚子隐隐做疼。用手摸时,感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长在里面。石头城最高明的医生马上被请到家里。
  “你已经不是第一例这样的病人了。”医生说,“你病得非常厉害。”“我有的是金子!”我说,“只要能够治好我的病,你要多少金子我都给你!”“给多少金子我都无法治好你的病。”医生摇摇头说,“你的肚里长着一个瘤子,它叫做’印瘤’,是你整日吃带印的树叶,天长日久积聚到肚里形成的。这种瘤子非常顽固,用任何药物都难以把它消灭。唯一的办法是拉开你的肚皮,将瘤子取出。”“那不会疼死我吗?试想一个人的肚皮被拉开,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呀!”我吃惊地说。
  “正因为拉开肚皮显得非常可怕,才有许多人听任瘤子继续生长,直至将他们的肚皮撑破。但是我非常不明白:你们这些长瘤子的人,自己眼看就要因为瘤子丢掉性命,为什么还不允许别人做手术呢?”医生说。
  “我们怎么能够允许别人往肚子上捅刀子?我们的肚子里长着瘤子不假,但我们可以从今以后少吃一点带印的树叶,我们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解决这个问题!”“没有人愿意别人在自己肚子上捅刀子。”医生说,“但是你自己会停吃或者少吃那种带印的树叶吗?你不会,因为人一旦吃起那种树叶,就会对它产生依赖性,越吃越想多吃。所以你肚子中的瘤子就会越长越大,直至超过你肚皮的承受能力。你会自己为自己开刀吗?也不会,因为你怜惜自己的生命,你怕自己将自己杀死。所以我可以断言:你将和其他这种病人下场一样,自己不停地继续吃那种带印的树叶,直到最后瘤子大得将你的肚皮撑破!”说罢医生愤愤地离开。
  几天来,我一直斜靠在石床上面。旁边放着一大摞带印的树叶,我不停地往口中塞进。我心里很烦,整日紧闭石门。不管是密犀利纳、易固儿灯还是金环神、大耳鬼来见,我都一概拒绝。我也没心再到湖边石屋和密犀利纳幽会。我愿意将自己闭在这个黑暗的小石屋里。我肚里的瘤子明显地在一天天长大。但无论如何我都难以抑制住自己吃带印树叶的欲望。只要我醒着,就得不停地将树叶一张张地塞进嘴里,否则我的两腮和牙齿周围就会分泌出一种液体,使我坐立不安。我真地很不愿意让医生将肚里的瘤子取出,我担心他们把我杀死。我也没有勇气自己给自己动这个手术,我担心自己把自己杀死。我也不能停止吃带印的树叶。它虽然最终必然导致我的毁灭,但它似乎又是我苟延残喘的唯一办法。
  黑球、暖球、阴阳球,捞月国、万王国、司印国,蛤蟆一样的人、老鹰一样的人、牛一样的人……无论我在这里显得多么高贵,甚至凌驾于许多人之上,但我自己终究不是自己。我是地球上的人类,我的名字叫做发尔特。我的未婚妻,我必须费好长时间才能模模糊糊地想起她的模样。我的孩子,不知道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他是否从妈妈的肚里顺利地出生了?长得多长了?肚子里的瘤子一阵疼痛,使我更加感到生命已经为时不多了。
  “司印大人,特大喜讯,特大喜讯!”门外的人边用力敲门边喊,“国印的钦差已经来到,他说国印命令你速到他身边,去做我们司印国的副国印!”什么国印、副国印,见你的鬼去吧!
  钮波博士,你这个混蛋!是你让我来到这些可恶的星球上冒险,让我不得不停留在这里。我不愿再冒险,我想回家,我想念过去朝夕相处的地球人!但是肚子里的那个瘤子马上就要使我昏死过去,你们还不来救我。我的灵魂还要像过去那样飘荡、飘荡,不知又要飘到哪个陌生的星球……
  第十七章
  我终于返回了日思夜盼的地球,见到了钮波博士和安达丝小姐。但地球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人也已经不是原来的人。钮波博士带给我一台手提电脑,我很快写出了自己灵魂的历险游记。
  当大脑再次产生感觉,我想:我肯定又来到另外一个星球,我还得面对另外一种全新的人类。从心里来说,我更愿意永远做一个没有感觉、没有思想的游魂,不知自己的存在,也不知自己的虚无。我不愿意、也不敢睁开眼睛。因为一旦如此,我就得面对永无止境的争斗,直至将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耗干。
  “我看到他的眼球在动,他似乎已经恢复了知觉。”一个声音说。
  “我们先不要打扰他。等他自己睁开眼睛,我们再和他说话。”另一个声音说。
  与以前每次刚刚来到一个新星球上时的情况一样,他们的话我也能字字听懂,但这次不知为何感到有点特别。我脑子中反复琢磨着这两个人对话中的每一个句子、甚至每一个词字。这不是我在地球上的三十年里一直说的英语吗?难道宇宙中还有说英语的其他人类?还是我又回到了朝思暮想的地球上面?
  睁开眼睛,看到的一切使我感到自己的猜测没错。我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周围站着一高、一低的两个地球人。我激动地要坐起来,但身子像散了架一样,没有一点力气。
  “你终于醒来了,发尔特先生!”高个儿的说,“你的灵魂刚刚返回躯体不久,身体非常虚弱,不能乱动。我们要马上将你已经醒来这一喜讯报告钮波博士,让他知道自己长久以来的愿望终于在今天实现了!”没错儿,他在叫我的名字,还有钮波那个混蛋的名字!我想象不出见到钮波后的第一句话该说什么。是向他问好,还是骂他怂恿我进行这次差点“有去无回”的冒险?虽说当时我特别喜欢冒险,但谁能够料到会经历那样神奇怪诞的事情?作为一般人,我不能料到这一点情有可原;但作为一个进行专项研究的科学家,他为什么不能料到这一点呢?如今我终于从外星球归来,钮波博士却不守在我的身边。显然我的归来对他来说很无所谓。
  正想着,一位老人坐在轮椅上面,被刚才说话的两位年轻人推了进来。这位老人六十岁左右的年纪,像患过一场大病一样身体虚弱。我纳闷儿地说:“你们不是说让钮波博士来看我吗,为什么推进来一个上年纪的病人?”老人听后,两眼马上充满热泪:“发尔,你终于回来了!我就是你的老朋友钮波,你难道真地认不出来了?”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离开地球时,钮波是一个只有三十岁的年轻人,怎么突然会变为六十多岁的老人呢?但只要仔细一看,这人的确是钮波无疑。
  “钮波,想不到我们还能再次见面……”眼泪充满了眼睛,模糊了视线,我再也不知说什么好。钮波博士将轮椅转到我的床前,紧紧地握住我的双手,久久不肯松开。刚才我还想的许多抱怨钮波博士的话语,一句话也想不起来。能够再次见到钮波博士已经使我喜不自胜,我怎么还会抱怨他呢?
  激动过之后,钮波博士向我解释了我们的年龄何以相差这样悬殊的原因。那其实非常简单:灵魂被发射出去、身体被保存起来之后,我身上的细胞就不再进行分裂,因此我的生理年龄也就停留在过去的状态;而钮波博士则和我不同,他的细胞仍在分裂,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