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之穿越甲午
自己就势让他们死心塌地的转到自己麾下,成立一支完全由自己控制的精锐军队!
枪杆子里出政权,这句话是绝对有道理滴。
只要手中拥有一支强大的海陆军作为后盾,再加上朝鲜地辅助军力,那么他在国内和国外两个战场,就都有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地可能!
自己终于可以迈出实质性的重要一步了。
(一百九十七)门户开放,利益均沾
可眼下即将要发生的“维新变法”,给他的计划带来了太多的变数。
因为他已经觉察到,“维新派”好象对西方政治军事制度以及其它各方面认识得不是很清楚(连孙文都比不上),而且行事好象还有些不分主次,有“眉毛胡子一把抓”的“趋势”。
象这个“不懂乱说话”的毛病,和“清流党”就有的一拼。
据北洋军情处的消息,好象还是维新人士上书指责他和刘铭传“进兵延误,逗留朝鲜,意存观望”,甚至有人作诗讽刺刘铭传为“刘婆”,说他“礼送倭军出境,一片婆子心肠”,又说孙纲率北洋舰队主力“滞留朝鲜,坐待敌至”,刘铭传拙于言辞,孙纲还没想好说辞为自己和刘铭传解释,而吴大成知道后“义愤填膺”,立刻替他们上折子争辩,说“现今两军交战,无论海陆,全仗炮力,精算细测,(这位清流老先生从‘弹幕徐进’和‘超视距攻击’那一仗学到了好多东西),耗尽心力,其中凶险,无人可知,非一味蛮勇可恃”,指责那些人“不学无术,捕风捉影,巧言惑众,闭塞圣听”,不愧是擅长廷议的“高手”,这个“闭塞圣听”的“狠话”一下子吓着了那些人,于是都不吭声了。
当年就是因为这句话若得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大怒,撵了一大帮言官回家吃老米的事,很多人还是记忆犹新滴。
“此次去日本。宴无好宴,会无好会,你得千万小心,”李鸿章说道,那意思恐怕是孙纲不去也得去了,“关于我大清和朝鲜对日本问题地立场和态度,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晚辈以为。日本为我心腹大患,目前已不足为虑。从日本战败那天起,我大清的敌人就已经成为俄国了。”孙纲说道,“彼国惯于趁火打劫,前番趁我大清内困于洪杨之乱,外临英法联军之逼,强占我大片国土,残杀我百姓。此次我大清与日本交兵,彼又趁日本新败,抢占其国土近三分之一,如不设法止之,恐为我大清永世之患。”
“说的不错。”李鸿章叹道,“允其与我合修东省铁路,乃大误也,当初老夫本想借此路诱其调兵以制日本。全没想到日本一亡,此路变成引狼入室之通途!彼前番欲占此路,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若毁此耗费民力财力无数之新铁路,老夫心甚不甘,且又恐其借此生事。再兴兵端,实为进退两难,康有为以此事责老夫卖国,老夫实是无言以对啊!”
孙纲听了他的话,对康有为的作法倒是很不以为然,目前的国际形势瞬息万变,谁能想到日本会完蛋得如此之快!再说了,东省铁路修建成功,对东北地经济发展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促进了中俄贸易地发展。之所以会被俄国人利用。还是因为大清陆军太面(就这个熊NN样还要裁呢),无力保护东省铁路。听说孙文还呆在哈尔滨没回来呢,孙纲真怕俄国人一旦发动大军攻击哈尔滨,孙文牺牲在了那里,未来的“国父”要就这么交待了,他可是无论如何都原谅不了自己的。
“中堂大人不必懊悔,凡事皆有两面性,晚辈以为,只要处置得当,坏事也可以变成好事。”孙纲说道,“彼国强时,可借此路侵我,安知我国强时,不会借此路以攻彼?”
李鸿章有些吃惊地看着眼前目光坚毅的年轻人,仿佛刚刚认识他一样。
这个年轻人未来的勃勃雄心,已经在言语之间显现出来了!
放眼整个中国,还没有人敢说这样的话吧?
“可那得多长时间,才可以做到啊。”李鸿章长叹一声,看着他说道,“眼下你想怎么做?”
“既是各国同来与会,想办法拆散俄德法三国联盟,亲英,诱法,联德,拉美,四管齐下,以制俄人。”孙纲说道,
“给老夫详说一下。”李鸿章点点头,说道,
“此次我大清战胜凶邻日本,英俄得益最大,而此二国又为宿敌,俄屡欲在东方得一不冻良港为海军之基地,前番谋占我旅顺大连,即此意也,彼现占日本之佐世保,良港已得,夙愿已偿,此为英国最不愿意见到之事,而英国目前兵力有限,又欲谋于南非,此番不是日本有意向英军放弃抵抗,英国无力多占日土,英国害怕俄人趁虚来犯,我大清若对英国示好,允助英国守日土,如不然则非此即彼,联俄制英,英人别无选择,只能选择与大清合作。此为亲英之计。”孙纲说道,
“说下去。”李鸿章的目光现出一丝赞许之色,鼓励似地说道,
“法俄虽为同盟,为联手对付英国计也,本非铁板一块,前番克里米亚一役,英法土等国联兵抗俄即是明证,”孙纲接着说道,“以其利益不同,今天的朋友,明天可能就是敌人,且英法本为宿敌,日本明治维新之前,英国支持天皇一派,法国支持幕府一派,本就积怨颇深,法德亦素不睦,今法国占地最少,英俄占地远多于法国,法人亦多不满,我大清可向法国提出,为防日本东山再起,威胁邻邦,可由我大清与法国联合提出恢复日本幕政,裂日本一二藩与法国,一可防日本复兴,二可诱法国与大清合作,在远东问题上疏远俄国,此为诱法之计。”
“日本碰上了你,可真要倒大霉了。”李鸿章听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说道,“这个联德又怎么说?”
“德国占四国岛全境及本州岛一隅,以其距日本过远,调兵困难,对青岛依赖甚深,最担心的莫过于大清趁此出兵收复青岛,我大清可向德国表示无意对青岛动兵,并向德国提出修约,大清承认青岛现状并支持德国占据日本,作为回报,一旦俄国入侵大清,大清海军和德国海军共同使用青岛对抗俄国,俄占之九州岛与德占之四国岛相近,德人深忌之,必允我所请,此为联德之计。”孙纲说道,
“此计甚好,以青岛为诱饵,引德人为我奥援,德人亦别无选择,哈哈,”李鸿章大笑起来,说道,“美国此次在日本没有利益可言,又忙于对西班牙开战,你说的这个拉美,又是何意?”
“此次瓜分日本美国虽未参与,但并不表示美国不关注日本之局势,美国此次借兵轮被炸一事向西班牙兴师问罪,非为古巴之独立,为抢夺西班牙之殖民地也,此次马尼拉一役,西班牙舰队尽覆于斯役,菲律宾全境当为美国所属,菲律宾与日本仅一海之隔,两地皆为欧亚海路中转站,日本国门最早被美国轰开,表明其对日本兴趣极大,此次未能分得一杯羹,必不甘心,从其情报人员暗中助我大清就能看出来,”孙纲说道,“我大清可向美国提出,大清同美国联合倡议,让日本各藩‘门户开放,利益均沾’(某位总统和国务卿的‘专利’就这样被一只小小蝴蝶‘残忍’的‘剽窃’了),拉拢美国与我大清合作,制衡列强在日本的势力,美国一贯主张‘机会均等’,眼见事情对自己有利,应该是不会反对的。”
“这个‘门户开放,利益均沾’又是怎么回事?”李鸿章让这个新名词一下子绕糊涂了,不由得问道,
“说白了不外乎这么几个方面,就是各国在日势力范围和既得利益互不干涉;各国对他国自己势力范围地货物接同一标准征税,标准由各国协商拟定;各国对进入自己在日势力范围的他国船只,不得征收高于本国船只的港口税,包括势力范围内的铁路使用也是一个意思。”孙纲对李鸿章解释道,“这样做的目地是因为日本处于欧亚海上交通要冲,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让日本成为各国海上商路的中转站,日本离大清近,大清在海上贸易可以因此得获大利,同时,另外一个好处是,各国都明白这样做对自己地利益,就不会想着再让日本恢复成以前的状态了,日本就不再有统一的机会,也就永远不会对大清再造成新的威胁。”
这是他一路上经过深思熟虑想出来的,而且让江穆齐帮着做了补充。本来说给李鸿章听的意思是让李鸿章根据这个“以夷制夷”,但现在恐怕得他本人亲自操刀上阵了,但是李鸿章明白后以此统一朝廷的“声音”,作为他的后盾,也是必不可少的。
(一百九十八)发生了什么事
又和李鸿章详谈了好长时间,李鸿章感觉又象被他给上了发条一样,开始运转了起来。
也是,李鸿章作为那个时代比较先进的人物,虽然目光远大,可他对世界大势的了解还是有很大的局限性,不可能象从信息发达的后世穿越来的孙纲一样,尽管是一个普通的小人物,知道的东西却远比李鸿章们更全面和具体,这也是他为什么能够“以点带面”利用蝴蝶效应改变历史走向的主要原因。
他已经和李鸿章商定,由李鸿章在京城和各国公使就孙纲提出的计划开始暗中“斡旋”,等到孙纲去日本东京参加会谈的时候,便可借力打力,既达到肢解日本的目地,也可以防止某个列强在日本一家独大,对中国造成新的威胁。
如果中国有了一个安定的国内外环境,从容进行“维新变法”,发展积蓄足够的国力以应对未来可能面对的挑战,应该是可以实现的了。
只是他担心这个“维新变法”即使能够成功,会达到预期的效果吗?
回到了北洋军情处“驻京办”在京城设的公馆,金舜姬看着孙纲说道,“今天舜姬学到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关于朝鲜的未来国体,中堂大人没有明说,如果朝鲜各军统领向舜姬问起此事,舜姬该如何回答呢?”
刚才他和李鸿章说话的时候,她一直在凝神倾听。没有说话,国与国之间的利害关系之复杂,她现在已经有了深深地体会,她知道孙纲的计划一旦实现,将带给世界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中国,而作为中国的属国和屏障的朝鲜,应该何去何从。她现在十分急切的想要知道,所以才会在没有旁人的时候向孙纲委婉地提了出来。毕竟,朝鲜是她的祖国。
“中堂大人是出于谨慎才这么说地,中日两次大战皆从朝鲜而起,中堂大人怕贸然上奏变更朝鲜国体会惹来是非,对朝鲜不利,且朝鲜虽为大清属邦,大清却素认朝鲜自主。少有干涉朝鲜内政之举,”孙纲对她说道,“大臣妄言他国之政,会授人以柄,以为言者有不臣之心,朝廷猜忌之心一起,对大清和朝鲜两国都没有好处。”
金舜姬呆呆地看着他,孙纲看她听了自己的话有些着急的样子。不由得好笑,又说道,“不过,朝廷不发话其实更好,咱们可以自己采取行动啊。”
“这方面舜姬是学生,还请先生明示。”她知道他在卖关子。为了满足他的虚荣心,她“配合”地给他行了个见师礼,微笑着说道,
“朝鲜的条条框框不象中国那么多,而且现在还都让日本人给毁掉了,眼下正好可以在一个新起点上重建,”孙纲说道,“你可以找军情处的人着手安排,我这就要给刘大人发电报,让他帮朝鲜想想办法。刘大人的军队还没有撤出朝鲜。可以让在朝鲜诸义军统领协助刘大人行安民之责,令百姓各安生计。助穷苦之人重建家园,以收民心,至于国体,朝鲜国王现在生死未卜,可仍遥尊为一国之主,但行政机构可由众统领同刘大人协商另立,并报北洋军情处知晓,以便承认,刘大人曾任台湾巡抚六年,施政经验颇丰,任职期间让台湾各地地面貌为之一新,有他的指导,朝鲜也会和台湾一样,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刘大人要是能留在朝鲜就好了。”金舜姬的眼光一下子亮了起来,说道,
“那可不行,对外千万可别那么说啊,那可就害了他了。”孙纲吓了一大跳,看她不解的样子,对她解释道,“你不了解大清朝廷的官场,他身为封疆大吏,在异域自成一国,那在朝廷眼里就是造反,可是杀头的罪名,我的意思是朝鲜重建还得以自己地名义,但不要还走以前的老路,在内政,军事等各个方面都让刘大人指导你们进行,重建一个新的朝鲜,但他只能呆在幕后,不能见光,否则,不仅仅会害了他,也会害了朝鲜。”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另外,为了保证朝鲜以后的稳定,重建的朝鲜军政机构要员必须是北洋军情处能够控制住地人,”孙纲看着她说道,“你在朝鲜干了那么长时间的情报工作,这个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舜姬明白。”她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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