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之穿越甲午
耍哉庑┡匀丝雌鹄茨岩岳斫獾氖乱丫赖煤芏嗔恕?br /> 孙纲告诉他们,现在的世界海军舰艇上由于还没有专门用来烘干衣物的设施,洗净的衣物只能依靠自然晾干。但因为军舰内部空间狭窄,且蒸汽化舰船上还装备了大量机器设备,为了防止水汽在舱内散发影响人的身体健康,同时也是出于担心水汽散发,会导致机器锈蚀起见,晾晒衣服均在舰船的甲板上露天进行。通常的做法是晾晒在舰船的栏杆和天幕柱上,也有象现在“巴尔的摩”号这样,直接将很多衣服串联在旗绳上,升起到桅杆高处晾晒的,采用这些方法,晾晒衣服时,舰船甲板上自然就是四处衣物飘飘,蔚为壮观了。
不光是美国海军,当时全世界的海军全都这么晾衣服,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好的。
“他们大概是因为今天天气很好,所以都出来晾衣服了。”陈荣指着远处的俄国巡洋舰“留里克”号说道,孙纲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留里克”号上挂的也不比“巴尔的摩”的少,后桅杆上都有,让女子看见了感觉到难堪的更多(孙纲看了半天,想找找有没有什么类似“蕾丝文胸”之类的吸引后世人眼球的东东,可惜没有发现),大概是俄国人的军舰上从来不带女人的关系吧?
“上次张大人去日本的时候,咱们怕有碍大人观瞻,是等大人上岸后才晾的。”陈荣又说道,“这次又有朝鲜女特使在舰上,咱们更不能象平常一样随便晾了。”
“怪不得老夫上回怎么没看到,呵呵。”张荫桓恍然大悟地说道。
听他们说这个晾衣服的事,孙纲一下子想了起来,后世的课堂里把北洋舰队作为中国乃至世界海军的“反面教材”的原因之一其实就是因为这个晾衣服的事!
孙纲后来多方查证才知道,这个让后世无数“愤青”一想起来就“痛心疾首”“引为国耻”的故事其实是日本一位叫小笠原长生的傻X作家编出来的。
这个小笠原长生在他替东乡平八郎专门吹捧而写的《圣将东乡全传》中说东乡平八郎在北洋舰队访日时见到了“平远”(国内也有书作“济远”或“定远”的,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在“定远”的305毫米巨炮上面晾衣服,这“想象力”也太强了!)的主炮上晾着衣服,由是东乡平八郎得出北洋海军“管理混乱”“纪律松懈”的“著名结论”,认为北洋海军“不堪一击”。这个故事让后世的《国歌》作者田汉“以讹传讹”发回了国内,从此成为了北洋舰队头上永远揭不掉的“黑锅”。
(二百零八)日本女人碰不得
如果对海军史没有了解,那么军舰上突然出现大量衣物的情况,的确可能称为怪现象,然而仅仅凭靠着这种一己的观感,就将海军史上一个阶段的特殊惯例,作为某一支海军“腐败”的象征,其荒唐程度实在令人叹为观止。针对北洋舰队“主炮晾衣”而作的“批评”,正是基于这种一己之见的无限“发挥和联想”。
难道说,如果东乡“圣将”见到了“君权”上也晾着衣服,同样得出大英帝国海军“不堪一击”的“结论”,建议日本和大英帝国开战的话,估计日本人自己就会立刻把这位“圣将”直接送进疯人院。
当初由小笠原长生“首创”的“平远”晾衣故事,经过田汉“二传”,变成了“济远”晾衣,然后再经由唐德刚“三传”,演绎出了“定远”晾衣!这个无比荒唐可笑的故事竟然被当成了重要的“史料”在好多书中引用,最后蒙蔽,误导了几乎整个中国的史学界!
直到后世,中国海军的将士们一听到这个故事,就感觉抬不起头来。
这到底是中国海军的耻辱,还是中国史学家们的耻辱?!
如今,因为孙纲这只“小小蝴蝶”的关系,“圣将”早已在海底喂了王八,那本傻X《全传》也不可能出世了,后世的中国海军将士,将不会再以这个为永远的耻辱了吧?
孙纲和张荫桓等人在舰桥上说着话的时候,英国人很快回来了。带来了日本明治天皇专门给中国和朝鲜写地亲笔“停火书”,上面说“因清国朝鲜与日本阻于海道,又以本土战乱,无法通达消息,故先下‘止战诏书’与四国,待清,韩两国使来。再申和平之意”,天皇在书中“恳切”地说。“自交兵以来,三国亿兆生民,惨遭涂炭,朕心实惨伤,不忍兵祸连结,遂先命海陆各军停火,专候贵使到来。以达和平之愿望。”
真是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哈,那么天皇陛下在“停火书”中为什么不说明白,这场战争是谁挑起来的?
孙纲他们和朝鲜使团商量了一下,决定先接受这份“停火书”,但是对英国人说明,这只是日本人的“单方面停火”,中国和朝鲜得视稍后局势的发展请示本国后再决定是否同日本结束“战争状态”,虽然现在从事实上讲。中朝军队也以经向日本停火,但那是对“英国朋友”的“友好表示”,不是对日本人地。
在英国人一再保证中朝使团“绝对安全”的情况下,孙纲一行人终于踏上了日本国土。
第一次来到了日本地首都,这座大城给孙纲的感觉却远不如“天子之都”的北京繁华,木构的古建筑和一些看上去不伦不类的西式建筑混杂在一起。街巷狭窄,房屋低矮,又历经了战火的洗礼,显得残破不堪,中国海军对这里的炮击其实并没有传说中地猛烈,只是苦味酸炮弹引发的大火确实给这座以木构建筑为主的城市造成了不小的破坏,虽然经过了一定的修理,现在在街上行走,孙纲依然能看到很多地方有被大火焚烧过的痕迹,周围没有多少行人。街道显得冷清而肃杀。走在街上的人望着这些“奇装异服”的清国人和朝鲜人,脸上却看不出任何仇恨和愤激之色。
只有无尽地冷漠。
原先张荫桓担心日本人见到中国人和朝鲜人不冲上来向他们撇石头就不错了(他老人家脑袋上回被日本人一石头打的那个青包在他的“心里”现在还没消)。孙纲都让林文昊等护卫和卫队做好了战斗准备,一旦日本人找事就毫不犹豫的开枪,孙纲说了,“不用客气,打死了算本大人的”,连金舜姬都把自己的金手枪别在了腰上,准备随时开火,可现在看来是用不着了。
孙纲向来护送他们前进地英国卫队军官了解了一下现在东京的状况,这位军官告诉他,英军进入东京后日军几乎没有抵抗就放下了武器,英军很顺利的占领了全城,日本警察还上街帮助英军维持秩序,现在城市的治安很好,没有发生什么恶性事件,日本政府现在已经完全处于英军的控制之下,经过英国的邀请,法德俄美等国使节已经到了,因为来的都是重量级人物,英国把各国使节安顿在日本皇宫的别苑,现在他们去的地方就是那里。
据这个英国军官讲的,英国殖民地事务大臣约瑟夫。张伯伦现巴巴从国内赶来,法国外交部长戴奥菲尔。德尔卡塞也来到了日本,德国派来地是外交大臣德皮洛夫,俄国是外交大臣洛巴诺夫来谈判,美国也是国务卿海约翰亲自出马,从这架势就可以看出,这些国家对日本问题地重视。
如果加上大清和朝鲜,那可就是“七方会谈”了,孙纲在心里暗暗想着,不由得失笑,也有一丝高兴。
这次会谈表明,经过两次对日作战的胜利,中国地国际地位已经大大的提高了。
对安排他们住在日本皇宫里的大英帝国的这种“慷他人之慨”的行为,也很是让孙纲在心里鄙视了一下。
以商业立国的大英帝国这次对中国如此的重视,其实也表明了大英帝国现在因为“手”伸得太长太远,面对世界新兴强国的挑战,显得越来越力不从心。
从英国的角度考虑,在日本已经无法替英国看住东方的形势下,中国有人数众多的陆军和拥有四支舰队的强大海军,如果能够成为英国在东方的盟友,以中英两国之力,挡住北极熊咄咄逼人的攻势是完全可能的。
可对孙纲来说,把中国绑上英国的战车,会对中国以后的发展有利吗?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所以他出的这个“亲英”而不是“联英”的主意,里面是很有说道儿滴。
但对于拉拢德国对付俄国,又不引起英法的猜忌,这当中的火候,确实很难把握。
看情况再说吧。
在英国人的“殷勤招待”下,孙纲一行人舒服地住了下来,为了防备日本人玩阴的,孙纲婉言谢绝了英国人让日本艺伎来“接待”中朝使团的“好意”,他不是不知道这帮“艺伎”是怎么回事,而是怕她们会借机刺探情报,从而造成极为可怕的后果,日本明治维新得以弄成,其实这些艺伎是出了大力的,德川幕府最后的失败,和这个“色字头上一把刀”也是绝对有关系的。
日本艺伎的起源可追溯到德川幕府时期表演歌舞的流**艺人。18世纪中期,艺伎作为一种职业被合法化,其职业规范和习俗也随之确立,只卖艺不卖身的行规被广泛接受,表演的项目也逐渐增多。到了德川幕府中期,艺伎主要服务于作为统治阶层的武士,后来又把新兴的商人阶层作为主顾。
日本的艺伎多来源于喜欢这一充满浪漫情调行业的女子,许多具有较高文化素质的家庭也以女儿能进入艺伎这个行当为荣。她们接受专门的训练,学习的内容大到诗书、舞蹈、琴瑟、茶道、书法、插花、谈吐、装扮,小到如何优雅地打开推拉门、如何走路、如何鞠躬和斟酒等生活礼仪。经过十分艰辛的培训课程后,她们要做到优雅甜美、知书达理、服饰华丽、擅长歌舞,学会察言观色,对一切男人们能够应付自如(这一点才是最可怕的)。
由于培养艺伎要花费大量金钱,只有那些一掷千金的达官显贵,富商巨贾才是艺伎的真正主顾,艺伎的服务范围后来慢慢扩大到政治场合。在日本,拥有一个能够随叫随到的艺伎是个人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好象后世好多地方也是这样,呵呵)。
在三百多年艺伎的发展史上曾经出现过许多著名的艺伎,她们中的一些人更是对日本的历史进程产生过重要影响,比如享有“勤王艺伎”美誉的中西君尾,就是明治政府重臣井上馨(不是海军的那个井上良馨)的情人,她利用自己的美色成功的从幕府高官那里套取了大量的情报给维新派(对比中国的那个狎妓却不给钱,让“小姐”们追得走投无路躲在船舱里,被人作诗讽刺为“避债无台却有舟,一钱不值莫风流”的“维新领袖”康有为,都是“维新派”,这差距咋就这么大呢?),维新派在她的帮助下,最后干掉了负责追捕维新志士的幕府高官岛田左近(也就是中西君尾的丈夫),给幕府势力以沉重打击,中西君尾可以说为明治维新的成功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二百零九)“印度模式”怎么样?
号称日本“维新三杰”之一的木户孝允的夫人松子就是艺伎,连日本首相伊藤博文的元配梅子也是艺伎。她们都利用自身的“特殊条件”战斗在情报战场的第一线,对自己的丈夫,她们可以说是真正的以“身心”相许了。
由于艺伎为日本的明治维新确实出了不少力,以至于后来有人戏称,如果没有艺伎,日本的历史恐怕就要重写了。
因为不想再让艺伎把日本现在的历史再“写”回来,是以孙纲“坚决”拒绝了这项“服务”。
在他们安顿好不久,英国殖民大臣张伯伦在英国远东舰队司令斐利曼特的陪同下前来拜访,实际是想在会议正式召开前摸摸中朝代表团的底,孙纲他们早就在这些问题上统一了“口径”,这回便开始按“既定方针”办了。
张荫桓首先向英方介绍了一下自己这边的成员,还有朝鲜使团的成员,然后按照事先商量好的,朝鲜美女特使代表朝鲜向英方提出了“命日本交出朝鲜国王和世子,惩处杀害朝鲜国母凶手,追究幕后指使者”的要求,并指出“如果此事不能解决,根本无法谈判”,接着张荫桓也代表中国向英方表达了同样的立场,说一个主权国家的君主还在敌国手里的情况下“畅言和平,未免荒谬”,希望英方能够“主持正义公理,伸小国之冤”,把第一个“热山芋”先扔给了英国人。
之所以这么做。孙纲他们“四大鬼使”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这样做地好处有很多:
第一,向英国人而不是日本人提出这个要求,实际上是向英国暗示,中国和朝鲜承认英国现有的在日本的权益,和在处理日本问题上的主导地位。
第二,中国和朝鲜不向日本政府提出这个要求,表达的意思很明显。日本政府已经“不存在”了,中国和朝鲜同时向英国表明。不会以日本政府为谈判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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