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之穿越甲午
地东北义勇军放在眼里的。
这种情况表明,最后歼灭俄军的时机已经到来了。
在经过仔细商议之后,孙纲准备把到来的东北义勇军也好好的利用起来,让他们也在战斗中发挥重要的作用。
这些东北义勇军的战斗力虽然不高,但因为对侵略者的仇恨,他们有很大的战斗热情,而且他们都是骑兵,快速机动性不压于俄国的哥萨克骑兵,孙纲原来还担心自己这边兵力不足,可能在战役的最后,无法歼灭俄国的哥萨克骑兵,让他们逃脱掉。但现在一下子有了这么多的“骑兵”,哥萨克们到时候想跑,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孙纲和大家商议后,立刻进行了周密的安排。
这一天,寂静的旷野突然响起了巨大的炮声,孙纲看了看表,他知道,这一刻,最后决战的时刻已经来临。
在工程人员的努力下,被俄军破坏的铁轨被很快修复了,在东北义勇军的协助下,中国的工程人员利用俄国人在双城子遗留下来的铁路设备,愣是又铺了一条简易的临时铁路出来,让装甲列车可以到达孙纲指定的最佳位置,这里地势较高,装甲列车不但能给中国军队继续提供必要的火力支援,还可以让孙纲仔细地查看战场的形势。
俄军可能也已经发现了中国军队的意图,这些天已经完全放弃了对双城子的进攻,开始收缩阵线,试图抽身而退。
可是,对他们来说,已经太晚了。
孙纲用望远镜看着远处,在灰暗的天空中,那道道闪电般的红光显得格外明亮和鲜艳。
突然间,一声巨响传来,一道滚滚的浓烟从近处的俄军阵地上升起,伴随着四下乱飞的砂石泥土和被炸飞上天的残肢断体,那景象令看到的人无不从灵魂深处感觉到深深的震撼。
孙纲知道,那是305毫米重炮向俄军阵地进行的牵制性炮击。
这一炮其实也是全军进攻的信号,火炮刚刚发出,城内突然激射出数枚红色的信号火箭,飞上了高高的天空,不远处,也相继飞射出同样的信号火箭。
孙纲放下了望远镜,现在,他又感觉到了,自己身处于改写历史的关键时刻的那种激动。
就象,大东沟海战中,他身处“定远”舰桥上的那一刻。
“开始了。”金舜姬看着这壮观的景象,情不自禁的拉住了他的手,轻声说道,
他们俩身边的军官们都举着望远镜,仔细地观察着战场上的一切,似乎不愿意放过其中的任何一个画面。
是啊,对这些中国军人来说,能够在这里,共同见证着这历史性的一刻,是他们一生当中,最为荣耀的时候。
又一发305毫米炮弹落在了俄军的阵地上,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剧烈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似乎要毁灭掉周围的一切,孙纲又举起了望远镜,看见了在堑壕里四下乱蹿惊慌奔逃的俄军官兵,他们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避这致人死命的打击,可是,孙纲知道,在这种巨炮的轰击之下,他们无处可藏。
看着侵略者在自己的巨炮面前痛哭哀号,化为齑粉,孙纲的心里没有怜悯,没有叹息。
只有复仇的快感。
接着,大大小小的炮弹好似狂飙一样从天而下,瞬间将俄军的阵地淹没在了火光和硝烟之中。似乎地狱之火就此喷发出来,将大地上罪恶的俄国侵略军全部吞噬。
和以前的数次战斗不同,孙纲这一次,没有让早就摩拳擦掌的装甲列车上的炮手们开火。
因为他还在等。
中国军队这一次,是把自己所有的弹药都用上了,准备用这最后的弹药,给侵略者以最致命的打击。
(三百六十二)火力点清除作战
远处的炮声这时也变得越来越近。
孙纲知道,应该是其它各军已经发动了。
天空中忽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影子,孙纲看见后,不由得一笑,放下了手里的望远镜。
他看清了,那是一架飞机。
一会儿,那架飞机飞到了装甲列车上空,在附近抛下了一个弹壳,孙纲知道,那是段祺瑞所部配备的飞机,他也学会用飞机来传递消息了。
这些天段祺瑞、曹锟和张作霖三军全都和孙纲这里失去了联系,连无线电的消息也没有,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最担心的其实就是和这些外线的主力军队失去联系。
孙纲把飞机派出去找他们并传达命令,其实也是有些迫不得已的。
卫兵们很快把飞机丢下来的“报告”给他送了上来,他看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军得令后即前往会合,查俄军有一部在我左翼,恐其会攻时为我所患,故先行提兵灭之,俘其将官二名,彼言其统兵官库罗帕特金为我炮所伤,远东总督阿历克谢耶夫已奉俄皇之命携其返国,早已不在前敌,彼军现已群龙无首,正宜聚歼之。瑞等得此消息,欲往通报,然军列之无线电台为流弹所毁,又因战线过远,电话亦不能设,无以通军情,心甚焦灼,闻双城子炮声隆隆,知已开仗。瑞等遂不待得令,先率军赴援,及飞机至,投以书信,方知详情,有不谋而合之妙。现各军已周知,俱按计行事。当可获全胜。……”
俄国人的两位最高统帅阿历克谢耶夫和库罗帕特金居然“奉命”弃军而逃了,还真是出乎孙纲地意料。
看样子。“一个半个耻臣戎”,也不光是中国才有,“伟大”的斯拉夫民族看样子也不少的说。
怪不得段祺瑞那里一直没有消息,原来是无线电台被打坏了,这个确实是孙纲一开始没有想到的。
也是,爱妻从美国帮他弄的这个无线电台,作为“民用”电台来讲。还算不错,可要是作为军用的来说,体积是有些太大了,在战斗中非常容易为流弹击中而损坏,这一点他确实是疏忽了,差一点在这场关键战役中耽误了事。
这个军用的无线电台,等到这次战争结束,一定要好好地进行改进!
现在。各军都已经按计划对俄军进行合围,
孙纲的目光重新落在了战场上。
中国军队第一轮地炮击很快结束,遭到了猛烈打击的俄军好容易从从惊慌中回过神来,许多士兵跌跌撞撞地冲向自己的岗位,马克沁机枪开始稀稀落落的响了起来,而在这时。中国士兵却并没有开始发动攻击!
俄国人也许只有这样把机枪打响,才能掩饰他们内心的恐慌?
俄国人可能知道,中国人将对他们发动全面的进攻了。
但是,没有炮击过后意想之中的漫山遍野地步骑兵冲锋,连孙纲也只看到了只有少数的中国士兵的身影,他们三三两两的一组,敏捷地弯腰前进,向前快速穿插着。
快接近俄军阵地时,好多中国士兵们将背着的掷弹筒取了下来,开始准备发射。
孙纲知道。中国士兵们开始用掷弹筒对俄军的机枪火力点进行“定点清除”作战了。
俄国人可能发现了正在运动中的中国士兵的身影。一挺挺马克沁机枪在不停地喷吐着火蛇,俄国人似乎忘了他们地弹药已所剩无多。只想用这种方法,来减轻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绝望。
但是很快,这些俄国人最后的“心理依靠”也将不复存在了。
一名中国掷弹兵熟练地用双手架起了一个掷弹筒,另一名中国士兵将一枚弹丸放进了掷弹筒内,瞬间,孙纲看不清弹丸是怎么发射出去的,远处的一挺由两名俄军操作的马克沁机枪突然发生了爆炸,整个机枪被炸得四分五裂,一名俄军机枪手地头部鲜血飞溅,当即倒地,另一名俄军机枪手则用双手捂住了脸,坐在那里大声惨叫着。
一队又一队的中国士兵的身影开始出现,他们从容不迫地跃过一道道堑壕,向前快速前进。在前面开路的掷弹兵小组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摧毁了俄军的机枪火力点,后面的中国士兵紧握步枪,跟随在他们身后,几名身强力壮的中国士兵们提着手提式加特林机枪,走在他们中间,向俄军阵地推进。
只有稀疏的几发俄军炮弹飞了过来,却远远地落在了阵地之外,中国士兵们没有感觉到任何慌乱,在军官们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投入了战斗。
俄军地反击如此地虚弱,以致于对中国军队根本构不成威胁,眼前的战斗,应该是没什么悬念了。
“让炮兵想办法确定一下俄军剩余地那几门火炮的位置,开炮把他们敲掉。”孙纲放下了望远镜,对一位军官命令道。
军官领命而去,孙纲放下了望远镜,不知怎么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俄军现在群龙无首,这次在双城子的决战,中国军队可以说赢定了。
这一次,由满清王公宗室“引狼入室”造成的这场大规模的外敌入侵,终于被他这只小小蝴蝶,用手中的全部力量化解掉了。
这场战争结束,中国终于能够有一个和平的发展阶段了。
一个不一样的中国,终于可以出现了!
现在,因为这场战争,满清王族的权威和统治已经荡然无存,可以说骑在中华各族人民头上的满清王朝已经不复存在了。
新的中国,也应该采用新的国号了吧?
想到因为自己的努力,中国提前十多年进入了“共和”时代,他现在似乎也有苏鑫炸死东乡平八郎后说的那种“睡觉做梦都能笑醒”的感觉了。
金舜姬看着他脸上那嘿嘿的坏笑和望着自己那怪异的目光,可能以为自己是不是又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让眼前的这个“色狼”看见了,脸上现出一丝羞意,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身上,孙纲这才发现她可能是“误会”自己了,不由得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你在想什么?这么高兴?”金舜姬看着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她刚才也肯定是想“歪”了。
“这一仗打完,我们就都可以过上太平日子了。”孙纲拉着她的手坐下,对她说道,
“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金舜姬定定地看着他,问道,
“当然记得,在军舰上。”孙纲答道,她的话让他想起了他们俩最初见面的那一次,在那位山东二愣子舰长王德军的“宁远”舰上,那时他看见她时,曾经惊为天人,但那时他根本没有想到会有一天,她会实实在在的属于自己。
往事一时间历历在目,恍如隔世。
“那时,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只感觉到你的非同寻常,但没有想到,你会改变了你和我的母国的命运。”她轻声对他说道,“多少人都做不到的事,你都做到了,而且让我看见了。”
“如果我的时间足够多,我也许还会做得更好。”孙纲叹息了一声,
“你已经做到了我做梦都想象不到的事,”她突然冲动地抱住他,说道,“可我担心,一旦你不在了,这一切,就如同昙花一梦,都会不存在了。”
“所以你才在我这儿拼命?就是为了保护我?”孙纲微笑道,
“我好怀念在你身边的日子,虽然你仍然会面临危险,但那时我能看得见你,够得着你,一起应付,”她痴痴地说道,“可现在……”
孙纲明白她的意思,她现在等于是自己的亲人,而自己却把她当成了“遥控”朝鲜的砝码,忽略了她对自己的情意,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如果朝鲜和中国是一个国家的话,夫人就不必有此顾虑了。”车厢门口,一个人说道,“就如百川归海,朝鲜和中国,本为一体。”
“原来是黄先生,快请坐。”金舜姬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黄兴,脸上微微一红,但没有掩饰和自己丈夫的亲昵之意,她的手臂仍揽在孙纲的腰上,点头向黄兴示意,请他过来坐着说话。
“夫人为兴平生所仅见之奇女子,陪夫君间关百战,血染征衣,兴若非亲历前敌,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黄兴坐了下来,冲他们俩欠了欠身,答道,
(三百六十三)国旗之议
“黄先生过誉了,”金舜姬答道,“不过,黄先生说的朝鲜和中国是一个国家,愿闻其详。”
“朝鲜与中国相依相伴,同进退,共患难,就象现在的孙大人和夫人一样,”黄兴答道,“现在强敌环饲,朝鲜地处东亚边隅,俄日之间,每有战事,则首当其中,而朝鲜国小力弱,国力军力俱有限,纵举全国之力,亦难敌西国一旅之师,非赖中国之力,不能保全,而朝鲜与中国同族同源,文化亦有相同之处,为朝鲜自身计,莫若以加入中国为上。”
金舜姬听得不由一愣,她仔细地想了想,不由得点了点头。
“当然,朝鲜之加入中国,当取决于朝鲜人民的意愿,非一人一言可定也。”黄兴又说道,“并非中国有恃强吞并朝鲜之意,请夫人不要误会,中国与朝鲜亲如兄弟,甲午丁酉两役,中国两次助朝鲜抗倭,此次中国有难,朝鲜亦兴兵相助。我两国人民血肉相连,情深似海,有如夫人和大人,虽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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