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之穿越甲午
了的轰炸(中国军队弹药不足的事孙纲就自动的“忽略”了)。他的言下之意其实就是说,如果中国军队当时装备了飞艇的话,说不定海参崴就让他给打下来了。
“所幸我国飞艇已经研制成功,现海陆军都有装备。”孙纲对提尔皮茨说道,“伯爵阁下如有兴趣,我可以安排伯爵阁下参观一下,我觉得,贵国海陆军亦应多多装备才是。”
“您的建议非常好。和您谈话,简直是一种享受。”提尔皮茨对孙纲说道,“如果可能,请参政阁下帮我安排乘坐一下贵国地飞艇可好?我很想亲身体验一下。”
“这没问题。”孙纲说道,“不如这样,伯爵阁下面验完飞艇之后。我还可以安排伯爵阁下去旅顺体验一下潜艇,伯爵大人如果有这个兴致的话。”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天,既然提尔皮茨这么主动“配合工作”,孙纲索性就让这位德意志帝国海军大臣尽兴而归。
提尔皮茨的眼睛顿时放射出兴奋的光芒,可能他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样子有些不妥,立刻恢复了常态,但这一切,却全被孙纲看在眼里。
“那我就多谢参政阁下了。”提尔皮茨说道,“我感觉。我们两国两军之间的合作。一定会非常地愉快和成功,也一定会进一步加深我们两国之间的传统友谊。”
“我国即将要举行海军会操和海上阅舰式。我希望德国海军能够参加,并且能够见到您和迪特里希将军。”孙纲说道,“我国已向贵国发出了正式邀请,我想再提醒您一下,呵呵。”
“我一定尽力参加,”提尔皮茨说道,“如果我本人因故不能去,您的朋友迪特里希将军也一定会去的,请您放心。”
两个人正说着话,外面却突然传出来了仿佛闷雷一样的爆炸声音。
孙纲在心里暗吃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十分平静,连看都不看一眼。
提尔皮茨却有些吃惊,他透过窗户循声望去,现在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远处却清晰可见灿若云霞的红光。
“发生了什么事?阁下?”提尔皮茨不由得问道,
“噢,没什么,是我授权的一支部队正在捣毁叛乱分子的巢穴,”孙纲不经意地向那边溜了一眼,“他们可能动用了火炮,”他叹息了一声,“我命令他们夜间行动,就是害怕给民众造成恐慌,可他们还是没有能够做到‘安静’,唉,真是没办法。”孙纲“无奈”地看着提尔皮茨说道,“我想,德国军队遇到同样地事,应该做得比我们好多了。”
“只要您明天向民众做好解释工作,是不会有什么麻烦地。”提尔皮茨没有正面回答孙纲,而是很谨慎地回答道,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孙纲说道,“那天让伯爵阁下受惊了,我向您保证,从现在起,再也不会发生同样的事。”
“这么说参政阁下已经开始采取强有力地回击手段了。”提尔皮茨看着他说道,
“在一些非常的时期,必须得采取非常的措施,”孙纲说道,“我不能眼看着一小撮人破坏掉国家来之不易的和平安宁,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那些人将为他们的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他看着提尔皮茨,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甚至于是他们的生命。”
“我理解您为恢复国家的安宁所做出的努力。”提尔皮茨似乎让他的表情给吓了一跳,点点头说道,“我们都是军人,军人的职责就是保卫国家和人民,我能够预见到,一个不一样的中国在东方出现。”
“希望这些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合作。”孙纲看着提尔皮茨,意味深长地说道,“我也希望在西方,能够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德国。”
“我们都在为自己国家的强盛而不懈努力,参政阁下,”提尔皮茨似乎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说道,“我想,我们是会成功的。”
送走了心满意足的提尔皮茨,孙纲看了看远处红光渐息,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很快,军情总处和内务部队的人就向他报告了行动的详情,以及新发现的情况,他随即不动声色的安排了下去。
照这样下来,那么以后恐怕每天晚上,他都得晚睡一会儿了。
第二天,政务院召开全体会议,商量怎么对付这些越来越猖狂的“恐怖活动”,李瀚章和赵尔丰的遇刺让李鸿章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和愤怒,但孙纲昨晚采取的回击行动在他们看来,也太狠了些。
根据孙纲从军情总处统计上来的报告,昨天夜里他们找到了“宗人党”在北京秘密活动的一处据点,居然是前清王府别馆,这些“恐怖分子”在那里策划下一次的活动,正好被军情总处的特务人员和詹淑啸的内务部队包围,“彼等以小枪从屋内丛击,又向外飞掷土制药弹,我兵不得入,乃以雷筒轰击之,为我所毙者一百六十三人,生获一十六人,内有**幼童各三人,有二人带伤脱逃。”现在正在全力追捕当中。
李鸿章知道,目前华夏共和国成立未久,根基未稳,若不采取强有力的手段回击,很可能会让民众对新政权丧失信心,但如果应对的手段过于激烈的话,又怕会在民间出现一些不必要的反弹,张之洞和刘坤一对此也是疑虑重重,害怕因此引发“民变”。他们指责警务部办事不力,孙纲这时候替警务部长岑春煊说了句公道话,“……国家大乱初平,百废待兴,警政亦然,警务部初立,诸事尚属得力,若使警政行之全国,尚须假以时日,不可苛求速成。……”他然后借此机会提出,“……莫若另设‘安全署’,受以特权,专司此等危害国家及民众安全之事,于全国及海外秘侦乱党,以防患于未然为职命。……闻泰西诸国及俄罗斯美利坚皆有此等机构,法意良善,国之大变,往往因之消弥于无形,我国当从速仿效之。……”
李鸿章等人对此都表示赞同,然而对在全国范围内成立这个“安全署”的人员构成颇有些不放心,他们都知道中国的“办事人员”的素质,成立这样一个机构虽然有利于国家政权的稳定,但这帮人一旦有了较大的权力,难保不会利用这些“特殊权力”为自己谋利(这在后世也是屡见不鲜的),如何能够做到既能维护国家安全,又不致于弄出来“扰民”的“腐败土壤”,确实是一个很不好办的问题。
(四百三十)“安全总署”成立
对于李鸿章等老头子们提出来的这个事,孙纲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在提出来这个建议之前,已经想好了办法。
那就是,想办法从制度上来防范可能出现的“以权谋私”现象。
他提出来的具体办法是,安全署成立后,不可能一下子弄来一大批训练有素的“特务”,所以安全局的骨干人员是从军情总处里面出的,也就等于是从军情总处分出来一个“安全署”,为了做到行事隐秘,安全署的人脱离军情总处后,平时将不再以官方的身份出现,而是“混迹于民”,他们发展的雇员也都是从民间招募,“以家世清白,利国保民为己任之志士充任”,各阶层的人都可以,以民间人士的面目出现,执行维护国家安全的特殊任务,说白了,就是采用“人民战争”的方式打这种“反恐怖战争”。
安全署的这些人待遇优厚,平时以搜集危害国家安全的情报和信息为主要任务,需要采取攻击行动时,必须是两个以上的负责人同时认可,行动时有权直接取得当地官府和驻军的帮助,但在事后必须由当地官署具文得到在北京的安全总署的确认,让他们的行动处在一定的国家监督当中,手中的特殊行动权力不致于无限制的膨胀,以致于反过来触犯人民群众的利益。
李鸿章和张之洞刘坤一等人办了一辈子的洋务,哪里知道情报机构地运作模式。听孙纲说的有道理,就同意了,毕竟李瀚章和赵尔丰的遇刺让他们心惊不已,他们现在也迫切需要一个强有力的机构来保障大家的安全,所以在孙毓汶的提议下,干脆把这个组建“安全署”的活儿也交给了孙纲。
得到授权后地孙纲立刻开始了组建“安全总署”的工作,他和军情总处地几位负责人商量后。开始抽调人手,正式成立“华夏共和国安全总署”。独立于各部之外,直接对政务院(其实是对孙纲本人)负责,以任厚泽为总署署长,将“安全总署”从“军情总处”中独立出来,专门负责国家安全事务,这个机构的标识是龙盾徽章,孙纲以政务院的名义暗中行文各省市地方。“画影图形周知各地官署,见有此标识者,如有所需,当全力助之,不得有误”,为在全国范围内打击“恐怖活动”做好了准备。
想当初自己刚刚穿越到了这里,遇上了巡查的清军骑兵,自己以一张龙卡愣是把他们糊弄了过去。现在,居然在自己的手中诞生了中国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国家安全机构,孙纲此时回想起来,甚至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为了不引起民众地恐慌,孙纲的这一切都是在极秘密的情况下进行的。
“那个姓任的家伙很能干,也很可怕。我曾经吩咐过他办一些事,他都痛快地答应,从不提问,和谁话都不多,而且总能办得十分妥当。”马玥曾经对孙纲这样评价新任的“安全总署”署长任厚泽,“他媳妇你见过吗?也是个大美女,据说有好多事情都是他媳妇出手的。”
“啊?这我还真不知道。”孙纲说道,“这小子从来没跟我提过他家里,他媳妇有什么本事?”
“听说咱们上次抓到的犯人怎么拷打都死活不招,他媳妇去一出手全都‘搞定’。”马玥说道。“我见过他媳妇一次。感觉象是中外混血儿,很大方热情地一个人。我根本想象不出来她怎么能让那些犯人招供。”
“我也想不出来。我怎么觉得咱们现在手下的‘怪物’越来越多了,”孙纲听得暗暗心惊,说道,“就说这个任厚泽,他的话不多,一个字两个字的往外崩,但总能说到点子上,听说这小子雇佣了一些外国人进‘安全署’,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寻思的。”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只要他能完成你交办的事就成。”马玥说道,“记得那几个被军情处和小詹他们抓住地女人和孩子吗?那可是王府的格格和阿哥呢。”
“没人和我说啊?他们现在怎么处理的?”孙纲问道,
“可能是他们想等行动完事后再向你报告,你现在权大事多,用不着事必躬亲了。”马玥说道,“那位新上任的任署长把她们要去了,不知要干什么用。”她有些好笑地看了看孙纲,又补了一句,“听说长得都不错,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不是在那里‘辣手摧花’。”
孙纲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在笑他上回给小泽久美上刑的那次,其实她还真是冤枉他了,如果不是他要求刘云棠不要伤了小泽久美,这个日本美女间谍早就香消玉殒了。
“我不管他们怎么做,我只要国家尽快的稳定下来,”孙纲说道,“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这上面,非常时期,只能用非常手段。”
“听说梁大才子夫妻来北京了,应该是来见你的,听说还带了个光头和尚来,你知道吗?”马玥象是想起来了什么,又问道,
“当然知道,亲爱的。梁卓如能来,真是太好了。”孙纲已经知道了消息,也逗了爱妻一句,“可你知道你说地那个和尚是谁吗?”
“远来地和尚好念经,和尚就是和尚,还会是谁?”马玥很奇怪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是谭嗣同。”孙纲笑道,“光知道他是维新志士,不知道他对佛学很有研究吧?”
“直接晕死,这也是蝴蝶效应引起的吧?”马玥听得一头黑线,不敢相信地问道,
“我一开始也不敢相信,呵呵,但这确是事实。”孙纲说道,
孙纲告诉马玥,他通过军情总处查过谭嗣同地履历,才知道了一些在后世的历史书上根本没有提到的事情。
谭嗣同1896年三十一岁的时候,在京城结识了吴雁舟、夏曾佑、吴季清等一代佛学名宿,谭嗣同由此开始专研佛学;同年夏天,谭嗣同在南京认识了中国近代著名佛学家杨文会,师从杨文会学佛。谭嗣同虽然学佛甚晚,然而因为他学问根基极其深厚,加上早年所学驳杂博深,孔孟墨庄、理学心学、基督教和自然科学等无所不窥,及至学佛之后,终于写出来了那部惊世骇俗的《仁学》。
谭嗣同写作《仁学》的时候,其实正是他学佛最精进的那段时间,谭嗣同称他的《仁学》为“冲决网罗”之学:“网罗重重,与虚空而无极,初当冲决利禄之网罗,次冲决俗学若考据、若词章之网罗,次冲决全球群学之网罗,次冲决君主之网罗,次冲决伦常之网罗,次冲决天之网罗,次冲决全球群教之网罗,终将冲决佛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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