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之穿越甲午
孙纲知道后则斩钉截铁的说,“教育为一国重务,子孙万代之大计,绝不可不办”,他表示即使是“砸锅卖铁”也要弄出钱来办教育,他还说准备在发行的海外公债当中拨出一部分教育专款用来实施这个计划,帮助度支部解决问题,他的表现让代理度支部长的孙家鼐十分感动,经过商议,教育专款由孙纲在海外公债当中帮助解决一部分,度支部解决一部分,再号召民间捐助一部分,总算使中国的这个教育计划得以顺利启动了。
“您居然从海军经费当中挪动资金进行教育计划,很让我意想不到。”这一天,孙纲在山上观看聂士成地近卫师操演飞艇,身边的红发美女尤吉菲尔对孙纲说道。孙纲这些天带着她观看自己在各个方面所取得的“成就”,目的当然很明确,是为了能获得她和她背后的罗斯彻尔德家族的全力支持。
“中国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而一个国家的国民教育实在是太重要了。”孙纲看着她说道,“远的不说,如果没有足够知识和技能的人来开动军舰打击敌人,我们就是弄出来再多地军舰,也是没有用处地,是吧?”
“您这么问我,可是有以为我在干涉中国内政的嫌疑哦。”尤吉菲尔看着他,微微一笑,说道,“我可并没有指责您地意思,参政阁下。”
“您这么快就帮我筹集到了5000万银元的经费,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小姐才好。”孙纲真诚地对她说道,
“我们合作的事还有不少,您要是总这么谢我的话,我可是会不好意思的。”尤吉菲尔笑着避开了他热烈的目光,说道,“这其实也得感谢您挑选的那位熊先生,他是我见到的很难得的理财专家。”
她说的这位熊先生,指的是熊希龄。当孙纲说需要一位“敏捷通达”的人士帮助他处理发行海外公债的时候,政务院的另一位参政陈宝箴向他推荐了熊希龄,据说此人当年曾有“湖南神童”的美誉,曾经参与过“维新变法”,才能卓越,见识开通,孙纲和熊希龄谈过后对他的印象也非常好,于是委任他为度支部副部长,专门负责在海外发行公债的事宜。
从现在来看,熊希龄和红发美女配合的还算不错,孙纲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么一笔巨款会这么快的就到手了。
“只是贵国的金融系统的效率太慢,这么大的款项每次都需要从上海的外国银行转汇,很不方便,”尤吉菲尔的眼睛望着远处慢慢升空的飞艇,说道,“您不打算成立属于您自己的银行吗?”
“我对这方面所知不多,”孙纲说道,“但如果小姐这么说的话,那一定是相当重要的事了,我当然愿意,现在有不少外国人在中国开设了银行,如果小姐能在北京开设您的家族银行的话,中国政府是非常欢迎的。”
孙纲自己前身好歹也是个银行职员,业务再怎么差,银行的重要性他是绝对明白的,之所以这么说,他其实另有目的。
“我的家族也很希望能在中国开立银行,但我本人认为,这么做对我们的合作恐怕会产生不利的影响,”尤吉菲尔回头看着孙纲,那双晶莹的蓝眼睛似乎要看到他的心里去,“我对您的邀请表示衷心的谢意,但我不能接受。我的家族可能也不会允许。”
“这是为什么?”孙纲在心里暗暗赞叹,但表面却不动声色的问道,
“您应该知道,中国的金融体系目前并不完善,有许多需要改进的地方,而且现在好多国家都在中国设立了银行,当然,也包括俄国人的。”尤吉菲尔说道,“如果我的家族在此时介入中国的金融市场,一定会引起俄国人的警觉,我想您明白我的意思。”
“我懂了。”孙纲点了点头,说道,“所以,我想我们应该成立属于我们自己的银行。”
“为什么要说‘我们’?阁下?”尤吉菲尔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看着他微笑着问道,
“我想您明白我的意思。”孙纲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道,“我们的银行。”
“那我就这么理解了。”尤吉菲尔好象受不了他的目光,微微一扭头,说道,“我和您的夫人已经成了好朋友,她对我说想在北京成立‘北洋银行’,而您现在又急需一家银行为您服务,我觉得以您夫人的名义成立一家属于中国的银行比较好,而我,愿意在这方面为您效劳。这家银行,将是‘我们’的,”她略一停顿,迎上了孙纲灼人的目光,顽皮地一笑,补充道,“‘友谊’的见证。”
“小姐处处为中国着想,让我十分感动,”孙纲还在盯着她,说道,“我希望有一天,当我们摧毁了我们共同的敌人,小姐能够以一个和中国平等的国家代表的身份,堂堂正正的到中国来,成为我们两国人民友谊的象征。”
(四百四十)罗家公主的“总结报告”
“您不是为了让我开心才这么说的吧?参政阁下?”尤吉菲尔偏了偏头,不经意的看着孙纲的脸,轻轻拂了拂鬓边被微风吹乱的发丝,轻声说道,但孙纲能觉察出她此时内心的激动和慌乱。
不管这位罗斯彻尔德家的公主的心理防线多么坚固,不管她的见识和手段如何高超,和一个已经知道历史趋势、不受历史时代局限的“穿越者”相比,她在有些方面还是处于下风的。
因为,孙纲说出了她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愿望。
“一个有着悠久历史和灿烂文化的民族,无论怎么样,都不应该就此沉沦下去。”孙纲看着她说道,“这个民族不应该永远的寄生在别的国家,它的人民,应该拥有属于自己的国家。”
“参政阁下好象非常了解我们族人的历史。”尤吉菲尔看着孙纲,美丽的蓝眼睛睁得大大的,她努力的保持住自己的平静,以开玩笑的语气说道,“是您以前就知道,还是上次我们谈话之后,您提前做了准备?想让我高兴?”
“我很早就知道,”孙纲看着她,笑着说道,“小姐名字的含义,我都知道。只是,现在在您面前的人,是一位真诚的朋友,而不是那位凶残的巴比伦将军。他现在只想帮助你。可我现在担心的,是我想帮助的人,会不会象和她名字相同的那位女先知一样,由天上的全能者赐予力量。把我地头砍下来带走。”
“那怎么会呢?阁下,您刚才说了,我们是朋友。可您在开玩笑,您向我发出了一个几乎您不可能兑现的承诺,参政阁下,而我也无法给您相应的回报。”尤吉菲尔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您是想获取我的好感,其实您不用这么做。您已经获得了我的好感,您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中国人,您和您地祖国现在也面临着巨大的困难,您能实现最初对我地承诺,我就非常感激了。所以,请您还是现实一些,好吗?”
“我们两个民族同属世界上最古老的民族之列。代表了世界上最为古老的两大文明。我们的祖先几千年前就有过文明的接触,当你们的祖先流散在世界各地时,也曾来到了中国。自那时起,只有在中国,你们失去祖国的祖先们可以安居乐业。我们地祖先在上千年的交往中都一直在友好相处,我想,没有比中国人对待您的族人更为友好的了。当将来有一天,中国的崛起改变了世界的时候。您难道还认为我在对您说空话吗?”孙纲说着,向她伸出了手,“我说的都是很现实的,”孙纲定定地看着她,说道,“这个世界。应该成为各个爱好和平的民族的美好家园,而不应该充斥着强权、暴力、破坏和掠夺。”
尤吉菲尔犹豫了一下,轻轻的握住了他向她伸出的手,“我相信您,阁下,您是一个有着伟大理想和抱负的人。可您,不能要求我给您我无法给出地东西。”她轻声说道,
“我向您要求什么了?”孙纲握着她的手,笑了笑,说道。
晚上。尤吉菲尔回到了自己的寓所。从山上下来,她的心情就一直难以平复。她坐在了桌前,想了想,随即打开了信纸,在上面沙沙的写了起来。
“……今天,这位中国最年轻的执政者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对我说出了他的一个计划,这个计划如果能够实现,我们的民族的命运将为之改变,我几乎不敢相信他说地是真地,虽然他向我表明了他的诚意,甚至于丝毫不掩饰他对我地好感。我为这个计划所震惊,我承认,这一次,我不再象以前那样的沉静自信和无所畏惧了。我第一次有了害怕的感觉,……但我还是宁愿相信他,因为他给出的条件,是我根本无法拒绝的,为了实现这个计划,我宁愿牺牲我自己的一切。……金钱的力量,可以让最恶毒的诅咒嘎然而止,但金钱并不能代表全部。我在他的身上,似乎看到了一些别的东西,它们是如此的吸引我,让我不由自主的信任他,而没有丝毫的怀疑。……他对我说,对于身受苦难的同胞,再多的金钱,也不如实际行动来的有效,当人们切身感受到他们还有人关心,还有人在为他们舍生忘死的战斗的时候,他们才会有希望。我想到了我们当初在俄国的行动,还有那些牺牲的战友,我想起他们的时候,忍不住哭了。……这是我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哭泣,他象是明白我为什么哭,他和我讲起了他的故事,和他许许多多牺牲在海上和陆地上的战友,还有被日本人和俄国人杀害的许许多多的中国百姓。……他和我说,只有看到敌人倒在他的面前,才能减轻他心中的痛苦;对他来讲,人生最美妙的乐章,就是敌人在炮火当中的哀号。他说他要让我亲眼看到,俄国人匍匐在中国的军舰和大炮面前,以此来证明我们在中国投入的每一枚钱币,都是值得的。……他还对我说起过很早以前就来到中国的我们的祖先,他们因为文化上的不断融合,已经成为了中国人的一部分,他说现在在中国那座名叫开封的城市,还有他们的后裔,我听了他的话很吃惊,真想有机会去开封城看看。……我很奇怪他对于我们的历史,为什么会知道得那么多,我现在愿意相信他。因为他不仅仅是一个真诚的军人。还有着让人不敢相信的雄心壮志。……今天,他还向我提出了要我在北京开设我们家族的银行的要求,为了我们家族的长远利益,我没有接受。……也许身为一个军人,习惯了在战场上面对面的搏杀,而不明白没有硝烟的战争,远比炮火连天的战场更为可怕。他难道不知道货币控制权对一个国家的重要性吗?也许他不知道,但他的夫人是一位连中国最优秀的商业天才都要称赞的女子,我不敢保证她是不是也同样不懂得控制货币的重要性。因为我听说中国现在的货币制度有一些技术细节居然是由她决定的。……我已经成功的和她成为了好朋友,并答应了帮助她在北京开设一家西方式的中国银行的请求,我想这么做比我们直接介入中国的金融界要更为有利。毕竟,控制一个共和政府比控制一个国王的难度要大得多。……到目前为止,我认为我们在东方所做出的选择是无比正确的,这个古老的国家的未来,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和我们的命运,联在了一起。……”
她写完后,仔细的看了看,将信封好,拉了拉墙边的拉铃,一个人很快的出现在了屋内。
“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伦敦。不要有任何耽搁。”她吩咐道。
信使离去之后,屋子里又剩下了她一个人,刚刚写完的长信让她的心情平静了下来,夜已经深了,可她依然毫无睡意。
“我要看着你,看着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她自言自语的说道,“你这个家伙。”
这位罗斯彻尔德家的公主不知道,就在现在,如果她现在看到了孙纲在做什么的话,她会不会就此改变对他的一切“良好印象”。
“到底是王府,这么气派。”全副武装的孙纲在亲卫们的护卫下,走进了院子。
随着他的脚步飞溅起来的血水,粘到了他的靴子上,让他感觉每走一步,脚下都有一种粘乎乎的感觉。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的味道。
“所有的宝物,都在地下室。”一位身着灰衣,看样子是一位负责头目的人对孙纲恭敬的说道,“但是没发现有印玺。”
孙纲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继续向前走去,地上躺着的一个人用失神的眼睛看着他,手指还在微微的动弹,他的脖颈不断的涌出鲜血,在他的身边,横七竖八的倒着另外一些人,这些人的头上,居然还留着发辫。
“没有惊动到周围的百姓吧?”孙纲问道,
“弟兄们用的都是带着去声器的枪,连枪口的火光都看不到,大人放心。”灰衣人说道,“一部分兄弟用的是刀,根本没有动静。”
孙纲扫视了一下周围,一个灰衣人一刀刺入了地上的一具尸体当中,对方只来得及在喉咙里发出一阵“嗬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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