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之穿越甲午
8米,宽14。17米,吃水5。*米,动力系统采用了2台3膨胀蒸汽机,功率14600匹马力,航速略逊于“吉野”,为22。8节,煤舱标准容量350吨,最大载煤866吨。军舰舰体采用穹甲防护样式,纵贯全舰设有穹甲甲板,两侧倾斜处厚4英寸,中央平坦部厚近2英寸,火炮的炮罩厚6英寸,装甲司令塔防护也厚达6英寸,防护性能要远高于“吉野”。她的武备配置相当先进完备,主炮采用了2门阿姆斯特朗203毫米40倍口径速射炮,分别布置在军舰首尾,密布主甲板两舷共设置了10座耳台,装备了10门150毫米40倍口径阿姆斯特朗速射炮,此外还有47毫米、25毫米哈乞开斯小速射炮各12门,以及5具18英寸口径鱼雷发射管。
如此强大火力的战舰要是早些加入中国海军的战列,黄海海战又会是什么样子?
日本人还敢这么嚣张地发动战争吗?
如果不是他这只小小蝴蝶改变了黄海海战的结局,他还会在海上见到属于中国的她吗?
有钱赔款,没钱买船?他一想到这里就有些郁闷。
不行!老子就是有钱了这钱也得以国家的名义掏!等一到家就立刻写折子,让朝廷命令翁师傅拨钱!
敢说没有,老子就把你胡子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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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有人说坏话了
邱宝仁给他带来的,则是一个坏消息。
自《中日天津条约》签订后,双方就开始交换战俘,中方交还日本海军官兵112人,日方交还中国陆军官兵1046人,其中就有叶志超叶大人。
为了不影响太后万寿庆典,朝廷一开始只是把他收押了起来,并没有明确作出处分决定,可这太后生日一过完,就有言官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找他的麻烦了。
关于叶志超,孙纲多少知道关于他的一些事,他早年也参加过镇压太平天国起义和捻军起义,作战时身先士卒,甚至有个“叶大呆子”的外号,可后来几十年来的太平日子和荣华富贵,年轻时的向上朝气早已灰飞烟灭,牙山一仗,他对日本陆军近乎恐怖的战斗力有了感性认识,结果成了惊弓之鸟。再加上朝廷举措失当,居然任用已经打了败仗的他做全军统帅,让其他将领大为不满,以致上下离心,平壤一战,他能想到的就是快点跑回中国,但偏偏老天不照顾,让他落到了日本人手中,现在他终于达到回国目的了,可等待他的,除了拦颈一刀,恐怕也没有别的了。
如果说叶志超是罪有应得,那么对卫汝贵的处分,在孙纲看来就有些不分青红皂白了。
平壤之战率先在城外大同江南岸的船桥里桥头堡一带打响,日军大岛义昌混成旅团首先发起攻击,驻守该处的淮军骁将马玉昆率领所部拼死还击,大同江北岸的中国炮兵也纷纷开炮助战,天明时,江北岸的盛军统帅总兵卫汝贵身先士卒,亲率数百名士兵渡过大同江,到南岸支援马玉昆部战斗,在巩固阵地之余,还积极向日军发动反击,连夺日方2道战壕,血战至下午2时30分,日军被迫撤离战场,此役,2200余名中国陆军军人面对3600余名日军,无一人退缩,英勇作战,毙伤日军430余人,取得了光辉的战绩。可这样一员勇将,竟被那些清流言官参劾没有劝阻叶志超的行为而获罪被斩!听到这个消息,简直让孙纲郁闷得要死。
卫汝贵的盛军军纪是有问题,在朝鲜好象还抢掠过老百姓,可毕竟他们也和日本人血战过的,这种处分未免太重了吧?
可更让海军将士疑惧不安的,是这帮人又把矛头对准丁汝昌了。
早在刚开战时,清流们针对丁汝昌的指责就很多,对他布设水雷巩固威海防务说成“首鼠不前,意存观望,纵敌玩寇”(这个“玩”字曾让孙纲愣了好久,也不知是哪位翰林学士这么会用词),深受清流领袖翁师傅影响的光绪皇帝不明所以,对此极为恼怒,在丁汝昌率北洋舰队出海巡敌未遇后竟然让李鸿章立刻调查丁汝昌“有无畏葸纵敌情事”,如有则应尽快撤换。如果不是关键时刻慈禧太后过问了此事,丁汝昌弄不好就得走人了。
翁师傅玩这一手的目的曾让他感觉不寒而栗:一个国家的前敌海军将领,在大战临头,外敌叩门之际,却遭到了最高权力阶层的猜忌、拆台,乃至无理的诽谤谩骂,而这却并不是因为他个人的能力问题,只是批评者们想借此更换海军提督,夺取被李鸿章控制的海军力量,架空削弱李鸿章的实力!
一场本应同仇敌忾的对外反侵略战争,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派系争斗内耗的舞台!
而现在,仗刚刚打完,强敌尚未完全退走,这种无耻的人身攻击就又开始了!
据邱宝仁说,有的言官说“平壤兵败,海军未至大同江支援,丁汝昌避战畏敌可见一斑”,有的说“大东沟之战,丁汝昌遇敌未发一令,炮声一响,即匿于舱内铁甲最厚处,部下请令开炮,尚迟不发,致诸舰为敌所趁”,还有的说“日舰窜犯威海,沉我舰多艘,丁汝昌竟报为‘练运小船’,饰败为胜”,“海战后日舰仍屡犯我沿海,各地一日数惊,丁汝昌不设法捕捉,反以出海浪战为能”,还有的就更荒唐了,说“平日部勒不严,军士争去船以嬉,至有携女子上舰者”,这一条恐怕是暗暗冲他这个船政大臣来的了。
携女子上舰?老子现在船上就仨呢!爱怎地怎地!
孙纲得到黄金的好心情,此时彻底被这些乌七八糟的消息弄得跌到了谷底。
此时,他深刻意识到,李鸿章说的“所忧者,在内而不在外”是怎么回事了。
说到底,中国和日本应该是在一个起跑线上的,但中国为什么会落后日本这么多,这个从上到下的腐朽思想意识和不团结窝里斗,在这里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不把这些腐臭家伙和他们所奉行的那一套陈芝麻烂谷子裹脚布臭袜子通通扔到太平洋里去,中国就不可能强盛起来!
“林军门实在气不过,想给丁大人上书解释一下,可又拙于文辞,孙大人的文章皇上都欣赏,所以想请孙大人你给代笔。”回到了旅顺,邱宝仁对孙纲说道,因为大家都升官了,他也跟着改口了,封建等级制度真是要不得。
“小弟义不容辞!”孙纲一口答应下来。高中时他古文功底就不错,想当年,大学里也是曾经替人写过各种各样毕业论文的“超级枪手”,又在起点发过文,这点事他还是有把握的。
安排完金子存到票号,把伤员都送进了医院,他急急去找林泰曾,去了才发现,丁汝昌居然也在。
“听说你运回来一船金子?”丁汝昌看着他笑道,“第一福星果然名不虚传啊。”
好多日子不见,丁汝昌比以前憔悴多了,前线的战事和多方的责难曾让处于夹缝中的他心力交瘁,好容易战争结束了,朝廷又开始上演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把戏,让他不由得心灰意冷,此时见到这个帮助自己成就大功的年轻人,他不由得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意。
“要真是一船就好了,”孙纲倒也没想瞒他,“咱们买船就不用管户部要钱了,也省得他们觉得肉痛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你说话我听着就是痛快。”林泰曾看了看他,说道,“几句话就能把我心里想的说出来。”
“年轻人别这么冲动。”丁汝昌摆手让他们俩坐下,说道,“国家的未来还需要你们,我们这些老的,也该让地方了。”
“强虏在侧,于公于私,大人都万万不可存有此念。”林泰曾有些激动地说道,
“那些自命清流的家伙想挤走您,我们偏偏不让他们如愿。”孙纲拉住丁汝昌的手说道,来的时候他已经想好了主意,不过最好能得到他和李鸿章的同意。
“哀莫大于心死,”丁汝昌拍了拍孙纲的手,苦笑道,“我只是不想再让中堂为我受责难。”
“中堂大人的心愿是强国,晚辈的心愿也是强国,”孙纲正色说道,“就算是为了中堂,为了晚辈,为了这些战友,大人也不能轻言离开。”看着丁汝昌有些激动的样子,孙纲诡秘地一笑,“皇上曾特允晚辈专折奏事,晚辈上书替大人及我海陆军将士申诉一番如何?”
“你说‘海陆军’?”林泰曾有些奇怪地问道,
“是,”孙纲说道,“陆军虽然败多胜少,但好多将士也都是好汉子,和日本人血战过的,不能让他们就这么白白的冤死,还背个骂名。”在路上他就拿定了主意,想办法替卫汝贵鸣下不平!虽然他和这位总兵根本不认识。
“你想怎么做?”丁汝昌有些吃惊地看着他问道,
“这帮清流言官自以为妙笔生花,动不动就风闻奏事,愚弄圣听,可他们的风闻都没有实据,经不起考验,”孙纲说道,“晚辈身膺军情重任,刚刚乘舰从朝鲜回来,亲见彼处情形,可一一实奏于皇上及太后知道,现日俄恐已交兵,朝鲜之局未有定数,英法美俄等国军舰又在彼处出没频繁,皆有渔利之意,晚辈在文中可暗喻此辈腐儒不知敌我情形,妄加评议,贻害无穷,以后他们再说什么,皇上恐怕就得考虑考虑了。”
丁汝昌有些惊愣地看了看他,有些担心地说道,“你可得好好措词,别把自己陷进去。”他深知官场险恶,暗流涌动,危机四伏,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万劫不复,眼前的年轻人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让他不由得暗暗忧虑。
“晚辈的文章不敢说比那些翰林强,但既然皇上都哭过一回了,再来一次也不算什么。”孙纲有些坏坏地笑道,“晚辈准保让那些书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上一次他只是在海战报告中据实而述,就让差点让皇帝睡不着觉,这一次既然是有备而来,嘿嘿,自己好歹也是整日在起点混的,那些八股文书呆子能比得了么?
“林大人就先别卷进去了,与敌争锋海上,你来,这种文字游戏,我来。”孙纲笑着对一脸吃惊的林泰曾说道,“林兄就把你想说的告诉告诉我就行了。”
(六十一)老实交待
“干吗呢你?还想不想睡了?”马玥躺在被窝里,望着在灯下奋笔疾书的孙纲,奇怪地问道,往常这个家伙没事的时候就缠着自己,让自己好多好多晚上休息不好,今天居然出息了,让她很是意想不到。
“不知道吧?写折子呢,我当年高考作文都没这么认真过。”孙纲一边写一边回答道,“等我一会儿啊,我马上就来。”他现在用毛笔已经很熟练了。
“给皇帝写折子,那可得想好了写,不但有字数限制,言辞还不能太过分的,”马玥听他这么说,不由得有些担心地看着他,“否则皇帝一怒,你就惨了。”
“我不想让皇帝怒,只想让他睡不好,”孙纲诡秘地冲她一笑,“一会儿你看看就知道了。”
她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能做出什么样的锦绣文章来。
好容易等到他写完了,他把用蘸水笔写的稿拿给她看,她仔细看了一遍,有些敬佩地看着他,说道,“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你古文居然这么好。”
“不知道吧?当年我在高中模拟考试凡是文言类的题我都是满分,而且还用古文写作文呢,语文老师都吃惊坏了,要我高考第一志愿报辽中医,要不是因为那年辽中医分数太高,和清华差不多,咱们俩兴许就不能在沈化遇见了。”孙纲揽着她雪白的肩膀色色地说道,“都是缘分啊。”
“去你的!”她微微一笑,指着稿子说道,“这一段,‘事前不辨情形,不加详查,不知敌我,动辄以风闻淆于圣听,一旦有事,愤懑者有之,激昂者有之,垂泪者有之,而全无一策可用’,说的可够形象的啊。”
“我又没说具体是谁。”孙纲很无辜地冲爱妻眨巴了下眼睛,说道,
“……自海上有事以来,我皇上惩前毖后,励精图治,讲求武备,大治水师,方有如此之规模,而暗昧不明者每每以铺张靡费为疑,至以购船购械悬为禁厉,有事则不审敌情,不该进谓之进,不该退而谓之退,海陆精锐,轻于一掷,险陷国家于万劫不复之地,事后又塞责于前线将士,交相诟病,使有功之人蒙冤下狱,惨受非刑;战场蹈死不顾者,莫不心寒;倘战火再起,纵孙吴复生,其事可为乎?此等悖行种种,将致我皇上于何地?”马玥轻声念着,孙纲的思绪似乎又回到了硝烟弥漫的战场上。
“……方今战事稍息,而日俄有交兵之势,臣以朝鲜电信不通,乘舰至彼处查探,亲见各国海军舰队往来不绝,冀得一地之利。观世界大势,各国无不以海军为先。当此列强环饲之时,今若不复我大清尚武之风,以西法编练陆军,赶添海军,泰西诸国,必将乘我之弊。若至于此,我大清将如何维持独立?又与何国语富强?”马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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