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无职业屠神
前三米远住。
“楚兄留步!”
李随风掐指,李随亦敲鞭,两道暗月网罡同时发出。
“着!”
楚江五指微收,掌心钢条成粉,抖手打出。
暗月网罡的两点赤芒本来以诡异曲线高速飞冲向他,却无论如何也躲不过漫天的钢粉,正被打个正着。网罡只能提前发射,除了割的空气哧哧作响外竟然首度未能建功。
就借着片刻的时间,楚江转身抖出的刺拳已临白钰背后。
白钰知道稍生躲避之心便要死无葬身之地,咬牙以右手捂住肩头。左拳从胁下穿出,勉强再排一道气墙出来。
楚江的冲势终于被他拼死反击阻得缓了一缓,一拳之力未能发挥出十之一二,却仍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背上。
白钰喷一大口血,踉跄了两步才没能跌倒。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应该已近油尽灯枯。此时脚步虽然未停,但更像是靠着惯性在向前走了。
只需要一击,轻轻的一击,他恐怕就再也站不起来。
楚江也是这般想法,只是突进向前,准备发出最后一击的脚步终究还是没能迈出去。一枝羽箭早早封死了他的前路,迫得他只能回掌先将来箭拍落。白钰借机勉强走到酒楼廊道处,拐个弯消失不见。
李浩生正站在墙角火势较小处,向楚江比划着手中长弓,挑衅之色溢于言表。他可是死在楚江掌下一次的,此中仇恨比李随风还要大上许多。
仍能站着的紫林军见两个头领都没了踪影,只能硬着头皮从楚江身后溜掉。不少人在临走前都偷偷瞄一眼这位天下第一的背影,眼中有惊惧也有敬畏。
地板开始传来咯咯响动,木板因高温而变形挤压的声音像敲鼓般一浪高过一浪。浓烟充斥在各个角落,空气热得能蒸馒头。八十挂尾狼个顶个被烟熏得黑不溜秋,却精神奕奕地站在楚江身后。
李随风一方人数较少,但单兵实力更加强横,也都聚成了一堆。双方就在这熊熊燃烧的酒楼中对峙起来。
从楚江以钢粉破掉暗月网罡时起,李随风就知道这一战恐怕要泡汤了。自己一方已无胜算,拼个两败俱死对谁也没啥好处。不过就这么走掉可不是他的作风,要走……也得让楚江先走呀!
楚江可能先走吗?当然不可能!于是对峙在理论上应该还会多持续会儿。虽然酒楼修得坚固,但能否持续到对峙结束可就不一定了。
就在这时大片的水幕从四面八方喷来,浇在火焰熊熊的地板或窗框上,腾起大量的白气。对峙的双方好像处于蒸笼里,开始蒸起了免费桑拿。
李随风偏头向窗外望了一眼,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两跳。乖乖的,外面的巡防军至少有上千人马。将酒楼围成了里三层外三层,恐怕连只苍蝇想要飞出去也得先打个招呼。
刚才出去的紫林军将士都耷拉着脑袋,被数百巡防军串成串押着向远处走去,似乎映照出酒楼里仍然在负隅顽抗者的前途。
燥热变成湿热,并不那么难以忍受了。酒楼廊道入口处再度传来脚步声响,人未至,浑厚的男中音首先传了过来:
“随风小弟可好?楚兄来到北方数月之久,为兄可还没见过呢!”
不用看来人模样,楚江用小脑都猜出应是君悦来了。
门口的水雾中渐渐现出一道人影来,慢慢走到近前。
一百八十多公分的身高,宽阔的两肩可担日月。面目却颇为文秀,嘴角挂着熟练标准的绅士微笑,浓眉并不逼人,反倒和善地弯出月牙形的弧度,两目深遂如同不波的古井,淡然看着场中的众人。
“唉唉……这副样子,让牟兄见笑了!”
李随风苦笑着迎上去,老远就拱起手来。
“哦?听随风兄所言俺才知道,原来名镇北方的君悦大哥是姓牟的呀!”楚江哈哈大笑,也迎了上去。走过李随亦身边时还拐了他一肩膀,差点没把李随亦气得吐出血来。
“两位也是的。大家在北方和和气气不是挺好的吗,干嘛要打生打死!”君悦嗔怪地向李随风说道,眼睛看的却是楚江。
你们和飓风在当年不也是幸福快乐的吉祥三宝吗?那时候又为啥要打生打死的?楚江腹诽,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嘴里爽快的时候。转而去看李随风,看他如何作答。
“可不是吗!有牟大哥说和,只要楚大团长还了秀风城,咱们北方还能回复到一团和气。”李随风很“大气”地说道。
楚江干咳两声,道:“随风兄果然爽快。俺也不客套了,只要拿随风城来换,秀风……现在叫中央军城了,随时可以双手奉上!”楚江冷笑。
君悦笑容僵在脸上,苦笑道:“看来两位是不准备这样算啦!”
李随风哼了一声,并不作答。事实上自从西联城三万五千重甲骑兵北上,这场战事的车轮已开始高速转动起来,并且再不可能停下。也绝不会以他李随风的意志而发生任何的转移。
“那个……外面那些巡防军……君悦大哥有没有啥办法解决掉呢?”
楚江很干脆地转移了话题。
“我在早年做了很多任务,大小也是王国的公爵了,在斯科普林的声望也是崇拜等级,摆平这点儿小事不成问题。只是……过会儿楚大团长能不能陪我出去走走?”
君悦沉吟着说道。
“大哥相约,也不从命?”
楚江完全猜不到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能先应了下来。
君悦自出去与巡防军交涉,楚江也跟在后面不远处四处张望。他想知道霍家兄弟和公孙羊跑到哪里单挑去了。而且乌仁其木格理应早就到了,怎么仍未出现。
这一张望可不要紧,没看到他想看的,却发现某个面貌猥琐的老头子悄悄凑近君悦身边,耳语了两句什么才又缩回到人群之中。
楚江可是有眼听术的,双方虽然间隔两三百米仍听得清楚明白。老者说的是:一切OK,谢谢牟老弟了!
他的心脏不由得咯噔一下,因为认出了老头正是刚才跑得不见踪影的酒楼掌柜……
第四十三章 与君悦说
PS:昨天看了眼评论区。有朋友说我的更新慢。这肯定是实情啦,一天一章,没可能更慢了。只是一直在瓶径状态呀!新人作者没啥经验的。第一次码出90多万字——这么长的东西,处理起文字来也有些手忙脚乱了。希望大家理解吧。而且新书也在烧我的眉毛,难受得很!
不多说了,大家2010快乐吧。还有两年,不知玛雅人是否经常开玩笑的……
……
“别担心霍家兄弟和公孙大团长。他们打不起来的!”君悦笑了笑,起身为自己和楚江倒了些茶水。两人换了家茶楼坐下,特意挑选了间秘密些的包厢。茶是好茶,只是楚江早喝饱了一肚子,所以只是像征性地抿了一小口。
“公孙羊有舞空术,若他不想打霍家三兄弟真不见得能拿下他。而霍家兄弟又自重身份,理应不会为难那些红花骑士才是。”楚江沉吟着说道。
“正是这样。公孙羊又不是傻蛋,以他一人之力绝不是霍家三兄弟的对手,定然要逃跑的。不过南方战乱苗斗刚起,他肯定还得回参加明天的拍卖会,以为将来储备些战力。固此还是绕不过霍家兄弟这一关,在拍卖会上难免是要出血的。”
君悦的声音富有磁性,一举一动都透着成功男人的魅力。楚江悄悄观察他的动作,暂时将其定为了自己将来的模板。
“那个佣兵酒吧……楚兄听过没?”君悦舒懒地靠在皮垫椅后,两手惬意地拍打着扶手问道。
“何止听过,随风兄那四个打手就是从那来的吧!我们也正准备做两个任务鼓捣俩高手呢!”楚江笑了笑,向后靠去,双手也似模似样地拍打着扶手道。
“哦,楚兄也有兴趣?以楚兄的能力,那些花大代价搞到的佣兵也是不值一提的吧!在楚兄之前,我可没听说有谁能破得掉李家兄弟的暗月网罡呢!”君悦笑道。
“不能这么说,就像随风兄那四个打手就够我喝一壶的了。你没看我身上还有草灰呢刚才可被那几个家伙搞得好不狼狈!而且有些佣兵可是非常厉害的。以牟兄的情报网应该知道吧,有个老玻璃一直跟着我,他也是佣兵中的一员。好家伙,他比起随风兄那四个打手抱成团还要强大几倍呀!”
楚江正比比划划说着,一颗松籽突然穿窗而入,正砸进他嘴里。
“呸!哪家孩子乱开玩笑!”他赶忙低下头吐到地上,不过眼中却有两抹精芒闪过。暗道,这个老玻璃果然一直在明里暗里跟着我呀!他不会爱上我了吧?要不为啥这样不离不弃的?
君悦向窗外看了一眼,没发现异常。便真以为是有小朋友恶作剧,开怀地笑了起来。道:“若真的如此,那我们也应该接两手任务玩玩呀。这东西貌似在成潮流了!”
阳光正暖,茶室中的氛围也是暖融融的。不过楚江清楚这种暖意不会持续多久,因为两人不可能一直这样东拉西扯下去,早晚得谈到并不那么令人愉快的正题上。
“刚才看到那个酒楼老板小弟才明白什么叫作底蕴!”楚江一脚将松籽踩成粉碎,笑眯眯说道。
君悦微张着嘴,似乎颇为诧异。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淡然之色,摆摆手道:“没办法,那人是老朋友了。酒楼生意不好,他想转行,只是欠些流动资金。”
楚江撩起眉毛,道:“敢问一句,牟大哥是如何确定我与李随风肯定会在那间酒楼里撞见的?”
君悦忍着笑,道:“一点儿小手段。你们去哪家酒楼肯定都要预定,而且无非是嘉仕伯德拍卖行附近的那几家。我在这里还有些面子,打声招呼你们在别家是订不到位子的!”
楚江恍然。并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缠下去。若没有猜错,那个酒楼老板无非就是想黑些保险金罢了。要么一楼也不会停了生意,而堆上大堆的灰土了。到时候一块钱的东西得到两块钱的补偿,果然是好赚头!
不过由此也能看出,条顿的情报网至少在北方绝对是极为恐怖的存在!
“都不容易呀!”他为不幸地保险公司叹了口气。若是普通人打架斗殴毁了酒楼,保险公司在支付完保金后至少还能依靠巡防军找肇事者理论并讨回损失。但这次可不一样。李随风那边他不清楚,至少自己这边就没啥可谈的。保险公司敢来索赔,手眼通天的和谐地产恐怕连门都不会让他们进的。至于紫林军,那根本就是一群泼皮,他们没去打劫保险公司就已经很不错了。
“是呀,别看游戏里风光,现实里可能会很不如意呢!”君悦也叹道,却明显意有所指。
与楚江对视一眼,他继续说道:“就比如随风兄,现实中的公司业绩也并不太好。在游戏里一直这样打下去肯定是雪上加霜呀,若是灭风完了,他在现实中的公司都有可能会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楚江默然不语。
君悦不露痕迹地皱了皱眉头,继续道:“大家和平共处,不是挺好吗?游戏的乐趣不一定就在杀人PK吧,一起做任务,杀怪物,不是也挺好吗?”
楚江咧嘴,洒然笑道:“牟大哥是和平主义者?”
君悦自嘲地笑了笑,道:“人老了就是这个样子,守成有余开拓不足。比如当年飓风在北方一家独大,盛气凌人。我也是被逼得没了办法才不得不打上一架的。其实虚拟的游戏世界就是这个样子,若没有人打架,大家慢慢就会习惯和平而谈忘了战争,最后甚至会惧怕战争的到来。”
“但是若始终有一处火头在燃烧,依旧处在和平中的人也会心里痒痒,觉得战争不过如此,于是便飞蛾扑火一样不计后果地投入到其中去,造成的人力物力损失不可以道理计。何必呢。你看南方从前一直和平,此时的波荡和北方的战乱不休未尝是没有联系的。”
楚江完全听了进去,眼中刹那间现出迷茫来。只是这迷茫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烟消云散。
“牟大哥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也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在某些情况下,战争就像日升日落一样不可避免。也绝不会以某个人的意志为转移!和平是战争的结果,但绝不是目地!”
君悦扬起眉毛,道:“楚兄的意思是不想和灭风善了吗?”
楚江摊开双手抱以苦笑,道:“我和牟大哥还是有些区别的。你在条顿可以说一不二。我在不周山不过是拉车的黄牛罢了。你认为我有得选择吗?”
“事在人为!”君悦道。
“所以才有了眼前的这场战争,不是吗?”楚江缓缓摇头,这次笑得有些苦涩非常。
“是大哥唐突了!”君悦突然垂手站了起来,真诚地道歉。
“人总是要相互理解的。我们毕竟只是初见。”楚江也站起身来。
“我会以自己的力量让这场战争向某个不会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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