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独裁者报告
“冯权,你这不忠不孝之臣!”未等冯权话音落地,容全站起身来破口大骂:“朝廷如此厚待于你,曾帅如此信任于你,可你却要献城降敌,难道你想做第二个张震吗?。
冯权勃然色变:“岂有此理。我岂能和大帅相提并论!容全,今日大帅使者已到,我已经决意献城投降。今日你投也得降。不投也得降。可就由不得你了”。
容全正想说话,忽然发出一声惨呼,一个人顿时倒在了血泊之中。雷恭麟收起了刀,慢悠悠收好了刀。阴冷的眼神从一旁诸人身上扫过。冷声说道:
“还有谁不想投降者,皆杀勿论!”
冯权走到苏义忠面前,意气风发:“苏先生,武昌城我就交给您了!”
武昌终于在经过清军和太平军的反复争夺之后,落到了百战军的手里。
兵不血刃,百战军甚至没有牺牲一个士兵。
武昌抚长江中游,与汉阳、汉口隔江相望,统称武汉三镇。
公元一八五二年,太平天国攻击武昌。
八五三年一月,在文昌门附近。太平军轰塌城墙二十多丈,太平军先头部队冲入缺口,其余方向的太平军则攀援云梯而上,攻入城内。清军四散溃逃,常大淳等自杀,提督双福、总兵常禄、王锦绣等被杀。于是,太平军攻克武昌。
太平军只在武昌呆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撤离了这里。随后,武昌就陷入到了反复争夺之中。
而现在,这一历史名城终于落到了张震手里。
夺取武昌对于百战军和张震来说,具有极其重要的战略意义,其一,表明着张震的百战军,已经大步迈出两江之地,转而攻击清政府的的腹地。
也就是说,在防御的同时,张震已经转入局部进攻,甚至就连清政府的核心区域也都不能得到充分保全
其二,夺取武昌,张震等于在曾国藩的心脏安下了一颗钉子,即便湘军想要再次攻击,也不得不分出大量兵力,用来对付身后随时可能到来的攻击!
当年在太平天国建都时候,不外乎于河南、于南京、入川陕三途,但是也有人以为这三者都不现实。这一些人认为适合建都的地方首先要交通便利,靠近经济发达地区。利于取饷取粮,充实人口;二要河山险要,足以抵御外侵;三要有战略发展空间,不能局促于一隅,不能易于受制于人。
而当时太平天国的战略。从天王和东王的战略选择上看,天王主张狂飙急进,趁清廷不能转入战时体制时候直击北京,取一局定乾坤之意;东王南下江南,割据东南半壁,以便和清廷长期对峙。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些人提出了立都于武昌,北守三关,西守三峡,占据长江中游,以两湖为依托。而后顺江之下,攻略苏皖淅闽猜。经济上断绝清廷的江南粮源财源。等到实力雄厚,则西征四川北伐中原,而后分兵山西山东,进军河北。直击北京的战略意图。
但是这一建议最终没有被采纳。那么太平天国假设定都于武昌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局面?他们还会直接面临百战军的攻击,还会直接面临来自于张震的盛胁吗?
可是,这一切仅仅都是假设了。
现在,武昌已经落到了张震手里。这等于给了张震更大的战略回旋余地,不说湘军,仅从太卑天国而言,它们已经暂时失去了周旋余地。
而这一切,却都是因为洪秀全不肯采纳李秀成的正确建议造成的,如果按照李秀成的正确建议,那么也许一切都会发生改变。
仅仅是也许而已,历史上也不会有也许存在,武昌改变了天下走势。改变了天下力量的对比。
现在,主动权已经牢牢掌握在了张震手里
第二百六十二章反击!
北在武昌易车!后。张震帅营和十江方面的战斗也到了啜…快!
太平军的攻势明显减弱下来。或许是百战军的火炮彻底震撼了他们。而之前的那次杀伤,也给他们心理带来了难以挽回的影响。
而在九江方面,随着湘军的大规模撤退,以及百战军援军到达,双方呈现出了僵持状态,但有一样事情或许是左宗棠不知道的,谢逸手里还有一支生力军并没有动用。
现在三方都在那里等待,等待着从武昌方面传来的消息。
暂时没有人能知道武昌发生了什么。武昌的任何动静,都将直接牵连到整个战局,都将使天下大势发生根本无法估计的改变。
等待,成了唯一能够做的事情…
但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却并不愿意继续等待,在他看来,反击的时候到了!
谢逸,手里还握有八千援军!
那是很早就已经到达九江的。谢逸始终也都没有动用过,这次决战时候才会使用的力量,而现在决战时刻已经到了!
决战九江,决战江西!
“湘军侧翼已空,正是反击最好时负!”谢逸抿着嘴唇,眼光死死,盯着地图:“湘军开始大规模撤退之后,整个阵型都非常之的混乱,各营之间不能互相呼应,不能形成有效掩护,以至于侧翼大开。
左宗棠已经提醒曾国藩注意这个问题,但是我看这两天来湘军动作,曾国藩的心思似乎早已经不在这里,恐怕早就飞回了武昌,这是我们最后时候,一举在这个时候击败湘军。把湘军彻底赶出江西,众将,听令!“
那些百战军将领人人神色肃穆。一声大气也都不哼,甚至站的笔直,就这么直挺挺地看着谢逸。
“明日夜间,九江、梅花洲,全部力量一齐出动,梅花州方向吸引湘军正面注意力,九江分成两股,一股三千人,另一股八千人由我亲自率领,强袭湘军大营!”
“末将遵令,强袭湘军!”
谢逸大手一挥,那些湘军将领迅速离开,听着大营之外一片嘈杂之声,谢逸的脚步也缓缓移出了自己大营。
开始了,终于要开始了!
自己这次面临的敌人,是左宗棠,是那行。名满天下的左宗棠,如果自己和左宗棠换一个位置,那么失败的亡定会是自己,但是现在却大不相同了!
所有的优势都已经集中在了自己这里,谢逸知道武昌一定能够夺取。湘军一定会因此大乱,而直接牵动整个战场
酣战到了现在,自己这的实力还并没有全部暴露,而现在,是把这些力量全部拿出来的时候了!
即便这次强袭不能成功,只要能够形成对峙局面,最终的胜利天平也将会倾斜到自己一方…“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谢逸心里是如此的渴望这次的强袭能够成功
太阳升起落下,落下又升起,一天天的时间,就这么悄悄流逝
左宗棠有些累了,并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在自己心理上的累,从开战到现在,自己和曾国藩所率领的湘军,经历了许多许多。
胜利看起来遥不可及,尽管曾经胜利就在眼前。
曾国藩的大营已经撤了,现在留在这里的只剩下了自己。第一次全部的权利都掌握到了自己手里,可是这其中却有着太多讥讽在内。
就算能够取得了这里的胜利。对大局又能够产生什么影响!
张震看中的并不是局部的胜负。而是整斤小战局的胜负,为了达到目的,张震根本就不在乎丢掉一两场的战斗。
这一点,无疑是值得自己学习的。
“左堂,昨天一晚上你都没有休息,这天色网刚发白,你还是抓紧时候休息一下吧。”不知什么时候。康雪烛悄悄出现在了左宗棠的身边。
左宗棠轻轻叹息了声,这个时候自己怎么有心思休息?
和康雪烛接触的时间并不算很长。不过对于这个曾国藩的得意弟子左宗棠心里还是有几分欣赏的。
这人坚忍,在自己的恩师死了之后,就和张震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而且不仅仅是这样而已,康雪烛这今年轻人,对于整体战局的判断也有着自己的想法
“西才,前日网把敌人进攻打退。可是这两日对方又没有了动静,我心里有些担心,是不是对方在那有什么阴谋,或者 ”左宗棠显得忧心仲仲的,间或会发出一声轻轻叹息。
“左堂,我也觉得情况有些不对。不光是在梅花洲一线,就连九江一带都停止了动作。”康雪烛的脸上同样闪动着担忧,目光一直注视着远处:
“左堂,其实不管在这里我们打的怎么样,其实咱们失败已经不可避免了,如果我判断的不错,等曾帅到达武昌的时候,百战军已经夺取了那里…”
见到左宗棠点了点头,康雪烛让人拿来一件衣服替左宗棠披在身
:
“左堂,早起风凉。其实咱们继续呆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我以为左堂大营应当立即后移,以策安全,至于这里就交给雪烛指挥 ”
左宗棠并没有什么客气,看了康雪烛一眼,微微笑了一下:“西才。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的,而且不光是我的大营,我还决定把大部分的兵力全部收缩,我料定九江方向一定早有准备,与其缠斗不休,还不如暂时放弃!”
康雪烛笑了,只是笑容里有些书伤着奈。
自己一心要为老师报仇,可是现在看来,报仇遥遥无期,不光这样。张震的势力还愈发大了起来。已经不是一个湘军能够应对的了。
在康雪烛的心里,现今唯一之计。就是集中起整个大清全部的兵力。孤注一掷,不管其它任何地方。对百战军倾尽全力一击!
现在百战军还没有彻底壮大。必须要不顾一切的将它抚死,否则时间再拖下去,那么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可是这一切,却都不是由自己说了算的。
如果朝廷能够把权利交到自己手里,会产生什么?可是,朝廷就连曾国藩也都从来没有真正的信任过。难道还会相信自己这斤小无名小卒的“异想夭开”吗
第二百六十三章反击!
号角已经吹响,在经历了最艰苦的防御战之后,百战军大反击正式拉开帷幕!
九江、梅花许 两个方向同时展开攻击!
火炮开始喷射出怒火,一阵一阵不断轰击着敌人军营,而在此之前。为了取得九江,湘军已经整整轰击去了十余万斤火药,五十万斤
子。
这几乎就是满清的全部力量了。整个家当都已经被搬到了九江!
而一直非常依赖火器的百战军,在和湘军的炮火对决之中,似乎完全落了下风,完全的被湘军压制住了
但是非常清楚百战军实力的康雪烛,却知道这并不是百战军的全部!而此时,自己的这一担心终于得到了印证?
直在那坚持隐藏自己实力的炮火。张开了血盆大口,似乎要一口就把面前一切吞没,把对面的敌人彻底淹没在炮火之中。
“轰隆隆”的声音,从第一声开始就再也没有停止过,一阵接着一阵,不断摧毁着湘军军营里的一切
“大人,百战军炮火太猛,弟兄们伤亡实在太大了,恐怕要坚持不住了!”
康雪烛冷冷地看了一眼说话的人,面上没有任何一点感情:“当初百战军是怎样顶住的,你们也都给我怎样顶住!后退一步者,格杀勿论”。
说着看了一眼身边部将,部将会意。很快带过了一名之前被抓住的百战军俘虏,康雪烛来到军前,看着那些有些惊恐的湘军士兵,听着外面隆隆炮声,接过了一把大刀:
“康雪烛在此,今日我与尔等同生共死,不得后退半步,有退后者皆死!且先杀将立威,以宣我湘军勇名”。
说着大刀扬起,狠狠一刀落下
当那颗头颅滚落到地上的时候,康雪烛的心却忽然跳了一下,因为他发现,这颗头颅居然还睁着大大的眼睛
战争让曾国藩失望,也使其充满痛苦。痛苦在于,曾国藩不得不改变自己;而自己,又不满意,甚至厌恶这种改变。多年来理学的熏陶。已让曾国藩习惯于用荣辱感以及道德的是非标准来判断问题,对待任何事情,都力求在道德范围之内,争取做到丰庸完美。
在某种程度上,曾国藩甚至算得上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也是一个保守的道德主义者。但战争让曾国藩的经世之心遭遇了阻力,在更多的时候,曾国藩不得不屈从战斗本身,以胜败来约束自己的行动。
战争的目的就是全力争胜,在这样的根本面前,曾国藩不得不让自己的内心和行为扭曲,不得不让道德和荣誉妥协,不得不向那个庞大而腐朽的官场妥协。
而现在,战争让曾国藩充满了失望。这种失望。在某种程度上。并不是对战争的胜负或者结果,而就是对战争本身。
湘军出道以来,把各地的战场都算上,几乎是三日一小打五日一大打。苍山洱海,残阳如血,其残酷程度、激烈程度,都非常人所能想象。曾国藩把战争比作“血肉磨坊”它的残酷让曾国藩触目惊心。
尤其是对人性在战争中的扭曲和丑陋,曾国藩更感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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