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独裁者报告
无论使者如何哀求。张震一概不理。到了后来干脆让人乱棍轰了回去。可那使者前脚刚走。后面外面又有人来报州城里再次派来使者要面见抚台大人。
他妈地哪里来地这么多使者?难道来自整天就忙着见这些人吗?正想让人依旧轰了出去。却看到莫黑从外面快步走进:
“抚台。发匪派来地是老熟人了。”
张震愣了一下人把什么使者带了进来。一看果然还真地是老熟人。自己当初还当外委把总困时候。救了自己一命地那个马大为。
这次相见与上次大不相同,上次张震刚刚来到这个时代,又八字犯冲的被长毛围困眼下张震可是正经巡抚,封疆大吏,马大为一进来便跪倒在了地上:
“罪民马大为,叩拜抚台大人!”
“哎呀,马兄,起来来。”倒还念着当日几分交情,张震一脸笑容的让马大为站起在一边坐下:
“马兄,要说咱们还真是有缘次一别匆匆已近两年,真是恍如隔世。”
马大为一脸谦逊:“是啊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可也不短,抚台大人两年之中,声名鹊起,放眼长江两岸,有谁不知道抚台大人威名的?”
张震笑了几声,忽尔面色一正:“马兄这次来是准备让本抚还你们个恩情?还是别的事情?”
“抚台,罪名哪里敢让抚台大人还什么恩情?”马大为赶紧解释两句,接着叹息一声:“此一时也,彼一时也,谁想到今天我们和抚台大人换了个个,吴后军长就在庐州,今番特命罪民前来哀告抚台,还请抚台看在往日情分上,放了我们一条生路,吴后军长情愿带着本部全部归顺朝廷,从此后再不敢提造反二字!”
“吴轻祥,当上后军长了啊。”张震沉吟一下,忽然脑中灵光一现:
“当然,当日本抚这条命可是吴轻祥救下来的,本抚不是个不知恩图报的人,这次不但要放了吴轻祥,而且还要送给吴轻祥一场功,让吴轻祥从此之后在发匪营中飞黄腾达!”
马大为大喜过望,可又不敢相信世上竟然有这等好事,想来是抚台大人在那故意试探自己:
“抚台,这次若能得生,从此后我等再不敢言反,哪里还会回到发匪营中?也就是回家种上几亩薄地,以度残生罢了。”
“不是和你说笑,不是和你说笑。”张震连连摆手,说道:
“你不知道,就在你来之前,那个朝廷的叛臣胡元炜也来到了本抚处,还有书信一封,就在本抚此处,你先看了再说。
“
接过信件,果然是胡元炜写的,那上面连连痛诉自己是上了长毛的当,**事贼之后又是如何如何痛苦,言语间极尽肉麻之词,简直就把自己当成了一个迫不得已的忠臣。
还了书信,马大为连叫好险,还好自己也提前来了,不然要被胡元炜献了城池,等到朝廷大军进入庐州,刀都架
上了,那时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张震微笑不语,心里却有自己盘算。那个胡元炜虽然投降长毛,但以他的身份,长毛又焉会相信此人,胡元炜要想再次献城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可这个吴轻祥可就一样了,他非但有献城的能力,而且把他安排在太平军内部,将来早晚都会派上大用场的。
见到马大为冷汗连连,张震笑道:“本抚怎会和这样的不忠之臣合作?可我和吴轻祥的关系那就非比寻常了。
你可带着这封信回到庐州,交给吴轻祥,而后再让吴轻祥交给胡以晃,只凭着这份功劳,胡以晃岂有不对吴轻祥另眼看待道理?马兄以为本抚办法如何?
“抚台大恩,马大先代吴后军长拜谢!”马大为再度站了起来,又再次跪倒在地上说道:“只是我们实在不愿意再和反贼同流合污,还请抚台为我们指条明路!”
“起来,起来,这明路自然是的,就看你们愿不愿意招着去做了。”
张震让马大站了起来,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半天,马大为频频点头,次后拍着胸脯说道:“抚台,从此后马大为的这条命就交给抚台了,若不能按照抚台说的去做,马大为就算千刀万剐那也死不足惜!”
送走了马大为,张震心里爽快,忽报道夫人来了军营,张震抓着脑袋,在那想了半天,自己老婆在这个时候来军营做什么?
走了出去,看到夫人马车上下来,张震一边责怪,一边把夫人接了进来:“这军营里岂可以来女流之辈?下次千万不可。
“
周雨瑗只管微笑不语,让丫鬟先行去,等到营里只留下了自己和丈夫,这边面色绯红说道:
“哥,自从来了之后,我总感身子有些沉重,原想着可能是病了,昨儿请了个大夫看了下,可谁想到,我,我只怕是有了”
“有了?什么有了?”张震莫名其妙,猛然一下跳了起来,一把抱住自己老婆,欢喜得说话都有些结巴:
“你,你是说你肚子里有了?”
周雨瑗抿嘴笑个不停,好容易才按着丈夫坐了下来:“哥,雨瑗的确是有了你的骨肉了!”
“好!好!好得很,老子就快有儿子了!”
张震仰天大笑,笑得动静大了,惹得外站岗士兵偷瞧不止,周雨瑗又好气又好笑,好说歹说的这才按着丈夫坐下:
“也不见得一定就是儿子,要真是个儿子,哥你面上有有光彩,可要是个丫头,是雨瑗不争气,让哥受委屈了。”
“生儿子生女儿与你有什么关系?真生个女儿下来难道老子将来就不能再生了?”张震心里欢喜异常,哪里回取理会什么儿子女儿。
自己今年刚刚二十,要在自己那个时代,只怕还刚谈着女朋友,可来到这个时代居然一眨眼就要当爹了,想到这里,语气稍稍有些责备:
“雨瑗,既然知道自己肚子里有了,原本该在家好好静养,派个人过来说一下也就是了,何必自己亲自过来,万一路上有个好歹怎么办?”
“雨瑗心里牵挂,又想着当面把这消息告诉你,要是违犯了军规。雨瑗知罪。”周雨瑗陪着小心,说道:
“本来白天就可以到了,可听着这里轰隆轰隆一声接着一声,好像打雷一样,雨瑗心里害怕,就找了个客栈住下,一直到了雷声稍停这才敢过来。”
张震笑了几声,拉住妻子的手说道:“哪里是什么打雷,那是在放炮,两百多门大炮,一齐在那轰着城内反贼!”
“都说夫君打仗天下无敌,可惜雨瑗不能亲自看到。”听说两百多门大炮,周雨瑗脸上露出羡慕神色:
“我在城里的时候就听人说,本来这庐州要是换了别人,以发匪之气势,很难打下,可这次是把百战之将张震调来了,只怕庐州要不了几天就会重新回到朝廷手里。
只是这么打来打去的,百姓可就苦了,我在城里见到不少难民,拖家带口的,也没个吃的,听说还饿死了不少人“
张震叹息一声,正想说话,心中又是一动,拉着妻子的手说道:“雨瑗,我心里有个想法,等你回去之后,你帮着我去办了。”
“夫君要雨瑗办的事情,雨瑗没有不尽心办的。”周雨瑗脸上露出笑容,好像能为自己丈夫办事是一件特别光荣的事情。
张震心里得意,把这想法一一说了出来,自己着一番,要趁战乱以收民心,有一个道理自己可是懂的,民心乃是成大事必不可少的重要条件
第一百三十二章 决战庐州!
抚台,太平军在城楼上挂起了前庐州知府胡元炜首:
拿过千里镜看了看,随着交还部下,一切都在自己设计之中,发匪之败,旦夕之事,张震抽*动了下嘴好像笑了一下。{)
城内的发匪正在手忙脚乱的填补着缺口,已经整整两日了,猛烈的炮火将水西门城防撕裂的缺口,早就已经无法修复。
“抚台,炮弹已经不多了!”
“全部都轰出去,一颗也别留下,全军集结,准备攻城!”
“全军集结,准备城!”
军令一声接着一声传了去,整个军营都因此而忙碌起来。
炮声,再次在州城上空响了起来。
大队大队张家军将士开始集结,枪、刀枪长矛舞动,在阳光和硝烟下散发出阵阵寒意。
这次炮击持续的时间算长,很快,当战场上呈现出难得的安静之后,无论是城里城外,所有人都知道,决战就要开始!
“卑逸请战!”
“卑职俞请战!”
“卑职张荣请战!”
“卑职司徒定远请战!”
一声接着一声。张震回头看了一眼那面大旗:
“生擒洪秀全,剿灭太平军!”
拔出腰间战刀,重重落到面前案几之上,张震的声音听起来也有几分威严,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传到所有人的耳中:
“诸位,破贼此其时也!首破城者赏银千两,退后一步皆杀无赦!”
战鼓隆隆的响了起来,一个一个张家军将领骑在马上,战马偶尔打个响喷,双蹄显得有些按捺不住不断的在地上刨着。
后面是大队大队拿着武器的士兵,人人脸上都有些紧张。
红色的令旗清晰地舞动起来,那些将领纷纷从腰间拔出腰刀、宝剑后慢慢地落了下来。
队伍开始向前移动慢,但却很有秩序。
长毛开始出现在了对面,一杆杆火枪抬了出来,一张张弓箭拉了起来。
当进入到射程范围内的时候战终于爆发!
“杀!”
“杀!”
吼声瞬间撕裂了让人心悸的宁静,几千张家军精锐卷着狂风呼啸而上。
“杀!”
“杀!”
防御方同样响起了这样的呼喊,火枪、弓箭组成的防御力量点一般泼了出去。
热兵器和冷兵器在这共存,先进和落后在这维持着奇妙的平衡。
一排火枪轰了出去,冲在最前面的张家军士兵倒下了一片。
一排火枪同样从张家军士兵手里轰了出去,刚才还在用火枪射杀敌人的太平军士兵同样倒下了一大片。
尸体无法阻挡住士兵们呼啸而上血也同样无法恫吓主太平军抵抗决心。
水西门几乎所有的防御都在三天以来的炮火中被彻底摧毁,太平军完全是在用血肉阻挡着敌人一波接着一波的进攻。
战场淹没到了巨大的喊杀声里,进攻或者防御一方的将领都在那声嘶力竭的呼喊着督促着。
张家军的攻势呈现出疯狂的势头,接连发起的进攻让双方都蒙受了巨大损失。
“抚台,差不多了。”在战斗到最激烈的时候,夏侯清垂着双手说道。
张震的嘴角忽然浮现出了诡异笑意淡说道:
“司马启明,沈淇元苏志,陈宇!”
“卑职在!”
“去吧去给我把庐州拿下来!”
“卑职领命!”
四将一齐拔出腰刀,看了一下早就列阵等待的八百精锐好像下达了无声的命令,八百士兵迅速开始有节奏的行动起来。
而就在此时,庐州守将胡以晃也出现在了战斗最激烈的地方。
胡以晃的声音早就已经嘶哑,但却依然用嘶哑的嗓音发出一声一声大吼,原本已经有些抵挡不住的太平军士兵,因为主帅的出现而再度鼓起了战斗勇气。
“护天候,清妖好像疯了一样,整整一个时辰,将领全部冲在最前面,那些清妖士兵也像完全不要命了,就这么一次次地冲啊!”
胡以晃的嘴唇紧紧抿在了一起,这个时候的他心里也充满了紧张。
对面那个指挥着清妖的妖头,就是和太平军血仇不共戴天的张震,一次又一次击败太平军,双手沾满了自己兄弟鲜血的张震!
只要能够守住庐州,不,只要能够给予张震重大杀伤,自己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即便庐州丢失,自己也可以仰着头回到天京。
“护天候,护天候,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清妖,清妖从定安门那杀进来了!”
“什么?”
胡以晃身子晃动了下,整个人都因为这个消息而怔在了那里。
“清妖,清妖早就已经在庐州布了内应,定安门守将也已经被清妖收买,几百清妖已经攻破
了啊!“
胡以晃面色在这一瞬间变得惨白,根本无法接受这一噩耗。
假的,什么都是假的。三天来的炮火轰击是假的,对水西门的疯狂进攻也是假的,清妖早就设计好了一个圈套,就等着自己上当。
而自己也真的上当了,所有的一切都让自己坚定不移地相信,清妖的主攻方向在水西门,所有的一切假像都让自己把庐州九成以上的兵力移到了水西门这里。
当自己发现中计的时候,什么都已经太晚太晚了。
喊杀声从定安那传了过来,胡以晃似乎已经看到庐州城里到处都在飘扬着清军旗帜,甚至还看到了张震得意的笑容,好像在那嘲笑自己的无能。
胡以晃张了张嘴,忽然一血喷了出来
八百张家军锐由定安门方向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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