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牌救世主





下次得把话给老子说清楚再走!”
  可没想到,果然不能从我嘴里吐出麒麟两个字,我刚说完,麒麟裤衩一声,又出现在我面前,手上拿着一碗方便面,三口两口的吃了个干净,然后面无表情的说:“亲爱的朋友,由于你方便的时间太长,我的面已经泡松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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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封神,今天彻底结束。大家为我庆祝吧!
  其实我这本书真的不是恶搞……真的真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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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王哈特外传连载(免费)每天几百字,拼凑起一个完整故事。短篇
  哈特是一个狼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狼人。他嗜血、狂躁并且还有着很严重的妄想症。
  但是同时,哈特和他的伙伴,一个来自希腊的脸色苍白小肚鸡肠的吸血鬼共同在一八七零年的伦敦开了一个专供有钱大爷和世袭贵族们找乐子的地方,我们可以叫它为妓院或者别的什么。毕竟名声在英镑的照射下,实在显得太过软弱无力了。
  让人觉得很费解的是,这种肮脏的地方,居然也像那些老爷们照样在阳光里的产业一样,有一个律师。虽然这个律师只是见习律师,但是要知道,在伦敦这样充满钱币香味的地方,律师可是最最炙手可热的执业之一。
  当然,这也跟这个律师并不是人类有关,他是个黄种人,据他自己说他来自中国。
  喔,中国!哈特曾经看过关于中国的记载,那里是一个遍地是黄金和宝石的地方,就连平时走的道路,都是由镀金的陶瓷砖头铺垫而成。
  不过这个矮个子男人,也是一个吸血鬼,是中国的吸血鬼。他和那个小白脸完全不一样,他没有小白脸身上那种自命清高的穷酸相,更多的是一种圆滑和精明世故,在任何时候都用一张很可爱的笑脸和人聊天。
  当然,在他吃掉别人肝脏的时候,他的表情可就不是那么可爱了。
  今天一大早,伦敦浓厚的让人窒息的迷雾还没有完全散去,哈特正搂着他已经怀孕即将临盆的妻子酣然沉睡的时候,他那许久没有上过油的门铃响了起来。
  当哈特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咒骂着打开房门的时候,门口赫然出现的是那两个吸血鬼的脸,那个希腊的名字让人一百多年都记不住的吸血鬼带着一顶大大的帽子。这也是他不如那个自称叫Mao的吸血鬼地方,那个来自中国的小子,从来就不惧怕阳光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你们两个肮脏的爬虫,有事情难道不能等我起床吗?”哈特大声抱怨着,并吃着Mao给他带来的早餐。自从吃过了中国的早餐之后,哈特觉得伦敦简直是一个人间地狱。
  Mao依然是一副笑脸,用怪腔怪调的英语说:“早上好,老板。我们有大麻烦了。”
  哈特伸了个懒腰:“是不是警察署的那些婊子又来找麻烦了?Mao,虽然我们是朋友,但是不要辜负了你的工资。不然我们今天晚上就去撕碎他们怎么样?”
  Mao一脸笑容的耸耸肩,脸上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苦笑并推了推身边那个把全身蒙着黑纱的男人。
  那个男人像娘们一样撩开黑纱,用做作的强调说道:“亲爱的哈特,你认为你有能力撕碎整个驱魔人协会吗?”
  哈特听完之后,把整根称之为油条的东西塞进嘴里:“哦!天呐,居然是那些婊子!?”
  “没错,老板。我就是想跟你说的,也就是这个。”
  身高两米的哈特赤膊着上身,焦躁不安的在饭厅里来回走动。
  “该死,你们两个究竟有没有办法?我可是最后一个狼人了。”这是在得到驱魔人的调查小组来到伦敦的消息之后,哈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那个脸色苍白,自称叫肯的男人,尖细的笑了笑,晃着手里殷红的葡萄酒:“我觉得我们应该冷静下来。”
  Mao也点点头:“也许被杀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一百年来吃掉了数百人。在我的家乡有一句话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哈特听完Mao的话,用力拍碎了一张很结实的木凳子:“你这个让人作呕的中国人,闭上你的嘴!我的孩子和肯的孩子以及你的孩子,你有没有考虑过。”
  Mao淡淡的一笑:“其实我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很奇怪吗?没错,我真的是一个佛教徒。”
  哈特听不懂这个经常说些奇怪话的东方来的吸血鬼,在哈特看来,现在的生活才最符合他的脾气,痛快的吃肉喝酒,大把的钞票和女人。哈特可不想失去这种生活。
  而且他的孩子还没出生,而且肯的孩子也只有一岁多一点。唯独这个看上去最年轻的Mao,他的孩子却已经四十多岁了,正在一所中学念书。
  看到哈特快要发疯的样子,Mao哈哈一笑:“冷静点,朋友。我们现在来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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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发这么一点,我还在整体修改,请提出意见。
  第219章 岐山一团糟的开始
  人生的凄惨莫过于有那么多的失而复得和得而复失。看到火灵和纣王现在凄凄惨惨的和闻仲告别的样子,我都不忍心看了。于是我转过身去了,可刚一转过身,我惊奇的发现麒麟哥正在我身边不远的地方料理一堆还在蠕动的烂肉,我真他妈的斯巴达。
  老狗和小李子他们正探头探脑的往一片闪烁着星光的黑洞里面獐头鼠目的张望着,金花甚至还扔了个烟头进去,老李则好像跟元始天尊达成了什么协议,在我过来之前,那些人就已经不在这里了,好像门一开,他们小一千号人就平稳过渡到了那扇可能是门但是怎么看都不像是门里面去了,站在外面的只剩下了姜子牙和云中子这一帮子非主流剩在外面,看着那扇门发愣。
  我回头看了看跃跃欲试的糖醋鱼一众,然后回头拍了拍姜子牙的肩膀:“我们这就回去了。”
  姜子牙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玉石挂坠:“回去之后帮我把这个交给我妈吧。”
  我接过吊坠,看了看,上面刻着模糊不清的石头记三个字,我想了想,又把东西塞回去了:“你还是自己留着作纪念吧。”
  姜子牙一愣,一脸费解的看着我:“为什么?”
  我摸了摸下巴:“退一万步说,我给你妈之后。她不拿刀砍我,可你也得教我怎么跟她说。”
  姜子牙听完久久无语,然后默然点点头。估计他也明白,像他这种穿越众,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我要是不打扰他家人什么都好说,他也只是个失踪人口,但是我只要把这玩意儿给送了回去,那就不只是失踪人口那么简单了。而且,我要告诉你家人,其实你们儿子是姜子牙的话,你能信么?
  姜子牙沉默半天,抬头看了看我:“这段历史太颠覆正常人思维了,该怎么办?”
  我嘿嘿一笑,指着一脸欲仙欲死的闻仲:“这事儿,就是你们玩政治的人的事了,跟我屁关系没有。”说完,我就走到了那扇敞开的大门门口,揪着正獐头鼠目往里面吐口水玩的狐仙大人的耳朵:“进去之后你马上就能见着你姐姐了。”说着我看了一眼正在拿着指南针布置阵法的老李:“你估计不想看着你爸。”
  狐仙大人听完,蹲坐在门口用爪子在地上划着,显得有点忐忑不安,而这时候被纣王支开的妲己也变成了一直漂亮的白色狐狸蹲在狐仙大人的旁边,冲门里看了看:“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我一听就来了精神,好奇的问她:“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妲己的狐狸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里面是很大的,而且对我们狐狸来说,住在哪里没什么不一样。”
  而就在她刚说完,老李一拍手:“好了,差不多了。我们得走了。”说着。他盯着麒麟哥:“麒麟。”
  麒麟哥站起身,从衣服里面拿出一个被踩扁的娃哈哈矿泉水的水瓶,吹饱之后,冲着地上那堆碎肉发出一声清叱:“收!”
  话音刚落,地上那堆碎肉就好像有灵性一样,居然向远处挪去,好像是要逃跑。但是那个塑料瓶里居然好像是一个大马力的吸尘器,把那堆碎肉一点一点的往瓶子里吸着,就好像勾了丝的丝袜一样,只要挂住了一根丝,它就再也逃不掉了。
  所以同理,那堆碎肉几乎在转瞬之间就被麒麟哥给骨肉分离了,而那么一大滩的东西,被吸到瓶子里之后,居然只有那么不到六百毫升。
  麒麟哥吸完之后,把瓶子装进屁股兜里,显得非常臃肿。
  老狗看到麒麟哥这一手,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叹:“我了个去,拿个娃哈哈就能当葫芦娃了。”说完他扭头冲小李子伸手:“把王老吉的那个罐子给我。”
  小李子拍掉他的手:“滚蛋,里面装着玉粉呢。”
  “清点人数,大门一关。永不开启。”老李的声音,像是吃多了麻辣粉烧了喉咙一样,听上去很刺耳,就像划破天际的一颗小星星一样,把这场正宗的生离死别给打断了。
  一听到他的声音,火灵嘭的一声就给闻仲跪下了,然后行了一个我见过的最标准的五体投地大礼,然后红着眼眶跑到我旁边,早就泣不成声。而纣王则抽着烟,也走了过来,闷头不语。至于闻仲,他站在一个山崖面前,背负着手,早上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风扬起了他的已经微乱的鬓角,一抹银白在阳光下非常刺眼,非常刺眼。
  “开始吧。”拽过小李子的手,然后用匕首在他手上狠狠一划,小李子疼得嗷嗷之叫唤,怎么都挣脱不了老李已经像鸡爪一样的老手。
  随着小李子的手上的血,滴在老李布置的阵法核心上,然后整个阵法流转了起来,霎时间流光溢彩,煞是好看。
  而老李不给我们看烟花的机会,朝老狗打了个手势。老狗立刻会意,接着他想神经病一样,把小狗小凌波吴智力这帮子人一个个全给扔进了门里。
  可等轮到我的时候,老狗却向金花一招手:“踹他下去。”
  金花一愣,然后脸上突然出现一种怪异的微笑。然后朝我看一眼。我马上想反抗,但是已经为时已晚,金花欢畅的笑了一声,向我飞扑了过来,然后她就硬生生的撞在我的怀里,而金花好像可以破掉一切的防御,我的四姑娘盾没有给她造成任何阻碍。接着我眼一花,就被金花给撞入门中。
  而在眼前一黑之前,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糖醋鱼在踹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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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说呢,虽然我已经陷入了黑暗,但是我很惊奇的发现,我知道我正在下坠,而且我应该是仰面朝天,但是我没有那种自由落体时候的失重感,就好像在此刻我和我怀里像小女孩一样撒着娇的金花只是黏在一起的两根羽毛。
  渐渐的,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我赫然发现原来我和金花并不是在一片完全的黑暗中,我的头顶居然有着像银河一般的弯弯曲曲的星辰带,而还有散碎的星星在不紧不慢的闪着。很漂亮,真的很漂亮。
  “花姐花姐,抬头看星星啊。”我拍了拍怀里搂着我腰的金花,要让她回头看看天上的星星。这种漂亮的星空已经好多年没有看到过了,记得只有在小时候,停电的夏日里。和老狗他们抓萤火虫捉迷藏的时候才看到过这么漂亮的星空。
  金花听到我的话,好奇的扭过头,看了好长时间,然后叹了口气:“好久没看过这么漂亮的星星了。”
  我咳嗽一声:“是啊,是好长时间没看了。不过咱到底要往下掉到什么时候?”
  金花往我身上爬了爬:“管他呢,我还从来没在男人身上睡过觉呢。”
  我一愣,我了个去啊,这厮不是想在我身上睡觉吧?好歹我也是个男性,即使是亲妹妹超过了十二岁也不能再睡一张床了吧。小月六岁就不再跟我睡一块儿了……
  而这时候,我刚想跟金花商量一下,别睡我身上的时候,我旁边突然传来糖醋鱼的声音:“还睡觉啊?要不要你俩脱了衣服洗个鸳鸯浴?花姐不要这么晚好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小三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小妈妈,鸳鸯浴是不是很下流的事情?”说话时候,语气怪怪的,好像在和糖醋鱼一唱一和。
  糖醋鱼嗯了一声:“可下流可下流了,小妈妈都没和你二爸爸洗过呢。”
  听完这些话,我和金花都愣在当场,可我们真的只听见她们在说话,而没看到她们的人。不过随后,几道强烈的光打在了我的脑袋上,我眯起眼睛,原来是小凌波和小三浦打着手电站在我们面前,小三浦的脸上挂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