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牌救世主





缓纱笕送塘讼氯ァ?br />   拔出他的头以后,他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继续说道:“请你告诉我,那个打伤我的人在哪。”
  小蛇蛇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你个小瘪三还想报仇?这里能干女娲的也只有那边那个戴着眼镜的青蛙男子了。”
  我一愣,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青蛙男子是说我呢?”
  小蛇蛇理所当然的点头:“除了你还能有谁。”
  我站起身,打了个响指:“狐狸,上。”
  接着又是一阵惨叫和狗抢槽的声音,狐仙大人像跳踢踏舞一样在猛踩着小蛇蛇,就跟法国人踩葡萄酿酒一样。
  金花点起一根烟:“它刚才说的那个干字,我一直在琢磨。难道我是女娲?”
  糖醋鱼脸带不屑:“要干也是干我,你个老处女,请自觉用手指。”
  金花扭过头,幽幽的说了一句:“我带了那个会嗡嗡响的东西,你试试么?”
  小月哎哟哎哟的叫了两声:“你们不要越说越下作啊……”
  而那个神经病老外,却坚定的说:“不论怎么样,我都要见到那个打伤我的人。”
  小蛇蛇奋力的从狐仙大人的嘴下逃了出来,晃动了一下脑袋:“我都找不到她,我带你上哪见她?”而接着小蛇蛇慢慢的游到糖醋鱼的身边,用尾巴指着糖醋鱼说道:“不过我觉得这个老娘们很有那个家伙的神韵。”
  糖醋鱼伸手就抄起小蛇蛇,像拧抹布一样的拧着:“今天老娘们儿弄死你。”
  我咳嗽了一声:“你不会说我老婆是女娲吧,这太扯淡了。”
  虽然我上次在那个神神叨叨的悬圃里面看到的女娲确实长着一张糖醋鱼的脸,但是很明显这个已经陪我睡了这么长的女人绝逼不可能是那个能造人的中国达人。不论从哪方面看都不像,毕竟谁见过女娲有那么欲求不满来着。
  不过小蛇蛇却是一口否定了我的否定:“你以为老娘为什么跟着你们,就是因为这货太像了,在没确定之前,我绝逼不会走。我可是个残缺的小姑娘,等老娘变成人样儿了美死你们去。”
  我把小蛇蛇塞进狐仙大人嘴里,让她继续嚼着。反正这孙子怎么样都弄不死,不过它居然这么说的话,还真没准我老婆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厉害大神呢。
  糖醋鱼摸着下巴:“要是把我的鱼尾巴换成蛇尾巴,我就能变女娲了?”
  小李子果断的摇头:“变赵灵儿吧你,你到现在都生不出来。人女娲可是第一大超生户。”
  糖醋鱼切了一声:“要万一我还真是,论着辈儿你叫我祖奶奶你都长了脸了我告诉你。你看你们这些白种人,一看就是捏人的时候掺进去石灰了,半成品。”
  小李子:“……”
  吴智力干笑了两声:“这打击面太光了。”
  小三浦这时候突然爬到了桌子上,从狐仙大人嘴里把小蛇蛇给揪了出来:“你的意思是,要让我们去不周山啊?”
  小蛇蛇在桌布上打着滚,把身上的口水蹭干净之后,仰起头看着小三浦:“小妹妹真聪明,不周山就是在妖族那边。到了那就能知道那个老娘们是不是女娲了。”
  糖醋鱼沉思了一会儿:“我要真是女娲会怎么样?我还能生孩子么?那我生下来的不是美人鱼,我家不就得绝种了么?”
  小蛇蛇的小绿豆眼不屑的晃了一眼糖醋鱼:“你这少妇老娘们儿,你要真是女娲,你想生什么不可以啊?”
  糖醋鱼一愣:“还真是。”说完,又把小蛇蛇塞回了狐仙大人嘴里:“狐狸,把丫当槟榔给我嚼咯,不嚼到三个钟头不许吐。”
  我们:“……”
  这时我们看着那个神经病的老外,小李子说道:“我劝你还是别去了,这姑娘杀人不眨眼,万一你要是去了。她真是,你可就绝逼死球了。”
  神经病老外口头上感谢了一声,但是神经很傲气:“上次一定是被人偷袭,我才会得神经病的。这次我有备而去,百分之百能打得过她。我是谁?我可是战无不胜永生不死的该隐大帝!”
  可他刚刚一说完,整个人又从刚才那个洞里砸了进去,依然是老狗干的。他扔完那个该隐拍了拍手:“吹厉害不打草稿,女娲可是我们这边的老祖宗,哪轮的到他。”
  糖醋鱼眼睛一眯:“乖……”
  老狗一愣:“你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呢?”
  而这个时候,老板娘朱姐走了上来,一脸和善的冲着我们说:“你们还是带他一起去吧,不然他天天能缠着你们,他这里有问题。”朱姐姐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脑子。
  我咳嗽一声:“反正见怪不怪了,大不了我以后出本自传,叫我的老婆是女娲。说不定还能成大神呢。”
  糖醋鱼哼哼的了几声:“那你晚上把我伺候的好点哦。”
  金花也点点头:“我能参加么?”
  “不行!”我和糖醋鱼异口同声的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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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身体微恙。早点睡觉,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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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0章 谁来给我一枪
  其实说起来,这个宾馆的条件还真是很不错啊。连床单床套都是真丝的。当然,是蜘蛛丝的。虽然恶心了一点,但是质感什么的还是非常不错的,并且还有二十四小时热水。
  晚上的时候糖醋鱼显得格外的兴奋,先是跟我洗鸳鸯浴不说,然后居然还玩起了各种花式,比如什么商女不知亡国恨啊二十四桥明月夜啊,这些通常都是月关才玩的东西。我是被折腾了个够呛,她倒是觉得乐此不疲。
  然后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还光着屁股翻来覆去怎么都不肯老实睡,我问她是怎么了,她回答我的语气可夸张了。
  “女娲耶!我马上就是女娲了哎,那得多大的谱儿啊,要按公务员算怎么都得算个厅局级干部吧?”
  我想了想,捏着糖醋鱼的脸说道:“我猜怎么着也该是个省部级干部。”
  而糖醋鱼没有再说话,只是翻身骑在我身上,把头发往我鼻子里塞,还抓着我手放在她屁股上:“你说,要我是女娲了。我一个月能拿多少工资,我这辈子还没正经拿过工资呢。”
  我顺着在她光溜溜的背上不停摸着,然后突然紧紧把她按在我胸口上:“要是当女娲和当我老婆只能二选一。你选什么?”
  糖醋鱼把小杨云轻轻推进自己身体里面,然后眼角带着桃花的看着我:“哪有那么多选的,我都被你玩成这样了,我哪还有的选啊。”
  我用力向上顶了一下,糖醋鱼闷哼了一声,然后我捏着她鼻子闻到:“那真的要选呢?”
  糖醋鱼摇头:“大不了不当女娲了呗,反正我什么都不缺。你动一动啊。”
  我咳嗽了一声:“我哪还有力气了,都被你折腾一晚上了。”
  糖醋鱼眼睛提溜溜的转了一圈,好奇的问我:“你说花姐现在是不是都换好几条内裤了?”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虽然我知道金花就只有两条内裤,但是我说出来的话,糖醋鱼指不定会想出什么招儿折腾我,所以我只能顺着她的意思连连点头。
  不过糖醋鱼又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突然把我脑袋按在她胸部上面拍着我头说:“给我用力吸,吸得跟花姐一样大。”
  我当时就愣了,经过多年的看毛片儿的经验,我总结出来。如果单纯是吸的话,只会变黑而绝逼不可能变大,有些时候这种知识还真只能从日本那些德艺双馨的女艺人身上学来,什么语文书啊马哲书啊里面压根就不提,顶多是提到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优越性。犹太人得多坏啊,给自己设计的是复国理念给人家用的是马克思理论。
  我翻过身,把糖醋鱼压在身下,舔了她嘴唇一下:“少奶奶,把尾巴变出来吧。”
  糖醋鱼噌噌一下就让自己的腿变成尾巴,然后冰冰凉凉的搭在我肚子上,她用尾巴拍了拍我肚子:“看着没。当年老娘可是靠着这条尾巴把天下第一给摆平的。”
  我亲了一下她的尾巴:“当时你多可爱啊。”
  糖醋鱼嗯了一声,拖着尾巴横坐在我身上,搂着我脖子:“要不是我,金花姐就不会来了。然后你就摸不到那么大的老面馒头了,这就叫美人鱼效应。”
  我一愣:“什么叫美人鱼效应?”
  糖醋鱼咳嗽一声,一本正经的跟我说道:“你看,就是一条鱼在大西洋里甩了一下尾巴,然后在几千公里外的印度洋上形成了一场海啸。这就是美人鱼效应。”
  我当时就被糖醋鱼渊博的知识给震撼了,这种道理简直是闻所未闻,我倒是听过蝴蝶效应马太效应,可还真没听过美人鱼效应。
  糖醋鱼看到我的表情,扑了上来跟我来了一个法式热吻,一如既往的热热的软软的,像吃酒糟煮蛋。亲完我之后,糖醋鱼抬起头用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眼睛看着我:“老公,加入有一天你真不在了,我就先伺候我老爹入土,然后我就下去陪你。”
  我拍了她屁股一下:“你怎么这么乌鸦嘴呢?”
  糖醋鱼用尾巴拍着床:“这得防患于未然,你现在干的可是拯救世界的勾当,一个不小心就彻底完蛋了。”
  我吧唧一下嘴,总觉得糖醋鱼说话的味儿有点怪。什么叫拯救世界的勾当,怎么说我也是个救世主不是,非得把我弄得跟土匪汉奸王二麻子那种人一样,我是个hero,我可是从小就怀揣了一颗拯救世界的心呢。
  不过这时候糖醋鱼突然趴在床上崛起了屁股,人鱼尾巴在灯光下显得十分漂亮。她回头特妩媚的看我一眼:“老公,想不想舔人家的尾巴啊。”
  我哈哈一笑,就飞扑了上去。可什么事都还没干呢,大门突然被踹开了,就看见金花围着一条浴巾义愤填膺的站在门口,旁边跟着狐仙大人。
  “你们俩是有完是没完了?一次两次就行了,你俩折腾一晚上,还让不让我睡了?”
  狐仙大人连连点头:“汪!!!”
  我赶紧用被子把自己包起来,顺便用烟灰缸扔狐仙大人的屁股:“干你屁事。”
  说着金花把狐仙大人踹回了房间,然后走到我屋里把门一关:“我晚上睡这了,看你们怎么闹。”
  我和糖醋鱼:“……”
  可没等我们反驳能,金花径直过来把我身上的被子一扯,往自己身上一盖,躺在床上就开始睡了下去,而且还在被子里把浴巾给扔了出来:“内衣内裤全洗了,将就吧。”说完,就翻了个身,开始睡觉了。“
  我和糖醋鱼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糖醋鱼指着金花:“这算什么?你找别的房间睡去。”
  我一愣,我们这边儿都是一对儿一对儿的住的,唯一还能让我插一脚进去的就是金花刚才的那个屋儿了,可是里面有两只狐狸精呢,特别是那个玉藻前,绝逼是个看谁顺眼就让谁上的强悍妞。我怕我扛不住啊,男人的意志总是很薄弱的。
  可能糖醋鱼也想到了这点,往中间一钻:“你睡那边儿。”
  我哦了一身,把睡衣睡裤穿穿好,刚才差点被金花儿给吓得阳痿,下次还真得注意这方面儿的东西了,时不时的给我来这么一手儿我可扛不住,我这还没到三十呢……
  关灯睡觉之后,金花和糖醋鱼先是窃窃私语,我听不清楚说什么,接着就变成了糖醋鱼小声呻吟接着又是金花的呻吟声传来,而且我还能感觉她们俩在不停的懂。
  于是我试探性的把手伸到糖醋鱼身上,上下探索着,突然我发现了一双不是糖醋鱼的手在她身上,接着就听见金花喊道:“你闹什么闹,还不赶紧睡觉。”
  我咳嗽了一声:“你摸我老婆,你屁话还这么多呢?”
  而这时候,金花的手突然把我拽了过去,接着我感受到了一个绝对不是糖醋鱼的胸部,那么假如这是一个问答题。问,在一张床上,有三个人……好吧,我其实只知道金花的大。却不知道有这么大,要知道我的手也纯爷们里已经不算小了,但是我发现我居然根本捏不住,我捏了好半天,发现果然是大。而且不光大,还弹,弹的手都麻了。
  不过我在这时候也知道适可而止,要再这么玩下去,我就算自己吃自己了,想象总觉得有罪恶感。
  不过糖醋鱼那边好像呻吟声越来越大,当然。我已经没什么力气再陪她们俩折腾了,毕竟一个几乎被榨干的男人看到女人,其实就好像吃到嗓子眼儿的小孩看到奶油蛋糕一样,丝毫提不起兴趣。
  所以我就睡了……我是一个多么二逼的男人。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是最早醒的,因为可能我也是最早睡的。然后呢,我就发现金花光着屁股横在我身上,糖醋鱼压在她身上,同是光着屁股。
  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金花的脑袋从我肚子上搬开,她口水把我衣服弄湿了一大块,真没相当如此成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