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牌救世主





瓷先ゼ恍鳌?br />   我现在突然很想小三浦,我这种完全没创造力的人,让我来拼装一个人,我绝对的傻B了。而且又没有使用说明书,更何况,我这会儿还分不清美丑。
  我个人感觉,我最少经过了三个小时的挑选,我的眼睛都发绿光了,才拼起来一个还算说的过去的人。
  海鲜把所有器官合起来之后,我发现我的审美观果然是绕不出那个圈子了,糖醋鱼的眼睛金花的痣,小三浦的鼻梁外加妲己的脸型,以及小凌波略带尖尖的耳朵。弄在一块儿就跟动画片里的人一样,说漂亮吧,是漂亮。可总看上去怪怪的。
  “没嘴……”我一拍脑门,总算想起来了没什么了。
  我挑了半天,发现嘴挑的不是像马诺的河马嘴就是像罗玉凤的铜锣烧的嘴,反正就没一个满意的。
  我在脑子里不停的幻想谁的嘴最好看,可发现那些好看的嘴都不适合。反正我觉得自己挺失败的,当然这也跟从小受的教育有关,本来填鸭教育就教不出发散性思维的人,而且我又那么中规中矩的一个人老实人,用专业术语讲,我就是一个好人卡眼镜兄。
  “你自己选个吧。”
  我说完,就看到无数张嘴在海鲜的脸上不停的换动着,就好像幻灯片一样,最后停在……
  “你个傻B,你他妈选鱼嘴,你脑子有病啊?”
  海鲜脸上的鱼嘴一张一合的说道:“习惯了嘛。”
  我冲它吐了口唾沫:“赶紧换。”
  接着又是一阵闪动……
  “你这鸟嘴是什么意思?你再玩老子,我回去了。”
  在经过长达二十分钟的自选过程中,这只海鲜不是换鱼嘴就是换鸟嘴,已经换了好几十种了,从泥鳅到企鹅,几乎换了个遍。
  最后还是我出手,给它换了一张火灵的嘴,我记得这么多人里火灵的嘴最好看,属于富贵的元宝嘴,嘴角微微上翘,又可爱又略带着女性的妩媚,而且绝逼是一张百搭的嘴,就跟一枝红杏出墙来一样百搭。
  果然,换上火灵的嘴之后,海鲜赫然变成了一个全新的人,虽然怎么看都似曾相识,但是明显者已经不是我认识的任何一个人。
  说漂亮不如妲己玉藻前,说可爱不如小吸血鬼三浦,说精怪不如糖醋鱼小狗,说妩媚不如金花,说贤惠不如小百合火灵,比胸部……嗯,比毕方大多了。
  我看到自己的作品,感觉非常满意。唯一一点搞不清楚的,就是应该不应该加体毛什么的。毕竟接触的少,糖醋鱼又是天生没有,不过无所谓了,加不加都无所谓了,反正我又不上它。
  再着说了,我已经上了一条鱼了不是……
  当然,在衣服上面我就很随便了,依照我的恶趣味我给它穿了一套用装电视机的纸盒子做的衣服给它穿上了。
  嗯,格外的行为艺术。一个穿着纸盒子的少女漂浮在空中,因为知道丫是条鱼而且是条傻B鱼,我不感兴趣,但是这要是让那些整天对着动画片打手枪的光棍兄弟们看到,那绝逼会让许多人把持不住的。
  而一切都齐备了之后,我冲它挥挥手:“我要回去了。”
  海鲜猛的摇头:“孽畜,你还没亲我……”
  我一愣,孽畜这个词一般是小李子骂老狗用的,而且这句孽畜说得极为有小李子的神韵,我呵呵一笑:“你老实说,你在我这学了多少东西。”
  海鲜想了想,表情很人性化:“好多好多,在你梦里和你上床的那个,其实就是我。”
  我笑了笑一下没反应过来:“这样啊,那……”
  说到一半,我突然说不下去了,我梦里那个小百合……
  我指着海鲜,手指颤抖了半天,恶心的半天说不出话。
  海鲜好像看出了我的难受,它哈哈一笑:“你咬我啊,你咬我啊。就是我就是我,我要是能干涉你的梦,我就能把你脑子里的东西全接收了,只是陪你上上床,有什么关系。”
  “我日你妹的……”
  而突然间,我好像想到了什么,看着海鲜说道:“你是说,我梦里的小百合你是变的?”
  海鲜摇头:“不是,平时我都在你身体里。只有你们两个上床的时候,我才跟她融合的,毕竟看你们两个玩的那么开心。”
  我眼前突然冒起了金星,我这他妈的,作孽啊,这不是变相的又上了一条鱼么?而且……而且这王八蛋的记忆全是用的我的,全是老子的记忆,老子在这王八蛋面前一点尊严都没了。真他妈的。
  “你说吧,你想怎么着。”
  海鲜穿着纸盒子飞到离我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嘟起嘴:“亲我一下。”
  “我碰不到你,亲不了。”我往地上一躺,蓝天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海鲜不依不饶的贴着我的脸:“你闭上眼睛,把我想成一个存在的。”
  我试着闭上了眼睛按照它说的坐了,而这个时候,我嘴上贴上了一个温温软软的东西,按照我多年的经验,这个八成是嘴唇,接着丫个王八蛋的舌头就想往我嘴里伸。
  我突然睁开眼睛,大叫一声:“我要回去!”
  刚刚说完,我就发现我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接着又是那种突然一亮,接着我发现我依然直愣愣的站在破破烂烂的村子中间。
  只是周围的村民都跑的无影无踪了,唯独只有我这边的人,还在那边聚在一起吃烤肉打扑克。这是得亏没啤酒,不然他们能开上篝火晚会,完全都不知道我在里面到底经历了多么恐怖的一种事。
  “二爸爸,你回来了。”小三浦看我的眼神怪怪的,眼睛不时往我身后瞄。
  我摸了摸鼻子:“我走了多长时间?”
  小三浦有气无力的说:“一小时整,还有,二爸爸。你把什么东西带出来了?”
  我一惊,左右看了看:“没有啊。”
  可我还没说完,我就听到我身后发出噗的一声清响,接着一个穿着纸盒箱的奇怪少女一屁股坐在我身后的地上,看上去像一根羽毛,一点重量都没有。
  “啊!哈哈,我终于出来了,出来了!”纸盒箱少女嘴里发出夸张的惊叫声,接着就开始绕着破破烂烂的村子疯狂的绕圈。
  在经过梦境的洗礼之后,我发现我现在绝逼的处变不惊了,我叹了口气:“我要说丫是鲲,你信么?”
  小三浦点点头,然后突然发出哭叫:“金花妈妈,小妈妈快来啊!二爸爸包了个小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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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我被家人骂了,说我天天不干正事,写个破小说。我心都碎了,居然还被告状,啊啊啊,被告状啊!
  当然,先祝愿大家中秋快乐,在这里我给大家拜个早年。
  中秋刚过,春节马上就要接踵而至了,在这里我先预祝大家春节愉快。
  书写到这里,兜兜转转大半年,其实我还是很欣慰的。偶尔我也会干傻B事,但是总的说来,我还是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虽然人不多,但是我依然感谢你们对我的支持。
  第249章 二十七岁男生的可爱
  再见到这些真实的人。感觉真的不错。其实好多时候美好的愿望就让它是个愿望好了,一旦实现了,接下来的日子就只能等着早死早超生了。
  遗憾固然是遗憾,没有遗憾,等以后老了,我拿什么东西来打发时间呢。一辈子有很多必然也有很多偶然,如果要把所有偶然都变成必然,那样的人生就显得有点不伦不类枯燥无味了。
  当然,肯定会有很多人会觉得我的想法很傻B,因为他们觉得能让自己重活一次就能挽回所有那些不应该失去的东西。
  可还是那句话,老天爷是公平的,人如果洠в形幕熬褪裁炊嫉貌坏剑说玫侥承┒骶捅仨毟冻鐾鹊拇郏沂歉雠橙醯娜耍页惺懿蛔《紊撕Γ驼饷醇虻ァ6廊サ娜嗽趺囱疾换嵩俑椿睿质涤刹坏萌颂颖堋?br />   虽然糖醋鱼叉着腰像怨妇一样冲我发着牢骚,并且不断的盘问我那个纸盒箱怪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是我好像什么都没听到,只是突然把她搂在怀里,搂得很紧。
  因为在梦里。我失去过她一次了,一度没有太在乎糖醋鱼的我,突然发现原来我一旦失去她,我受的折磨足够让我死去活来好几次。
  拥抱果然是终止一切不和谐最佳武器,在我怀里的糖醋鱼果然没再说话了,只是把脑袋塞进我的T恤里,不过无所谓的,对我来说。毕竟她喜欢干这种变态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了。
  而金花站在旁边抽着烟:“你在里面是不是碰到什么事情了?”
  我伸出两只手,把金花的脸蛋往两边扯:“你做爱梦了吧?”
  金花想了想,点点头:“没错啊,男主角还是你呢。我做爱梦你有快感是么?”
  我愣了,我完全没有想到金花居然可以如此坦然的接受另外一个人把她梦境里的内容说出来。要知道,梦里的东西是绝对隐私,几乎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毕竟大部分人的潜意识都是无比肮脏的,谁也不例外。因为要把好的一面展现在外面,那么潜意识必然是那些不好的。
  看我没说话,金花上下瞄了我一圈:“要不要试试真的?晚上让你爽爽?”
  她刚一说完,糖醋鱼用很快的速度,把脑袋从我的衣服领子里钻出来,大声叫道:“你这个变态,别再调戏我男人了,你自己找个去。”
  金花熟练的玩着烟头:“谁配的上我?”
  糖醋鱼一愣,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我用两只手揉着金花的脸:“你要这么下去,你到时候会变成老处女,然后老姑婆,最后成个死老太太。”
  金花用舌头舔了舔我手指头:“我就是到五十岁。我走出去照样儿一堆流氓冲我吹口哨。”
  糖醋鱼干笑了两声,冲金花吹了个口哨:“到时候你就得垂到肚脐眼儿了,看上去就跟吊着俩暖水袋,一走一晃荡,碰在一块还发出啪的一声响。”
  我顿时无话可说,糖醋鱼的嘴果然是不减当年的厉害,幸好现在她不再欺负我了,不然我一天得死三次。
  而金花听完之后拽着糖醋鱼裤腰带就把她从我衣服里给揪了出来,然后就开始疯狂攻击糖醋鱼,就算糖醋鱼在地上打着滚求饶,金花依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我点上根烟,绕过她们两个,走到正在老狗小月那边。糖醋鱼闹起来就是没完没了的,而且金花也是那种无聊到发疯的人,这俩人才是绝配。不过说起来,金花要是和糖醋鱼勾搭在一起了,我个人感觉还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海鲜鲲正坐在火灵面前安静的听她讲一些不着调的奇怪神话故事,老狗和小李子吴智力三个人斗地主已经难分难解了,老狗脸上贴了一脸的纸条,看上去活脱脱的就是个傻B。
  “哥,这个东西太危险了。而且为什么她的发型会跟我一样?”小月皱着眉头指着海鲜鲲。
  旁边小三浦正气呼呼的看着我:“还有我的鼻子!那是我的鼻子!美人痣都跟我一样!”
  我咳嗽了一声:“危险什么的,等出了危险再说。它本来就不是个人,样子是我给拼出来的,基本上你们每个人都沾了一点。”
  毕方铁青着脸:“啊哼,所以你就把我的胸给她了,你这是在嘲笑我是么?信我弄死你么?”
  我傻笑着挥挥手:“哪儿能啊,她明显着比你大。”
  毕方瞬间就燃起来了。
  我连忙转移话题,扭头问正在鏖战的小李子:“你那个小姘呢?”
  小李子扭过头迷茫的看我一眼:“谁小姘?”说完,他突然恍然大悟,接着指了指外面:“走了个球的,你一点儿都不知道?”|
  我求助似的看着小月:“半个多小时前,脚底下那个大家伙开始飞了,这村子的封锁就解除了,然后那帮人都跑了。”
  飞了?我看着正穿着纸盒箱的四不像,叫了一声:“你个傻B往哪飞了?”
  正在听故事的海鲜鲲不耐烦的答了我一句:“不知道。”然后又专心致志的听火灵讲古代故事。
  而我刚准备继续说话的时候,海鲜鲲突然扭过头看着我:“对了,我的肉身要爆了。”
  我一愣,看着海鲜鲲:“爆?”
  它点点头:“是啊,我是魂,没了魂肉体就死了。死了不就爆了。”
  刚说完,我突然感觉一阵很猛烈的眩晕,就好像坐在一个飞速下降的电梯上,嗯,就是那种断了缆绳的电梯。
  而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短短一瞬间,我脚底猛烈一颤,周围的东西都化作了飞灰,灰尘很迅速的弥漫了起来。
  老狗他们这时候也顾不得打牌了,很迅速的开始抢救起自己的姑娘。而我赶紧把那几个小的抓在手里,提着狐仙大人的尾巴就飞上了天空。
  糖醋鱼那边我顾不上了。反正有金花在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