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牌救世主
老狗表情僵硬:“我是该谢他还是该恨丫?”
吴智力表情也凝重了起来:“狗哥,我觉得你应该谢他,傻蛋才最开心么?”
老狗点点头,看我一眼:“继续啊你。”
我咳嗽一声,喝了口水,继续读道:“兔崽子们,你们看到这的时候,八成已经接近真相了吧?老子和你们虽然都没什么血缘关系,但是老子一直把你们当亲儿子,特别是德海,我欠他的。如果你们能回来,老子请客带你们去吃农家乐,要是还能看到老李的话,记得跟他说,老子已经不恨他了,让他别再躲老子了。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玩小孩子脾气,个老混蛋。还有,你们告诉他,他找的天道其实压根不存在,别再费力气了,那玩意只是个游戏规则,好了,先让你们看到这,时机不到。”
而我再想往后翻的时候,这个日记本又一次死死的卡住了,任凭我们怎么念密码,后面几章就是翻不动了,而我觉得后面东西才是真正的精髓,可他妈又因为一句时机不到,导致我们怎么都看不到后面的东西。
海鲜鲲拿起那本日记,来回翻看了一下:“这也是个看破天道的高人,可是境界不够,可惜了。”
我们都没说话,只是用眼睛直直的看着海鲜鲲,等待它给我们解答下面的问题。
海鲜鲲躺在半空中,喃喃的说:“我没能力创造有思维的东西,但是我能借用它的。所以我要你。”海鲜鲲指着小蛇蛇和糖醋鱼。
糖醋鱼嚼着榛子,头猛晃:“那可不行,我是我老公的,你问他。”
我连声附和:“就是就是,哪有要人老婆的道理。”
而海鲜鲲哈哈一笑:“到时候可由不得你们了。”说完,它的身体渐渐的化作水波,然后就这么消失在我们的面前。
小蛇蛇看到它消失之后,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我决定信这孙子一次。”
老狗笑着说:“刚才姐姐姐姐的叫着,现在叫人孙子,你个人面兽心的货色。”
小蛇蛇不屑的说道:“看那孙子的德行,不是有事儿求它,老子当场就喷它一脸的。”
我挥了挥手:“咱们也出去看看外面那些大家伙吧。”
众人纷纷点头,我出门的时候,发现肥猫爸爸正一脸痴呆的坐在沙发上。我听说过这些仙啊妖啊,一心求的就是天道,可弄了半天原来只是规则而已,这兴许会让肥猫爸爸难受挺长一段时间。
不过,能创造自己的世界,这听上去也挺好玩的。不过我觉得那太费劲了,而且再者说了,就算让我过去,我也绝逼不去,这种明明是假冒伪劣的东西,我还去的话,我不成傻B了么?鬼知道海鲜鲲是不是在做企业推广,小蛇蛇这种濒临下岗的去去还行,让我这种风华正茂的业务骨干也跳槽,这太不靠谱了。
来到外面之后,大家伙们都已经变成了人的样子,三三两两坐在烤肉铺子上吃着东西,被老狗砸破的墙,居然完全的复原了。仙界就是仙界,可了不得啊,这生产力,绝逼赶日超美了。
白泽小帅哥一见我们出来,用卫生纸一抹嘴,打了个呼哨,接着那些大家伙变成的人,都呼呼啦啦的把我们围上了。
我发现这些人有男有女,大部分都可漂亮了,特别是那个穿着白衣服的姑娘,那小腰、那小腿、那小屁股,身材嗷嗷的好。
当看到糖醋鱼和小蛇蛇出来之后,那帮人齐齐跪倒,山呼海喊的,有几个嗓门巨大的,把我耳朵都给弄得嗡嗡响。
接着白泽小帅哥走了过来,特恭敬的说道:“是时候了,恳请嘲风大人打开不周山,让女娲娘娘恢复真身。”
我愣了愣:“要是我不在,那怎么办?”
白泽小帅哥哈哈一笑:“女娲和嘲风,百世轮回从不分离,难道大人不知道女娲娘娘姓风么?”
我当场就斯巴达了,听他这话的意思,看来我和糖醋鱼勾勾搭搭了好多好多年了,这他妈就叫宿命么?
糖醋鱼一脸幸福的看着我:“难怪你少奶奶第一眼就看上了你这个娘泡儿的小白脸。”
我咳嗽了一声:“你胡说……你第一眼是想弄死我的。”
糖醋鱼哈哈大笑,搂着我的腰,把脑袋架在我肩膀上:“有你在,我一点都不害怕未来。”
我扭头亲了她一口,而这时候小蛇蛇带着哭腔喊道:“你们这两个死没良心的,老娘快死了你们还在打情骂俏。有点同情心好吧……”
白泽听完沉思了一下:“为什么会死?谁要死?谁要敢伤害女娲娘娘,我定然要让他碎尸万段。”
糖醋鱼哼了一声,指着我说道:“他天天捅我,你杀他啊。”
我:“……”
白泽:“……”
小蛇蛇:“你们两个孽障……”
狐仙大人也连连点头:“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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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我简单的解释一下开头的那个宗教故事。其实印度人说大梵天是自己创造的自己,这很难解释,除非是宇宙大爆炸。阿三是个吹厉害的文明古国,这是无可厚非的。
当然,棒子是真正的宇宙缔造者。高丽棒子万岁!
第259章 那山那人那斧
不周山,不周山。就是传说中的那座天之柱。那座被水神共工撞断的天之柱,这段神话传说可以说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
可没有人知道,这座山是不会被任何人看到的,即使身在山脚下,我看到的也只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和五彩斑斓的怪石,而周围仅仅只有几座高耸着的与其叫山还不如叫巨石的奇怪的石头山,上面有一些奇怪的洞和松树,加上一直缭绕在这一带的迷蒙的云雾。让我突然想起了毛主席的那首诗,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 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小资情调在作怪,我一直强硬的认为我是一个浪漫主义者,虽然不是诗人,但是也算是文学男青年了。
不过看到这些山之后,小蛇蛇直接就崩溃了,它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要死了要死了,这种晦气话把周围的风景都给染上一层惨淡的愁云,就好像来到一个风景如画的郊区踏青,却被当地人告知这里是枪毙死刑犯的刑场一样。
老狗和小李子齐齐的皱着眉头,好像有什么东西让他们不舒服一样。而狐仙大人一个劲的躲在我身后浑身发抖。
“怎么了这是?”我看着奇怪的几个人,发现该隐那个家伙一直在老远的地方看着,压根就不敢过来。这就让人不得不怀疑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邪门儿的事儿了。
老狗皱着眉头说道:“走到这儿以后,我就使不上劲儿了。”
糖醋鱼学着柯南傻乎乎的摸着下巴:“莫非是传说中的十香软筋散?”
小李子摇摇头:“这是天生阵法,看效果应该是卸力的。”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张符纸,往上一扔,但是符纸并没有像原来一样飘起来,而是像一张用过的餐巾纸一样软趴趴的掉了下来。
小李子把符纸捡起来擦擦干净塞回包里:“看着没,完全无效了。”
狐仙大人可怜兮兮的趴在地上,看样子连叫唤的劲儿都没有了。而这时候我的那部岐山移动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发现是妲己的号码,但是接通之后是金花的声音:“玉藻前和妲己又打起来了,你怎么说?”
我哎哟了一声:“那边儿不是有茜茜么,这事儿哪能轮到我?”
金花二话没说,直接把电话给挂了。真不知道这种雷厉风行的德行到底是从来学来的,其实我挺不喜欢这种一个电话只说十来个字的人,还不如发短信呢……
而我挂上电话之后,白泽一身盛装的出现在我们面前,轻轻跪地,掌心朝上向前平伸,接着就磕了三个头:“恳请嘲风大人打开不周山。”
我看到他的姿势好像是要给我什么东西,可他手上连个屁都没有,我只能像傻B一样问道:“怎么开?”
白泽笑了笑,双手相扣,接着慢慢拉开,顿时一把和绝地武士用的光剑一样的东西,渐渐的从他手掌中被拉伸出来。
当一把土兮兮的砍柴斧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根本不相信刚才那种绚丽的光影效果,出来的就是这么个破烂东西,这把斧子先不说它违禁不违禁,就是不违禁估计也只能当废品卖了,毕竟这东西已经不能用锈迹斑斑来形容了,那绝逼可以用惨无人道来说它了,我第一次看到有斧子能烂成镂空的。
我指着悬在白泽面前的破烂斧:“这什么玩意儿?”
白泽沉声道:“天地浑沌如鸡子,盘古生其中。万八千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盘古在其中,一日九变,神于天,圣于地。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盘古日长一丈,如此万八千岁。天数极高,地数极深,盘古极长。”
我听的一愣一愣的,这种东西我压根没研究过。不过小李子突然眼睛一亮:“这就是盘古的斧子?”
我咳嗽了一声:“盘古大爷够寒酸的。”
白泽一听我这话,嘴角抽搐了一声:“也就您敢这么说了。请嘲风大人用此斧劈出不周山吧。”
我看着脏兮兮的斧子:“为什么你不自己劈?”
白泽惊愕了一下:“大人不要打趣我了。我也只是个仓库保管员,这种东西哪是我能碰的?”
我扭头看着老狗小李子和糖醋鱼,他们眼神里的意思都是让我自己决定。
当然,这个也没什么好怕的,毕竟再厉害也只是一把破斧子而已。于是我就准备顺手把它给摘下来,而我刚准备摘的时候,海鲜鲲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头顶上,个傻B穿裙子不穿内裤。
“我是来看的。”海鲜鲲坐在半空用从金花脸上才能看到的干我屁事的眼神看着我们。
白泽顺着声音看了上去,然后脸突然羞得通红:“妖师……你又调皮了。”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着海鲜鲲:“你们两个认识?”
海鲜鲲坐到了白泽的肩膀上:“天底下的妖有谁不认识我?”说着,海鲜鲲指着那把斧子:“这是个好东西。”
我咳嗽了一声:“能换包软白沙就谢天谢地了。”
海鲜鲲摇摇头,用祈使句的语气说道:“拿上!”
我哦了一声,心情忐忑的朝那个破斧子伸出手,这伸手的一秒钟,我感觉好像被无限拉长了一般,反正我就是属于特容易被人影响的那一类人,刚看到这个破斧子的时候我什么感觉都没有,但是被海鲜鲲和白泽小帅哥这么一折腾我反倒觉得心里毛毛的,万一跟游戏啊小说里那样,一件兵器能控制一个人,那我不到大霉了。人家风云里的魔兽里都是被那么帅的一把剑给控制,要是我被这砍柴斧给控制了,说出去在被控制界里我还有什么脸面做人啊。
不过当我的手碰到脏兮兮的斧头把儿的时候,我神智依然非常清醒。
“我操,还是这种破烂样儿。”我笑着扬起斧子冲海鲜鲲说。
可刚刚说完,我脑袋突然像炸开了一样,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就像是白内障一样,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模糊。而且耳边不断传来一种层层叠叠根本听不清的声音,好像就是有许多人在用同一种声音告诉我不同的事情。
这里面有男声有女声,有苍老的有稚嫩的。他们都好像急着要告诉我一些他们想让我知道的事情,但是所有的声音汇聚在我耳边,我却一点都听不清。
而只剩下脑子里的嗡嗡作响,而且在这些声音诉说的同时,我的记忆库里出现了许许多多压根不应该属于我的东西。
这些东西像是幻灯片一样在我的脑袋里用一种极快的速度闪现着,不断出现或者消失,我根本来不及细看任何东西。
随着东西越来越多,我的头也开始隐隐作痛,而这隐隐作痛也渐渐变成了那种刻骨挖髓一般的疼痛。
但是我觉得我的身体已经麻木掉了,怎么使唤动不了了,而和身体的不能行动行程鲜明对比的是我那一直不太好用的脑袋。
它现在就好像一台已经生锈但是刚上了油可依然要磨合一段时间的老式柴油机,由慢至快的开始运行着,而运行的过程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声和摩擦声,就好像指甲刮黑板一样让我难受。
而很快,我脑子里的东西已经不再像开始那样飞快的歇斯底里的滚动了,而是渐渐的开始有条不紊了。
可我虽然已经能看清楚了,但是我发现我根本看不懂这些单幅的画面所代表的是什么,纷乱的线条,杂乱的星空。而耳边的声音还在像给牛灌水一样的灌进我脑子,我极力的想把在短短时间内灌输在我记忆库里的东西给整理一下。
但是我发现一切都是徒劳,我现在的感觉就是好像让我听着月亮之上然后唱杀莉花一样。严重的干扰让我根本来不及思考任何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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