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牌救世主
但是我发现一切都是徒劳,我现在的感觉就是好像让我听着月亮之上然后唱杀莉花一样。严重的干扰让我根本来不及思考任何一件事。
身体不管用了,这是我明显能感觉到的,而且还不是去海鲜鲲的世界的那次,那一次我完全感觉的到自己的身体,简单说起来,我就只是灵魂出窍了而已。而现在,我压根就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好像只有一个脑袋是活着的,我顿时明白了那些高位截瘫的残疾人的痛苦,什么叫感同身受,这就叫感同身受。
我眼睛那是早就看不见东西。现在我就出在一个有口不能言、有鼻不能闻、有耳不能听、有眼不能视的状态,而且我也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外面的世界好像一并跟我隔绝了起来。
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看圣斗士星矢的时候,里面那个沙加就有一招叫天舞宝轮的,就是造成了这个效果,可我也没什么狗日的第七感啊。现在我六感全被剥夺了,从外面看我绝逼就是一活死人了,难道老子来这的目的就是坐着变化石?
这他妈也太惨无人道了。猴儿哥,我知道你丫被关五百年是多可怕的事儿……
不过紧接着,我觉得身体开始慢慢恢复了控制,我感觉我自己就变成了一块臭抹布,软趴趴的提不上一点力气。
耳边上的声音也开始渐渐的减少了,最后只剩下一个粗粝中带着点娘泡的声音在我耳朵边上不断的反复说着一句话。
“不甘心啊,不甘心啊,不甘心啊……”
他妈的,这一般是在鬼片里才会出现的对白,我怎么听怎么觉着毛骨悚然。可又没办法,这他妈声音好像就是从我脑子里往外喷发的,堵住耳朵都不管用。我下了个决定,如果这孙子要在我晚上睡觉之前还这么闹腾我,我就……我就让小三浦把老子送到海鲜鲲的那边儿睡觉去。
幸好,这个声音叫了几分钟之后,也像其他的噪音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而现在我的脑袋里就好像一个巨大的未分类的垃圾处理中心,里面充斥着支离破碎的片段,我又没有小三浦那种强力党的大脑,这种庞大的工程让我实在很难消化。
我原来好像看过一集discover关于人类记忆的探索节目,里面说如果一个人不能完全消化自己的记忆的话,那这些暂时记忆只会在脑袋里存在二十分钟。就好像我们从来不记得擦肩而过的路人甲长什么样子。
我现在就是这个情况,我的头疼感在慢慢减退,而脑子里的垃圾也开始渐渐减少,这就说明我开始慢慢的忘掉了这些来不及消化的记忆。
当大量的东西被我给忘得差不多之后,我也开始从无六感的状态恢复了过来,首先恢复的居然是听力,我一直以为我会耳聋耳鸣一段时间。恢复听力之后我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糖醋鱼的声音,糖醋鱼的声音冷的出奇,那种曾经从来没有过的冰冷:“还有五分钟,如果五分钟之内。他还没恢复。我就灭掉你们。”
而接着老狗也在旁边和谁大声咆哮着,反倒是小李子很冷静的在劝阻激动的老狗和糖醋鱼。
我恢复的第二个感觉就是触觉了,但是恢复了之后,我第一个就感觉一个热乎乎滑溜溜软趴趴的东西在我脸上慢慢的滑动着,我一下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反正感觉挺舒服。
可当我的嗅觉恢复之后,我马上就知道我脸上的是什么了,因为我已经闻到了只属于发情期狐狸精的那种强烈的浓香。而狐仙大人任何地方的体液都带着这种挥散不去的浓香,而她这个傻B一点自觉都没有的在舔着我的脸。这比春药都厉害,这不是要老子的命么。
真的就在糖醋鱼限时的五分钟之后,我差不多已经完全的恢复了。我缓缓坐起身,身上软得就好像刚刚大病一场,我软趴趴的靠在狐仙大人身上,也顾不得她那比春药还厉害的体味了。
费劲的冲他们挥了挥手。
糖醋鱼看到我起来了之后,揪着白泽小帅哥领子的手恶狠狠的放了下去,并且留下句狠话:“他最好没事儿,有事儿你们全得偿命。我弄不死你们,总有人能弄死你们。”
说完就眼含泪花的蹦到我身边,把脑袋埋在我胸口哭了起来:“我还以为你死了……”
而脸红脖子粗的老狗也走了过来,蹲在我旁边探了探我脉搏,高兴地就跟知道自己快当爹一样:“有了有了!”
我一愣,这不都是说姑娘有喜了么?老狗个二逼,得亏我现在是没力气骂他,不然他二大爷倒血霉了。
小李子也走过来,见我看着老狗,就帮老狗解释道:“刚才你心跳脉搏呼吸全都停了,差点就以为你死过去了。我已经打电话给金花,她们马上到。”
我一听,顿时身上一个激灵,小李子这阴毒货,知道自己这点儿人不够弄死别人,直接打电话叫隐藏BOSS过来了。
在狐仙大人身上靠了一会儿,身上的力气差不多恢复了过来,我长舒了一口气:“真他妈邪门儿。”
说着我拍了拍糖醋鱼的脑袋,安慰她道:“没事儿,我死不了。你绝逼想不到我八字有多硬。”
糖醋鱼泪眼婆娑的看着我,突然破涕为笑,捶了我胸口一下:“死相,吓死我了。”
突然的撒娇,让我浑身像过电一样酥麻了一阵儿,我捏着她脸笑着说:“刚才那泼辣劲儿哪去了。”
糖醋鱼愣了一下:“你早就醒了?”
我摇摇头,看了一眼还在我手里握着的斧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他妈一大跳。刚才那把破烂玩意,在短短的时间里,居然变得跟他妈个工艺品一样,上面流光溢彩,还有各种奇怪的纹路,甚至连造型都跟开始完全不一样,流线型的斧柄,充满爷们霸气的斧身,乍一看上去有点丑丑的,但是属于那种越看越帅,一把斧子居然能长出老婆脸,这果然让人唏嘘不已啊。
我把斧子提了起来,看着脸上带着五个指头印儿满眼委屈的白泽问道:“这什么玩意儿?”
白泽咬了咬嘴唇,说道:“开……开天斧。”
他说话的时候还抽泣了两下,俨然是那种受了莫大的委屈,还是那种无处伸冤的委屈。
我看着他:“你哭个球啊。”
白泽小帅哥深呼吸几口,好像是压着心中委屈跟我说:“嘲风大……大人,开天斧告……告诉你什么了?”
我愣了,这王八蛋好像告诉我不少东西,可我到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听了他的话,我还是努力的开始回忆起刚才那段空白时期,我脑袋里被灌下去的东西。
可这一次,果真让我吓了一大跳。
原来这个世界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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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章节,兴许会颠覆大家对神话的认知和理解。其实神话里面有很多东西可以被挖掘出来的。没有谁是真正的大公无私,自私是每个人都具备的一种性格,只是说这种性格占人格比例的多少而已。
哈,当然了。我对祖宗还是很敬畏的,不会乱动人家的。我只想写出一个更加人性化的祖宗。
第260章 骗
岁月悠悠,许多的真相都是在被人们口口相传的过程中渐渐的被风尘所掩盖。失去了它本来应该有的样子。
事实上,许多事情其实和我们所知道的那些真相相去甚远,甚至完全不同。这其实并不怪谁,这其中没有错误。
毕竟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存在着必然性和偶然性,但是偶然通常会在泱泱的时间长河里变成人们嘴里的必然。
就好像盘古开天地,就好像女娲补天,就好像精卫填海。这在我们看来都已经成为一个约定俗成不可颠覆的真理。
但是如果身临其境的去看这些人和这些事,却能够发现里面有许许多多的不为人知,或者说他人根本没有办法也没有兴趣知道的事情。
当我翻开被那把斧子强行灌注到我脑子里的东西的时候,我惊奇的发现,我们所熟知甚至倒背如流的事情,在这里却几乎没有相同的地方。
那个一直在我耳边呼喊着不甘心的男声,竟然就是我们传说里那个无所不能开天辟地的盘古大神。
在我所知道的所有传说英雄里面,我认为盘古是最为无私最为像爷们的一个大神,其余不论是女娲或者是三皇五帝,都带着一种功利且自私的视角。
只有盘古,在开天辟地之后,用自己的四肢百骸七窍血脉化为了至今我们赖以生存的山川大河,海洋湖泊。这种伟大绝对是毋庸置疑的。
可在我脑子里最多的就是这个让世人崇敬祭拜了成千上万载光阴的最为伟大的巨人。他好像想跟我说些什么。
我抬头看着糖醋鱼她们:“你们先去休息会儿,离我远一点。怕万一等会出点儿什么事儿。”
小李子严肃的点点头,给老狗使了个眼色。他们两个就慢慢的晃了出去,而糖醋鱼却怎么都不肯从我身边离开。
不过这时候狐仙大人却出奇的懂事,她叼着糖醋鱼的衣服角就把糖醋鱼往外面拖。糖醋鱼估计是怕她把自己衣服给拽破,只能乖乖的跟着狐仙大人走到了石头阵的外面。
白泽这些小杂鱼们,自然也就跟着糖醋鱼走了出去。
而现在我面前只剩下海鲜鲲这个自称可以创造世界的厉害人物了,它用我给它的眼睛盯着我的眼睛:“让我进去。”
我不明白它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干什么?”
海鲜鲲重复着说道:“让我进去,入你的梦。”
我咳嗽了一声:“你二逼啊,没见我现在没睡么?”
而海鲜鲲摇摇头:“做梦是不需要睡觉的,其实梦也只是你记忆的一部分。我帮你整理记忆。”
我点点头,其实我心里明白。海鲜鲲主要是想从我这里得到怎么开天辟地的第一手资料,而不是说真的那么好心去给我整理记忆。毕竟人家海鲜鲲现在好歹也算的上是一界之主,只是它那个破地方连根毛都没有,现在它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到处取经,去充实它自己的世界。
海鲜鲲进入我身体的过程特可乐,它把自己变回一条鱼,然后甩着尾巴往我眉心就开始钻,就跟黄鳝钻洞一样。
不过等它完全钻进我脑子之后,我突然觉得我接收到的那些奇怪的记忆随便开始慢慢的分门别类的在我脑子里清晰了起来。就好像已经忘掉好久的事情,在一天喝醉酒之后突然全部回忆出来一样。
其实最开始时候,我们这个世界,居然和海鲜鲲的那个世界基本是相同的,甚至还不如海鲜鲲的世界,毕竟海鲜鲲那里有水有草有蓝天有白云,还有一颗会长果子的大树。
但是我们这个世界,四处都是漆黑一片,没有天也没有地。如果用空间学来界定,那这个世界只能被称之为一个点。
它没有时间的存在。没有所谓的方位,更没有冷热交替寒暑侵袭。
“你来当创造世界的人吧。”
这是盘古大神听到的第一个声音,不知道是谁说的。我闭上眼睛就感觉自己好像和盘古融成了一体,我个人感觉,这就是所谓的醍醐灌顶,简单的说就是盘古把他的记忆强行灌输到我的脑子里,并让我可以用他的视角去回忆他所经历过的东西。
“你来当创造世界的人吧。”那个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而这时,一个浑身赤裸但是有着初生婴儿般眼神的男人在这一片古怪的空间中,抬起了他那双还很迷蒙的双眼。
“我是谁?”
这句话应该算是盘古第一次能出声问的问题了。其实我这边看来,盘古确实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他好像是凭空出现的,完全没有任何预兆,只是在那个声音出现之后,他便出现了。
不过在盘古问了自己是谁之后,那个声音并没有告诉盘古,他到底是谁,只是机械的重复着询问让他盘古来当创造世界的人。
如果我是盘古,我肯定会害怕。但是很显然,这个干净的超乎任何人想象的男人,并没有所谓的七情六欲,甚至不会饥饿不会孤独。就好像是一个刚刚组装好的计算机,一片空白,没有C盘里装的批处理文件,没有D盘里的七情六欲也没有E盘里的应用软件。他好像只有一个空壳子,而没有灵魂。
那个空荡荡不知道从哪里弥漫而来的怪异声音,不停的重复着告诉盘古,让他当创造世界的人,而盘古却用同样没有表情话来反问那个声音:我是谁。
就这么僵持着,鬼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反正那时候根本就还没有时间这么一说,盘古终于妥协了,他不再问自己到底是谁了。没当那个声音响起之后,他不再说话,只是蜷缩成一团,低头不语。
可这个声音依然没有放过他,频率如常。
当然,盘古的记忆也只好像一盘录像带,我压根不能知道他当时的心理活动,不过我个人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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