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牌救世主
于是我迅速的抽出手指,含在自己嘴里,然后含含糊糊的说道:“别闹了,再闹出事儿了。那可是要浸猪笼的。”
金花不屑的一笑,脱掉鞋子露出一双白嫩的小脚丫子,从侧面勾住了我的腰,接着扳着我的脖子按进她的乳沟里。
我极力反抗,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完全没办法反抗金花的力量,就算她是个走几步就会大喘气,拿四瓶啤酒就会跌跌撞撞的弱质女子。但是我压根就没办法挣脱开她的双手,按照我现在的力量来计算的话,就算老狗的胳膊都能绷断掉。
我被她按在胸部上,连救命就呼喊不出来。难道金花要捂死我?然后跟我双宿一起飞化作彩蝶翩翩飞舞?
“服没?”金花恶狠狠的问我。
我两条胳膊乱挥着,嘴里只能呜呜的叫着。我绝逼服了,真的,绝逼服了,她要弄死我真是都不带费劲儿的。
不多一会儿,金花把我给松开了,我喘着大气的看着面颊潮红的金花:“你又不穿胸罩。”
金花点上根烟,冲我晃了个媚眼:“爽吧。”
我摇摇头:“把我眼睛都给压弯了。”去感觉我眼睛腿都被压得翘起来了,只能取下眼镜整理眼镜。
而金花侧过身子躺到了我腿上,从下往上的看着我:“别装了,你想干什么都可以哦。糖醋鱼他们进不来。”
我一听金花这么说,顿时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紧紧盯着金花的眼睛:“你是谁?你绝逼不是金花。”
金花点点头:“我就是。”
我抱着怀疑的态度,捏开金花的嘴,仔细看着她的牙口,我记得金花有一颗不是很明显的小虎牙,这个绝逼是个秘密,因为金花很少笑,而且笑也不露齿。所以她有虎牙的秘密只有我和她两个人知道。
没错,确实是那颗牙。可金花今天的感觉太奇怪了,平时还只是有点欲求不满的小幽怨,今天绝逼能用放荡来形容。这跟我印象里的金花完全不一样。
我低头在金华的脖子边上仔细闻着,我的眼睛不是很好,但是鼻子还不错,虽然比不上老狗,但是在正常人里还算得上是可圈可点的。毕竟每个姑娘身上的味道都不一样。金花的味道很特殊,是那种我每次闻到就想咬的味道。
在闻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味道方面也没什么不同。而且从刚才她咬自己手指头的动作来说,她就是真的金花,我的疑惑更加深了。
金花在我闻她脖子的时候,甚至情不自禁的压着声音呻吟了几声。听到这种声音之后,我坐直身体,摸了摸她的脸:“你今天是怎么了?”
金花突然哭了起来,眼泪从眼角缓缓的流了出来,粘在我裤子上,很快就湿了一大片。
我顿时手忙脚乱的开始给金花擦眼泪。金花的皮肤极好,沾上眼泪之后湿湿滑滑的,但是这更加深了我的疑惑。
“到底出什么事了?”我捏着金花的鼻子,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问着她。
金花在我衣服上擦了擦眼泪:“我是来代替你的。”
我愣了愣:“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要说来代替我媳妇的,我还兴许能信了。”
金花摇摇头:“你看到了,我也看到了。但是我有一种使命感,我的使命是来接管你现在的位置。”
我点点头:“那敢情好,以后你得保护我。”
金花一听,瞬间暴起,把我死死的按在低声,翻身坐在我身上,掐着我脖子大声吼道:“你这个傻B!我代替你。你就要死!”
我看到暴躁如同母黑熊的金花,听到她说的话,顿时心里一阵空白。脑子完全转不过弯来,这一切我都毫无头绪。
金花看到我的样子,也开始平静了下来,她爬在我身上,用手摸着我的脸:“我舍不得你,还从来没人和我能像你和我联系的这么紧密的。自从来到你身边,我再没有孤独过了。”
我嗯了一声,在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小蛇蛇的那种歇斯底里。虽然我好像比它要幸运一点,但是毕竟同样是被放弃的那一拨里的人。
也就是说。海鲜鲲跟我说的所谓残酷的天道,现在正以一种不同的面貌出现在我身上。
我轻轻在金花头顶亲了一下:“别告诉其他人。”
金花嗯了一声,就没有再说话。
其实我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我脑子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人家都说快死之前,自己的一辈子会像看电影一样的在脑袋里过一遍,虽然我还没死,但是我在这一刻已经感受到了一种召唤,一种彻底的消失或者说是死亡的招呼。
就好像小蛇蛇说的,我能恨吗?我能原谅吗?好像都不行。所谓的天道好像并不是那么不近人情,毕竟它还派了金花来代替我,并且提前让我知道了这个消息。
提前做好死亡的准备其实挺残忍但是又很人性的,看来不管什么东西都存在着两面性,至少我知道自己可能会死,我可以把没有来得及做的事做完。可另一方面,其实死亡不可怕的,真的,一点都不可怕。但是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那个过程,那种迷茫。
就好像得了癌症病入膏肓的病人,有很多人坦然很多人茫然,其实生死这种东西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而真正让人心有不甘的,只是身边的人和未达成的愿望。比如我还没看到小月穿婚纱、还没看到糖醋鱼生孩子、还没看到我们酒吧发展成能和星巴克相抗衡的大酒吧。
“其实我不想死。”我摸着金花的头发,异常平静的说。
金花点点头:“我知道。”
我们两个人,或者说一个人和他自己,都异常的平静。平静到根本好像不是在谈论生死,而是我在说外面下雨了,金花点点头说我知道。
我把王老2老李还有小三浦海鲜鲲的话都综合了一下,发现好像这件事情对于我来说也许是个必然。
不过我总感觉事情还有一线转机,毫无根据。但凭着自己的直觉,我真的还觉得事情有一线的转机。
而就在我刚要跟金花说的时候,金花突然坐起身,表情很坚毅的看着我:“让我怀孕!”
因为我脑子还是糊涂着的,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只能愣愣的看着金花:“啊?”
金花咬着牙说道:“让我怀孕!”
我摇摇头,捏了捏她脸:“别闹了,我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糟糕的。”
金花甩开了我的手:“万一没有呢?万一没有怎么办?这是最后一个办法了,我没办法离开你了。”
我笑着把金花从我身上抱下来:“那可不行,我还不一定会死呢。”
金花冷笑道:“你是个孬种么?”
我捏着她的下巴。亲了她鼻子一下:“别激我了,我看不上你。”
其实我说假话,绝逼的。我自己都觉得我这句话说得特装逼,金花糖醋鱼随便哪个配我这个人渣那都是绰绰有余,但是我可不能耽误了糖醋鱼又耽误金花,虽然我当不了硬汉,但是绝逼是个爷们儿,妥妥的。
金花依然一副冷笑的表情,也捏着我的下巴亲了我鼻子一下:“你猜我信么?”
我耸耸肩,摇摇头:“那我死了,你帮我照顾好糖醋鱼,她单纯。”
金花眼圈红着,但是依然笑着说:“谁敢碰她,我就灭了谁九族,我说道做到。”说着金花手心呼啦着起了一蓬火焰。我认识,是小九的火。
我帮金花整理了一下头发:“看来你已经和它们联系上了。”
金花点点头:“它们不喜欢我,它们喜欢你。四姑娘说,如果你不在了,她就把全世界的水变成冰。”
我咳嗽了一声:“四姑娘果然是小孩子脾气。”
而金花点起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接着她把嘴紧紧贴在我嘴上,然后把嘴里的烟回吐在我嘴里。
“我用二手烟毒死你。”
听到金花这个从没有过的小女孩一样的语气,我真的被她给弄笑了,我捏了捏她胸部:“别闹了,你把这边封起来了?”
金花点点头,接着干了一件很惊悚的事情,她一抄手就把她的T恤给脱了下来,上半身赤裸着,又一次的趴在我身上。
她把脸靠在我的脖子边上:“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你可以用我来发泄。”
我叹了口气,用手在金花光滑的背上轻抚着:“你看,其实你不用自责的,这跟你没关系,你不也是受害者么?”
金花嗯了一声:“不是自责,我是自愿的。你根本不了解女人,我可不在乎当小三,如果不是因为你,糖醋鱼也许早被我弄死了。”
我心中一惊,我料想金花是一个非常毒辣的女人,但是我根本没想到,其实她对除我外的任何人都不带一丝感情。难怪小月和她的关系也只是平平淡淡,要知道小月对这方面比我敏感的太多太多了。
“你猜对了,那些人在我看来就是蝼蚁。我的妹妹只有一个,就是那个已经消失的世界里的那个消失的小月。”金花在用一种夫妻说悄悄话的语气,来诉说着一些很残忍的事情,让我有点无所适从。
金花一边舔着我的耳垂,一边小声的说道:“其实我比麒麟无情的多,这个世界任何人任何事,我都可以不眨眼的杀掉。可是碰到你,我就融化掉了。”
我干笑了两声,用了很大的力气捏住了金花的屁股:“你还是个女魔头咯?”
金花嘻嘻一笑,用一种从没有过的妖媚的声音说:“我是不是演的很像?”
我的手从金花的牛仔裤里挤了进去,顺着她的股沟来回摸着:“我到底该怎么分辨你哪一句是真的,哪一件是假的呢?”
金花轻轻哼着,时断时续的呼吸打在我耳朵上:“你全部信就好了,反正你这个快死的人了,我骗你也没意义。”
我扭过头咬了金花的嘴唇一下,而金花看了我一眼:“你知道吧,其实我们的互相吸引是与生俱来的,但是你的道德标准,不允许你这么做。你觉得会对不起我,对不起糖醋鱼。”
我不置可否,这其实是个事实。拒绝是最大的保护,我不能让那个深爱我的女人受伤,这是一个男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线,而现在,我承认,我根本抵御不住金花或者说这个女魔头的吸引了。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只在你面前才这样。”金花近乎淫荡的脱掉了自己全身的衣服,赤裸裸的坐在我身上。眼角的一抹桃花让她显得有点妩媚的过头了。
金花抓着我的手搂住她的腰,指着自己的泪痣:“有泪痣的女人,注定一辈子为情所困。你肯定想象不到一个二十七岁的处女,这么多年来不敢接触男人的原因只是因为这颗泪痣。”
我坐起身子,让金花整个人都嵌进我的怀里:“我现在同时在伤害两个女人。”
金花妩媚的一笑:“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好人,现在到了收成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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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这种情节来说,我觉得不能光是海绵体和粘膜的交流,更多的应该是一种心态上的描写。
欲望其实每个人都有,哪个已婚男人敢拍着胸脯说没有对老婆以外的女人有非分之想,多少男人一辈子只和一个女人上过床?
太多人漠视或者说是不敢正视自己的过错和缺陷。这其实是一种逃避。
当然,有人说,现实已经够摧残人了,为什么还要上网再让你摧残一遍。
哦?难道正视自己的内疚和挣扎就是叫摧残么?其实很多时候,是看一个人的生活态度而已。或者说,请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活的很累。
第262章 随遇而安
其实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金花更多的,是一种内疚。可是她除了自己的身体之外又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用来偿还这份内疚,假如和她说得一样,她真能怀孕,也许这在她心里才是对我的最好也是最大的一种补偿。
虽然我从来没有觉得任何人欠了我的,金花更没欠我的。毕竟这么多年以来,我的生活虽然说不上饥寒交迫,但是也绝对说不上多么幸福。
我早就已经看淡了,有得有失,有欠有还,老天不许人太贪心。虽然十分舍不得,但是从金花的话里,我听出来了,我好像只有两条路可供选择了,要么让金花安安稳稳的取代我,要么让这个世界跟我一起去死。
我不是英雄,但是我好歹还算个男人。我没有资格去肆意剥夺任何一个人的生存的权利,谁也没赋予我这个权利。更何况难道因为一个将要消失的我,就要自私得让那些爱我的和我爱的人都随我去了么?
他们还有他们的生活,我的离去也许会让他们伤心,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也许会渐渐的从哀伤中清醒过来,重新走进属于他们的没有我的世界当中。这样的结果也许是最好不过的了。
“我想留份遗书。”我捏着金花的耳垂,安静的对她说。
金花没有说话,只是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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