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牌救世主
当最后一颗巨大的流星坠落在怪胎身上之后,连空气都为之一滞,紧接着流星坠落的地方就好像一台大马力吸尘器一样,疯狂的吸着周围的空气,仿佛要把着一带抽成真空一般。
“嗷……”又是一声悠远的狼嚎,那颗流星陡然碎裂,吐纳出一阵强烈的飓风。我被吹得召唤了老八才得以站稳,而那部仍然完好的劳斯莱斯,则好像一部玩具车一样,被高高抛起,吹出老远,随后轰然落地。
罡风吹毕,一切又归于安静,和之前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们这两部车没了,路面上多了一个深达五米的大坑,坑边还冒着缕缕青烟。
星空之下,片片散落的光华渐渐消失,老狗这时候显出了身形,身上剩下一条破成布片片的牛仔裤,无力的坐在大坑的边上不停咳嗽,每咳嗽一下,还带起片片血花。
而那个传说中比老狗还牛逼的应龙则彻底随着刚才的高温和高压,化作一滩烂肉,血肉模糊的扣在坑底。
我连忙走过去想扶老狗,老狗回头看着我,眼睛都快红出血了。
“妈的,都是你给害的。”
我摸了摸鼻子,道:“我咋了?”说着我扶起老狗往小李子那边逛。
老狗一瘸一拐的被我搀着:“不是你掏了我魂,我至于这么惨么?哎哟,你他妈的轻点,我肋骨断了四根呢。”
我搀着老狗的腰,他一只胳膊耷拉在我肩膀上。
我冲他呸了一声:“当时你他妈狂犬病犯了,除了小月你谁都不认识,你还有脸说。”
“怎么着?我现在是伤员,你就得让着我。”
我:“……”
第057章 全家福。
因为两部车都报废在这个乡间小路上了,我们只能开着那部连老狗的流星冲击波都掀不翻的牛逼装甲卡车,我们全部坐在车厢里,僵尸两夫妻在驾驶室。
“这里头真豪华啊,还有个小酒吧,这帮孙子太腐败了。”糖醋鱼在车厢里东摸摸西摸摸。
老狗一身绷带躺在真皮沙发上呼哧带喘的冲小月撒娇,而小李子正在给老狗上药,毕方在和小凌波在闹,而悲剧的吴智力一个人坐在角落玩手指头。
我喝了口酒问吴智力:“小吴,你刚才挺丢人啊。”
吴智力抬起头冲我嘿嘿一笑:“我哪知道他们发明新产品了,他们不嗑(春哥)药都不是我对手。”
小李子在给老狗包扎的空当抬头冲吴智力一乐:“可人家一嗑(春哥)药随便一个你都不是对手。”
吴智力继续玩手指,默默不语。
金花靠在我肩膀上睡着觉,我老感觉她胸部随着车的晃动在我手上蹭着,触感跟糖醋鱼的完全不一样,真是让我他妈的……
至于小狗娜娜,她一直抱着老狗的大腿眼泪哗啦啦的流着,还伸出小舌头帮老狗舔了几口身上的伤口,虽然被小月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但是我依然是看得神采飞扬。
“你们觉得我刚才是不是残忍了点儿?”我扬起头,冲着周围的人问了一圈。
吴智力放下手里的手机抬起头盯了我半天道:“你是说你那个北斗水鸟拳是吧?还行,反正他们也是必死的。”说完,又漫不经心的玩起了手机。
小李子把手上的绷带狠狠一系,不顾老狗呼天抢地的痛叫,问吴智力:“什么个意思?”
“还用想呢?那个药本来就不是人类能抗住的,用整只妖怪的榨汁,然后再提炼,用于强化那些垃圾的体制。这就是驱魔协会干的事。”吴智力轻飘飘的说着。
糖醋鱼听完从座垫底下摸出一把手枪瞄着吴智力:“说!你有没有干过这事儿?”
小月捂嘴一笑:“他不喜欢那口味,就退出驱魔人了。”
吴智力一拍脑门,朝小月道:“月姐,我求你了,别没事的时候就读我一下。尊重我隐私啊。”
我抬头冲他笑了笑:“习惯就好了,我们早习惯了。”
毕方这时候突然站起来,一手插腰,指着小吸血鬼凌波丽说:“说!你这个破名字是谁给取的?”
“谁也没有权利给一个正统的贵族取名字,这是我自己选的!”小凌波急中生智,为了摆脱毕方给自己取名字的悲剧。
毕方不停摇头,道:“不行,不行,这个名字不好。跟我姓吧。”
小凌波疯狂的摇头,而这时候糖醋鱼放下枪走过去,搂着小凌波摸着她还没发育的小胸部冲毕方说:“我看这个名儿就挺好,跟我姓唯美啊,跟你姓叫啥?毕福剑啊?”
小吸血鬼一听糖醋鱼说出来的名字,脑袋都快甩的脱水了,死死咬着嘴唇,看着毕方楚楚可怜。
毕方被糖醋鱼一问,也开始犯憷了,想了想:“那先叫着,等我想出好名字再改。”
毕方说完,小凌波明显松了一大口气,随后便开始反击糖醋鱼正在摸自己胸部的怪阿姨之手。
我摸了摸鼻子,冲糖醋鱼道:“你别折腾人家小姑娘了,还没发育呢。”我看一眼小凌波那单薄的肩膀和正在微微颤抖的身躯。
糖醋鱼不依不饶的轻轻揉着,抬头看了看依然靠在我肩膀上的金花,眉目含霜的冲我说:“不揉怎么发育,你看花姐,怎么样手感不错吧。多揉揉就能变得跟花姐一样大了。”
正当我尴尬的没话说的时候,金花突然从我肩膀上坐了起来,在我口袋里摸出一包烟点上,看着糖醋鱼笑了笑,道:“我还是个处女。”
我们:“……”
在经过两小时的短途旅程之后,我们到达了我们本次外国之旅的最后一站,传说中法国第一牛逼港口城市——马赛。
我虽然不知道僵尸哥是怎么把这部比坦克还牛逼的卡车开过边境的,但是毫无疑问,我们确实从英国到了法国。
小李子摸了摸自己兜里那张里面有几个亿人民币的金卡,叹了口气对我们说:“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刺激了。”
老狗在他背后咳嗽了一声,带着颤音说:“妈的,你背好点,别乱动,疼死我了。”
糖醋鱼东看西看,感叹了一声:“平时在家逛个街都得坐上两个小时的车,这地方倒好,两个小时,出国了就。”
僵尸哥笑了笑:“你在这一个月转遍整个欧洲,在祖国你一个月最多玩两个省,不一样的。”
毕方咬着指头天真无邪的问我:“咱们那一共多少个省?”
我翻着眼睛想了想:“不是十五个就是十六个。反正差不多。”
小月看着我眯着眼睛笑,吴智力一拍大腿:“妈哎,杨哥你能有点知识么?中国一共二十三个省,三百三十三个地级市。”
我愣了一下,问吴智力:“你一外国人知道这些干啥?要当间谍啊?”
吴智力一蒙:“我……我,不对,这些都是地理知识好不好,百度上都有的搜,我为了这个至于当间谍么?”
我想了想:“也对,那你没事儿搜这个干啥?”
吴智力:“……”
就在我们互相挤兑的时候,僵尸哥看了看表,冲我们道:“差不多了。”
他乍一说完,在离这个偏僻的海滩不远的地方,缓缓有一个黑影浮出海面,还有一阵发动机的嗡嗡声。
糖醋鱼惊叫一声:“我……我靠,潜艇!我在水底下老见到这玩意儿,恶心死了,有一次我差点出车祸,妈的,在四百多米的水下出车祸……”
我听到糖醋鱼的抱怨,搂过她的小腰,亲了亲她的小鼻子:“估计潜艇打不过你。”
“那是必然的。”糖醋鱼咬了口我的嘴唇。
这时候僵尸姐蹲下身子紧紧抱着两个小的,嘴里往外蹦着我们听不懂的话,还带着哭腔,而两个小的更是哭得嗓子都哑了。
吴智力拿着把战术手电照那边的潜艇,然后转头冲我们说:“法国女神级,主力啊。僵尸哥你怎么弄的?”
僵尸哥笑了笑,说出了句极高深的话:“钱是一种可以让浮士德堕落的东西。”
我们都呆滞了一下,吴智力接嘴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是吧?”
僵尸哥点了点头,我瞄了一眼僵尸哥小声道:“装什么小资。”
而这时离我最远的毕方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这时,潜艇上打出一排灯光,示意我们可以上去了,但是它离我们大概有三十米左右,我们只能靠脚走过去。
于是我抱着金花儿背着小月,小李子背着老狗抱着毕方,糖醋鱼一手抱着一个小的用怨毒的眼神看了一眼金花,就这么的凌空站在水面上。
我召唤老八在我身边吹了个气球,然后就这么漂在水面上被糖醋鱼用根皮带拖着走,小李子直接撕了张避水符,从水底下走。唯独可怜的吴智力手脚并用在冰冷的海水里狗刨着前进。
等我们爬上潜艇之后,我们都一身干干爽爽,唯独吴智力全身湿的透透的,他冲我们抱怨:“你们也太不人道了,天气这么凉,让我一个游泳过来。”
糖醋鱼不知道怎么的心情不太好,气呼呼的冲吴智力说:“你不自己游还想别人抱你过来吗?你这么大个人你也好意思。”
吴智力被她说得一头雾水,我也听得一头雾水,这时金花拉了我袖子一下悄悄在我背后写了个“我”字。我瞬间就了然了,敢情糖醋鱼在吃金花的干醋。
我走上前,把气呼呼的糖醋鱼搂在怀里,咬了她耳垂一下:“等晚上通宵都抱着你。”
糖醋鱼听我说完,估计是知道我闻着她的醋味儿了,脸一红,打了我一下:“鬼要你抱着。”
金花笑呵呵走上前,对糖醋鱼说:“那我要。”
糖醋鱼一听,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抱着我腰,用一种很警惕的眼神看着金花。我悄悄给金花一个满分手势,金花只是低着头,拨弄了一下头发。
其实潜艇并没平时我们想象的那么充满高科技,除了能躲过去2012之外好像真的就没什么值得炫耀的地方了,里面闷热潮湿,空气不流通,最关键的是我得睡通铺。
晚上睡觉的时候才是悲剧诞生的时刻,我们被安排在鱼雷仓里休息,虽然我召唤了老八,有源源不断凉爽的风,但是通铺对于我们来说实在是有些难办。
最后在我们几乎动用到微积分的方法的时候,我们才排列出了一个这样的睡觉位置,小李子、吴智力、老狗、小狗、小月、金花、毕方、小凌波、我、糖醋鱼。
我躺在地铺上,看着闷闷的天花板,和离我不愿的鱼类,问道:“为什么不能让小月睡我旁边?怎么让这么个小东西睡我旁边?”
小月坐起身看了看搂着我手睡得香甜无比的小凌波,捂嘴一笑:“没办法,那只小狗要粘着她的狗爸爸,你身边的位置又是最舒服的,当然要让给最小的。”
我无奈的看着搂着我胳膊的糖醋鱼和搂着我胳膊的小凌波,道:“我家小月真是极品,谁娶到你那就是发了大财了。”
小月捂着嘴躺了下去,而老狗哼哼着大叫:“我!我!当然是我!”
“妈的,你残废了还不老实,大半夜的你鬼叫个屁。”小李子冲着老狗咆哮,师兄的威力在师弟残废的时候总算显示出来了。
老狗唯唯诺诺的小声说着:“我这不是激动嘛,你听别人夸你媳妇儿,你也激动。”
小李子半晌没说话,然后幽幽的说了一句:“我还真没听过。”
我咳嗽了一声:“你这话要是让你媳妇儿听见了,得株连九族。”
小李子干笑一声:“她睡觉的时候你用针扎她,她都不带醒的。”
就在我们三个高谈阔论的时候,突然在黑暗中传来一个声音:“可我压根就没睡,你怎么办?”
我一听到这个声音,第一反应就是小李子完蛋了,第二反应就是我完蛋了。这责任是连带的,一个踩了屎,一屋子香不了。
可随口毕方叹了口气,用从来没出现过的成熟声音说:“你们当我傻啊?除了金花姐比我大,我可是最大的了。”确实没错,她比糖醋鱼小月都大,不过她下意识的把我们三个和那两个心智不成熟的百年老妖给忽略了。
“我可没说过你啊。”小李子赶紧辩解,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毕方切了一声,道:“你敢嫌弃我试试。”
接着毕方顿了一下:“其实我特喜欢当妹妹,当妹妹多好啊,别管什么事,总有人让着你,我们几个从小都没爹没妈的,不是有点特异功能哪能活到这么大。”
她话一说完,整个包厢里都沉默下来了。我和小月的老爹老妈在我六七岁的时候就在个莫名其妙的事故里去了,老狗别提了,一出生就被扔了,小李子到现在才知道自己原来有个有钱的叔爷爷,而毕方是唯一一个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姑娘,在八九岁的时候因为受不了孤儿院里那帮孩子的欺负爬墙跑出来,碰到正在跟人打架斗殴的小李子和老狗,这就算是入了伙儿了。所以我们一般都不会说过去的事儿,说到谁,谁也不舒服。
“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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