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牌救世主
了。所以我们一般都不会说过去的事儿,说到谁,谁也不舒服。
“我记得小时候在孤儿院的时候,过年才能有个鸡蛋吃,可我因为个子小,老被人抢。嘿嘿,算起来我小时候就没吃过鸡蛋。”毕方嘿嘿一笑,这笑声听上去挺苍凉的,而且也只有我们几个懂。
老狗这时候又哼哼着说到:“难怪当年捡你回去之后,你吃东西那么凶。”
老狗说完,突然惨叫一声,接着小李子恶狠狠的声音传来:“你到底会说话不会说话,你媳妇儿才是捡的呢。”
我又咳嗽一声:“别乱说话啊。”
小月的声音附和:“就是就是。”
毕方笑的咯咯响:“没错啊,我就是你们捡的啊,第058回去的时候。是我第一次吃着肉和喔喔奶糖,那个糖纸是黄的,上面有只鸡。”
老狗嘿嘿一乐:“那个奶糖是小李子省下来给你的,他个不要脸的抢了我的。”
“后来,我就决定了,我得一辈子当妹妹,就能有吃的有玩的,还有哥哥姐姐帮我报仇。”毕方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充满骄傲,就好像说国家主席是她老爹一样。
我想了想:“我记得当时你过去的时候,我跟小月已经在了吧?”
老狗答到:“在了在了,我天天往你们屋里跑。”
小李子哼了一声:“你个下流货,当时小月才七八岁你就惦记上了。”
“妈的,你不是一样?你媳妇儿过去的时候是哪个王八蛋说以后得娶她当老婆的。”老狗恶狠狠的反击。
小月脆脆的笑声传来:“别闹别闹,听毕方姐姐说完。”
毕方听到小月叫自己姐姐,连忙撒娇不干:“月姐,你怎么这样啊。后来我们几个一块上学,有人欺负我,都是你们帮我打回去的。”
我嗯了一声道:“有人欺负我也是他们帮我打回去的。”
毕方继续说:“我当时就觉得我突然好幸福啊,以后再也不用担心鸡蛋被抢了。”
突然小李子哀号一声:“你跟着我就是为了保护你的鸡蛋?”
“放屁!为了鸡蛋我至于跟你上床啊?我当时才十五六岁,你也忍心?”毕方怒道。
老狗笑着说:“我当时也这么说他,禽兽!”
我跟着老狗附和:“嗯,绝对的禽兽。”
小李子也怒了:“我他妈都说我门前三包,终生维护了。”
毕方傻乎乎笑着:“反正如果你敢把我甩了,我就把你烧成骨灰,我当钙粉泡茶。”
我一个激灵,然后笑着冲小李子说:“李子你自重啊,你可打不过你媳妇儿。”
毕方接着说:“我天生话就不怎么多,嗯,我属于那种文静型少女。后来慢慢的就习惯当妹妹了,其实我特羡慕月姐,天生就是妹妹。”
这句文静型少女直接把我雷得外焦里嫩,于是我接话,道:“文静型少女,你是说小月呢吧?”
小月噗嗤一笑:“我可不文静,毕方是真的文静,好了,不用说的太多,大家心里明白就行了,早点休息吧。”
就在我们准备听小月话安安静静睡觉的时候,我旁边的糖醋鱼突然大声的哭起来。这可把我吓坏了,我赶紧拍着糖醋鱼的背道:“怎么了少奶奶,做恶梦了?”
糖醋鱼坐起身,不停擦着眼泪:“你们太可怜了,比我可怜多了。”
毕方哈哈一笑:“我们才不可怜呢,你比我们可怜多了。”
我能感觉到我一脸的乌黑,拍了拍糖醋鱼的小屁股:“行了,行了,都睡觉了,大半夜的别比谁可怜啊,有事回家说去。”
小月应了一声,小声的道:“终于要回家咯。”
随后整个包厢里变得一片安静,只剩下糖醋鱼的抽泣声,和我轻拍她背的声音。
第059章 爱琴海底热潮翻涌。
第二天我昏昏沉沉的起床,不知道白天不知道黑夜,手机早没电了,而手表……手表有什么用?因为我们几乎是被密封在这个鱼雷舱里,以避免潜艇靠岸补充时候的例行检查。
小凌波果然是能睡的,我都醒了,她还窝在我手边咬着我袖子睡的昏天暗地,而我另外一边的糖醋鱼正躺在地上独自挠墙。
我拍了拍她的背,问道:“少奶奶你干啥呢?”
“我要去游泳!我好长时间没沾水了,来瘾头儿了。”糖醋鱼见我醒了,转过身子脑袋在我胸口不停的蹭。
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轻揉着,对她说:“咱们现在逃难呢,少奶奶忍耐一下。”
糖醋鱼被我捏得浑身颤抖,哼哼唧唧的冲我小声撒娇:“你这样,你让我怎么忍嘛。”
我咧开嘴笑了笑,轻轻的把糖醋鱼的衣服撩了上去,她也配合的把自己的裤带子解开,我咦了一声,小声道:“少奶奶这么配合啊?”
糖醋鱼声音细弱蚊蝇,颤抖着说:“总要找点事情干啊。”
我一听这话,手上的力度不自觉的加大了,糖醋鱼原本只是呼吸急促了一点,而现在变声轻声的低吟了。
而这时我突然听到了毕方和小月的低语声,我心头一紧张,赶紧用嘴堵上了糖醋鱼正在微喘的小嘴巴。
总的来说,在人堆里干这种事情还是比较刺激的,首先,我动作不能太大,只能轻拿轻放。再着我必须时刻用嘴堵在糖醋鱼的嘴上,防止她万一忍不住而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而且因为是侧躺,我只能把另外一只手从小凌波怀里抽出来,双手搂住糖醋鱼的腰让她的上半身紧紧贴在我胸口,然后我的下半身只能在一个很狭小的空间内活动。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糖醋鱼被我折腾的已经浑身发软,连叫都没力气叫,只剩下胸口的急促喘息和浑身有节奏的肌肉收缩。
我也喘着气,把糖醋鱼搂在怀里,帮她把衣服裤子整理好,她则直接在我胳膊上又一次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笑着亲了亲她的鼻子,然后躺正,一只胳膊搂着糖醋鱼,一只胳膊垫在脑袋下,看着天花板。想着想着我居然不自觉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牛逼的欲求不满啊,在这破地方都能欲火焚了身。
这时我突然觉得有点奇怪的感觉,于是我猛得一转头,借着微弱的光线,我发现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在黑暗中盯着我,一眨不眨。
我顿时一头冷汗,我真没想到居然会被一个小姑娘看了鱼类交尾全过程,于是我压低声音恶狠狠的问小凌波:“你刚才什么都没看见!对吧?”
小凌波惊悚的摇头,用很小的声音说:“不!我看到了,一个贵族是不被允许使用谎言的。”
我捏着她的脸,故作凶巴巴的说:“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你在吸取凌的灵魂。”小凌波说着看了看正在我怀里熟睡的糖醋鱼,眼泪巴巴的跟我说。
我一听她这么说,心立刻就放下了,一脸笑容的在小凌波脸上摸来摸去:“乖,哥哥不是吸你姐姐的灵魂,是给她治病呢。”我刚一说出口,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太傻比了,这个理由骗老狗都骗不到。
“真的?你如果欺骗一个贵族,你将受到严厉的惩罚。”小凌波说话的时候明显松了一口气,然后一口咬在了我手上。
嘿,鄙人的手指岂是汝等这些小家伙咬的动的,先不说之前刀枪不入那会儿,就是现在我也一天二十四小时在身上覆盖一层薄薄的水姑娘,保湿透气,还护理肌肤,我往外一站,任谁都看不出我擦了东西。
她牙齿碰到我手指的一瞬间,隐隐听到一声清脆的爆鸣声,就好像铁片掉在地上的声音,随后小吸血鬼猛然爆发,哭声震天。
她这一哭,我可就为难了,几乎所有人除了老狗和糖醋鱼都坐了起来,眼睛齐刷刷的看着正靠在墙上可怜兮兮哭着的小凌波,和一脸无措的我。
毕方呼啦一下点亮了整个小包厢,其实我也能做到,不过她能把火控制的一点温度都没有,如果换成我,大家一块变土耳其烤肉。
金花揉着惺忪的睡眼哄着小凌波,然后瞪着我气势汹汹问:“你对她干什么了?”
这句话明显带出了无限的歧义,接着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小李子的眼神看我,小李子则无奈的一耸肩:“你真不是人,禽兽啊。”
我听他说完,顿时恶向胆边生,站了起来,可刚一站起来就听“当”的一声闷响,我又给震得坐了下来,我拍了拍头上的灰,不顾还在大哭的小凌波,大声说:“妈的,小李子你天蝎座的吧,报复心这强呢。金花姐哟,你就把我想的这么下流啊?”
金花不说话,转身把小吸血鬼搂进怀里,小凌波的整个脑袋都被金花的胸部包了进去,看的人真是热血沸腾啊。
“乖,不哭,告诉姐姐他对你做什么了?”金花摸着小吸血鬼的小脑袋,低声抚慰。
小凌波喘了口气,张开嘴指了指自己的牙,然后凄惨的冲金花说:“掉了。”
金花把电灯泡版毕方拉了过来,然后掰开小凌波的嘴仔细看了看,然后说:“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小孩换牙很正常的。不哭。”
小凌波摇头,然后指着我:“咬这个贱民的时候掉的,”
文。小李子哈哈大笑起来,心。然后平静一会,阁。冲小凌波说:“你说你没事儿咬他干啥,他是个大马蜂,谁沾谁倒霉。”
小凌波一听小李子的话又开始哭了起来,然后断断续续的说:“我刚才看见他吸了凌的灵魂,可是他说是在给凌治病,我不相信这个贱民的话,我就想用他的血来证明他是否真诚。”
她这话一出口,整个包厢里的气氛为之一滞,安静的只能听见马达的轰隆声,而就在这时,糖醋鱼好死不死的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轻……轻点。”
就是这句话,如神来之笔一样点在我的脑门儿上,所有人看我的眼神就跟看到公车色狼一样,我脸上也是滚烫滚烫的。
毕方呼的一声把灯给关了,然后原本坐起来的人又重新躺了回去,唯独金花把小凌波抱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后金花睡到我旁边,冲我哼了一声道:“你也可以动我试试。”
金花刚刚说完,我就感觉潜艇一阵摇晃,紧接着我们的门就被打开了,进来了一个外国的军人,他一进来首先就愣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这个地方居然空气清新还凉风嗖嗖。随后他便用英语冲我们说了一堆话,说完他就推门走了出去。
吴智力坐了起来,冲我们说:“大家都起来了,准备下船了,因为美日联合演习,潜艇到不了中国了,刚才僵尸哥联系了舰长,让我们先在希腊下,那会有人接应我们。”
我赶紧把让依然熟睡的糖醋鱼弄醒,然后小李子背着老狗,我们陆续从狭小封闭的鱼类仓里钻出,占到了出口处,就好像坐公交车快到站了一样。
潜艇的舱盖打开之后,一股凉风伴随着海边特有的咸味,灌进狭窄的潜艇,让人精神一震。
外面黑漆漆的,依稀只能看到远处的灯塔忽明忽暗的,我们继续像上潜艇时候一样下潜艇,不过万幸的是吴智力不用再湿漉漉的游泳了,因为小李子给了他一张避水符,不然他当真是个悲剧了。
上岸之前,舰长吩咐了我们几句,吴智力说就让我们在海滩上等着,很快就会有人来跟我们碰头。
糖醋鱼悄悄跟我说:“我身上粘糊糊的难受死了,都怪你,我去洗个澡。顺便抓几条鱼来烤着吃吃。”看来她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儿,不然我绝对是要被大刑伺候的。
说完她一个纵身就跳进了黑漆漆的海水里不见了踪影,我连嘱咐几句的时间都没有。
而糖醋鱼跳下去之后,小李子贼眉鼠眼的走过来低声跟我说:“咋样?刺激不刺激?妈的,看不出来你胆儿够肥的,通铺你都敢干这事儿。”
我摸了摸鼻子,冲他骂道:“滚一边去,我他妈现在尴尬死了。”
小月通红着脸走上前拍了拍我,道:“哥,下次……下次不要这样的,很羞。”说完就走过去照顾残废瘫痪在地上的老狗,
而吴智力正在给被小月赶到一边小狗妹妹借着月光变魔术,把小狗妹妹逗得直蹦,还大方的赏给吴智力一个未发育少女之吻。
至于金花和毕方,她俩则在研究小凌波的牙,小凌波则一直用看恶魔的眼神看着我,并且离开我远远的。
我掏出根烟,冲小李子道:“老狗没事儿吧?我他妈这次是丢大人了。”
小李子咧嘴一笑:“老狗一点事儿没有,丫装呢。你这点儿事儿算事儿嘛?你也不想想我。”
听他这么一说,我看了看那个发育状况几乎跟小狗和小凌波一个档次的毕方,松了口点点头,别管咋说,我顶多算是个色狼,不至于直接被像小李子一样定义成禽兽。
等待的时间总是非常漫长,特别是在一个极度陌生的地方等待,所以我和小李子自告奋勇的在海边的防风林里砍了一颗大树回来交给毕方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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