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骗子
只是心中带着几分古怪,刘正的脸色也不像往常一样的欢容满面。
算了算了,老子只要玩得开心就好了。心结的话,每个正常人都是有的,通常也只是大小不同而已。
刘正的心结就是他的命啊,不过刘正脸上的功夫可以说已经是如火纯清了,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邓艾也是仗着身份才能看出一二来。
不过世界上也不会想到一个享受荣华富贵的人,居然会担心自己的性命不保吧。说出去是滑天下之大稽的。
建安十三年的赤壁烽火,快到了呀。
抬起头来,刘正就是想开心也开心不起来,脸色中满是沉重。
卧房内,刘正的心情不是很好,那是任谁都看得出来的。
翠竹是心眼翘翘,只是笑着,乖巧的依偎在刘正身边,往日的顽皮半点也不见。枝桃是个聪慧人儿,柔柔的为刘正脱鞋下袜,小心的把刘正的脚沉入到温度刚刚好的水盆子里。
嘴里笑道:“也不知道公子的情况怎么样了?就丟在别人家不管不问的,老爷您也不心疼。”是当家的女人,自家老爷干了些什么,枝桃总是能打听一二的。
自是晓得刘正今天是遇到邓艾了,也晓得他们父子两个相处的还挺开心的。
不欢喜的时候,自然是提起欢喜的事啊,好让人乐一乐,枝桃那颗玲珑的心可见一二。
“那小子还能怎么样啊,蒯异度那是出了名的君子作风,亏待不了那小子的。”要是是什么事情都能猜到怎么回事,那人也就不是人了,是鬼啊。刘正只当枝桃是关心邓艾,笑了笑道。
“那也不能总让公子呆在别人家呀。”见刘正脸上的表情果然有些好转,枝桃再接再厉,笑着道。
“嘿,邓艾那小子在的时候,也没见你这妮子这么关心人家啊。”一两句可能分析不出问道来,但说多了,刘正自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笑着捏着枝桃尖尖的下巴,打趣道。
“人家说得是事实嘛。”什么叫撒娇?装乖耍嗲只是表皮功夫,往往看得人恶心。
配合上动作表情,甜言蜜语的,看着还能让人舒心的才叫撒娇。
媚眼一抛,小嘴一瞥,枝桃的这一份撒娇绝活绝对不会比翠竹那妮子差,而且还要高明很多。
娇媚的女人撒娇总是能让人眼前一亮的。
刘正头上顶着的浮夸可不是白叫的,色起来,绝对可以让这时代的浮夸们无地自容。
不过今天想得也多,这脑袋比平时也清醒很多。仔细琢磨一下,也是能明白这妮子的良苦用心的。
这手只离枝桃胸前的高耸只有几寸的距离,刘正就收了回来。反过手来,一把楼过只是笑着看着姐姐一言一语的为自家老爷解闷的翠竹。
狠狠的在她白皙的脸颊上香了一口后,笑道:“老爷难得的正经一回,你们两个妖精却偏偏要让老爷我只知欢笑,不知愁,心眼腻黑。”
“咯咯咯。”被搂在怀内的翠竹明明是被两人殃及池鱼,自然是不依的紧,咯咯的笑着,挣扎着。
弄得人心痒痒,身子发热。
枝桃只是娇媚的笑着,不言也不语,只是干着手上的活儿,为刘正清理着脚趾上的点点的污秽,认真无比。
“不过啊,你关心那孩子是对的。这小子将来的出息一定是顶顶高的,我们将来要是有个女儿一定要指给这小子。”拍了拍翠竹挺翘浑圆的臀,非常猥琐的捏了捏,让她安静下来后,刘正笑着道。
“羞羞羞。”被刘正的手捏的有些发疼,还有点痒痒的,翠竹却不怕,安静了一会儿后,刮刮自己的面颊,笑话着刘正。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人之大论也,身子都熟透了,不生能叫女子吗?”刘正反唇笑话着翠竹。
翠竹的脸蛋儿一下子就红了,红的发紫,但大大的眼睛中射出的却是点点的期待,她的身子也是熟透了呢,老爷您什么时候才能注意到啊?
心中有些幽怨,但翠竹仍然是努力着让身子不规则的动着,希望能让刘正动情,注意到她这个身子已经熟透了,心中更是千肯万肯的女子。
“老爷真这么想?”枝桃一愣神,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刘正道。
“你这妮子,老爷只是说说而已嘛,哪有想生就生的。”刘正笑着揉了揉翠竹的一直动弹着的小屁股,失笑道。
“不过,此子将大兴吾家是没错的。”
随即,刘正大笑着,扬声道。
枝桃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既然老爷想要,那就为老爷生一个吧。
见刘正高兴,枝桃的心中也有了放下那些避孕手段的心思。
第五十三章 后母的淫威
蒯越那家伙似乎也没有放回邓艾的心思,刘正也没有讨要的意思,这事儿也就搁浅了下来。
只是这其中隐含着的,也有刘正的私心,蒯家树大根深,在这片地方,要比他这个漂浮在风中随时都有可能被风给吹残的枝叶要强上无数倍,靠着蒯家刘正的心中舒坦。
转眼间,这天都冷到飘起大雪了。
看着天上那挥挥洒洒落下的片片雪花,刘正心中感慨良多,无污染纯天然的小雪花,真他妈的漂亮纯净啊,。
心中唧唧歪歪,不过刘正也确实高兴,命人拿了赶长枪,在这雪下就狂舞了起来,张飞教导的一招一式都弄了个遍。
刺、挑、冲,弄得有模有样的,王八之气乱放。
没看见翠竹那妮子大大的眼睛里都飘满了小星星了吗?舞的热乎乎的,身子上还粘了一层汗水,刘正放下长枪,瞅着翠竹那小摸样得意的紧。
别管那是不是巴结他这个老爷而装出来的,这表情总是让人舒心不是。
忙活了半天,再洗了个澡,刘正就老老实实的呆在房子里,哪里都没去,一半是冻得,这外边天寒地冻的,谁还有心思去玩。
这另一半嘛,今个儿是他名义上的兄长生日,得老实点,等会还要去请安呢。
在卧室内,与两个妮子小声话语了点时间后,刘正看了看外边的天色后,裹着一条厚实漂亮的披风,往刘表那边走去。
“姐姐,那药儿你不真喝了?”卧室内,刘正走后,翠竹仔细的瞅着枝桃,疑惑的问着。
“真不喝了。”枝桃笑答着。
“那要是怀了该怎么办啊,姐姐你不是说要等将来的夫人生下男丁后,才考虑给老爷生个的吗?”翠竹有些迷糊的紧,又想想枝桃前后矛盾的话语,更见疑惑。
枝桃笑而不语,只是做着手上的女红,是一件给刘正春天穿的衣裳,白料子,看着很是儒雅。
“哼。”见枝桃不答,翠竹不满的哼哼着,却是没有继续发问,而是小心的帮衬着枝桃做活。
“这小脑袋里都是想着什么呢?”枝桃忽然抬起了有些丰腴了点的手指,点了点翠竹白皙的额头,笑道。
翠竹也学着枝桃打哑谜,但她那一张微圆的小脸上写满了心事。
“咯咯。”枝桃只是笑着,直到翠竹的笑脸都有些黑了,这才止住笑声道:“今天是刘荆州的生辰,这晚上呀,酒水是难免的,等老爷喝多了,你这妮子想干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
这话说得,倒向是一个浮夸子弟设计阴谋一个良家女子一样,让人浮想来连。但翠竹闻言却是小脸蛋笑得有些开花,张着小嘴直咯咯的笑着。
看的枝桃直摇头。真是一根筋的小妮子。
给刘表请安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这一方面刘正可是勤快的紧,只是今日难免有些不同,不仅刘正说话满带笑意。
就连平素显得有些让人捉摸不透的刘表脸上也添了些许笑语。
本来已经老态必现了,但一加上那些笑意,使得刘表似乎年轻了几岁一般,也能看出些许年轻时的一些风采来。
按理说以刘表现在的地位,办个风风光光的酒宴谁都没话说,但刘表这人别的没好处,宽厚示人是他唯一的优点。
这生辰被他一句一切从简。
这一方面,蔡氏也是随着丈夫的意愿,只布置了下大厅,其他也没张罗,算是一切从简了。
本以为耽搁了一下,他们一家子的事情也应该忙活完了。没想到刚进得大厅,刘正就先瞅见了笑吟吟的坐在刘表身边的蔡氏。
两人老夫少妻的,一老一艳的坐着,丝毫不损蔡氏的美艳。在刘表苍老的面容衬托下反而越发显得年轻耀眼,白白的肤色如凝脂白玉,晃的人心慌慌。
每次见到这娘们,刘正的脸上都会不自然的红个片刻,主要是想起了那晚与枝桃的疯狂,这丫丫的对象就是这位,还是名义上的嫂子,邪恶啊邪恶。
红脸其实也只是片刻,缓了缓,先是朝着刘表说了几句喜气洋洋的话之后,再恭敬的对蔡氏行了个礼,一点也不显得逾越。
刘表老态龙钟的有些细节也注意不到,但蔡氏却不同,她早就发现这个名义上的小叔每次见到她的时候,脸儿都红一次呢。
这小叔笑着的时候风度隐现,红着脸的时候又是别样风韵,真是个看杀她人。
不过蔡氏也是个有心机有手段,明辨事理的大家族出生的女子,偶尔会心中起那么点春意,毕竟刘表的年纪摆在那里。
两人的房事难免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但总得来说,为了蔡家,也是为了她自己,平常时,她也是恪守着妇道,半点也没有出过轨。
一边想着趣事,蔡氏一边点头还礼,一派雍容,大妇风度尽显。
随后,刘正从袖口里拿出了一份琢磨了好几天的寿礼,刘表坐拥楚地自是不需要什么贵重的礼物,他这一份刚刚好,估计也能合刘表的胃口。
果然,刘正的一份写满了字体的蔡侯纸刚刚从袖子里拿出来的时候,刘表的脸上是疑惑的,但当他亲自展开后,脸上的表情却是欢喜的。
“小弟琢磨着,兄长富贵逼人,即使再罕见的稀罕物也是见过的,但这一份东西,兄长想来也是没见过的吧?”刘正一边恭敬着,一边笑道。
“一派傲骨,好字,真是好字啊。”看着纸张当中,那个大大的寿字旁边,写满了的小小的寿字,刘表赞不绝口。
也不知道他是赞刘正的心思剔透还是赞刘正这一手颜体字的气派。
“傲骨卓然,一派雄媚。小叔的这一手字真是妙绝。”
算算看过刘正这字的人应该也有好几个,但让刘正没想到的是,一眼看破颜体风采的居然是蔡氏这个女子。
倒不是刘正鄙夷女子,但蔡氏这样外表美艳内在恶毒的女人,居然能懂颜体的风骨,这实在是让刘正有些惊讶。
看着蔡氏一双美目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手书的千百个寿字瞧着,嘴上赞不绝口的模样,刘正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子来。
“借他人之风光,书写这一时的美景,倒是让嫂子见笑了。”刘正厚颜无耻,谁的东西都敢剽窃,但偏偏这一手好字他却从来没有剽窃的念头来,不是他无耻的程度没到家,而是对于颜真卿,他真的是一派敬仰。
半分亵渎的念头也生不起来。
“哦,这不是小叔创的字?”紧接着,蔡氏又道:“到底是何等俊杰,能创出这样风骨卓然的字体来?”说着,一双美目中光芒连闪。
“是我一个授业恩师,姓颜。”刘正琢磨了一下,答道。
紧接着,蔡氏又穷追不舍的问了这个虚无缥缈的颜姓之人,刘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拿黄巾之乱说事,支支吾吾的应付了过去。
死于战乱嘛,真是个万无一失的理由。
不提一脸可惜的蔡氏,刘表的脸上则出现了几分哀叹和怒意,黄巾之乱,乱刘姓天下啊。
与刘表感叹了几句之后,刘正就打算起身告辞了,但谁想到他的两个侄子似乎是跟他过不去似的,一起走了进来。
给他们的老子贺寿不算,还一起给他这个小叔见礼,刘正自然是点头还礼,又是一番客套。
只是刘表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刘正借机起身告辞,却被蔡氏留住。看样子这嫂子还真没把他当做是外人。
只是这家人当着还真有些愁苦。
不过是坐了一会儿,该看的,不该看的全被他给看全了。
刘琦兄弟两个一起来,自然也是一起送了贺礼,一个嘛挺贵重的一个古董,一个则是跟刘正差不多意思的一个物件,是一副彭祖图,礼轻情意重的意思。
“这东西贵重的紧,想必琦儿是费了不少银钱与心思吧。”蔡氏笑着脸儿,美眉弯弯的,看着挺可亲。
只是这话说的,只会让人能想到别处去。
本来心情不错,刘表也没想其他,听妻子这一说,眉毛不由的跳了跳,这儿子靠老子养活,这东西送的确实贵重,但这银钱却是他自己的。
这样一对比,小儿子刘琮的贺礼则显得要亲和太多了,也显出了刘琮是个懂分寸,知进退的懂事儿孩子。
见刘表的脸上阴晴莫测,刘琦的脸色为之一白,有些期期艾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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