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一统
“这还差不多,我先回去沐浴更衣。”罗太后眼角带春,今天晚上要是李安全不能让自己满足,哼,那就再欠他几日,反正一时半会那可侯也强大不了。
晚上李安全很准时的来到了太后的宫中,当然,他不可能通过正常途径来,在他的寝室中有一条密道与太后的寝宫相连,这还是李安全登基之后罗太后告诉他的。当时李安全惊出了一身冷汗,这要是有人突然从密道中杀入,自己岂不是连做了鬼都不知道。
但罗太后告诉他无需多心,那条密道全天下知道的人也不会过二个,而且在李安全的寝室要进入密道,必须由外开门,在密道中想要直接进入他的房间根本不可能。
虽然有这样的“捷径”,可是自从当了这个皇帝之后,李安全去太后寝宫的次数还是越来越少。原来他只是一个闲赋的王爷,整天无所事事,每天想的就是如何讨好太好的欢心。可现在不一样,每日国事繁忙,李安全又想干一番事业,每天五更起床,要初更才就寝。哪里还有时间和精力去应付太后?
但现在为了让太后给自己出一良计,李安全不得不养足精神,太后那里可不是随便什么状态都能应付的,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如今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一不心就会被她榨干。
对于今晚李安全的表现,罗太后的评价是:“心满意足。”而李安全也顺利的在罗太后那里讨得一计,虽然李安全觉得此计太过阴毒,但是为了大夏将来着想,李安全觉得还是值。毕竟现在他与韩忠卫基本上已经是形成陌路,要是再不抵制韩忠卫,也许就得势同水火,而对于韩忠卫的手段,李安全早就见识过多次。如果让韩忠卫有了准备,他还真没把握能对付得了韩忠卫。
第249章 亡国之举
罗太后给李安全设计了一套“组合拳”,先想办法让北方乱起来,不管是内乱还是外乱,总而言之不能让韩忠卫埋头展地方的经济和军队的建设,当初韩忠卫只是有承诺,只要蒙古人进入了北方,他就主动请辞。如果能让蒙古人进入北方七州,不就能兵不血刃的将韩忠卫驱逐出国么?
等到北方一乱,再来个釜底抽薪,将中兴府韩忠卫的势力全部清理干净,特别是皇帝卫队,必须得由李安全自己掌控。卧踏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一点李安全已经深有体会,他只后悔为何当初没有看出来,以至让那个李卫将皇帝卫队经营得像铁桶似的。针插不进,水泼不入。
“看来要把擒生军调回京师才行了。”李安全光着身子,左手搂着罗太后,右手在她胸前不时的揉搓着,但脑海里却想着刚才罗太后计谋的可行性。
“万万不可,韩忠卫是何等机灵之人,你一调动擒生军,他马上就会提高警惕,这不是主动向他报信么?”罗太后连忙摇了摇头。
“不调擒生军,光靠质子军根本就不是皇帝卫队和京师卫戍部队的对手”李安全气苦道,照韩忠卫这样的展势头,两人之间最终总会有一场血战,不是他死就是己亡。因为韩忠卫掌控了军权,李安全现在住在皇宫内都没有安全感。
“所以这次你必须后制人,让韩忠卫很动,只要他一乱,你就有机可趁,这次如果成功,一定要将他连根拨起,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可得吸取这个教训。”罗太后叮嘱道。
“这次将韩忠卫赶走,我一定会记住这个深刻的教训。”李安全点了点头。
“让北方出现动乱你有何良策?”罗太后翻个身,将脸贴在李安全的胸膛,轻轻的问。
“这有何难,戴立诚不是说了么,北方那些部落的领对韩忠卫公开招募士兵的做法是敢怒而不敢言,只要我愿意支持他们,还怕乱不起来?”李安全冷哼道。
西夏的部落领可以个西夏的基层权力阶层,有些大的部落,就连当地的官员也只能仰仗他们。特别是在北方,有的地方一个县就那么几个部落,官员也就是在城中还有些言权,一旦出了城池,他们的话连部落领的屁都不如。
“韩忠卫手握十五万雄兵,那些部落如果没有结成联盟,根本就不堪一击。除了内乱,还得找外援啊。”罗太后觉得李安全除了在床上的表现能令自己满意外,在治国施政方面,根本就不合格。当初觉得他既然敢篡夺帝位也算是一代枭雄,现在看来,恐怕背后都是那个韩忠卫出的力。
“外援?你是说……”李安全当然不会认为自己将会是那些部落领的外授,在韩忠卫没有自乱阵角之前,他不能有任何动作。
“不错,蒙古人的战力如何我想所有人心中都有数,只要将他们引来,哪怕就是拼着北方被他们祸害一阵,也强过完全送给韩忠卫啊。”罗太后抬起头来望着李安全说道。
“这要是被人知晓,朕这个皇帝恐怕都做不长久啊。”李安全迟疑不决,党项人与蒙古人有不共戴天之仇,朝中大臣都是知道皇帝与蒙古人暗中来往,恐怕李安全又会重蹈李纯祐的覆辙。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这样的事情当然不能让外人知晓,你应该派最信任的手下去联络蒙古人,如果真的被朝中大臣知晓,到时就将所有罪责推到那人身上不就行了?”罗太后说道。
“好吧,若是韩忠卫不除,我这皇帝早晚也坐不安稳。”李安全目露凶光,冷冷的说道。
在李安全还没有将李纯祐拉下马之前,罗太后的寝宫就被范山派人改造过,在罗太后的床顶用来挂帐幔的竹杆被一根铜管所取代,而且这根铜管不但是空心的,而且还很长,在很巧妙的延伸至屋顶后,一直铺到了寝宫外宫女休息的地方。
这当然就是韩忠卫明的监听设备,虽然太后寝宫中只有李安全和罗太后两人,可是他们刚才所说的话却一字不落的传到了范山安排伺候太后的宫女耳中。而很快,这个消息又经过几次转达,在午夜时分就传到了中兴府侯府中。
丁川不敢怠慢,马上放出信鸽,将这个最新的消息立刻传回黑城。一天之后,韩忠卫就收到了消息。
李安全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与太后的隐秘谈话竟然在二十个时辰后就被韩忠卫知晓,若是他知道韩忠卫有这么可怕的话,恐怕打死他也不敢有要除掉韩忠卫的心思。
韩忠卫看着丁川写的急信,他没想到李安全还有这么大的忧患意识,自己只不过是想保护自己的利益不被别人侵犯而已,根本就没想过要对李安全如何。西夏虽然也有不少汉人,而且官府的组成和官方用语都已经汉化,可是自己毕竟不是党项人,对他屁股下面的那张椅子并不动心。只要他不来干涉自己,就可以相安无事。
“张大哥,你如何看待这件事?”韩忠卫将信递给张仲通。
“这个狗皇帝也太奸诈了,哪里还有与侯爷当初的情分?我看不如将计就计,将他的所作所为公之于天下,他不是让我们乱吗?咱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张仲通怒形于色,现在韩忠卫可以说是在帮着西夏守卫边关,李安全不但不加以抚慰,而且还有谋害之心,这如何不让他怒?
“这可不行,我们现在需要一个安定团结的环境,若是中兴府大乱,则北边的蒙古人和东边的金人都会蠢蠢欲动,到时反而不妙。”韩忠卫摇了摇头,西夏并没放在他的眼中,现在韩忠卫只在更北方的蒙古人以及金人,至于党项人,不要大宋动手,到时自己想怎么拿捏就能怎么拿捏。
“这不是便宜了那李安全么?”张仲通虽然也很有计谋,但却是土匪出身,别人给我一拳,就得还他一刀。
“当然不能便宜了李安全,但也不能让西夏大乱。”韩忠卫微微一笑,不管李安全做什么举动,暂时都不能与他翻脸,但可以借势,让李安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之后,还要吃一个大大的哑巴亏,这样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李安全现在最信任而又有一定身份,又不是朝中大臣的人非戴立诚莫属,无论是与北方那些部落领的沟通还是去“引领”北方的蒙古人来攻大夏,有他出面都非常合适。李安全在构思了好几天之后,终于决定付诸行动,他将戴立诚再次招来。
可是这次戴立诚的心态却与前几天有了很大的变化,原因就是在前天的时候,范山来找他一起喝酒。范山在越王府当了好几个月的总管,与戴立诚的关系也算可以。就算是现在李安全已经登上帝位,范山已经离开李安全身边,两人还经常保持联络。
喝酒当然就会聊天,两人聊着聊着,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各自的主子。范山向戴立态透露一个消息,当初在昌化,侯爷还只是县尉之时,就已经与当今皇帝确定了要篡位的计划。戴立诚大惊,这样的密闻他还真是第一次听到,当初他虽然也随李安全去了宋国,可是却待在临安,去昌化的是自己的叔父戴德求。
“你知道你叔父是如何死的么?”也许是范山喝高了,他突然又冒出一句令戴立诚惊心动魄的话。
“我叔父是暴病而亡,难道其中还有隐情?”戴立诚的酒意一下子消除了不少,他打了个激灵,当初在昌化时,他亲眼见到了叔父的遗体,当时看并不异样,难道真的有隐情?
“当然,戴总管的身体一向很好,之前也是没有任何异样,怎么就单单到了昌化就得了暴病?告诉你的吧,他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范山醉眼迷意的说道。
“真的?范兄弟,此事能否告之真情?”戴立诚一向敬重戴德求,虽然他们是叔侄的关系,但是在他的心中,早就将戴德求当成了自己的父亲一样。自己的一切都是叔父给的,如果叔父真的是被人谋害,杀父之仇那是必定要报的,哪怕他是当今天子……哼,也是不行的
“戴统领,此事还要明说么,戴总管就是知道了皇上与侯爷的计划啊,这才……,唉,可惜,可惜啊。”范山又拿起酒杯,喝了一杯,然后就慢慢的趴在桌上,渐渐的沉睡。
戴立诚已经完全惊呆了,他没想到叔父真的是因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而死的。可是既然范山也知道这件事,为何他却没事,而叔父却偏偏必须得死呢?
这两天戴立诚都是浑浑噩噩的,他的脑海里不时闪过李安全和戴德求的身影,一个对自己有养育之恩,而另外一个对自己的再造之恩,他的心已经乱了。
“戴立诚,朕有一个非常机密之事,思来想去也就你能担当此任,此事九死一生,不知你敢否担此重任?”李安全给了戴立态很高的待遇,不但赐座而且还令人上了茶。
“能为皇上效命是人的福分,只要皇上吩咐一声死不辞。”戴立诚下意识的说道,这样的话无需经过大脑,在皇帝身边待久的,自然而然的就能脱口而出。
“好,朕没有看错你。”李安全大喜,当下就将去北方七州和联络蒙古人攻击韩忠卫的想法告之了戴立诚。
戴立诚越听越心惊,皇上这就要对付可侯了?当初要不是可侯,他到现在恐怕还在越王府当闲赋王爷呢?可一转眼,生死之交就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这让戴立诚很难受。因为他想到了叔父,当初戴德求是越王府的总管,为了王府也是鞠躬尽瘁,没想到最后却不被李安全所信用,为了所谓的保密竟然让他“暴病而亡”,现在是不是又轮到了自己?
此事李安全是不可能留下任何把柄的,但是他却“赐”给了戴立态一块玉佩,这是他常年戴在身上的,如果戴立诚行事一切顺利,那这玉佩就是他的信物,用来取信于北方的部落领。若是戴立诚出了事,走漏风声,那玉佩理所当然的降格为“赏赐”之物,与他李安全是半点关系也没有,一切都是戴立诚自作主张。
李安全的作法无可厚非,只是他这次的对象好像选错了,若是在几年前,戴立诚一定会肝脑涂地的帮着李安全把事情办好,可是听了范山的那番酒后之言后,他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原来的献身精神。
现在戴立诚只想着一件事,难道自己又要步叔父的后尘了吗?不,我戴家已经有一人为李安全效死,对他李安全已经是仁至义尽,自己暂时不报杀父之仇已经是难能可贵,怎么还会那么傻,再被李安全当枪使?
自己就算是真的帮他办成了这两件事,哪怕是一点风声也没有走漏,难保以后李安全不会对自己下手,就像当初对叔父那样。不是有句话么,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
这次事关重大,戴立诚领了“赏”之后,没有带任何亲随,就一个人出了京城,往北方而去。到了白马城后,戴立诚将马匹卖掉,坐上了白马城到黑城的客运四轮马车。这次戴立态还是与上次一样,一个人买了四张椅,一路上可睡可坐。
从白马城到黑城的官道也是又平又宽的水泥路,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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