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悍妻
徐虾微笑道:“我不说过,我们有一辈子呢,这种事根本没必要着急,只要你喜欢,我完全没问题。”
纪若敏瞥瞥他仍昂立的羞人之物,不忍心道:“那你不难受吗?”
多么善解人意的傻丫头,很清楚他没有放射的苦,徐虾一阵温暖,轻笑道:“这就要靠你了,你上边不有张嘴吗?”
纪若敏大羞,急把脸埋起:“不要,羞死了。”
徐虾嘿嘿笑,在她屁股上拍一下:“痛快地,先尝尝滋味。”
纪若敏转起象被烙红的脸,娇嗔道:“他那么大,我怎么放得进去?”
徐虾不客气道:“放不进去先打个招呼,以后再慢慢练。”
纪若敏拗不过他,更打心眼不想忤他意,小嘴扁扁道:“就知道欺负人。”扭扭捏捏爬起。
徐虾声得意满地笑笑,炫耀一般躺正身体。
纪若敏心头如小鹿乱撞,蹶着美臀转过身,一脸惶恐地看着那让她羞煞爱煞的大东西,紧着美面,犹犹豫豫,一寸寸靠近,终于象做出重大决定一样,极度不堪地闭起双眼,靠脑中记忆的位置,撮起嘴唇,快速向前一凑,比狙击步枪还准地在亮头一啄,拉过被子就把自己蒙起来了。
徐虾满怀激动等半天,一点感觉都没有,人就跑了。不过他仍非常满意,相爱的男女,要的就是恩爱谐趣的趣味,上来就大吞特吞深入喉门,还有毛意思?收起自己东西,欣慰地起身,拍着她被道:“傻丫头,做得不错,值得表扬,出来吧。”
纪若敏呼起掀开被子,大嗔道:“逼人家亲你那恶心东西,你变态”
徐虾俯身在她唇上亲下道:“现在你这么说,等真正尝到滋味,你一天不吃都得想他。”顿顿又道:“起来吧,收拾收拾吃饭。”
纪若敏连嗔带怪地起身,准备下地去拾衣物。
徐虾看着爱妻光洁如玉的上身,口水大动,又忍不住拽过,抱在怀里大肆亲玩一番,才放她离去。
穿好衣服,纪若敏到厨房准备早餐;徐虾简单洗漱,提着水壶,去院里给植物浇水。
刚出房门,发现院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克莱斯勒吉普,大约七、八成新,徐虾以为是纪若敏特意开回的警车,却意外发现挂着部队牌照。返回房内问:“若敏,门口那车谁的?”
纪若敏恨恨嗔怪他一眼:“刚从医院借的,赔你那破车。”
果然如此,徐虾好阵幸福感动。倒不是为这车,这车也不算好车,也就二十万左右,关键是这份心。纪若佳前脚刚把他车开走,纪若敏立马给他借回一辆,从日常小性,到与人吃醋干仗,再到每一件小事,纪若敏对自己的爱情,有种动物护食般的维护和宠爱。在当前思想大开放的时代,尤其是文明发达的大城市,这种近乎雌狮的女性,几乎完全看不到了,何况纪若敏还身兼雄狮的力量,他焉能不幸运,不幸福,不感动?
放下水壶,徐虾无声进入厨房,从后把爱妻深深拥进怀内。
纪若敏回下头,满含爱意道:“你怎么又来了?”
徐虾紧贴她背,动情道:“老婆,你老怕我跑了,但我告诉你,我才怕你跑了。我跑了,你还能把我追回来;你要跑了,我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你了。”
纪若敏同样幸福感动地横他一眼:“你知道就好。”
徐虾嗅着她鬓边道:“我都奇怪,这么多年了,你还一直在男人堆里混,那帮傻子怎么就会把你错过,偏偏留给我呢?”
纪若敏啐道:“你以为谁都象你那么臭无赖。”
徐虾哈哈笑道:“这叫当断立断,剑及履及,要不能赢得你这大美人吗?”
纪若敏拱他一下:“别臭美了,赶紧滚,该干嘛干嘛去。”
徐虾笑道:“转过来亲一个。”
纪若敏乖乖转头。
徐虾在她唇上重重一吻,踌躇满志地去了。
纪若敏咬着嘴唇,饱含深情地看他一眼。
小虾为她幸福幸运,她同样为小虾自豪满足。爱人的温柔体贴,聪明智慧,都让她深深骄傲,比如刚刚那个“剑及履及”,她就从没听说过。
两人各谙其事,吃过早餐出门。徐虾照例先送纪若敏,然后上班。到单位后,由于念着郝蕊,办公室都没进,就直奔郝蕊办公室了。
郝蕊已先到了,徐虾关好门,关心道:“这两天怎么样?”
郝蕊从抽屉中拿出一份化验单,递他道:“我等不及了,去检查了。”
徐虾接过一看,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妊娠两周。”
郝蕊看他一眼,弱弱道:“还是打了吧,你陪我去行吗?”
徐虾稍做沉吟,先没回答,拉着她坐到沙发上才道:“郝姐,上次事情没确定,我怕你觉得我推卸责任,就没和你说,你真觉得,这孩子有是我的可能吗?”
郝蕊一怔,惶然道:“我……我真记不清了,真叫不准。”
徐虾平静道:“我明白,但我记得清,我上次根本没在你里面……所以这孩子应该是你老公的,不信你好好回忆回忆?”
郝蕊脸一红,羞窘惭愧地低头。上次是她最酣畅痛快的一次,乐得如醉如死,只顾不知天高地低地迎受,哪还记得这些事?只是本能地觉得小虾应该有份儿。
徐虾拉过她手,温声道:“你不用自责,这不是你的错。我们前两次,你说是安全期,我就没顾忌,所以第三次,你产生习惯性的思维,认为还跟前两次一样,这很正常。”
郝蕊眼珠一动,担心道:“可就算这样,也可能有意外吧?”
徐虾点头道:“没错,虽然概率很低,但确实存在可能。关键是即使没这个因素,这个孩子也是你老公的可能更大,何况现在我又完全可以确定?你一直盼着有个孩子,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就这么打掉,不觉得太草率吗?”
郝蕊呆愣半晌,忧心忡忡道:“可万一错了,不就全完了?”
徐虾耐心道:“当然,从我的角度讲,打掉也是干净利落,一了百了。可你想过没有,这样一来,以后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想起来,就会觉得对不起你老公,好象杀掉你们一个孩子,这辈子恐怕都难以心安。我也会觉得做出一件无法弥补的错事,一辈子亏欠你。既然这样,为什么不适现在还有机会,勇敢地承担起来,尽可能弥补。或许这根本不是个惩罚,而是个对你的奖励呢。”
郝蕊仍不放心,迟疑道:“怎么弥补啊?”
徐虾道:“你和你老公什么血型?”
郝蕊道:“我是B型,我老公是O型。”
徐虾道:“这就好办了,我是A型。怀孕期间,可以通过羊水检测胎儿血型或DNA,你不妨先等等,到时候做个检查,如果确定是我的,再打也不迟,如果是你老公的,不就是你们两夫妻的意外之喜吗?”
郝蕊焦急无助,不情愿道:“可他这礼拜天就回来了,肯定会知道我怀孕,要是检查完还是错的,怎么跟他说呀?还是拿掉吧。”
徐虾微感愕然,才明白郝蕊已经方寸大乱,一门心思想在老公回来前把孩子处理掉。耐心道:“郝姐,你可想好了,这孩子基本可以确定是你老公的,保住他,也是为你老公。你已经错了,难道不想做些弥补,也让自己好受点?就算检查完是错的,再打也不迟,而且还是错的情况下做的一件对事,是为了对得起他才这么做,你自己也会心安。至少你没有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拿掉你们一个孩子,你会多一份踏实。这个心情,和你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把孩子打掉,意义是截然不同的。”
郝蕊连日担惊受怕,已经提不起半点承担风险的勇气,硬着头皮道:“小虾,我明白你说的,可我真的好害怕,真的不想再冒什么险了。”
徐虾有些急了:“这孩子百分之九十九是你老公的,你就不能拿出百分之一的勇气?这点责任都承担不了,你老公要再外出,你怎么保证不再做对不起他的事?”
郝蕊极度为难,愈加羞愧,死低着头不语了。
徐虾看她一眼,耐住性子道:“郝姐,还有一点你没考虑到,这孩子就算要打,你也必须等你老公回来,让他知情才能打。”
郝蕊奇怪地抬头:“为什么?”
徐虾微皱眉头道:“你老公这礼拜天就回来,就这么几天,你现在打掉,身体根本不可能恢复,难免被他怀疑,你再撒谎编理由,弄不好越描越黑,就什么都露馅了。”
郝蕊才意识到这重大问题,急慌慌抓住他手臂:“小虾,那怎么办哪?”
徐虾暗暗一叹,宽慰道:“反正现在也打不了,就照我说的做。相信我,我敢保证,这孩子一定是你和你老公的,你可以在他回来时,就把这好消息告诉他。”
郝蕊表情无力,又不说话了。
徐虾握住她的手道:“郝姐,你真不用担心,你好好想想就明白了。我们运气一直不错,上次那么危险,都被我老婆一个电话救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上天既然能救我们,就一定不会抛弃我们。另外,好运气都是连带的,我相信这孩子是老天对你长时间寂寞的一个补偿,也是对你犯错后仍然爱你老公的一个奖励。”
郝蕊心内大安,眼中绽出光采。对天性迷信的女人,运气说要比大道理有效多了。
徐虾又郑重道:“还有,你一定要保持乐观,相信自己,绝不能有丝毫怀疑,因为运气也跟人的情绪直接相关。和人类一样,运气也欺软怕硬,尤其坏运气,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捣蛋鬼,谁要成天担惊受怕,前怕狼后怕虎,它就偏偏找谁头上。如果一个人强大自信,积极乐观,有点小挫折也不当回事,那坏运气就会觉得非常无趣,从而找别人头上。所以,只要你坚强自信,高高兴兴,什么事都往好处想,好运气就会一直留在你头上,就什么问题都不会有了。”
郝蕊连连道:“我一定高兴,一定相信你,也相信自己。”话锋一转,又心虚道:“可你上回说那么什么定率,不是说坏事情肯定有坏结果,一定会发生吗?”
徐虾心中暗汗,这时候她倒把墨菲定率搬出来了,严肃道:“那个定率不适合我们了,有个中国定率更适合我们,或者说更适合你,就是好事多磨。你和你老公这么恩爱,就是好事情,这些事就好比是考验,恰恰意味着你们最终一定会有好结果,而这个孩子,就是这个好结果中最大的果实,用一句更恰当的话,就是好事如花总有磨。”
郝蕊信了,欣喜感动道:“谢谢你,小虾,其实我也觉得这孩子是我老公的,就是怕万一,想打也是为他好,现在我信你了,可那个检查……”
徐虾道:“那个检查包我身上,我会找个可靠的人,让你私下完成,尽量不去医院抛头露面,也不会留下记录。你要信得过我,就好好养着身子,回头等我通知。”
郝蕊喜道:“我信你,当然信你。”又感激不已道:“小虾,谢谢你,这孩子要真能保住,你就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了。”
徐虾自嘲地笑下道:“别这么说,本来我就有责任,也该对你负责任。等这件事过去,好好吸取教训,以后好好收收心吧。”
郝蕊深深点头,惭愧后怕道:“我都害怕死了,以后死都不会再犯错了。”
徐虾抚着她脸颊,发自内心道:“我相信,你一定会是个好妻子、好母亲。”
小虾说的是真心话,他相信所有人都会经历成长,郝蕊经过此事,一定会成为真正的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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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与君缘是前生定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与君缘是前生定
煞费一番口舌,总算让方寸大乱的郝蕊打消了慌不择路的愚蠢念头,徐虾心中稍安,又安抚几句,便先离开了。
刚出门,手机响了,掏出一看,是杨莺晨,习惯性走向经常接电话的僻静处,同时把手机接通:“莺晨,最近好吗?”
杨莺晨喜不自胜道:“还行。昨晚金彪给我来电话,跟我谈调动的事了。”
徐虾没想到金彪行动还挺快,意外道:“是吗?他怎么说。”其实无须问,无论和金彪和哥们感情,还是杨莺晨欣喜的语气,都已经告诉他答案。
杨莺晨抑不住喜色道:“他没说太多,就说下个月帮我忙活,让我别着急,最晚上秋肯定让我过去。小虾,真谢谢你了,没想到这么快。”
徐虾由衷为她高兴,笑道:“无所谓,不用谢我,谢金彪就行。”
杨莺晨爽快道:“那怎么行?要不是你,他认识我谁呀?还好我没看错人,算你这小虾米够意思,我以后肯定不差你事。”
徐虾呵呵笑道:“咱俩就不用说这个了。对了,他说没说用不用花钱?”
杨莺晨道:“他没说,但听那意思,应该不用了,要不然也不能说那么满,但我也不能差事呀,事办完肯定该花还得花。”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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