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悍妻
纪若敏怔怔停住。
徐虾望着她眼睛,真心道:“我们那点事,不都告诉你了?就是不说,我们这点心思,你不也清楚?她已经打定主意不嫁人了,哪怕跟我做一辈子朋友,我说让你同意,就是我一种美好想法,不代表我们非得怎么样,更不代表你一定要同意,我和她还和原来一样,不会做出格的事。”
典型的以退为进,而且是进一大步,退一小步。
纪若敏哭丧脸道:“可你们老这样,还把什么都告诉我,跟逼我有什么区别?”
徐虾愧疚加汗颜道:“老婆,我真不是逼你,这些都是事实,你心里也明白,就是我跟你说出来了而已。”
纪若敏怨气十足道:“我可真够失败了,最讨厌这种事,现在倒好,自己妹妹分杯羹,外边还得有个小跟班,真不知我上辈子做什么孽了。”
这话和同意差不多了,徐虾一听有门,喜道:“老婆,你放心,我说到做到,你不点头,我什么都不会做,她更不会。”
纪若敏横他一眼,悻悻道:“那你就等着吧,说不定哪天我良心发现,让你对她好点。”
徐虾大喜,忙不迭道:“我保证听你的。”又感动道:“老婆,你真好,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纪若敏醋得咬牙切齿,狠狠掐向他肋下:“还有脸说?遇到你这臭无赖,是我这辈子最不幸的事。”
徐虾忍受着肋下不断升级的痛苦,动情道:“老婆,我发誓,一定让你一辈子幸福,一辈子开心,绝不后悔找到我。”
纪若敏这才放手,高翘小嘴,偎到他怀里。
徐虾深深拥住,好多感激感慨。
窗外月色愈明,林安安端着沏好的茶回来,不动声色地看两人一眼,把茶盘放窗台,才笑吟吟坐小虾身边问:“我不在,你们聊什么了?”
纪若敏抱着爱人腰,瞪过眼道:“聊什么也是我们两口子的事,跟你无关。”
林安安巧笑道:“不是吧,我怎么听着都跟我有关。”
纪若敏愣愣道:“臭无赖,你偷听了?”
林安安无辜道:“我也不想听,可我早回来了,你们聊得正起劲儿,又句句跟我有关,我又不好意思进来,就只好在外面听了。”
纪若敏气得直想哭:“老公,你看哪,这臭无赖偷听还有理了?”
徐虾呵呵笑道:“那还不好办,你就故意不同意,好好整她,。”
纪若敏有了倚仗道:“听见了吧?你慢慢等吧,非把你等死、急死、气死。”
林安安轻笑道:“没关系,反正我都等七、八年了,也认命了,大不了再等七、八年, 我等得起。”一双美目盈然望着纪若敏,柔臂一探,从另一侧揽住小虾腰。
纪若敏正奇怪,忽觉臂上多出条手臂,恍然道:“喂,你怎么回事?我还没同意呢。”
林安安无风无浪道:“我们不说好了,当你面不算犯规。”
纪若敏一愣:“那也算数啊?你也太无耻了。”
林安安妩媚道:“那当然,凡是对我有好处的,我全算数。”
人不要脸则无敌,纪若敏瞪大眼睛,干动嘴唇,说不出话了。
徐虾一如既往地打圆场道:“也不是什么过分事,就别磨叽了,今晚月亮这么好,咱们喝茶赏月。”
纪若敏可怜兮兮道:“你占到便宜,当然这么说,我都亏死了。”小嘴扁扁地偎进他怀。
徐虾哈哈一笑,大大方方地把两女拥住。
林安安和纪若敏共对美面,娇身一倾,第一次以女人身份,坦然偎到心爱男人的怀抱。
窗外月色溶溶,身前热茶袅袅,徐虾左拥右抱,拨浪鼓似地来回看两朵平生最爱的如花美靥,心头幸福满满,无限徜徉。
尽管只是开始,但这个夜晚无疑很圆满,古人花前月下,也无外如此吧?
第一百六十一章 林安安的天空
第一百六十一章 林安安的天空
花前月下,良辰美景,*宵一刻值千金。
小姨子走后,徐虾再度左拥右抱。然此时与彼时不同,林安安对他独一无二,纪若敏看似不起眼的一小步,却是两人近八年未有的突破,自是其乐醺醺,沉醉不知归路。
林安安不必说,咫尺天涯,多年守望,纵再淡定,难免自嗟,幸福感慨外,更多嘘唏。纪若敏言必称她“后备”,小姨子刚走,还真后备了。
纪若敏简单得多,小有别扭,但能接受。一来有纪若佳在前,虽说亲疏不同,但凡事开头难,有第一个,第二个总要容易;二来有言在先,所谓的“拥抱”也不过是勾肩搭背,一如小虾所说,在她之前就已做过,又见爱人如此开心,就姑且看开了。
三人不同的心事,相似的其乐融融,举杯邀月,喝茶聊天,又坐好一会儿,直到夜十一点,林安安飘然离去,才结束这晚的幸福时光。
次早徐虾依旧早早醒来,准备先做饭,再服侍爱妻,却吃惊地发现,纪若敏已先醒了,正独坐晨光的床头,沉容蹙眸静思。讶道:“若敏,你怎醒这么早?”
纪若敏绷脸道:“你先说一下,我昨晚答应你什么了?”
徐虾心内一叹,暗忖这大醋坛子八成是后悔了,如实道:“也没什么,就是我要和她做什么,必须经你同意。”起身揽她入怀,又温声问:“怎么,后悔了?”
纪若敏大眼睛一阵扑闪,不无委屈道:“后悔倒谈不上,不过我昨晚和她呆一晚,又一起见领导,有点高兴迷糊了,怕你误会我已经答应了,那我可冤死了。”
徐虾笑着摇头,宽慰道:“怎么会?我都说了,就是我一种想法,不代表非得怎么样,你答应之前,我们还跟原来一样,不会有实质变化。”
纪若敏心安不少,抚着他胸口道:“你知道就好,我还怕你不承认呢。你必须答应我,没等我彻底想通,不能和她乱来。”
徐虾在她额头亲下:“这还用问?我说到肯定做到。你怕我不承认,我才怕你不承认呢。”话锋一转:“但我还是希望你为她想想,哪怕时间长点,毕竟你说了,和没说还是不一样,你没看她昨晚多高兴?”
纪若敏不情愿道:“我说话当然会算数,不过……”
徐虾道:“不过什么?”
纪若敏坐起身,直直望他道:“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幻想,她和佳佳毕竟不一样,我们姐妹将来是要和你生活在一起的,她怎么说是外人。”
徐虾微微蹙眉,耐心往下听。
纪若敏见他情绪变化,软几分道:“我既然说了,就一定会考虑。你是我老公,我自然会为你着想,也会……为她多想想,你让我适应一段时间,等我心里这关过去,会让你对她好点。”
徐虾刚刚皱眉,只是一种下意识反应,眼见纪若敏立刻做出真诚明确的回应,感动又动情道:“你别说了,老婆,我已经很对不起你了,你就算什么都不答应,也是天经地义,何况又做这么大牺牲,你慢慢考虑吧,尽量让自己好受点。”
纪若敏委屈不已道:“算你有良心,遇到你我都倒八辈子霉了,要不是看你离不开她,她又那么可怜,我死都不会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徐虾心疼加惭愧,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是你对我好。”
纪若敏敛容道:“不过你千万不要以为我舍不得你,就真会千依百顺,我只能做这么多。不管你还有多少念头,都不要再跟我说,连表示也不要有,更别瞒着我做什么,否则就算我一时被你哄了,事后也会瞧不起你,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我也说不准。”
一席话说得徐虾汗颜愧疚,无地自容,坚定道:“放心吧,老婆,这辈子能有你们任何一个,都是我福气了,何况现在还有小佳,我要再那样,还是人吗?”
纪若敏这才满意,横他一眼道:“算你明事。看你表现还不错,就奖赏你一下,昨晚你都已经抱她了,就允许你……偶尔可以抱抱她。”
徐虾啪地敬个军礼:“谢谢老婆大人。”俯身放倒,直奔爱妻白玉般的胸前。
纪若敏一声细吟,强忍着捶他一下:“你都坏死了,刚谈完正事就干坏事。”
徐虾笑道:“昨晚喝酒睡太快,没带你玩,现在让你好好乐一乐。”
纪若敏翘嘴道:“还说呢,睡得跟死猪似的,气死我了。”
徐虾嘿嘿道:“你这意思,我不睡觉,还得称酒劲儿把你俩都给办了?”
纪若敏气了:“臭无赖,敢跟我说这样话?看我不……”伸出两手,就要揪他耳朵。
徐虾一把抓过:“别闹了,抓紧时间,现在就补偿你。”直奔爱妻双唇。
纪若敏头一扭,装腔道:“臭流氓,别碰我,一嘴酒气。”
徐虾忽地想到一事,发奇想道:“对了,我昨晚没洗澡就睡了,也没给你擦身,咱到浴室玩去,我一边洗澡,一边给你擦身。”
清早的浴室裸呈相对,被倾心的男人肆意恩爱,多么害羞,多么美妙。纪若敏登时心动了,可怜兮兮道:“可人家外伤还没好呢,碰到水怎么办?”
徐虾一想也是,便道:“那就先在床上玩,等过几天你伤口好了,老公一定带你在浴室玩个痛快,让你乐死。”
大被一拉,遮天蒙起,第一时间捉住两只丰满弹滑的翘乳,同时封上爱妻香唇。纪若敏被一通浴室搞得情火大动,立马热烈迎合,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探进他内裤,放出那条热腾腾的大物,爱不释手地撸玩起来。
明媚的早晨,黑暗的被窝一片*光,传出各种各样的声音……
服侍爱妻吃过早饭,时间差不多了,林安安还没到,徐虾也没等,先去上班了。
这早天气极好,大院处处清凉明媚,未尽的朝雾幻出千般色彩,煞是夺目迷离。不过徐虾没心欣赏,上车就塞上耳机,给林安安打电话,这也是他提前出门的目的。
电话很快通了,徐虾道:“安安,到哪了?”
林安安道:“正在路上,已经快到了,怎么了?”
徐虾迟疑一下道:“我老婆后悔了,大清早不睡觉尽闹心了。”
林安安讶道:“是吗?她说什么了?”
林安安与其说是惊讶,不如说是玩味,透着一丝早知如此的味儿。徐虾道:“没说什么,后来又软了,不过也算跟我摊牌了。”
林安安这回真惊讶了,问道:“她怎么说?”
徐虾道:“她没明说,说要考虑,把自己心里那关过了,最终结果应该和你当初想的差不多,睁只眼闭只眼,允许你存在。”
林安安道:“二奶呀?”
徐虾嗯一声算回应,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林安安见他没动静,立刻会意了,语带促狭道:“小虾虾,怎不说话了?这不挺好吗。”
徐虾嗫嚅道:“是挺好,不过……”
林安安妩媚道:“怎么?心疼我,替我委屈了。”
徐虾被说中了。早上一番话,他既觉得对不起纪若敏,更对不起林安安,让林安安看人脸色,受人颐指气使,他实在难以接受。当初他不想林安安跟着掺乎,是怕林安安委屈,自尊心受不了,现在才明白,他真正怕的,是自己受不了。
回道:“安安,你不觉得委屈吗?”
林安安轻轻一叹,略带自嘲道:“不能说一点没有,但还行吧。我这么多年差不多就这么过来的,早习惯了。”
徐虾揪心道:“还要继续吗?”
林安安对他不满地大叹一声,干脆道:“这得问你自己。明白说吧,你现在的状况就是选择题,要么皆大欢喜,你同时跟我们俩在一起;要么我远走高飞,你跟她在一起,就看你选择哪个了。”
徐虾苦笑道:“那还用选吗?我肯定得跟你在一起。”
林安安道:“这不就结了,那还想那么多没用的干嘛?这才几天,你老婆这大醋坛已经做得相当不错了,随便换个人谁能做这么好?而且你没意识到吗?你老婆这一后悔,等于答应更多了,就这速度,你还怕以后没好日子过?”
徐虾笑下道:“那倒是,可我不好受,总得跟你说说。”
林安安不客气道:“你已经长大了,好受不好受也得受着了,是男人就承担起来吧。”又道:“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进院了。”
徐虾应一声,准备挂电话。
林安安忽又道:“对了,再告诉你一声。”
徐虾忙道:“你说。”
林安安轻声道:“我挺喜欢你老婆,也觉得三个人挺有意思,真的。”迅速挂了。
徐虾微愕,随即笑了。
终于明白,以林安安的洒脱,世间万物皆如白云过隙,全不在心,唯一在乎的就是他,哪会有什么委屈不委屈?
想到这,徐虾释然了,同时意识到另一个事实:在林安安面前,他永远长不大,因为无时无刻,林安安都在为他撑起一片天,一片永远属于他一个人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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