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悍妻
徐虾既心疼,又头疼,手忙脚乱地擦她眼泪:“好了好了,赶紧消消气,要不就真中她们奸计,让她们得逞了。她们既然不想让咱们好,咱们就更应该振作起来,偏偏好给她们看,早晚有一天把她们气死。”
纪若敏也觉得有点丢人了,噘着小嘴,在他胸口胡乱擦眼睛。
徐虾抱着她的头,不停地摩挲她头发抚慰,心里极度郁闷,没想到事情竟闹得如此不可交。
纪若敏哭一场,诉一场,感觉好了很多,抚肝的手也放开了。
徐虾温柔道:“若敏,你要清楚,我们之前那样做,是想维持你们同事关系,尽量避免伤害别人,归根到底,我们的关系才是固有的、确定的、不可动摇的,就象你昨晚说的,那是你自己的事,你乐意说就说,不乐意说就不说。如果你想发发善心,可以照顾她们情面;如果不想,根本就不用理她们。我就是你的,跟她们没任何关系,她们管不着,也没资格。她们说什么、做什么,你不喜欢,可以当空气;高兴了,可以当小丑看,就这么简单。
“可你动不动就气够呛,要真气倒了、气病了,怎么办?我现在看到你肝疼,心里都害怕,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要真是那样,没等她们不死不休,我们就自我毁灭了。你以后可得控制好自己情绪,可不能再这样了,就算为我考虑,好吗?”
纪若敏某方面脾气暴点,但并不愚蠢,此刻恢复理智,也极汗颜,嘟着小嘴道:“对不起啊,老公。”刚道个歉,又挣起来:“可……可她们实在是太恶毒了,如果你当时……”
徐虾沉声道:“不管她们怎么样,你自己首先要清楚,我们两人,你才是核心,我现在什么事都围着你转,如果你老沉不住气,我们两个不都得乱?”
动情地扶起她脸:“若敏,就象我以前说的,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认定你了,这辈子都不会改,也不想改了,就算错了,也心甘情愿跟你一起走下去。所以你要相信我,更要相信你自己,千万不要点烟就是火,动不动就跟人治气干仗了。这种市井粗人的勾当,你就是打赢了,也得不到什么,只会麻烦越来越多。”
纪若敏怔怔点头,美眸迅速红润,泪水再次聚集。
徐虾俯下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重新把这“小女人”拥进怀。
狭小的车厢里,纪若敏静静体会被爱人拥抱的感觉。
徐虾则在拥抱的同时,体会郁闷的感觉。为尽快安抚,他连具体情况都没问,就怕越问傻丫头气越难平。不过从纪若敏清楚地记得“连让三步”来看,估计让步也非常有限,或者就是她个人定位的让步。
想当年老蒋攘外必先安内,把江山都丢了,他反其道而用之,还是白忙活一场,看来对傻丫头制造麻烦的臭脾气,还严重估计不足啊。
第五十八章 大警花小女人(下)
在爱人怀里抱一会儿,纪若敏冷静不少,又想到另一个连带问题,可怜兮兮问:“老公,这次闹这么僵,她们肯定会到处乱说,以后我脸面往哪儿放?还怎么做人哪?”
纪大队长找到依靠,老公一叫没完了。
徐虾宽慰道:“不会的,我们清者自清,只要你别再犯傻跟着越描越黑就行。还是那句话,我们是固有关系,你不会损失什么;她们都是小姑娘,还没男朋友,要真这样,就会身败名裂,臭名昭著,一辈子嫁不出去,我想她们不会这么做。”
纪若敏心中稍安,可还是觉得自己清白的名声平白无故受到污溅,委屈不爽加忧心忡忡。
徐虾手机忽然响了,是短信,掏出看看,递纪若敏面前道:“行了,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纪若敏凑头一看,是庄童的短信,只有六个字:“对不起,已搞定。”
抬起头问:“这什么意思?”
徐虾微笑道:“当然就是庄童已经把乔月月劝好,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了。”
纪若敏蹙眉凝眸,狐疑道:“刚刚还和我要死要活的,这么一会儿就没事了,是不是太可疑了?那个庄童真的可靠吗?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这大醋坛子,还真是本性难改。徐虾苦笑道:“这不跟你是一个道理吗?你跟她打一仗,到我这儿发泄发泄,气就顺了;她跟你打完仗,也等于发泄一场,庄童再一劝,也就想通了。而且你应该了解乔月月,她虽然有时候简单点,但不是坏人,这很正常嘛。”
纪若敏闪闪眼,不情愿道:“两个小狐狸精,这次就便宜她们。”
醋坛子故态萌发,连庄童都给圈里边了。徐虾委婉道:“你这么想就对了,你好歹是大队长,跟属下争风吃醋,传出去成何体统?”
纪若敏尴尬点头。
徐虾体贴道:“现在肝还疼吗?”
纪若敏发娇道:“还有点疼呢。”
徐虾笑道:“是吗,那我帮你揉揉。”伸手在她腰际抚两下,就向上滑去。
纪若敏美面一紧,啪一声把他脏手打开:“臭流氓,别想趁机占便宜。”
徐虾坏笑道:“这哪算占便宜?我还没吃奶呢。”头一低,张口就咬下去。
纪若敏大羞,一声尖叫:“你变态呀?隔着衣服也啃。”
徐虾嘿嘿笑道:“你这意思,脱了衣服就可以啃了?”
纪若敏双颊绯红地横他一眼:“去,少来。”挪挪屁股,重新缩他怀里,板脸道:“看你这次表现还算不错,大不了我答应你,让你早点偿鲜儿。”
徐虾喜道:“早点是什么时候?”
纪若敏道:“具体时间,我当然还要仔细考虑。”
徐虾骂道:“靠!从我认识你就在考虑,现在还在考虑,就不能换个新鲜词?”
纪若敏不答,伏在他怀里吃吃笑。
你浓我愿的纠缠中,纪若敏告知小虾要去开会,连做数番警告,难舍难离地抱了又抱,精神和肉体都得到恢复和满足,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纪若敏哭一通,闹一通,再加抱一通,意气风发地去了,徐虾还一个头两个大。
大叹一声,在大门口拨通庄童手机。闹这么一场乱子,那边还有个乔月月呢,总不能不闻不问,至少应该谢谢庄童。
电话通了,徐虾道:“童童吗,是我,月月现在怎么样?”
庄童叹道:“还能怎么样?又哭又气呗。刚刚纪大队去找你了?”
徐虾道:“嗯,我也刚做完工作。你怎么知道?”
庄童解释道:“我劝完月月,就去找纪大队了,本想代月月跟她道个歉,发现她不在,就想可能是去找你了。”
徐虾继续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闹成这样?”
庄童奇道:“纪大队去找你,没跟你说吗?”
徐虾苦笑道:“你们纪大队的脾气,你应该也知道,我安抚还来不及,哪敢多问?越问她气不越大?”
庄童颇有同感地笑一下,轻叹道:“怎么说呢,月月确实太冲动了,算很过分吧,可纪大队也是,不说非让她道歉,解释两句总没什么吧?从一开始,就什么都没说,不是冷嘲热讽就是针锋相对,要不是我把月月拉走,都要打起来了。”
徐虾惊道:“什么?还打起来!这么严重?”
庄童心有余悸道:“两个人说话就要动手了,我要不把月月弄走,可真就悬了。我本来就没月月劲儿大,全身力气都使出来了,到现在胳膊还有点酸呢。”
还差点打起来?简直难以置信,徐虾一阵汗颜:“那真多亏你了,要真打起来,可闹出大笑话了。幸亏你在场,我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你了。”
庄童叹一声道:“算了吧,月月是我好朋友,纪大队也是我领导和同事,我本来就责无旁贷。幸好没出什么事,也算暂时过去了,希望以后能相安无事吧。”
徐虾不安道:“什么叫暂时?你怎么劝的月月?”
庄童不无怨气道:“这就不错了,月月根本不想罢休,是因为我告诉她你们已经正式在一起了,她再闹,就是给你找麻烦。而且月月认定纪大队是个卑鄙小人,认为你们肯定长不了。我就说既然这样,不如等你们以后自动分手,既可以避免让你难做,又能光明正大,她才勉强同意的。”
徐虾皱眉道:“照这么说,月月不是放弃,是在傻等,这要等到什么时候?”
庄童语中带气道:“先这样吧,难道你还想一口吃掉一锅饭?让月月放弃已经认定的事,哪那么容易?先把她稳住,别让她再跟你们胡搅蛮缠,等时间长了,我再慢慢劝,总比成天鸡飞狗跳强吧?”
徐虾汗道:“那是那是。”正容道:“不管怎么说,童童,这次真要感谢你,要不是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庄童无力道:“无所谓了,反正我也不是为你。”又告诫道:“估计月月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再找你麻烦了,不过你也要记住,千万不要跟月月主动联系,真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我,就是不要直接联系月月,否则把月月心眼再勾活了,我也帮不了你了。”
徐虾郑重道:“我明白,某些好人做不得,你告诉我的,我记得。”
庄童再叹道:“那先这样吧。”
徐虾道:“麻烦你了,再见。”
庄童道:“再见。”
挂断电话,徐虾终于松口气,幸好有庄童,一边一个,把俩浑球都给摁住,算暂时鸣金收兵了。只是两人同一单位,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天晓得两座火山会不会再碰撞,什么时候碰撞,要真再碰上,那可就糟透了。
收起手机,徐虾大摇其头,返回大院。
第五十九章 纪大烟袋
特警支队机关大楼前,林良浩讶异又疑惑地打量着去而复返的纪若敏。
乌眸似水,肌肤胜雪,低眉垂首的双靥荡漾着淡淡的幸福和羞赧,一身深蓝内敛而张扬,午后的骄阳也为之黯淡,只有恼人的春风,不安分地撩动她飘飞的发稍。
此刻的纪若敏明媚自然,挥洒艳丽,又带着恋爱少女的羞态,全无走前那种面色惨白,摇摇欲坠,几乎要气倒的惨状。
林良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想什么人这么大能耐,这么会儿功夫,就把纪若敏安抚得象只刚睡饱的小猫?
纪若敏想到自己此前的失态,略显局促,硬撑着从林良浩身边走过:“你先上车等我,我上去取帽子。”
林良浩点点头:“你去吧。”
目随人走,直到纪若敏进入不见,才摇着头坐上驾驶位。
时间不大,纪若敏轻快地从楼内出来,指端转着帽子,鼻子里还哼着小曲,貌似轻松惬意。径直坐上副驾驶,嘭一声带上车门:“走吧。”
林良浩忍着笑发动车子。
有一句没一句闲聊,车子驶出市区,驰上高速公路。两侧的景致变得开阔,大片的原野天高地低,让人胸臆开阔。
纪若敏局促劲儿仍未过去,手里摆弄警帽,只顾倚着车窗望前方,好象若无其事。
林良浩心中暗笑,看她一眼道:“行啦,别在我面前装了。”
纪若敏故做茫然:“怎么了?我不好好的,说什么呢?”
林良浩没理她,直接道:“和乔月月怎么回事?怎么搞成这样。”
纪若敏脸色难看了,凝眸半晌,才不耐烦道:“总之不管什么事,都已经过去了,你就别问了,我也不想说,你也不要跟别人乱说。”
林良浩拿她没办法道:“也好,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不过小敏,我可以不问,但不能不提醒你,乔月月是我们战友,曾和我们一起出生入死,更重要的还是你直接带过的下属,等于你的兵。你可不能意气用事,闹出和自己兵打架这种丢人事。”
纪若敏就知道他要提这些事,忍不住道:“你没完了?八百年的事了,还提?”
林良浩笑道:“不管过去多久,我也是你老师,还是你领导,你都这么大了,可不能再给我惹麻烦。”
纪若敏气苦道:“惹麻烦也不能怪我呀?我哪次不是被人冤枉的?”
林良浩宽和地笑道:“我不是怪你,更不是批评你,是担心你,提醒你。你现在不小了,不是孩子了,又是大队长,要学会控制自己脾气,凡事都要考虑影响,不能什么事由着自己性子,动不动就连烟带火地乱蹿,象当年那样……”
纪若敏受不了地道:“你还有完没完了?多少年了,还婆婆妈妈,烦都烦死了。”
林良浩忍俊不住道:“这可不是我唠叨,你这纪大烟袋,从小就打架成瘾,乔月月都哭成那样了,我能不担心吗?”
被重提丢人外号,纪若敏忍无可忍,干脆双眼紧闭,掩耳不听了。
林良浩笑笑摇头,没再多说,不自觉回到那些挠头上火、麻烦不断的日子。
当年的纪若敏,是特警学院赫赫有名的惹事精,由于火气暴躁,见风就冒烟,有纪大烟袋之称,是林良浩最头疼的队员。
部队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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