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悍妻
庄童低笑道:“你可真会说话,这也能夸人一通。”
徐虾敛容道:“我说的都是实在话,真觉得你很聪明,也很冷静。我刚刚还想呢,你怎么会去当特警,真有点可惜了。”
庄童温婉道:“不奇怪呀,女孩子嘛,不都崇拜父亲?我爸是老民警了,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我从小就崇拜他,所以就考了警校,而且我也不觉得当警察有什么不好。”
徐虾道:“我这么说不是说警察不好,是觉得你的性格跑去打打杀杀有点可惜,你更适合当个指挥员。”
庄童噗一笑:“你不会想说我也适合当总队长吧?”
徐虾再度惊奇庄童的反应和幽默属性,笑笑道:“总队长还是让月月当吧,你给她当政委就行了,到时候你们两个好朋友,就是一对现世的女李云龙和女赵刚。”
庄童吐舌道:“那还是算了,我还是给她当小兵吧。”
徐虾一阵大笑,不自觉地加快车速。庄童也扬起俏面,迎风尽展欢颜。
夜色霓虹的长路下,吉普车轻快飞驰。
临着晚风,沐着月色,说着轻松的话语,两人来到星巴克咖啡屋。
作为全球知名咖啡屋,星巴克以其醇正的品质,温馨的格调,和比较大众化的消费,在世界各地广受欢迎,更是喜欢喝咖啡的小虾常来光顾的地方。
两人下车,徐虾问:“你喜欢喝什么咖啡?”
庄童反问:“你喜欢什么样的?”
徐虾道:“我喜欢苦味儿,一般都喝浓缩咖啡。”
庄童道:“那就跟你一样吧。”
徐虾提醒道:“那个可比较苦啊。”
庄童浅笑道:“没关系,你喜欢就好。”
徐虾打量道:“那行,我就看着点了。”
庄童低头笑笑,没再说话,两人进入。
徐虾老马识途,进门就直奔柜台,看都不看便道:“两杯浓缩咖啡,两个巧克力松露蛋糕,再来个开心果脆条。”
庄童没来过星巴克,见这里装修高雅,好象很贵的样子,小虾又一下点这么多,不禁担心起来。
柜台小姐在计算器上按几下,抬头道:“谢谢,总共一百一十二。”
庄童缩缩脖,暗暗吐下舌头。
徐虾还没意识到问题,大咧咧到怀里掏钱,可伸进去就掏不出来了。他忘了,他钱都在波塞冬装大,砸纪若佳身上了。尴尬无比地转过身,去看庄童。
庄童摸出一百块钱,弱弱道:“我出门换运动服,就带一百块,要不你少要点吧。”
徐虾眼中一亮:“那差不多,你等等。”紧急从其他兜一通掏,好歹掏出几枚硬币和几张零钱,一数喜道:“正好十二”
庄童半晕娇面,把一百块钱交他手里。
徐虾接过,两人四目相对,看着对方,忍不住对笑起来。
柜台小姐见两人年轻靓丽,男的俊女的俏,跟一对金童yu女似的,喝个咖啡还要凑钱,也笑眯眯望着两人。
庄童很快收回目光,羞怯怯半转过身。徐虾把一百块钱和自己的一堆零钱交给小姐,厚着脸皮道:“不好意思,见笑了。”
柜台小姐温柔道:“没关系,恋爱中有这样的小趣味,我都替你们幸福呢。”
两人笑容倏地收止,机器人般脸脸相觑,都幸福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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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姐夫怀抱
第九十三章 姐夫怀抱
一句恋爱的趣味,让两人异常尴尬,尤其庄童,俏靥半晕,羞得如琬似花,直到找好位置坐定,仍未完全恢复颜色。
徐虾把一杯咖啡和一份蛋糕放她面前,好气又好笑道:“你明知我没钱,怎不提醒我?”
庄童苦脸道:“我怎没提醒?暗示你好几次呢,你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另外有钱呢?再说我不还有一百块,哪想到你会点这么多。”
徐虾厚颜不惭道:“嘿嘿,没事,不丢人,钱不正好够了,你应该说我点得准。”
庄童哭笑不得:“还好意思说?自己把钱都扔出去了,还吹牛请客,真不知道你这记性怎么考的硕士。”
徐虾笑道:“现在你不觉得我象苏秦了?”
庄童嗔怪他一眼,没再说话。
徐虾适时打住,伸手一指:“尝尝这咖啡怎么样?”
庄童端起喝一小口,登时皱起眉头。
徐虾体贴道:“要是觉得苦,就加点糖?”
庄童摇摇头,笑下道:“没关系,回味起来还可以,慢慢适应吧。”放下咖啡去吃蛋糕。
徐虾另眼相看道:“这咖啡几乎就是最苦的,你还真行,比月月猛多了。”
庄童埋怨道:“还说呢?月月现在天天都喝你送的咖啡,可认真呢你还让我劝她,我不管费多少口舌,她一杯咖啡下肚,就都给冲没了。”
徐虾心一沉:“是吗?”
庄童抬眼看看他,宽慰道:“你别担心,以后会好起来的。”
徐虾燃出一丝希望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庄童苦笑道:“我能有什么办法?等她把咖啡喝光呗。月月这人仔细着呢,等她喝光了,肯定舍不得花钱买,到时候我再慢慢开导她。”
徐虾皱眉道:“她现在还认为我和你们纪大队会自然分手吗?”
庄童斟酌道:“至少没那么轻易认输吧。”
徐虾犯愁了,忍不住道:“你就不能想办法能她介绍个男朋友?不就一劳永逸了。”
庄童没好气道:“月月打心眼瞧不上警察,我认识的又都是警察,能有什么办法?再说……”没再说下去,白他一眼,低头去喝咖啡。
再说人家自己还没男朋友呢,怎么给别人介绍?徐虾明白了,也知道有点强人所难,抱歉道:“你别介意,我就是有点替月月着急,觉得挺对不住她。”
庄童抬起头道:“算了,又不是你的错,是月月自己一厢情愿。”又告诫道:“不过你千万不能跟她联络,更不要装好人去安慰她,否则可就真不好收场了。”
徐虾点点头:“放心,我明白,只要你有好消息告我一声就行,让我心里有个底。”
庄童点头笑笑,重新端起咖啡杯。
窗外夜色静谧,室内气氛温馨,浓香和音乐在身边缠绕,两人边吃边安静交谈。
作为一种休闲时尚,咖啡屋简约却不简单,相对于酒店的华丽,酒吧的喧嚣,这种刻意营造的适然,如都市丛林中的温柔港湾,可以找到任何宁静、悠然、或者闲适、浪漫。
浓缩咖啡杯子极小,巧克力松露蛋糕也不大,两人却吃得很慢,何况还有开心果脆条可以消磨时间。庄童性如其人,颇具内秀,两人从人生、社会、谈到哲学、艺术,间或逗两句小笑话,谈得融融泄泄,一个多小时后,方意犹未尽地离开。
两人谈笑步出星巴克,刚坐上车,庄童手机响了,掏出一看,猛抬头道:“是佳佳”
这么晚了,纪若佳还给庄童打电话,徐虾心里有点犯嘀咕,回道:“听听她说什么。”
庄童把手机接通:“喂,佳佳。”声音立刻高亢:“你喝酒了在哪儿呢?”
徐虾一听纪若佳跑去嗜酒,不由暗恨自己疏忽,实在不该骂完后甩手走人,而且之前庄童还提醒过,若纪若佳真出点什么事,或冲动之下干出什么过格的事,他这辈子都没法面对纪若敏了。
庄童看小虾一眼,继续道:“怎么会呢?你那么有才华,你姐夫是为你好才那么说的。”又去看小虾,眼神却怪异多了,然后道:“小江呢,没跟你在一起吗?……好好,先别说了,我马上过去,别再喝了,哪也别去,等我过去陪你聊。”
电话打完,徐虾心急道:“她怎么样?说什么?”
庄童收起手机,忧心道:“她喝多了,语无伦次,话都说不清了,还让我过去陪她喝。”
徐虾眉头紧锁:“和谁?”
庄童焦急道:“就她一个人,我们赶紧过去吧。”
徐虾没再耽搁,立马起动车子:“在什么地方?”
庄童道:“她没说,但应该在彼岸花酒吧,就在俱乐部后边,她以前领我去过两次。”
徐虾应一声,准备开车,忽又道:“那你呢?”
庄童抓下头发道:“这时候还说这些干嘛?我晚回家一会儿能怎么样?赶紧开车吧。”
徐虾感激地点点头,觉得庄童这女孩儿虽然外表文静,心肠还是很火热的。驾车冲上马路。
吉普车在明亮的街道轻快奔驰,不时有擦肩而过的车灯扫过。庄童坐在副驾驶,不时看向小虾,眼中内容颇为丰富。
徐虾心知纪若佳肯定说了什么滥行匹夫之类的话,淡然道:“那丫头说我什么了?”
庄童摇头道:“没有,是你自己说的。”
徐虾奇道:“我说的?”
庄童瞄瞄他道:“在波塞冬时,你不是说过一夜*酒吧什么的,还说花自己劳动收入,说得理直气壮。”
徐虾暗汗一个,死赖不耐烦道:“哦,那个呀,我跟她姐姐之前,曾在一个酒吧偶然见过她一次,她就误会了。其实我就在那儿路过,根本不知道那是一夜*酒吧。”
庄童笑笑,没再说话,把目光瞟向窗外。
徐虾换个话题:“你刚刚说那小江,就是小佳男朋友吧?处得怎么样。”
庄童道:“算不上男朋友,就是佳佳挺欣赏他才气,大伙就瞎起哄,把小江弄得挺激动,佳佳这人又开朗,就象那么回事似的,其实佳佳心气挺高的,根本不可能看上他。”
徐虾心安不少,忽然笑道:“这小江肯定成不了真正艺术家。”
庄童奇怪道:“你怎么能肯定?”
徐虾笑道:“江郎才尽嘛。”
庄童才知道他在开玩笑,气道:“你这人,真气人,佳佳都醉成那样了,你还有心思说笑话?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关心她。”
徐虾苦笑道:“事情已经这样了,难道我还非得哭不成?喝醉又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不出别的事,象她这种人,就该好好醉一次,最好醉个半死,以后想起来就头疼,然后再清醒,不破不立嘛。”
庄童饶有兴趣道:“真看不懂你这人了,讲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做事情却总背道而驰,喝醉又不是什么好事,你还盼着她醉,就不怕她自暴自弃?”
徐虾胸有成竹道:“不会的,我老爸从小就是理论上教育我,行动上纵容我,我成长的不就挺好?”稍顿又说纪若佳:“我觉得小佳虽然和那帮人在一起,但和那帮人还不一样,我相信她会想通的。”
庄童悻悻道:“你想得倒好,别忘了你纵容月月,都把我纵容成苦力了,可别再把佳佳纵容进去,我还得跟着倒霉。”
徐虾汗道:“你可别吓唬我,那她姐姐就跟我同归于尽了。”
庄童莞尔一笑,恢复容颜道:“我倒觉得,你应该给她找点喜欢的事干,否则她就算想通了,没有可心的事做,怕是还会跑回去。”
这建议非常好,也正是徐虾没想出来的,当即问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庄童摇头道:“我不知道,反正你要想让她开个摄影社,或者当个普通摄影师什么的,她肯定不会做。”
徐虾缓缓点头,沉思道:“你说得对,我会好好想想,无论如何不能再让她这么闲着了。”
前面路过银行,徐虾到自动提款机取两千块钱。虽然酒吧一般都先付账,可意外纪若佳没付或没钱可就糗大了,鬼知道他扔那一大把钱纪若佳捡没捡,要真没捡,可就便宜那帮垃圾了。
车子继续前行,庄童一路指点,很快到彼岸花酒吧。
两人下车,进门就发现纪若佳正独自狂饮,桌上已经摆九个空瓶,虽然是小瓶,但换成大瓶,也近七瓶之多,而且手里还有一瓶,正往嘴里倒。
酒吧幽暗空旷,纪若佳独坐角落,边倒边哭,还念念叨叨,小脸喝通红,眼珠失神而外凸,前襟一塌糊涂,脸上鼻涕眼泪一大把,显然大哭过一场。
服务生和两个酒客充满怜悯而又毫无办法地望着纪若佳。
徐虾一向多愁善感,见分开到现在,满打满算还不到两小时,纪若佳就喝成这样了,心里好不难受。
庄童呀一叫,心疼地跑上前:“你怎么喝成这样了?佳佳,快别喝了。”去抢她酒瓶。
纪若佳扭身挣脱,大着舌头,哭咧咧道:“你别管我…让我喝…我就是一个没用的人,不喝…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又往嘴里倒,啤酒顺着嘴角,咕咕往外冒。
庄童一把将酒瓶抢过:“胡说什么?你年轻轻的,怎么会没意思?”
纪若佳哭道:“我就是没意思嘛,从来都没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晃悠悠起来抢酒瓶,可已经喝高,刚起身又一屁股坐倒。
徐虾揪心不已,忙抢过去扶住:“小佳,别哭别哭,是姐夫不好,姐夫不该说你,咱先回家,回家姐夫陪你喝。”
纪若佳一见小虾,泪眼一亮,重新绽出野性之光:“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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