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悍妻
徐虾鼓励道:“不会的,等你老公回来,抓紧要个孩子,等你怀孕,体会到做母亲的幸福和骄傲,就会明白丈夫和家庭的珍贵,就不会这么想了。”
郝蕊眼中重新绽出坚定之光,点点头,依依不舍道:“小虾,我答应你,一定会做好,一定不让你难做。但你能不能抽出一天,再爱我一晚,我想在你怀里,再让你抱着睡一夜,这样就算以后不能和你在一起,我起码可以多点回忆。”
徐虾又头疼了。郝蕊总一步步提要求,看似要的不多,实际却越要越多,都不知她那些保证最后能不能做到?叹口气道:“郝姐,以前你提那些要求,我都没答应,可哪次做的不比你提的还多?只要你以后真能跟你老公好好过日子,这些问题真有必要问吗?”
郝蕊喜道:“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又伏他怀里,死死抱住她。
徐虾苦笑道:“郝姐,我真该走了。”
郝蕊急急伸出一根手指:“十分钟,最后再抱十分钟。”
徐虾无奈,只好任她抱着,可地上的手机忽然响了。忙推她一把:“看看,看看,不让我走,来电话了不?”
郝蕊小嘴翘得老高,极不情愿地从他身上爬起,那个不乐意。
徐虾忍住笑,下床到衣服里拿手机。这电话应该是纪若佳打来,他就故意那么一说。可掏出手机就不会笑了,不是纪若佳,真是纪若敏。呼地转过身,瞪眼对郝蕊做个禁声手势,噤若寒蝉地按下接听键。
电话通了,纪若敏久违的声音传来:“在哪?”
纪大队长一如既往地简单直接,徐虾看眼时间,回道:“刚下班,正要回家,你在哪儿?”
纪若敏道:“在家,你直接过来吧。”
徐虾惊道:“你都回来了不说明天吗?”
纪若敏轻嗔道:“还不是为了你?你明天就放假回家了,为陪你多呆一会儿,才一个人提前跑回来。”
徐虾一阵感动加汗颜,惭愧道:“那……那没事吗?”
纪若敏叹道:“没事,就剩晚上一个联欢了,不差这一宿。”
徐虾忙道:“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纪若敏板住声音道:“那你痛快儿的,十五分钟不到,我就当你干坏事了。”直接挂断。
徐虾叹一声,把手机阖上。
郝蕊突然从床上扑下来,钻他怀里就乱捶:“臭小虾,死小虾,你骗我,你老婆明明不在家,你还瞒着我,你都坏死了”
徐虾哭笑不得地扶住她:“好了好了,反正又没耽误你事。”
郝蕊气苦道:“怎没耽误?我还想再要一次呢,全被她破坏了。”
徐虾坏笑道:“要什么要?你都那么多次了,再要……水就流光了。”
郝蕊俏颜一红,委屈道:“流光我也愿意。”环住他腰,把裸躯贴进他怀抱。
徐虾体贴地抱抱她,把她扶起道:“郝姐,我真得走了,你再休息一会儿吧。”捧住她脸蛋儿,在她小嘴上亲下。
郝蕊虽不舍,但也知不是胡来的时候,无精打采道:“算了吧,我跟你一起下去,出去吃点东西。”
徐虾对她笑笑,到一旁穿衣。郝蕊自行穿衣。
女人总是麻烦得多,小虾很快穿完,郝蕊不仅落后,还要梳头。
徐虾也没闲着,动手把现场收拾了。
郝蕊正在梳头,漫不经心哂道:“看你那样吧,又没有人来,你收拾他干嘛?”
徐虾看她一眼没吭声,很想告诉她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养成良好的习惯,尤其干坏事,更要做到不留痕迹。另一方面也说明,郝蕊这种被丈夫宠坏的女人根本不适合**,可偏偏这种女人却最容易**。
郝蕊加快速度梳完,两人出房。刚到门边穿好鞋,就听外边传来开门的声音。两人脸脸相觑,门已经开了,露出一个留短头,戴着大黑眼镜,肩上还背着个大旅行袋,又高又胖的家伙。
徐虾一下就意识到了。这个据郝蕊说象尹相杰,但在他看来更象英达的人,肯定是郝蕊老公,我的天,太险了。
大黑眼镜见两人一愣,郝蕊惊喜无限地唤一声:“老公”整个人投进丈夫怀抱。
唐跃光忙把妻子扶住,要说点什么,郝蕊已经激动得喜极而泣,颤抖着娇躯,伏在丈夫怀里哭了起来。
徐虾好阵后怕,暗暗吁口气。幸好他手快,把床收拾好了,否则就算两人衣装整齐,但那现场,就多少张嘴都说不清。同时也很感动,郝蕊这激动劲儿,比进门时抱他激动多了,说明重见的喜悦完全占据心灵,把刚干一件对不起丈夫的事都忘了。
唐跃光安慰妻子道:“干嘛呢这是?好好的哭什么?还有客人呢,让人笑话了。”
郝蕊才想起自己刚干那事,小脸登时刹白,一阵慌乱从脸上掠过,不自觉看小虾一眼,借擦眼泪掩饰,为两人介绍道:“老公,我给你介绍下,这我们单位小徐,五一节发点东西,他刚帮我们几个女同志送回来。”顺手指指放门边的东西。
又介绍丈夫:“小徐,这是你姐夫唐跃光。”
唐跃光热情地伸出右手:“徐虾是吧?常听蕊蕊谈起,不愧是N大硕士,果然一表人才。”
徐虾心虚,谦恭地低头握住,拘谨道:“姐夫过奖了,哪比得上姐夫,听说姐夫还是博士呢。”其实根本不知道唐跃光学位,但这么年轻能当研究所主任,应该是博士。
唐跃光一阵大笑,估计被说中了。
郝蕊暗暗向小虾首肯,若无其事道:“老公,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唐跃光宽和地笑道:“前一段你不病了吗?我寻思马上五一节了,就抽空回来看看你,明天呆一天,后天还得走呢。”
郝蕊抑住心内愧意,埋怨道:“那怎不事先给我打电话?”
唐跃光宽厚地笑道:“不挂着给你个惊喜嘛,你老说我不够浪漫,就跟你浪漫一把。”
郝蕊和徐虾不约而同地吞吐沫,心想这哪是惊喜,简直是惊恐、惊吓,差点把人吓死。
唐跃光看看两人,又道:“你们这是干嘛去?”
郝蕊道:“哦,小徐要走,我一个人没事,又懒得做饭,就一起下去吃点。”
唐跃光恍然,大方道:“对对对,不能走,吃完再走。”
郝蕊的话严重歧义,唐跃光显然误会了,不过也没必要费神解释。徐虾道:“不用了,姐夫,你们夫妻重逢,好好聚聚吧,我女朋友还等着我呢。”
郝蕊也道:“让他走吧,他女朋友厉害着呢,回去晚了该麻烦了。”
徐虾讪笑道:“让姐夫见笑了。”
唐跃光大笑道:“这有什么见笑的?老婆厉害点好,家有悍妻是福嘛。”随即道:“那行,小徐,我就不留你了,以后有时间咱两家一起聚聚。”
徐虾客气一句,告辞准备走人。
唐跃光止住道:“先别急,我带回点青海特产,你拿点再走。”
徐虾急要拒绝,却被郝蕊劝住。
唐跃光肩上的大旅行包还一直没摘,先从肩上解下,又从门口拽进个大皮箱,拿出一堆冬虫夏草、人参果、牛肉干什么的,装成一袋给他,才放他离去。
徐虾这个不好意思,偷人老婆,还收人东西,这叫什么事?
拎着郝蕊老公给的一堆东西,徐虾木头似地走进电梯,电梯门关阖的一刹,憋半天的冷汗,唰一下流下来了,一瞬间流满脸。
太危险了差点被捉奸在床。要不是傻老婆念着他,毫无预兆地提前回来给他打电话,我的天哪他和郝蕊还赤条条在床上腻味呢,没准还会被郝蕊缠着梅开二度,正肉与肉冲刺对战呢。
就差几分钟
要命的几分钟
要真被一丝不挂抓个现形……我的妈,可不敢想了
神哪,宽恕我吧
站在空无一人的电梯,徐虾心里腾腾乱跳,越想越后怕,越想越羞愧,不停地擦额上的汗,却越擦越多,最后汗流浃背,身上都流满了。简直巨汗,暴汗,瀑布汗,成吉思汗,满头努尔哈赤汗,绝对地汗极汗绝了。
傻丫头成天看着他管着他,生死攸关的时刻,居然救他一命,老婆,果然还是自己的好啊。这一刻,徐虾心里充满愧疚。
走出电梯的一刻,徐虾下定决心,和郝蕊的关系,无论如何,都必须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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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初吻若敏(上)
第一百零四章 初吻若敏(上)
行驶在去见纪若敏的路上,徐虾心里充满自责。
一直以来,和郝蕊的关系,他总是抱着处理“遗留问题”的态度来对待,觉得是为避免事态扩大,而采取的理智做法,即使有所不安,也不是特别强烈。此番被纪若敏救过一劫,才感到那种深深的罪过感。
他常说郝蕊不懂珍惜,自己何尝不是?家有美丽体贴的悍妻,却跟有夫之妇鬼扯,如此愧对自己老婆,岂是一句“遗留问题”能蔽之?此刻,他才认识到,自己的行为多么轻率。
徐虾随着下班的车流移走,风吹灌车窗,带着傍晚的清凉气息,落日的余晖柔柔洒泄,路旁的花草也对着夕阳,舒展每天最后的身姿。
望着满街行色匆匆的路人,那些经历一天的疲惫,满怀幸福和期待回家的表情,徐虾暗暗告诉自己,以后要好好珍惜傻丫头,再不做对不起她的事。
前面是红灯,徐虾停车掏出手机,拨通纪若佳电话。姐姐已经回来,他必须通知妹妹。
电话通了,纪若佳娇柔期盼的声音传来:“姐夫,你怎还没到家?什么时候回来?”
徐虾道:“今天回不去了,你姐回来了,让我过去呢。”
纪若佳失望地拉出长声:“啊她怎么回来了?不明天吗?”
徐虾莞尔道:“她提前回来了,刚给我打的电话。”
纪若佳沮丧道:“她真的是,怎么提前跑回来了?说话不算数。我还等你回来过最后一天呢,都做好几个菜了,白忙活了。”
徐虾呵呵道:“怎么会白忙活?你放冰箱里,我明天吃不一样。”
纪若佳不爽道:“那怎么能一样?我是要跟你一起吃的,又不是给你一个人吃的。”
徐虾道:“行了,别治气了,你自己打车回去吧,我直接过去了。”
纪若佳没说话,哼一声准备挂电话。
徐虾忙叮嘱道:“小佳,你姐在大山里跑这么多天,肯定累坏了,刚回家,你可别气她,要不我以后不理你了。”
纪若佳不情愿道:“知道的啦,偏心。”
徐虾苦笑,心想你这小姨子再亲,还能有老婆亲?不偏心就怪了。
收起手机,红灯也过去了,徐虾加快车速,驰向师属大院。
从没有这样一刻,他这样想见纪若敏,不仅为相别几天的思念,还有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感激和悔恨。
半小时后,车到师属大院。
守门小兵早认识他,至少认识他柠檬黄吉普,老远便打开门杆,毕恭毕敬地向他敬礼,直到目送他直穿而过。作为师长家未来女婿,起码在这大院,小虾还是比较厉害的。
院门前,徐虾停驻下车。
几天没来,院子里的西红柿、朝天椒、小黄瓜,红得更红,青得更绿,在夕光下焕着可亲可爱的光彩,一片绿盈盈的怡人心性气息。
徐虾顺手揪根小黄瓜,洗也不洗,就咬一口大嚼起来。
穿过院子,徐虾进门。
房内静悄悄的,一件警服上衣扔在沙发上,纪若敏正在厨房切菜,制式衬衫扎在长裤内,两袖挽到臂弯,露着一截雪藕般的小臂,乌黑柔顺的长发扎成马尾束在身后,修长美丽的身形一如既往地秀雅宁静。
看到悍妻美丽的背影,徐虾本就激动的心情剧烈地激越起来,把剩下的半截小黄瓜往嘴里一塞,就疾步过去。
小虾激越,纪若敏更激越,从按捺不住提前跑回,再到打电话,表面的平静无法掩饰心内的焦躁。她想安静地做顿饭平息心境,却越发心不在焉,时而急切,时而烦躁,时而莫名其妙的生气,还有时,傻傻地发笑,心里装的,眼前晃的,全是那个人。
当听到门外车声,她激动得心都快跳出了,直想把这个臭无赖痛痛快快暴打一顿,然后再扑到他怀里大哭一场,可她没有,都没有,只是起伏着的胸腔,抑着微热的眼圈继续手里的活动。
脚步声进门了,还伴随着咔咔的嚼黄瓜声。纪若敏委屈得直想哭,这个臭无赖,这么久没看到我,还有心吃黄瓜。
脚步声稍停,随即变得急促,近了,又近了,更近了,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环住她腰,直接把她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接着热热的呼吸吹到她后颈,她听到臭无赖温柔贴心的声音:“老婆,我想死你了。”
这是句不折不扣的冯巩式谎话,可纪若敏听来,却如同天籁之音,垂首闭阖双眸,心内种种不安和委屈呼啦一下堆掉坍塌,换成好多感动和激冲,激冲和感动,觉得几天的辛苦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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