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矿工也拔刀
“谢谢你们,我的兄弟!谢谢你们没有忘了我这个十年前的老大,谢谢你们为我做的一切,是你们把我重新扶了起来,谢谢你们让我重新找到了……回家之路!”
寒霜冰雪知道天无悔说的兄弟们是谁,只是她想,在他醒过来后,也许可以装装小弟问问他…
寒爽冰雪被划开一道口子的脸上有种特别的笑意。从头到尾,她都没怀疑过,只要她能做到她该做的事情,那天无悔肯定会醒来。
这不是一种信心,而是一种事实。
在天无悔身上集中在太多让人羡慕的优点和背景,他拥有让寒霜冰雪最羡慕的近乎伟大的力量,他拥有寒霜冰雪终其一生,也只能望其项背的可怕智慧,他拥有一旦真正事件,就会让他仕途扶摇直上的创造性思维,他更拥有现在人类身上最缺少的那种近乎变态的执着与坚强。
虽然天无悔没有向寒霜冰雪讲过自己的家庭,但是寒霜冰雪也能从一些细节上看出来,天无悔一定出身大家庭。无论天无悔经过什么样的非人训练,无论他多么坚强,多么大丈夫,但是在他的身上,那种特有的骄傲与目空一切,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痕。
天无悔就这样断断续续,向寒霜冰雪讲述着自己的苦与乐,讲述着自己的委屈与不甘,不知道在这一刻,寒霜冰雪在他的心里究竟是什么,是爸爸的影子,妈妈的笑容,雅洁儿的温柔,还是那些“王者”兄弟有力的拥抱和欢呼。
第二天天无悔一整天都没有睁开自己的双眼,他真的太累了,他的身体在屡屡越生命极限后,已经本能的进入一种自我调节状态。在寒霜冰雪喂天无悔吃剩下的半钢盔蛇羹的时候,他只是下意识的张开嘴,一点点把生命的精华与力量,吞到咽到自己的胃里。
这一天,绝对是寒霜冰雪生命中最困难,最艰苦的一天。
寒霜冰雪必须不断挪动天无悔和他身下行军包,让天无悔一直睡在阴凉的地方,她必须睁在眼睛,小心照看天无悔,防止有什么毒蛇蝎子蜘蛛之类的玩艺儿咬到天无悔。他更要防备追杀他们的敌人出现,寒霜冰雪抓着她的长剑,警惕的瞪着大大的眼睛四处巡视。
只要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哪怕是远方某位小石子从山峰上滚下的声音,都会让寒霜冰雪下意识的跳起来,直接用自己的身体压在天无悔的身上,然后握紧那把长剑。
但是幸运的是,这一天什么也没有生,毕竟在茫茫大漠中寻找两个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唯一的意外的是,就在同样累极、乏极的寒霜冰雪,终于忍不住打了一个瞌睡的时候,有一只两寸多长的蝎子,悄悄爬到了天无悔的身边,而且它仿佛对天无悔的身体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这只蝎子扬起了自己的尾巴,就在它准备把自己的蝎尾狠狠刺入天无悔的身体时,在战场上已经培养出一种近乎动物直觉本能的寒霜冰雪突然惊醒了,她猛的张大了嘴巴,虽然她知道在这个时候无论她做什么都来不及了,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直陷入沉睡的天无悔。突然右手闪电般地探出,直接抓住了那只蝎子,在它的尾巴反刺中自己的右手之前,他又随意一抛。
在寒霜冰雪嘴巴张成“o”型。目瞪口呆的注视中,那只偷袭天无悔不成地蝎子,狼狈的跑了。
“给老子滚远点,真他吗的烦死!再来打探我睡觉。我就在你的老窝旁边埋上一百二十颗樟脑丸,让你也尝尝有家不能回地滋味!”
嘴里说着让寒霜冰雪莫明其妙的恐吓之词,天无悔就好像什么也没有生一样,嘴里不知道又嘀咕了一声什么,扭身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动作,继续呼呼大睡,只留下一个把身体里珍贵的水分不断从额头上渗出来,打死也不敢再打瞌睡偷懒的寒霜冰雪。
但是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寒霜冰雪又抱着长剑睡着了。
寒霜冰雪就算是睡着,她的一双眼睛仍然睁得大大的。当天晚上新一轮的月亮缓缓升起,银色的月光照在她被划开一到伤口的脸上时。寒霜冰雪的双瞳中,闪烁着如梦如歌地两抹银色流光,在这片空旷的世界中,看起来她就好像是一尊自盘古开天地以来,就存在于这片天与地之间,忠诚守护自己天职与使命的神像!
无论是天无悔还是寒霜冰雪,他们都太累、太累了。
第三天初升的朝阳把温暖的波浪倾洒到寒霜冰雪的眼帘上,寒霜冰雪猛然惊醒,就在她跳起来准备为天无悔更换角度时。寒霜冰雪迎上了一双睁开的,清澈而透明的双眼。
这是一双微微红的,坚强地,睿智的,骄傲的,又隐含着一种异样感情的。绝不平凡的双眼!
寒霜冰雪凝视着这双只是相隔了两天,就仿佛有人世相隔感触的双眼,她惊喜交集地喊道:“大哥你醒了?!”
“是的,我醒了!”天无悔望着一脸倦意的寒霜冰雪,轻声道:“辛苦你了,我的兄弟!”
寒霜冰雪想笑,却笑不出来,她眼中的泪水忍不住的滑落,她抬头看天,努力不让眼中的泪水掉落。
天无悔笑着将她抱进怀里。
整个世界都忽然好象在笑,在欢乐。
走过了好一阵后,天无後才拍拍寒霜冰雪的肩膀:“走!”
“去哪?”
“既然我们活下来了,那死的,自然就是他们!”天无悔笑笑。
寒霜冰雪的心中有忽然间有了一种信心,事情还没有结果,可她相信,这件事情,肯定只有那一种结果!
第二百四十二章 山上的戏剧
这是个奇怪的世界,就象天无悔在沙漠中醒来,那是一种在冥冥中的宿命,天无悔醒了,死的自然就是别人。
白愁飞不知道这些,也没人知道这些,他只是对天无悔有着一种莫名的信心,就象天无悔对他有这样的信心一样。
无论在什么样子的绝境之中,他们都有信心去面对,去胜利,也许他们的本事,他们的人格,远没那些传说中的人物有魅力,更不是那些传说。可谁能否认,他们在走在这条路上?
这个世界,没有尽头。
不怕你想要什么,怕的是不去走第一步,你若开始走了,只会离你想要的越来越近,而不会你想要的越来越远!
白愁飞已经离他想要的越来越近了。
可惜他的面前依旧站着一个笑着拦着他的人。
“你不能过去。”佩恩笑着站在白愁飞面前摇头,他甚至给白愁飞解释着:“现在离这个大阵完成,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你不能过去。”
白愁飞皱眉,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白,只是听在耳中的时候却有不一样的意思。他看着笑着的佩恩皱眉。
佩恩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笑笑开始给他解释:“象你们这样的人,永远无法理解,我们这些二次元的人,在想什么。你们也不在意,因为在你们看来,我们这群人不过是一群疯子,一群傻子,在自己跟自己玩过家家而已。”
“这是所有人的毛病,所有人都会以为别人是这样想自己的,觉得这个世界对他不好,可是,这个世界哪有时间理他?”佩恩接着笑着说下去:“我们只是里面的一部分人,只是我们跟别的人有些不同,别人在抗拒宿命,我们却在迎接宿命。”
白愁飞不懂,他不知道这个人在说什么。
佩恩还在笑,眼中却有了沉重:“我们,活的时间,不在我们之后,而在我们之前。你懂吗?”
白愁飞干脆的摇头,他甚至懒的去想这是在说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是!
佩恩轻笑出声,他倒也没介意白愁飞的摇头,只是继续看着他开口:“我们的名字是二次元的名字,这些二次元的人物,我们之所以是他们,是因为我们跟他们有几分相象。而他们之所以是他们,是因为他们都有着属于他们自己的故事,他们自己的人生,我们可以模仿他们,追随他们,却永远无法成为他们。他们的人生已经在那里了。”
“当我们的名字变成跟他们一样时,我们为他们补上了过去,也就是说,我们永远都活在他们的过去了,没有未来,没有现实。我们知道会发生什么,那些永远就在面前却遥不可及的世界。我们是他们,可他们的世界不属于我们。”佩恩叹气:“你不相信吧。这样的事情除了我们,谁又会相信?谁又会明白?当我们取上这些名字的时候,我们想的是要替这些在故事里消失的人物活下去,活的更好,活的更精彩,可是实际上,我们只能活到他们出场以前,而活不到之后。”
白愁飞叹气,这些人果然有病!
“我们需要一件事情,让我们从之前,变到之后。让我们的生命完整起来。你知道吗?”佩恩抬头笑着:“凉宫需要一次完全无法控制全不会改变结果的事故,我需要一场我知道在做什么,却无法结果的遗憾,斑需要一场叛变和挣扎。绯村需要一场有着愧疚的杀戮。朽木需要一个寄托理念的露其雅……”
“我们所有人,所有在二次元里挣扎了很多年的人,都需要一些变化来让我们活过来。让我们成为我们,而不是一个叫这名字的木偶。所以,这场战斗才会出现。”佩恩舒服的叹口气:“这是一场游戏,真正的游戏。”
“无论他们两个人,最后是哪个凉宫活下来,这场游戏都已经是一个完善的结束。”佩恩看着白愁飞认真开口:“可是做为一场游戏,或者说是一出戏剧,绝对不能没有高%潮。而这出戏的高%潮就是你!”
“一场只有打斗的戏,是没人看的,阴谋和挣扎也绝对没有多少人可以理解,人们喜欢看的,永远是为了某些东西,脑残一样的努力,人们喜欢的永远是主线之外的配角。而这个角色,就是你!”佩恩认真的看着白愁飞解释着。只是没人知道,这种解释是什么意思。
白愁飞一句都没听懂,他知道佩恩说的每一个字的意思,可连起来的话,他半点都不懂,也许他可以懂,可是他实在不想去懂。若不是他没半点把握对付得了这个人,他早已冲上去砍了他。
“可是现在还不到你出场的时候,从山脚上来,这一个场景的主角是你,可到现在,这场戏的主角不是你,而是他们。”佩恩用手指指着站在附近的鬼手和晓的人开口:“等他们把这出戏演完,你才可以出场,那时候才是真正这场戏剧的完结……”
白愁飞已经知道了一件事情,他面前的这个人绝对是疯了!他已经准备拔刀,可这个人的一句话便让他停下。
“你若敢现在动,我有办法让你只能看着!”佩恩的脸上已经没了笑容,他定定的看着白愁飞:“对于在拍戏的时候,枪戏的人,导演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再没有表演的机会!”
他说的绝对不是假话!
白愁飞认真的看了他几分,再看看依旧静坐在那里,似乎动都没动过的梁漩,松开了握在刀柄上的右手,看向了一边的鬼手和晓。
这是一个很明白的意思。佩恩当然懂,所以他马上站到了白愁飞的附近,他的意思也很明白,只要到了该到的时候,你随时可以杀了我!
两人的目光都在鬼手和晓身上,可惜那几人却也一样看都懒得看他们。
晓已经决定了某一个人去跟鬼手一战,可惜他们选的这个人,也正是鬼手准备面对的这个人。
等鬼手开始跟这个人打招呼笑着说话的人,众人才发现,鬼手这个人也一点都不简单。他也许武功不高,可他想做一件事情,却绝对会做的地道。
晓的人本来应该随便走出一个去处理鬼手的,可是他们去选出了一个,原因很简单,哪怕是斑,都顾及着鬼手手里的把柄……
看着宇智波鼬跟鬼手笑着聊天的情形,斑的脸色阴沉,其他晓的人却邪恶的笑着看着热闹。这是一个奇怪的组织,对于他们来说,没有开口去嘲笑斑已经是件足够仁慈的事情了……
时间在一点点的走动。好象什么都没改变。
可什么都没改变,本身就是种改变。
第二百四十三章 与想象中不同的剧情
若说白愁飞会安静的等待一出戏到他该出场的时候再出场,那估计认识他的人没人会相信,白愁飞从没想过那些事情,在他的脑袋里,只有他想做的事情,他该做的事情,至于成功,失败,对错,好坏,都不在意。
可是在此时,他却静静的等待着,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吧。如果你在意了某些东西,总会有些感觉在影响着你的行为。
白愁飞在看着梁漩,梁漩却一眼都没看他,她不是梁漩,而是凉宫春日。
看着佩恩依旧带着微笑的脸,白愁飞总有些烦躁,可他的感觉一直都在告诉他,要按着这个男人说的做。甚至这不是感觉,而是现实。
你永远都不能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哪怕是你不愿意接受,你都必须接受你这样做的后果。这是一件悲哀的事情,当你的本事没超过规则的限度的时候,更是件悲哀的事情。
你必须按照规则,遵守规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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