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打造完美家园
“不然,我叫你姐,宝贝叫我姐,小宸叫我姨,我叫船长叔,谁听也得晕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嫁了一位老人家呢。还有,要是以后你和肖叔有个宝宝,那就更复杂了。所以,我打算等婚礼结束后,就尊称你婶婶,小宸就得改喊我姐。”水青都想好了。
听水青说到宝宝,艳光四射的大美女顿时脸红到耳根,双手往腰间一叉,嗔了她一声,“男朋友都没有的人,说什么大人的事,赶紧干活。”
不等水青再说,水蛇腰就溜了出去。
“没有否认,就是承认。”水青自言自语,继续嘶啦。肖叔得拼命赚钱才行了,那么一大家子。不过,老婆那么能干,再多两个家庭小成员也应该负担得起。
活儿,一直干到傍晚。
秋星宇也没勤留水青吃晚餐,因为她知道星期天晚上,没有紧急或重大事情的话,水青一般要住到永春馆去。
回家拿包包,出了家门,看到闺蜜羽毛倚在她家木栅栏上。
身边,最好的朋友只留下羽毛。
花树大四上一学期,就去了澳洲。
圆心为了实现她的爱情,通过激烈斗争,在她姐姐支持下,最终说服父母。毕业一年后,也飞到悉尼,学习珠宝设计和鉴定。由水青巧妙安排,和花树如今不仅同校,还同住一幢公寓楼,左门右门的邻居。
叶陌离,刚才打过电话的家伙,花树走的那一年,也留学法国,专攻葡萄酒酿造。
“很棒的设计,对不对?”水青推开木门,对好友说道。
“不止棒,青青。”羽毛手里还拿着放设计图的大皮包。一身职业套装,脚蹬不和谐的白跑鞋,“梦幻般的,后现代主义,自然主义,印象主义的完美结合。”
水青看不出来。她唯一看出来的,就是这设计很花钱,非常花钱。还有室内泳池哪
两人看的,是水青家对面的房子。
也就是一号。
如同,学号一,就代表成绩最好。一,数字之首,也往往有着最强义。当初建家园时,水青觉得一号太醒目,二号是她的幸运数字,而且二号地面积比较适合她家三口人。而,一号实地近一千两百平方米,是真正能建出豪宅的面积,还位于真正的山坡顶。
她考虑半天,决定用一号地小发一笔。
一放上市场,一号就被人以最高价买了。只不过,前几年都是无人空地,狂长草。直到过了年,才建起房子来。果不其然,不怕风吹雨打这些外界因素,选了最难保养的纯白色,是一栋漂亮到令人转不了眼球的建筑物。一看,就知道地主的经济实力不同一般。
“算完成了吗?”水青问专业人士。
瞧羽毛刚下班的样子,这两年,她一直处于加班忙碌的状态,似乎有些疲劳过度。
“整体结构已经完成,我看内部装修也差不多了。如果庭院整理好,我们大概就能期盼新邻居。”羽毛叹谓着,“青青,等人搬进来,不知道能不能我参观一下里面。我真的很好奇,什么室内风格,能适合建筑上的这种大气。”职业病。
“我支持你。只要踏出第一步,接下来的都不会太难。所以,到时候,勇敢上门问一下,屋主性格还不错的话,应该能让你进去偷师。”水青可没羽毛那么对房子有兴趣,鼓励完之后,走人。
几步出去,回头,“你最好回家睡觉。黑眼圈三百六十五天不消,就列入国家保护动物了。”
羽毛没理水青,痴痴看着,就差成“望房石”了。
人各有志,水青摇头,下坡而去。
一路往市区,街景比起大学毕业时,又是一番天地之别。道路宽阔,两旁高层公寓比比皆是,从规划到建设,越来越显国际气息。交通便利,绿化扩大,如花园般的城市,不仅美丽,而且清新。
从车站走下来,路由四道改成八道,眼前几乎没有旧房子。青河那边,乌瓦青檐的青草巷,高楼大厦的四方区,优雅化的传统建筑和现代化的硬件设施,各自精彩,成为市区中的市区,最热闹的旅游区之一和商务区之一。
水青脚步从容,卷起的乌发随形动而轻扬,稳重不失美丽。
拐个弯,就见永春馆,没有时间流淌的痕迹,一如从前,古朴。
第291章 睡猪噜 烤猪噜
水青睡得很迟,躺到自己的床上,大约凌晨一点。
因为吃饭的时候,她发现云爷爷的胃口不好。谈笑风生的,却没吃多少东西。倒茶的手,抖抖的。
再健康,功夫再高,也敌不过时间。说起来,老爷子也近七十五了。
结果,水青抢茶壶,觉得不对,云爷爷体温太高。赶紧要给他量体温,向来自认可以打死老虎的老人家还就是不愿意,只说小感冒,无大事。
好不容易说服了,一量四十度,吓得她要送他进急诊。
年纪大,也不代表懂事。难得生起病来的云老爷子比任何时候都不好应付,三岁孩子都没他顽劣。反正,怎么也不肯到医院去,坚持喝水睡觉就能好。
没办法,水青找了爷爷的医生朋友来帮忙。一通忙乱之后,确诊病毒性感冒,必须吊盐水。就在爷爷床前支了瓶,虽然有护士,她还是守到爷爷热度退下去。等两瓶水吊完,护士走了,爷爷也真睡熟了,才回自己房间。
本来困到不行,以为沾枕就能睡。可是,大概错过入睡的生物钟,她躺了一个多小时,翻来翻去,身体累极,大脑却特别清醒。这么反复折腾,直到…左右,终于睡沉。
事情发生后,她就想,要不是这么折腾,导致睡觉也挺警醒的自己彻底睡死过去的话,或许,一切还可以挽回。
但她确确实实睡得跟一只死了的什么动物没两样。就在那最关键的一小时里,大概就算是天地到转过来,她都不会醒的那种睡法,令她懊恼不已。此等睡死程度在她两世中都是极其罕见的。所以后来,大家都劝她说,这是命中注定的一劫,没必要太苛责自己。而且,即使罕见睡成这样,她也是第一个发现灾祸的人,从而拾掇起三条人命,已经是相当了不起的壮举。
有人看到这里就说,这到底是自我批评,还是自我表扬呢?别急,就开始讲了,事情发生的始末。
水青的鼻子虽然比不上天纵横鼻之称的叶陌离,比起一般人,还是比较敏锐的。因为她挑食嘛,而挑食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于鼻子挑剔味道。味道闻起来没有想吃的渴望,那么这道食物里的主要成分就会让她讨厌,从此吃起来就很勉强。
睡死的一个小时之后,她的感官中最先恢复功能的,就是鼻子。所以,她闻到了。
死神的气味?
不,不,没那么夸张。虽然事后也有人这么形容,不过,她个人不喜欢这种描述。她可是要健健康康活到九十,一百岁的人,就算死神真来过,她也会只当看不到的。
所以哈,不是死神的呼吸,也不是死神的糟糕香水味,只是单纯的烟味道。单纯到呛,呛到熏,熏到堵,各种各样的东西着了火的,那种。
可是,水青睡得还有些迷糊,因为再怎么说,她才无知觉眠状一小时,稍微恢复警醒的尚只有鼻子。闻到烟,身体比大脑反应快,自动调整呼吸的频率,试图减少吸入的烟量。再者,她还搞不清是不是做梦。她累得要命,如果因为梦到着火,就迫使自己醒过来,岂不是很傻?
于是,她没动。闻着烟,想着梦,一动没动,呃——装死?
装得很成功,居然有那么一小段时间,又睡过去了。可她鼻子醒了,平时警醒的睡法又现江湖。就在睡过去的十五分钟后,她睁开眼睛,而且是极其迅速的。因为,睡着,就闻不到烟味,那说明并不是梦。
她长年练武,目力也不一般,很快适应了黑暗。借透过帘缝照进来的昏沉光线,看到得是青色的烟,而且在整个房间缭绕。
她一个激灵,头脑就活动起来,四肢从无力到灵敏,掀掉被子,光脚站上地板。打脚底的凉意,一直钻到心里,全身细胞觉醒。低估了烟的浓度,被呛到,咳嗽不止,开始熏泪。她没经历过,也大感不妙。这么大的烟,分明火势不小。
难道对面青草巷着火,烟过河而来?
不对。秋凉了,永春馆本身设计有细小的通风孔,所以,最近家助们都在临睡前将走廊的窗关上,保持室内温暖。即使外面着大火,会有烟进院子,也不会进到她的房间里来吧?
这火,是永春馆里的
想到这儿,水青鞋都来不及穿,跑到门口,一把拉开。
眼前,无火,烟却浓如晨雾,比房间里的还有重。廊里的窗子正对着天井花园。大概因为浓烟,透过玻璃窗,外面什么都看不清,只有灯光幻化成火焰的颜色,朦胧开一片。
水青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推开窗。她的想法很简单,让外面的新鲜空气进来,里面的烟出去。
可等她开了窗,惊觉天井花园的景象不清晰,不是因为屋里的烟太多,而是因为花园里也是烟雾深重。不仅如此,她以为的花园灯在烟里忽长忽短,忽明忽亮。
看来睡得太迷糊,哪是什么火焰色,根本就是货真价实的火焰
水青先以为看错,毕竟她的眼睛此刻烟熏缭绕,根本睁不太开,只能眯成缝。不断挥开浓烟,她仔细看过第二遍。前面真是着了火,而且火舌蹭蹭窜得老高,都捅出屋顶了。
火怎么着得,水青没工夫去思考。她的第一反应,开始大叫着火,并跑向日照厅去拿电话,报火警。
这个时间太早,前面都还没开工呢。而后面,住了爷爷,两个家助,她自己,就这么四个人。家助住在厨房另一头的两个房间。楼上只有爷爷。
水青以为后面暂时没事,跑到厅门前,右边脸和手同时感到高温热浪。往里面一看,火光霍霍,整个日照厅在燃烧,而且很快就要蔓延到走廊里来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有一秒到底怎么了的疑问。但她即时进行的是危机处理,跑向家助们的房间。经过厨房,眼角余光瞥到四壁火头,她脚步不停,也不再多想。这时候,最要紧的是人命。
家助们慌里慌张跑出来,一脸好梦惊扰的样子。
水青用最简短的话嘱咐:“起大火了,什么东西都别拿,马上从后院出去,叫消防。”
一个家助还犹豫往身后房间看了看,大约有些贵重的物件或者积蓄。
“所有损失,我会补偿给你们,快走”人命关天的时候了,还管钱财?
另一个家助机灵,拉着那个犹豫的就走。
水青接着就冲上楼,她能感觉这场火怕是停不住了。一拐弯,有心理准备,却还是皱紧了已经发疼的眉心。二楼楼梯口的木头全在烧,火阻断了唯一能通知爷爷的路。
怎么办?
刻不容缓的时候,人多有急智。水青想到天井里通向二楼的水管子。
返回一楼。这么短的时间,火势果然蔓延至走廊,刚才的来路一片沸腾的温度,连她的皮肤头发好像都要着火了似的,烫得她心里发颤。
就这样,她还挺有主意。拽了厚实的窗帘布下来,撞开落地窗,飞快跑到天井中央的喷水池,将窗帘布浸过水,往身上绑牢。
照理入秋了,夜凉,水也凉。可这时,水青刚被火烤了出来,所以水浸透了睡衣,也不觉得冷。只是,绑着湿重的布要爬水管,发现不可能。
再次证明重生不是万能的道理,水青低咒着,笨也不该是这时候。她松开窗帘,使尽自练功以来增长起的所有力气,把这布头扔上了二楼的浅沿。没能全部上,好歹也挂住了。爬水管本身不费力,她偷偷练过几次。可她挂在二楼水管,推开窗的瞬间,一股热流急速冲了出来,水管立刻击烫,差点没把她给烫滚下地面。
事后,她自己也想不明白,当时怎么挺过去的。
她辛苦爬上窗台,将湿窗帘捞起,从头披下。二楼的火焰到处猖狂,大面积都沦陷,比一楼严重得多。要不是事先准备了帘子,凭水青娇嫩的身板,会被四面八方而卷来的火舌烧得外焦内焦。
好在爷爷的房间就在对面。
水青不敢去碰能把皮烫掉的门把,以脚踹。因为火在两旁烧,所以没费大劲,门就开了。里面没有火,烟却多到她几乎窒息。
“爷爷爷爷”水青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老爷子因为发高热的关系,药物里都有安眠的成分,身体又被病菌拖得疲累,恐怕睡沉了,根本听不到她叫。否则,他早该发现这些异常了。
而她现在最担心的,是爷爷会不会因为吸入过量的烟粒,窒息或者昏过去了。
她打开阳台门,呼啦就来一阵大风,吹掉不少烟。又赶到老爷子床边,探鼻息,不稳却还在呼吸,这才安心。
推了几次,老爷子却好像昏迷了,怎么都不醒。
事到如今,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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