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打造完美家园
“偶然之下存在必然。”温桓一直秉承这一理念,却也很面对现实,“可是,不是所有的迷都能破解的。”
“百分百案件成功率的温大侦探都这么说,看来我做了多余的事。”水青自云天蓝回来之后,身心轻松,笑容也多了起来。
“看你被人轰出来都笑逐颜开,不担心你男朋友吗?”那位好像还在医院昏迷着吧?
“担心啊。不过,现在担心,却可以随时见到他。而且,他那身体,强着呢落在两堆狼群里还能活下来,更何况现在。”水青笑容仍然灿烂。
那是一个女人对她男人的无比骄傲和信心,温桓看得再清楚不过。
经过温桓那部大房车,比利正在将车上多余的食物和日常用品打包,见到水青立刻咧嘴挥手。
“为什么打包?”水青不明白。
“开半天车,就能转坐小飞机到开普敦,再回伦敦。那么多东西,不如送给孤儿院的孩子们。”他的任务已经完成,虽然似乎他在这个案件中的作用远不如水青和云天蓝本人大,但无论如何,他也算尽到了自己的努力。
“要走了吗?”为这个突然的消息,水青问道。
“已经和我的委托人交待完毕,明天一早出发。”云安日一家和云川都已经赶到了飞雪渡,他向他们报告了所有细节内容,如今这里的事已了,“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抓到绑匪。”
“是啊,对方太狡猾了。”很多迷并不是没有答案,只是现在还解不开,“谁知道呢,也许将来什么时候还能碰到面。”
“你还真不是普通人。一般来说,避之唯恐不及,你却好象还很期待。”温桓脚步一顿,语气微讽,目光带赏,矛盾不已。
“阁下是侦探,难道认为事情是躲避就能平安无事?”没这么幼稚吧?如果真只是绑架案还好说。伪造撕票,鬼面再现,但这两样就说明绑架的内幕很深。真要追溯,大概要从三年前永春馆失窃案开始。
“我虽然知道事件其实并没有解决,但在有限的证据下,目前也只能这么放下。”温桓有职业道德,可他们这一行,什么都讲证据。否则即使杀人犯在眼前,没有证据,还是只好让人堂而皇之离开。
水青听出他言语间的巧妙,回他一句,“的确,目前只好放一放。”
时间是真相最好的竹筛,水和杂质都筛除后,剩下的总有一天无所遁形。
“水青水青”冲过来的是云天畅。
不知道他怎么向大学编的理由,又请假不上课了。
“云天蓝醒了。”水青用得是陈述句。
“你怎么知道?”云天畅突然表情沉痛看着她,“其实——”
“现在才想装,晚了。”顶着大太阳般的笑跑来,临时变脸,小子的功力不够,水青不识就能拆穿。
云天畅嘟哝一句,大约是说自己笨。
水青往医院的方向快走了几步,突然回头对要上车的温桓说,“温桓,你手上有没有很急的案子?”
温桓一脚踩着车板,回问,“没有。怎么?”
“没有的话,就多留几天。难得来一趟沙漠,不欣赏全了再走,可惜。”水青眼睛轻轻一弯,两枚小小月牙儿,动人可心。
比利看着温桓。天畅看着水青。同时迷惑。
“好。”温桓点点头,上车,午睡。
水青细眉一挑,转身再走。
“韩水青,你该不会和温桓日久生情了吧?”云天畅在英国出生长大,小小年纪思想早熟。
“日久生情?”水青连连拍手,“天畅,中文有进步。”
“谁跟你说这个快回答我,你干吗让他多留几天?他的活儿干完,这里就没他的事了。”温桓水青行了一路,一个不丑,一个不笨,而且他家老大又生死两茫茫,两人要产生点别样的感情,还是很有可能的。“韩水青,蓝斯已经回来了。明白吧?你男朋友既然活着,你心里即使对温桓那人有什么,也最好给它扼杀掉。我护短,你要是对不起我家老大,我——”
“你什么?”水青好笑地瞄一眼。云家男人大半边天,除了云安日,倒是个个护短不护理。
“我就打温桓一顿。”打水青,他不敢,那是自家老大的事。
“你想太多了。我请温桓多留几天,因为他帮了我找云天蓝,所以想借个机会,感谢他而已。”如果没有温桓,她大概根本不会到飞雪渡口。他在查找线索和人脉上的关系令她望尘莫及。所以,不表达衷心的感谢,不好意思就这么把人送走。
“那么,我告诉蓝斯也没关系?”至少有个警醒。
水青不无可否说了声随便。
云天蓝醒来的时候,看到他坐在床前抹眼泪,而总是冷着脸的父亲居然扶着母亲的肩头,让她可以依靠。爷爷站在窗前,婶婶和他在说话,神色皆有担忧。天远蒙着头在沙发上补眠。天宏倒在另一侧,在用电脑。
视线遍及房间的每个角落,唯有水青不在。
这女人,说他死她就跳河的女人,多半看到他人,又知道他一定撑得过,就放轻松,跑地方躲懒去了。
偏偏,这一屋子的人,他却很没出息的,满心满眼,只想看她一个。
“蓝斯,你醒啦”大叫一声,震到他耳朵发麻的,是突然蹦出来的天畅。
这么一叫唤,将众人立刻聚到病床前。一时间,哭得哭,喊医生得喊医生,小小病房热闹得要命。
云天蓝面对七嘴八舌的提问,也不知道该回答哪个,所以医生出现在门口时,他第一次觉得白大褂就象天使的翅膀一样。
医生做了一番大致的检查,宣布他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只要调养好,虽然腹部伤口会留下疤痕,其他都应该没什么问题。
他就拉着他的手,喜极而泣,还赶紧拿了水杯,喂他喝水,当他婴儿。他爸破天荒说句醒了就好类似关怀的话,转头就问医生什么时候能移动他,转到大医院去。爷爷则当他三岁,摸着头说好样的。婶婶跟着他流泪,又说要打电话给他叔叔,告诉这个好消息。两个弟弟比较淡定了,冲他眨眼做鬼脸,坐在沙发上笑看他被长辈们当成孩子来对待。
他有些无可奈何,再看向门口时,见到了那张小小的,珍珠白的,漂亮狐狸面。
她笑得那么甜,如花蜜般散发着芳香。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像一对猫儿眼,濯濯清亮。她那张只要她想就能伶牙俐齿,让人又爱又恨的嘴,翘得两头儿弯,好似尖耳朵的精灵那么得意非凡。
分开这么久, 恍若隔世。再见面,情感已经酿熟,到了心神相通,醉而不可自拔的程度。
他目不转睛望着她的时候,她的目光同样不能离开他。
他的脸色仍然憔悴,但那些血污和泥浆已经清理干净,只有凹陷的面颊显示他刚遭过一场大劫难。但他的凤眸那么高贵方华,眸底却温柔无限。水墨般的华丽雕刻在骨子里,他对她一笑,就倾城绽放。
她曾经因为那样绝美绝妖的一张脸而小小自卑过,却不料这么华丽的男人却说爱惨了她。
两人就这样深深彼望着,满足了,却又更渴望。
没注意,病房神奇得空了。
她,噙着他眼中最珍爱的一朵笑,走到他面前。
第350章 一世心 两世情(中)
“云天蓝。”双手撑着床沿,水青往身前身后左右看看。
“韩水青,一般来说,如果恋人的一方昏迷,另一方应该彻夜整日守在他旁边,然后等他第一眼睁开,就看个正好。我醒过来这么浪漫的时刻,你上哪儿去逛——”最后一个问词吞回去,云天蓝眼瞳紧眯。
水青的上身突然倾了下来,她的脸对着他的侧面,近到能感觉那呼吸轻如羽毛。
云天蓝心跳失衡,侧过脸,与她正对。那双琥珀光的小狐狸眼,轻轻一眯,眸色如秋,竟流露出万种风情。他以为是自己眼花,再一看,就见她双肘又往床里挪了挪,粉色唇瓣离他的只有两毫米的间隙。唇角轻勾,很淡一个小涡,媚得醉人。
“大家都走了。”普普通通五个字,却用那样的眼神,那样的笑,还有那样吐气的方式说出来,是为勾人魂魄。
云天蓝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眼底那张莹雪般的脸太诱人。他一直认为她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却没想到她还可以是一只妩媚的狐狸。但,狐狸不就应该有迷死人的魅力吗?
“小狐狸,你在诱惑我吗?”不知是受伤的缘故,还是什么,他的嗓音带起了强劲的磁场。
她本来好玩而已,发现他眼眸黑亮,浅沉着窗外阳光的眼底汩汩流出某种令人心颤的渴望。即刻,脸红着想结束这场恶作剧,却已经太晚。
他的手抚上她的粉颊,又移到光滑细腻的颈项,拇指轻轻摩挲过小脸,下颚,最后在她唇瓣上流连不去。直到她身体都颤栗着要脱离他的掌控时,他哪里容她怯阵,手指叉进她丝缎般的黑发之中,轻轻一压,两毫米的距离变成无间隙。
他的唇火热干燥,而她的唇微凉温润。而原本想浅尝辄止的他,这一秒满足,下一秒却渴望更多。她唇间淡淡的香气仿佛罂粟花蕾,令他上瘾而不可遏制,连呼吸都失控颤抖。
他能感觉她的紧张,因为无论他怎么啮咬着她的唇瓣,她始终咬紧了牙关。他的理智让他见好就收,偏偏他的感情如火要吞冰化雪,所以他不肯放弃。他的手转而去捏她小小的耳垂,用点力,她张嘴要抗议,终如所愿,被他闯进芳香之地。她越退,他越进;她越躲,他越找。直到她被他得神志不清意识恍惚,完全本能做主,渐渐与他在舌间缠绵共舞,唇齿相亲相依,任他霸气成火,又任他温柔似水。她本想勾他的魂,谁知却反被他勾了不知几魂几魄,只觉得身不由己,却爱恋这种激情炽烈。
这一吻,是云天蓝八年的相思。这一吻,是韩水青两世的情长。
那辗转深吸浅吟之间,将对方的心意全部汲取并炽热返还回去。
“蓝斯查理说,让你控制点。伤口裂了不要紧,最重要婚前那什么行为不可取,尤其还要跟水青的爸妈交待。这么生吞活剥,纵然两情相悦,有个万一,带上球,穿婚纱就不好看了。”云天远的声音在门外高扬。
就像一只猫,落进两只相亲相爱的鸽子间。但惊了一只,叫韩水青的那只。
她的手一直支着床沿,腾不出空来,将头一偏,云天蓝的唇就移到她面颊上去了。
云天蓝见她眼神从迷蒙到清亮,就知道浑水摸鱼已经行不通,不由语带抱怨,“你耳朵倒灵,跟我接吻还能听那么清楚,居然不专心。是我魅力有问题,还是我技术有问题?”可他的心跳仍高速奔驰中,想到他被她迷魂,不觉得惭愧,反而心情一塌糊涂的好。
“你不是也听见了?”水青咬住下唇,不甘示弱得眯眯眼。
“别做这个动作。”云天蓝一把握住她小巧的下巴,令她的贝齿松开红肿的唇,凤眸荡人心神,“还有,你刚才勾引我的小狐狸样也别给其他男人看。”平时清秀乖巧,稍用点心竟能妩媚动人到让他不能自控的地步,真让他享受又禁不住担忧。
水青想违心说没有勾引他的意思,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凭这副小狐狸样还逗过白子西和徐燃。本来她对那两人,一个是收利息,一个是替女性讨公道,一点歪念都没有。却因云天蓝一说,不知怎么有点心虚,讪笑着,就不敢反驳了。
云天蓝对她一颦一笑了如指掌,立刻看出她的心虚,于是加了一句,“从今以后不行。”
水青很乖觉,点头就答应,“绝对不会。”
回答完才惊觉,这等于变相承认她以前对别人用过这一招。
云天蓝当然没那么小气,却起了逗她的心思,眸光笑隐,“勾过几个?”
“两个。”常年要是有个空心树在身边,说真话是会养成习惯的。她狠狠瞪他一眼,不因为他还在养伤而示弱。
“我猜问你哪两个的话,你宁可咬了自己的舌头?”他水墨眉轻抬,劫难后的面容,不影响那般俊美。
“我干吗没事咬舌头?”确定这个人即使躺在病床上,依旧够妖怪,她还是斗不过他。
“你不咬,我帮你咬。”他说到还真做,亲昵凑近。
水青知道门外一堆观众,怎么可能让他真咬到,她可不想当活物标本,双手撑开,离开床沿两步,“没听见天远说什么?”
“完全胡说八道,为什么要听?”他看她离得那么远,不太喜欢,“韩水青,坐过来。”
“云天蓝,你现在就像狼外婆。”一脸笑意,却一肚子坏水。
“我是病人。”他好像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为什么享受不到病人待遇?
“所以,要好好养病啊。”伤势那么严重的一个人,应该气弱体虚,手脚发软,脸色苍白,连说话都没有力气才对。可她看他,不需要养,睡了三天,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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