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打造完美家园
“韩水青,醒来。”右掌将那半边小脸轻轻覆盖,他再次贴近她,看那微颤的睫毛,翘翘的鼻子,觉得精致动人。
这就是古诗“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意境?他不知道,只知抵抗不了她醉时的迷人姿态,再度吻了睡梦中的人。
这一次,绵长而情切切。
她大概醉得过分迷糊,居然给他回应,唇啄舌戏,无一不跟着学。那种青涩却又热切的回吻,让他几乎喘息出声,锁住已久的欲望差点吞没他的理智,令全身血液汩汩急躁。就想,将她糅进自己的身体里去,每个细胞都并合到一起才能最终满足。
他想要亲吻她的灵魂。听她在他唇间的呼气吸气,就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哪怕,她此刻是无意识的。
不知怎么,酒窖里的空气产生一丝对流,令他清醒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他急促地呼吸,胸膛剧烈起伏,看着她红肿的唇瓣,而对没能自控的行为觉得惊讶又惭愧。
虽然,他从一开始就没把她当成妹妹过,不必为了哥哥不能亲妹妹而不安。他惭愧,只是因为这种偷偷摸摸的表现实在会让人耻笑他的绅士礼仪。接吻,当然要对方也神志清晰,对他有相同的渴望之下。而他,竟让一个醉鬼撩拨得窃玉偷香。
可笑。可思。
“出来”他清醒之后,就是另一个人。声势气势皆如猛箭,射向楼梯拐角。
那里,何时映了个影子。他因一丝风动,才警觉发现。
“出来了。”那影子过了半分钟,一步步挪出来。
云天蓝看着这个一身行头,黑发银雪,眼睛上了影粉,却显得魅惑刚劲的男子,想到就说,“徐燃?”一个据说在追求水青的人,因此看演出海报时,特别留意。
徐燃却不认识云天蓝,立刻发觉不仅气势矮对方一筹,连底细都不知道的人,具有前所未有的威胁感。
“你是谁?和韩水青什么关系?”徐燃特地寻到这里来找好酒,谁知看到一男一女玩亲亲,本想知趣走人,却看到水青的脸。
云天蓝只说了两个字,“出去。”
徐燃也是天之骄子,被云天蓝一激,反而向桌子走过去,“不好意思,你刚刚非礼的那位,正是我女朋友。所以,该出去的人,不会是我。”
“韩水青是你女朋友?”水墨的眉峰半点不显华美,一抬,“或者,准确地说,你尚处在追求期。”
在徐燃看来,仿佛千钧之力从头压下。而且,看来那男的和水青及其熟悉,否则也不会知道得这么详细了。
“你究竟是谁?”他还没追到的韩水青,被这人“又啃又咬”过,居然还睡得那么香,他心有不甘。
“云天蓝。”云天蓝不怕说出自己的名字,“至于我和韩水青的关系,我以为你看得很清楚,没必要再问。”
云天蓝?第一次听到。不过,徐燃知道不能借此发难,只会显得自己和水青不熟而已。所以,他决定顾左右而言它。
“她醉了?”迅速瞥云天蓝一眼,暗地控诉他占喝醉人的便宜,不够气势说出来。
云天蓝冷冷看回去,却说了让徐燃感到意外的话,“帮我看着她,我去拿外套。”
“你不怕我趁机对她做点什么?”徐燃大奇。
“你敢吗?”云天蓝一眼能将徐燃看穿。
徐燃不敢。他很花心,但也有原则。不说水青有多难对付,单是现在冷瞧着他的云天蓝,他要真对水青不规矩,估计会有生命危险。不开玩笑,在文明和法律体制下的现代社会,他却从云天蓝的眼中看到这种危险。
“没什么敢不敢,我对醉成烂泥的女人没兴趣。”徐燃保住自己的面子先,“你只管去拿衣服,我一个手指头都不会动她的。不过,她要醒了的话,我就跟她说,你非礼她。”管两人什么关系,他看好戏。
“你就那样说吧。”云天蓝深深看一眼水青,目光柔出水来。扫向徐燃,后者却遍体声寒。
“我还得谢谢你,让她知道我对她的感情。”说完,云天蓝上楼走了。
徐燃经云天蓝一说,仔细想了想,还真不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个叫云天蓝的家伙和水青显然关系很好,否则水青醉成这样,却只有他在她身边。要是知道这件事,开始生气是一定的。可时间沉淀,就会生出又爱又恨的感情来。再往后,那就是爱情了。
但是,徐燃又想,不说出来的话,岂不是正好趁了云天蓝的意。
说,还是不说。徐燃一个人抱着头,踱着步,自言自语。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水青的声音。以为她说梦话,就趴到跟前听。谁知她眼睛一下子睁开,将他摔到地上,抓住衣领,指控他偷亲她。
天知道他有多冤枉,但他决定不说了。
后来,简苍梧出现,对水青表现出来与众不同的关心,让徐燃惊觉,这个看似没有男朋友的小女人,暗中的护花使者其实不少,而且个个出色。
而,当云天蓝拿了外套来,与简苍梧碰到面的刹那,徐燃清晰感觉到那两人之间的气场相撞,如王见王,本不该在同一个场景出现,却因为韩水青相遇了。
注定,有一个要败北。
那时,徐燃决意退出。因为要比对水青的感情,他被吸引,却没有像那两位非她不可的强悍。
不但退出,他还定了看好的人选。
当云天蓝二话不说,将外套披在水青身上,从简苍梧身边轻而易举把人抱起就走,徐燃就有种感觉。
云天蓝,会是大赢家。
第354章 纪念爱 留念照
做了一个关于很久以前的梦,以至于云天蓝醒来时,入眼一室昏暗,难得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处在哪里。虽然他没说出来,但不管怎么样,被囚禁长达大半个月,后遗症总有的,阴影也存在。如同现在,他的第一感觉是还被关着,尽管很快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又以为另一个梦。
“怎么醒了?天都没亮。要喝水吗?”一个纤细的身影从他床边的沙发上坐起来,开了盏小灯。
他因那样的亮度刺了眼,却不愿意眨眼。她走到哪儿,他的视线跟到哪儿。直到那双手递来一只水杯,他接触到温热的杯沿,才确定这不是梦境。
“韩水青。”单这么喊着她的名字,他心里就不可思议的平和。
“喝口水再说话。”灯并不亮,她却看到他额头的汗。
云天蓝喝了两口水,水青接过杯子,又拿了干毛巾替他擦汗。到这时候,他眼前的景象终于真切起来。
“韩水青……”他又单说她的名字,不过这次,似乎有下文。
“嗯?”她端了椅子坐在他跟前,“躺下吧,你说话舒服,我也省得抬头费力。”
“我做了个梦。”他本来打算将这个秘密再放上几年,等结婚之后,感情稳定了来坦白。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梦到什么都是假的,不用大惊小怪,更不用想成某种预兆。”她微笑着看他。有些话不说也能感觉,即使云天蓝是个意志坚强的人,遭人绑架这种事,还是会产生心理负面的影响。
“这个梦却是真的。”与其说是梦,不如说回忆更恰当。
“怎么,要我帮你解梦?”眼睛扑闪,她坐直了,双手捧起。
“这是什么姿势?”他无法了解,看着像她捧出一朵花。
“解梦水晶球。”默契呢默契
云天蓝要笑不笑,手臂一伸,将她的手拉了过来,轻轻握着,“一个你已经知道了内容的梦,不需要解。不然,徐燃在这儿的时候,你也不会说那些话了。”徐燃说水青不知道,但他却可以肯定她知道了。
原来是梦见那一晚她喝醉时候的事啊真有意思。她在那晚做了梦,梦里帝凡内玫瑰香的男人吻她,令她即使浓醉还清楚感觉到自己身心的颤栗。多年后,才从徐燃留给她的音乐里知道,梦是梦,却也不全然是梦。帝凡内的男人是虚幻梦境中的,那脸红心跳的吻却是现实中云天蓝偷取的。
“那么久的事,今天才放到梦里去?”她直视他。
“会生气吗?我没有早点告诉你。”怕说早了,她就不再把他当哥哥,避他躲他远远。他虽然不把她当妹妹,她可是真拿他当哥哥吧。
“你要是早告诉我,我们或许走不到今天。”的确有这种可能性,以当时她的恋爱恐惧症那么严重来看,不过,“现在时间刚刚好。”心已经接受了他,再知道他偷吻的事,变成一种锦上添花。原来他喜欢她那么久了,她会因此暗乐。
缘分,或早或晚,都是伤。
云天蓝心想,如他所料,好险。
“所以,可以再也不提了?”他笑容大了点。
“谁说不提?等以后争谁爱谁更多些的时候,就拿出来说。”这么好的把柄在手,不怕他不服诛。
“韩水青。”两人是不是认识太久了,她一个女孩子不懂矜持,仍然什么话都当他的面说。好事?坏事?
“云天蓝,离天亮还早,再睡一会儿吧。”过去的事只是一种记忆,她现在很爱这个男人,想跟他平安度过一生。所以,首要任务,他要健康。
云天蓝闭上眼,呼吸渐渐均匀缓和。
水青以为他睡着时,听他说了一句话,令她笑得很开心。
“我情愿是爱得更多的那一个,只要我知道你会回应我。”爱情不是一座天平,谁多谁少很难衡量出差异,最重要是自己觉得平衡。
“你好好睡,过了今天,我就让你上网。”让她听到那么好听的话,奖励他好了。
云天蓝沉声笑了笑,将水青的手放到唇边贴紧,然后慢慢睡过去。
水青等他睡熟,抽出手来,走出病房,轻轻关上门。然后,看到接替她的干妈和婶婶正出现在走廊拐角,她上前问好,又互通消息有无。到外面,天其实有点亮了。云天蓝的伤已经大好,很快大家就要离开这里。而在此之前,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飞雪渡这一天的清晨很忙碌,熙熙攘攘热闹的人群,从四面八方而来。
水青先和家里人吃了早饭,又去了一趟孤儿院。
而温桓把车停在门口等她时,正好看到院长无比激动的神色。
水青一上车,温桓就问,“你到底捐了多少,让面冷心热的院长激动到皱纹全现?”
“尽我一份心而已,说数字就没意思了。”水青耸耸肩,往车里看看,“比利呢?”
“去渡口帮忙了。”温桓看到一架直升机从头顶上过,“好像最后一批也到了。”
水青连忙催他,“开快点吧。”
“小姐,这时候,安全第一。”温桓再度不温不火,“说起来,我上当。让我多留几天,原来是为了差遣我。”
“又不是白差遣。我还要请你吃饭喝酒,不是吗?”水青爽朗笑道。
“这也算请吃饭请喝酒?我以为至少要有特别的诚心诚意。”温桓皱皱脸,显然不够满意。
“改天到英国,我专门请你一顿。”温桓真有一套,几个电话就能搞定她委托的事。
“那我就等着了。”温桓郑重其事看水青一眼,“我记性特别好。”
“我的记性虽然比不过你温大侦探,也还不错。”水青听他似乎不太相信自己,“要不要我写个保证?”
“写保证好。书面的,比口头的,具有效力。而且,拿着的人安心,不拿着的人总有亏欠。要写就趁现在,否则,等你离开非洲,都不一定有时间。笔和纸有没有,我借给你。”温桓噼里啪啦来上一段。
水青觉得自己年纪轻轻,一趟旅行下来,让这位磨出耳茧来了。不等他再啰嗦,爬到后面车厢里,找纸笔出来,真写了张欠饭的条子。
温桓终于安静。
水青摇摇耳朵,受不了他唠叨她。
车到了直升机下降的空地前,两人下车等人下来。
“你确定吗?”温桓突然凑着水青耳边大喊一声。
水青侧脸认真看着温桓,知道他问这句话的意思,用力点头,大声回答,“是的,很确定。”
转头,就见来人中的两个哇哇叫着冲她跑来。她张开双臂,一手拢一个,开心大笑。
阳光转向西方,下午已经过了一半,云天蓝却没再看见过水青,心里难免有些想法,这人怎么哄完他就销声匿迹了。
“蓝斯,我在你左边,你老往右边看什么?”云天远打趣他,手上打不停笔电。
右边正是病房门。
“亚瑟,你不认为韩水青这些天很忙?”云天蓝收回张望某人的视线,又找话题打发亲弟,“还有,你的电脑真不能上网?”
“嘿,兄弟,你不是检查过了?要不要再看看?韩水青忙不忙,我不知道。可我知道就算你上得了网,也专心不到哪儿去。”云天远狂按键盘,打游戏中,紧张地眼睛瞪直。
“等你有了女朋友,再笑笑看。”云天蓝手拍床沿,“拿来。”
“你还真要看?老大,你连亲兄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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