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打造完美家园
可是,这种事,就算爷爷再大而化之,也不会拿来开玩笑。
水青想着,见到电影院的霓虹招牌在眼前闪烁。
电影要开场了。
第370章 出于蓝 归于蓝
因为没有月亮,所以夜很深很沉。
天上的星星不少,在凉如水的空气中,却那么遥不可及。
一道细柔的纤影,从大理石踩到羊毛地毯上,光洁的脚踝犹如天堂鸟的花枝,荷花白的丝裙随着她的脚步飞起轻云。
她走到床边,发现那刚才宣布要上网的男人,电脑斜在床上,而他侧倒身体,俊美的脸,俊美的姿势,胸膛规律起伏,被子只盖到腰,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说我懒?”小哼一声,心跳挺快。
她捧走电脑,关机。又走回来,将被子提上,铺过他的肩。
露台的门发出声响。过去一看,原来是虚掩着没关紧的缘故。
电影散场后,或许是因为第一次一起看电影,也可能是被周末轻松的人们影响,两人又找了个安静的酒吧,喝掉一瓶红酒才回家。
她的酒量始终不大,回来时脚步浮得踩不稳楼梯,最后还是让他抱着上楼的。不过,她没觉得自己醉得很厉害,认为他又故意找借口吃豆腐。撇开这些,老实点承认,她在他怀里,很舒服。
泡了个热水澡,酒精在体内蒸沸,几乎昏昏欲睡。等整理好出来,就是这幅美男秋睡图。
她在门边,就这么远远看他,仍然养眼。
从小接受的是传统教育,父母也好,学校也好,女孩子都要矜持矜持再矜持。但她的特殊性在于,前世在国外生活了近十年。当地的朋友跟她说,身体需要是男女双方都会有的,所以只要气氛对,情绪对,心就要放身体诚实。可是,她那时心里住了个人,对其他的人一概不放在眼里,更别说身体了。但现在,心找到了真正的住客,而且名分也定,人也同住。十年的潜移默化在心里就叫嚣开去。
扑吧那声音说。
扑倒老公,天经地义那声音喊。
何况是已经倒了的,可以予取予求的老公。那声音吼。
她干咳清嗓,耳根红着。
两星期前还是恐惧的。两星期后却生渴望了。因为,已经习惯他的拥抱以及所有亲昵的肢体语言,她不知不觉,而身体越来越诚实。
其实,比起国内的女子,她还算放得开。见到乔治就拥抱,见到温桓就让亲手背,不觉得异样害羞,前世都看到习惯,并从心理上也接受了。
这最后一道防线,从上而下的颠覆,仅用了两个星期,可见西方观念潜移默化的影响之深远。
“韩水青,你这咄咄的眼神,我能理解为饥渴吗?”那双藏金的凤眸突然睁开,璀璨过宇宙所有的光。
饥渴啊?还真有那么点,但嘴上不能认,“睡着了还能看到我的眼神。云天蓝,你梦游吧?”
他没跟她斗嘴,因为他是最懂得把握时机的男人。
“过来。”中提琴拉出诱心的单音。
这单音,从她心头划过,身体禁不住颤栗。不是恐惧,而是让指尖发痛脚发软的情潮。她甚至不自觉吞吞口水。
他全都看在眼里,情更炽烈。一个翻身,右手支起下巴,左手伸向她。
“青。”只有一个字,却是最情浓时的那个字。
刹那,从相识到结婚,共有的八年回忆,如瀑布倾泻,冲得她再无法站在原地,一步步往前,也伸出手,同他的指尖相触。
一冰。一热。冰的,瞬间暖了。热的,瞬间温了。
正极。负极。正的,千丝万绕。负的,抵死缠绵。
他盼这天已经太久了,她的指尖一接触他的,他能感觉身体每个细胞都激动鼓噪。五指看似急切,却不失温柔,将她的手从每一片指缝里扣牢了,轻轻一带,就使她靠到床边。
他此时真是一只大妖,浓情化为强爱,在她还没抗拒起来之前,已经将人儿放倒在床上,并且牢牢密密覆上自己的身体。
她琥珀色的眼眸燃烧起火光,又从脸颊烧到耳根发鬓。那头天然去雕饰的乌发衬得肤色晶莹剔透,美丽之极。丝绸的白色长裙,有些皱乱,却紧紧贴着她的躯体,曼妙的曲线展露无遗。平时的秀气,以情而催,竟变得性感艳丽。
他因她散发出令人难以自持的魅力,而深深沦陷。
目光迷乱了。
不知道是他,还是她的体温,热得心都要化了。
“青。”除了叫她的名字,大脑不能发出语言组织的调令。
“嗯——?”明明是疑问词,却辗转而出,千娇百媚。
当他的大掌轻抚着她的脸,烫得很舒服,她不由闭上眼睛。
妖美的俊容折服了下来,吻一开始就霸道。不同平时的温情柔意,如狂风暴雨,要令身下的性感佳人跟他一样激情澎湃,以准备好享受世间最美妙的时刻。
她的回吻一如既往让他沉醉。她可能不知道她自己的接吻技巧实属高段,仅凭本能就轻而易举摧毁他向来骄傲的自制力。
她的身体柔软而芳香,贴着他,自然随他的呼吸起伏。心猿意马,他已经放任不管,而且打算全力攻池略地。
所以,很快就无法满足于唇间嬉戏,他的吻一路向下热熨而去,在她美丽的锁骨间徘徊,轻吮,轻咬,又突然加重了力道,引起她的惊喘。
一手已经握住细凹的小腰,早几天尝过甜头,此刻更急切。稍微用力,那美腰就仿佛要绕上来的绝妙触感,他不平稳的呼吸粗粝起来。
丝绸如油,肤如油。刚劲臂膀也有了情感,被熏得火辣辣的,蔓游上光滑的裸背。
她刚洗完澡出来,只穿绸裙。
他大喜过望,手就从后往前滑,过发烫的平谷地,一掌而覆高峰花岭。
她哪里经历过这种程度的亲密,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大。里面情迷纷乱,只有一丝薄弱的意志。身体不自在,往旁边躲了躲。岂止是脸,肩颈,锁骨以下都红成一片,蒸熟了一般。
“天蓝…。。。嗯……”声音微烧哑了,想说不要。
在他听来,那是最诱惑的邀请,最娇嗔的妩媚。
于是,另一只手嚣然将绸裙的细带子挑下雪白的肩,撩开藏在衣下的万种风情,吻落丰润。
她这下惊呼,双手就来推他。一边是几十年的传统教育,一边是体内激流激荡。推,并不坚决。承,并不自在。
这个情时,一般男人都不会理睬女人的抵抗。
但,他理会。昂藏身躯赫然抬起,下了床。
她身上一冷,裙子不但自上而下卸了肩,而且自下而上,团在腰处。不由懊恼自己,怎么会觉得失落,怎么会希望那男人再压过来?但她更想知道,他明明已经狂野,为什么却停了?
心忐忑不安,身体因情还是因冷而微颤的时候,一个白色粉绸礼盒由那个男人单膝跪着送到她的发边。
他什么话都不说,眼里的情意丝毫未减,灼热灼热地望着她。
她看着心神一荡,指尖再次酥麻,伸去礼盒的手,改而触摸那张俊颜,从眉过眼,完美高度的鼻梁,玫瑰花色的唇,妖而不柔,刚中有细。
他低低笑了一声,只穿紧身背心的胸膛隆隆震动,勾勒出的劲拔轮廓引人遐思。他捉住她的手,有些费力将它从脸上放到盒子上。
她想脸红,却已经红无可红,只觉得背上一阵火热。翻个身,能腾出另一只手来开礼盒,无意识发出呵音,丝毫不觉得那噬骨。
他的神情陡然增加三份隐忍,搁在床沿的手紧揪着床单。目光,游移,想寻个不让他化身成兽的地方,却落在哪处都心烦气躁。白色床上,她的乌发荡漾。红润的肩上,绸衣褪到半露峰峦。往腰以下,翘臀长腿,玉泽雪融般,更令人气血翻涌。
偏偏她看个礼物慢条斯理,手指颤颤,蝴蝶结变死结。
他的视线干脆哪儿也不游了,就盯着盒子,三下五除二将缎带扯成几条,只等她翻开盒盖。
她俯身,斜瞪他一眼,掀开盒盖。看了又看,又拿出来,凑近再看。
那是一个描金镶玉的镜框,看着价钱就不便宜。而,里头方方正正夹了张纸,不是艺术唯美照,不是昂贵山水画。
纸上扒拉扒拉写着几句话,然后国徽,印章,年月日。
“准予云天蓝和韩水青结为夫妻。”宣告完毕。
那张纸,是她和他的结婚证。中华人民共和国颁发的,走到哪里都具有法律效力的,婚姻关系证书。
他不但给裱起来,还当作礼物献宝,其中的用意她知道,却相当哭笑不得。
“你……”想嘲讽几句。
他将他的食指竖在她的唇上,一手拿过镜框,放在床头柜。然后,单膝而起,站在床边,突然脱去上衣背心。
她的心脏剧烈狂跳,匍匐往另一边动。
却被他用力拉住手,贴上他的腹部。
那里,原本有个碗底大的伤口,现在只留下疤痕。
“还要我证明什么……”他俯下身,掬一把她的发,亲吻,“你才不会拒绝交出自己?”
奇异的感觉从心尖流淌出来,她换姿势为仰卧,深深,深深地吸气。
四目相接,如胶似漆。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眼里流光四溢,“蓝,可以了。”
可以了。
跪了,结婚了,伤好了。
那她给吧,快乐幸福得给吧。
他这次慢慢覆上她,将两人之间所有的隔阂去尽,肌肤与肌肤渐渐缠紧……
“青出于蓝,请归于蓝。”他揉进她的身体。
她,流泪——
第371章 狐狸猪 狐媚妖
铃铃——铃铃——
很吵。
铃铃铃——铃铃铃——
非常吵。
一只藕白手臂从温暖被窝里伸出来,又因为冷而缩了回去。
但手机铃声不歇。
水青不像别人喜欢用音乐代替传统的电话铃音,一向认为座机铃声最提神醒脑,不容易在热闹的场合漏接。
而这时候,她为自己的没品位深深后悔。
谁啊谁来接这个电话吧头蒙在被子里,装耳聋。
铃声停了。不是对方放弃,而是被接起来了。
她隔着被子,听到云天蓝刻意压低的声音,在说早上好。
“是吗?”
“应该不会有事。”
“我和水青马上来一趟。”
“没关系,她早醒了,在刷牙洗脸。”
“好,等一下见。”
床一沉,连同被子在内,身体被紧紧抱住。她耸了耸,没能抖开。头的上方开个天窗,视线大亮,早晨清冽的空气扑脸,凉飕飕得顿时闭眼皱眉。
“你现在不是狐狸,是猪了。”戏谑的调子。
云天蓝将裹得严实的水青整个抱起来,像剥玉米棒子一样,剥开被子,拍拍她热汤汤的头。
“睁眼。”剥出水嫩水嫩的肩,脑海里立即浮现这两晚在这床上令他的身体,不由心神一荡。但他知道,这时候他要再求爱,会被她踢下床去。
从前夜到昨夜,他已经很过分了。用她的话来说,需索无度。没办法,他怎么知道她清秀的外表下藏着一副妖娆身材,一旦尝到那种甜头,他就退化为狂蜂浪蝶?吃了还想吃,看到她就饿,最好能同她二十四小时贴身。
“很困。”睁眼,看他精神奕奕,容光焕发的模样,她只觉得自己眼皮拼命往下耷拉。这个男人,把她榨成甘蔗渣,所以得意洋洋?
她不像他,经验丰富。(纯属她自己的猜测,毕竟他有过两个女朋友。十五岁那时可能纯爱,大学里和安妮呢?不过,她对他过去的情事不太在乎。受海外观念影响,她还不愿意碰上个没经验的男人。因为,她也没经验,不想第一次压床就开“研讨会”,去回答老公要从哪里进去的尴尬问题。)她不像他,精力充沛。本着强身健体的目的,同时又要防止身材肌肉化,别人是想象不出来她在平衡点上走得有多辛苦的。
“羽毛失踪了。”心疼她那么累,况且他还是罪魁祸首,但她从来当老邻的事是家事,而且羽毛还是她最好的姐妹,他只好叫醒她。
“再睡五分钟。”水青昏昏沉沉,全身无力,要不是云天蓝抱着,绝对一头栽下去。可她这话一说完,眼就圆了,完全清醒,“云天蓝,你说什么?”
失踪?她现在最怕类似于绑架的字眼。
“羽毛失踪了?”怎么可能?
像她和羽毛这样出生于普通家庭的孩子,而且家园里都跟她一样,虽然经济条件已经质的飞跃,仍然维持低调,外头人顶多认为是小康再上去一点的人家。而且众所周知,最早住进南峪的人,并不是富裕,现在好运赶上了房地产爆发。
“现在醒了?”云天蓝放开她,去衣柜里帮她挑了套衣服,送到床上。
“羽毛到底怎么了?”不是换衣服的时候,她七手八脚将裹得过头的被子解开,急得出汗。
“失踪是羽毛妈说的。你别多想,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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